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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那兒去看看你們。”

他頓了頓,又哼笑道:“可記得不要跑,跑是沒用的。”

他連哄帶嚇,叫那小內侍委委屈屈,兩眼都含著淚花看他,卻也還是應了。

白胥華見他這般說,也回頭看了一眼阮酥玉,對她道:“你且隨他去待些時候,過上一會兒,我就去找你。”

白胥華在明麵上的身份,到底是阮酥玉的主人。

雖然他們明麵上並沒有談論過這件事情,白胥華表露出來的態度,也不是將阮酥玉當做奴仆。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事情卻並非是如此的。

且阮酥玉若真的是她對白胥華所說的那個,可憐天真,討人喜愛的小姑娘,那麼這身份上的差距,她便也一定會牢牢記在心裡。

饒是平時活潑了些,但是等到白胥華開口的時候,她卻是絕對不應該違逆白胥華的。

因此此刻,阮酥玉也就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她便是有些不情願,還想要再聽一些東西,可為了繼續維持現在這個身份,卻也隻得應了,跟著那內侍,一步一回頭的往外行去。

國師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頗有些看得津津有味的意思,甚至還對白胥華道:“你帶來的小丫頭,卻還是有些意思。”

他沒有說阮酥玉身上有意思的地方,到底是在哪裡。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對阮酥玉評價什麼。

隻轉了話題,重新回到了他們之前所討論的事情上,道:“我之前就已經知道你要來,修然那孩子和你生的事兒,我也都已經知道了。”

“本以為你是個弄虛作假的小騙子,卻沒料到你竟然是個有真材實料的。”

他大大咧咧,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若這裡在的人不是白胥華,而是其他的什麼人,此刻聽到這般話,心中定然是會生出一些芥蒂的。

可白胥華卻也沒有如國師所想的那般,生出什麼變化來。

他除了聽見那一句“景修然”的時候,微微露出了一點不自在的神色來,其他時候,卻是連一點異樣的情緒都沒有。

隻低聲道:“此處的確是……不該有你我這樣的人,我本也不是這裡的人,生了些意外,方才流落此處。”

國師頓時一挑眉,生出了些興趣來。

白胥華對著國師,也是沒有隱藏什麼的打算,坦坦蕩蕩,將自己的來曆,挑著能說的都說清楚了,便不再多言。

二人互相交了底,距離也在無形之中拉近了不少,白胥華的神色便又重新嚴肅起來,他重新撿起話頭,道:“那你身上,又是怎麼回事,此處難道還有鮫人存在不成?”

國師泡在水裡,“唔”了一聲,他見白胥華話語之間的關心擔憂之意全然不曾作偽,在簡略的答了幾句之後,又道:“你現在這幅架勢,倒還是真的把我當成你那師尊那份關心起來了?”

白胥華聽到這句話,頓時頓了頓,他低垂下了眼,卻也沒有說出什麼否定的話語來,竟莫名地顯得有些可憐。

鮫人國師也皺起了眉頭,他的聲音沉了下來,道:“你清楚些,我與你師尊,該也就這是這一張臉像些罷了。我可不想做什麼你師尊的替身,白撿來一個這麼大的徒弟。你要與你師尊儘孝,也不要儘到我身上來!”

白胥華皺起了眉,他睫羽顫動幾下,卻也隻道:“…………是我逾越了。”

他似乎想要克製,但卻又克製不住,除了之前與國師討論他身上的事情之外,語氣一直都是帶著和暖意味的。

國師是個不羈的,他見白胥華隻是說,實際上卻仍是耐不住,將他當做那什麼勞什子師尊來對待,不由“嘖”了一聲,一把揪住了白胥華的衣領,迫使他底下頭來,狠狠擒住了那雙極其好看的唇。

白胥華被他這麼一弄,頓時懵住了。而國師卻尚且覺得不夠,他使勁一扯,便叫白胥華也跟著落到了水池裡來。

這水池裡的水,竟比起外邊的冰雪都要寒涼,白胥華被這一下刺.激,終於是反應了過來。

他想要出手推開國師,卻又不知道在猶豫些什麼,隻是這幾息的功夫,國師便已經扯開了他的衣襟,寬大的手掌鑽了進去,指間還生著半透明的,觸?感極滑膩的蹼。

這樣的手掌貼在身上,實在是極其怪異的感觸。

直叫白胥華身體發抖。

也不知道是因為冰冷的池水,還是因為此刻的異樣觸.感。

他幾乎是無措地被國師攻.城.略.地,甚至到了這一步,國師還尤嫌不夠,他按著白胥華的腰身,魚尾一擺,兩人便沒入了水中。

——白胥華也是在此刻,方才發覺這水池竟然不是一般的深。

直叫他幾乎看不見水麵透來的光影。

白胥華本還想繼續看,眼睛卻是被蟄得生疼,他下意識地便閉上了眼,求助一般地握住了國師的手臂。

竟顯露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脆弱模樣來。

在水中的鮫人,力量與技巧都勝了往日一倍不止,白胥華怕自己傷到國師,國師卻沒有這個顧慮。

他看著白胥華居然顯露出來了這般模樣,本來隻是一時興起而生出的心思,瞬間被此刻生出的異樣情緒填滿了。

白胥華實在是不適合露出什麼脆弱的神色來。

他隻適合那冷冷淡淡的疏遠,與所有人,都該隔上一層才好。若距離一旦被拉近了,便容易叫他人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來。

就像是此刻的國師一樣。

本來尚且算得上單純的舉動,此刻卻多了些他自己的穀欠念。

國師又帶著白胥華潛深了些,他緊緊%e5%90%bb著白胥華的唇瓣,一邊給他渡氣,一邊熟練地剝開了白胥華身上的層層衣物。

叫那雪白的衣裳,此刻都越過了他們,漂浮到了水麵上去。

白胥華鬆開了手掌,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抓住那件浮上去的衣裳,國師卻很不滿他在此刻鬆了手,將尾巴緊緊貼到了白胥華月退間。

他本來細密排列的鱗片,此刻竟是朝兩旁分開,一木艮與他體溫完全不同,格外滾燙的物.什,也與他尾巴一般,緊緊貼在了白胥華身上,尚且還在不安分地蹭弄。

第47章 現在我可還像他

白胥華在國師妄圖更進一步的時候,終於使力將他推開了。

可推開了國師卻也不是他自己,而是一道叫人恍惚如見幻境的虛影。

虛影推開了國師,他分明隻是一道幻影,卻像是真的有實體一般,力道大得叫國師都不由側目。

他抱著白胥華的腰,往水麵浮了上去,在水裡的時候,白胥華身上的痕跡還看不分明。

等到他離了水,那被鮫人啃.咬出來的,點點豔麗的痕跡,就極清晰明顯的展露在了人的眼前。

白胥華身上還剩下一件單薄的褻衣,此刻衣服吃了水,半隱半露地顯露出些衣裳底下的顏色來,直叫人看一眼都覺得心神發慌。

——實在是很想對他做些什麼事。

最好是極儘惡劣的那一類。

要直叫他流下淚,不忍承受般地偏過頭,露出隱忍神色來,將他弄得亂七八糟,甚至都無力起身來才好。

虛影都被他此刻展露出來的豔色驚住了。

但他到底還是有理智的,尚且有餘力挑來水麵上漂浮著的衣裳,蓋在白胥華身上。

將那身上的旖旎豔色都遮擋住了。

白胥華尚還有些失神,他全身都是酥軟的,唇瓣被吮的豔紅,眼尾也帶了些淺淡紅暈。

而那池水也實在是太冰涼了些。

直叫他的膚色都變得蒼白一片。

可是這冰涼之感,卻又不能壓下`身體上的變化來,直叫白胥華露出一種莫名病弱之感。←思←兔←網←

可他這幅模樣也隻是維持了片刻。

離了水之後,他便很快反應了過來,他自虛影懷裡坐起了身,卻並沒有注意虛影,反而是先看向了還浮在水池邊的國師。

國師身下的物什都還沒有消下去,他身上的衣裳也亂了,此刻被他乾脆解了開來,露出一片生著細鱗的皮膚。

他此刻看上去,實在不像是平常人的模樣,他的異化太過明顯,手指上的指甲甚至更加尖利了一些,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一邊握緊了白胥華,一邊又不叫他被自己尖利的指甲傷到的。

白胥華停頓了好一會兒,方才出聲道:“…………為何?”

為何要這般做?

國師輕輕挑了挑眉,他將白胥華眼底的複雜情緒都看在眼裡,自然也就理解了他這句問話的意思。

此刻也就像是之前那般,毫無心虛之感地回應道:“不是已經說了嘛。”

“我之前便說了,不要叫你把我當成你那師尊。”國師一隻手撐在了水池邊上,他坐上了水池邊沿,明晃晃地將自己還未消退的穀欠望展現了出來。

直叫白胥華看得眉頭一皺,像是不忍直視一般地偏開了眼。

國師見到他這般反應,反而更加覺得有趣,他帶著笑意道:“怎麼,現在可還覺得我與你那什麼師尊像?你那寶貝師尊,可也會像我一般,對你做出這般事來,嗯?”

白胥華聞言,卻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的情緒太過複雜,全然不該是他這樣的人該有的神色,國師看得一怔,卻不知為何,生出了一點異樣之感來。

他竟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悔意。

同時,白胥華也在心中道:此刻您記憶未曾恢複,這般舉動倒也能忍,可等到之後那一段劇情來了,他怎麼說,都得叫這些人知曉因果的。

到時候,如今的國師知曉了自己當真是他的師尊,卻還對自己寵愛的弟子做出這般事情……

也不知道到了那時,他這師尊,又要該如何對他。

白胥華低垂下眼,他擦拭了一番自己的唇瓣,似乎是要將上麵不屬於自己的氣息消除乾淨。國師將之看在眼裡,不知為何,又隱隱約約生出了一點異樣心思。

他試探性地,往白胥華這邊抽了一些。

那虛影卻比他動作更快。

他環住了白胥華的身體,偏過臉來,輕輕在白胥華唇瓣上碰了碰。

小心翼翼,又帶著一點試探的舉動。

白胥華本該是感覺不到什麼的,可是在虛影親%e5%90%bb他的時候,他竟是莫名感覺到了一點溫暖之感。

白胥華微微一頓,他不知一直都是懂事乖巧的係統,為何要在此刻做出這般舉動,但也隻是寵溺一般地道:“莫要鬨了。”

這一句,甚至連訓斥都說不上。

係統頓了頓,便聽話地偏開了臉龐,他與國師對視一眼,雙方都發現了對方眼裡那一點微末的敵意。

白胥華卻未曾發現這一點。

他將已經濕透的衣服整理好,又將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的發絲擄到耳後,等到整理妥當,叫自己變得不那麼狼狽之後,白胥華便起了身,又撫了撫係統凝聚而成的虛影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