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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請記住無端指控對作者的傷害非常嚴重,誰也不想辛苦寫的東西被人說抄襲,尤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

畢竟我寫冷頻不是為了賣錢,是因為我·喜·歡,想錢乾嘛不去其他頻道?我也完全不靠寫書來生活,寫書隻是愛好。要是光抄襲大神劇情就能紅透半邊天,那大神早就滿天飛了。就這樣吧,over

PS:差點把獸人盜賊的設定都吃書了,不多回頭看都忘記自己前麵寫的啥了OTZ

☆、夢魘魅影(十二)

歐文·凡·羅曼諾夫行走在宮殿中,看向四周的眼神不乏敬畏與探究。

作為一個有名有姓的貴族兼太子好友,新天鵝宮對他表示了極大歡迎,他也得以堂而皇之地踏進這座蒙著重重迷霧的王宮。和法師城市相比,歐文並不覺內苑陳設有多麼豪奢,但光是凡人建造和其中體現的設計理念,就足夠驚人了。

%e8%83%b8`前掛墜源源不斷地散發出涼意,並且越來越強,隔著衣物的皮膚都要被凍傷了,這多少讓歐文有些憂心。隨手打上一串用於掩飾的魔法,抿著嘴將那枚寶石墜子藏得更緊,法師理了理袖口,推開木門。

“你來了?”

阿爾弗雷德把頭轉向他,唇邊笑意隱隱,眼眸溫暖而有力。

“王太子殿下,日安。”

歐文情不自禁地拿出了對待父親的莊重態度。原因無他,阿爾弗雷德實在是太過耀眼,傷痕累累的鎧甲多少有些頹唐之氣,但換上禮服,坐在宮殿之中,那與生俱來的尊貴就散發出來。

仿佛那頂王冠,天生就為他而打造的一般。

“羅曼諾夫閣下,日安。”阿爾弗雷德同樣回以貴族禮節,接著又問,“在彆館住得還好吧?我有點擔心你們住不慣,尤其是除了你之外的那三個。”

吉爾伯特瘦得幾乎脫了形,無時無刻都在咳嗽,讓人懷疑他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泰萊莎和蕾拉都是女性,在王妃之位懸而未決的時候,極易受到針對。

“還好,我對環境並不挑剔。阿加莎夫人為我挑選的房間裡有許多前賢筆記,讓我收獲頗豐。樓頂的天文台器具完備,精度極高,比我之前用過的都好。吉爾伯特也說他這幾天難得睡了一晚安穩覺。”

歐文心中劃過一絲溫暖,那三人實力可以說非常低微了,貿然踏進夢魘操控的地盤就等於找死。出去他這個中級法師身後有著法師議會,他們完全就是拖油瓶的存在。銀狼王子這時候還能念著他們,足以說明品質十分良善了。

但……時光能改變一切,也能摧毀一切。

就像初生的巫妖,起初苦苦堅守的底線與善良,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冷漠避世,最終無可避免地化為齏粉,隻剩下對生者的無窮怨憎。希望這位銀狼王子心智足夠堅韌,最起碼能在和夢魘對抗中堅持到議會空投人員的到來。

“那就好。”阿爾弗雷德揚了揚下巴,精擅察言觀色的侍從們就魚貫退了出去,“早晨進宮的時候,我謝絕了盧克蕾西婭女士陪伴我的好意,讓她自行回到彆館。這樣做可能有失風度,我能冒昧地向您問一句,盧克蕾西婭女士回到彆館了嗎?”

原來是那位疑似王子情人的銀發女士,銀狼王子這時候還想著美人,未免過於風流了點。

歐文意興闌珊地答道:

“那位女士在午餐後回到了彆館,其餘的我並不清楚。”

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被你父親趕出來了。政治敏[gǎn]度太低,聽不出貴族們話裡有話的彎彎繞繞,就算繼承爵位也是會被玩兒死的,還不如投身法師積攢實力來得好。

阿爾弗雷德暗自歎息,不得不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一點。

“你覺得我在這裡和女人談情說愛有用嗎?無非是鏡裡看花,水中撈月,到頭也隻是一場空而已。我讓盧克蕾西婭去了軍營找盧卡斯,是讓他調兵應對奧利安的變化。真理隻在法術的籠罩範圍之內,這不是你們法師常掛在嘴邊的話嗎?奧利安和王宮並不太平,我需要更多的兵力來幫我掌控城市,鎮壓叛亂,否則我們就失去主動權了。”

“但這毫無意義,虛假的人物,虛假的事件。這裡的一切都是它(夢魘)在操控,就算你掌控了兵力,他們也依舊會被直接策反,把武器指向你。”

歐文依然堅持己見,情不自禁地摩挲著身上的魔法物品。

“那能怎麼辦?在人家的老巢裡孤軍作戰,一騎當千?你難道沒發現,這裡未免太過逼真,而且是按照曆史事件和規律演進的嗎?至少他們暫時忠於我,那就足夠了。”阿爾弗雷德頓了頓,眼中流露出激烈的感情,“我有種預感,他就在這裡。我要打破這個形勢,逆轉結局,才能把他親自揪出來。”

法師被說服了,他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升上中級法師,不代表他比曾領兵作戰的銀狼王子更有大局觀。

“那麼,你要我幫你什麼?”

阿爾弗雷德眉頭漸漸鬆開。

“我需要你幫我敲開湖之塔的大門,為我爭取到法師們的支持。作為交換,我不會聲明對湖之塔的繼承權,裡麵的一切物品都由法師議會自行接收。羅曼諾夫閣下,我想你還是有能力趕在大部隊到來之前挑走幾樣東西的吧?”

歐文的臉色變幻個不停,顯然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隔了很久才平複下來。

“成交。千法之塔的陷落一直是法師議會的遺憾之一,將千法之書回收也是好事。我會配合你的計劃。”

千法之塔,是法師議會對湖之塔的彆稱。

“非常好,作為解放奧利安的感謝,我私人還會給你一份禮物。”

阿爾弗雷德微微感到欣悅,和耿直人說話就是省心,不需要太花心思。

“讓泰萊莎和蕾拉有空也去軍營逛逛,雖然裡麵傷兵一堆,可也足夠教導他們了。見習的小騎士怎麼可能不去騎士團實習呢?到了刀兵相見的時候,這個實力可不行。”

“吉爾伯特呢,他乾什麼?”

“什麼都不乾,隻需要保養身體就行了。”

阿爾弗雷德詫異地看了一眼法師,心想那個瘦弱牧師的親和力實在不錯,短時間內就能和高傲的貴族公子相處融洽。

“或者,讓他協助你。”

“我會和他一起?”

歐文哼了一聲,甩過來一塊寶石,上麵附帶的金屬支架似乎已經被拆掉了。

“這是用來檢測以太濃度的儀器,遇到異常就會有變化,通常以冷熱反應居多。這種東西我自己做了一個,我想你會需要這個,請善用。”

“多謝。”

寶石晶瑩剔透,在燭光下泛著海水藍的幽光,阿爾弗雷德感受著手心沁涼的觸?感,閉眼的時間似乎長了些。

“接下來我會逐漸把王宮守衛替換成冬狼騎士和黑衛,如果泰萊莎和蕾拉覺得自己實力不夠,也可以留在彆館,不用進宮廝殺,有細節需要調整的話我會另行通知。”

一陣砰砰的敲擊聲從外麵響起,阿爾弗雷德循聲轉過頭。

被他悄悄放走的貝蒂不知何時又去而複返,蹲在窗口,不知看了多久,剛才砰砰砰的聲音就是它抖爪子想要進來。

“一隻貓。”

同樣的話語從兩人口中說出,不過一個是懷念,一個是警惕。

有了伏特加的例子在前,阿爾弗雷德並沒有多在意貝蒂這隻奶牛貓,相反,他很樂意見到這埃斯特斯的寵物出現在這個夢裡。

埃斯特斯生來體弱,裹在繈褓裡就隻有小小的一團,就連送上餐桌的食物也要千挑萬選。即便如此,這個可憐的表弟也時不時生病,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等長大一些後,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卻也十分虛弱,最終在舊王都大水的那一年,寒氣侵入骨骼,從而不良於行。

未婚生子本來就是讓加洛林一族蒙羞的巨大醜聞,再加上身體殘疾,埃斯特斯心性又敏[gǎn]多思,也就愈發深居簡出。為了讓這個成天躲在角落的表弟不再那麼陰鬱,年幼的自己不知道從哪裡扒拉了一窩小貓出來養。

讓小孩子養動物的後果是悲劇的,碩果僅存的那隻奶牛貓則被他興致勃勃地當做禮物,送給了埃斯特斯。

這隻取名叫“貝蒂”的貓也確實為他們短暫的童年帶來了不少快樂,埃斯特斯的笑容日漸增多,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抱著毛茸茸的肥貓,坐在椅子上開始擼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年齡更大的他卻沒有埃斯特斯的悠閒,正泡在政務武技的無邊苦海中叫苦不迭,每每稍有空閒,就怨氣十足地連人帶貓一起擼一遍。

真希望時間就停駐在那時候啊,沒有戰爭,也沒有後來那些不堪回首。

阿爾弗雷德感歎著,打開了窗戶,把那隻上了年紀的老貓輕輕抱在懷裡。

“我從來不知道王子殿下還會養貓。”

歐文垂下袖口,在遮掩下悄然擺出施咒的手勢。

“算是吧,那是我和埃斯特斯一起養的貓,所以經常粘著我。”

“埃斯特斯?”

法師捕捉到了這個詞語,按照古語的拚法,應該是“群星”的意思。後世常用的人名“愛斯特爾”“埃斯特萊斯”都發源於此,不過這個詞卻並不用在人身上,也不表示性彆。

“他是我的弟弟。”

這次輪到歐文的眉頭緊皺起來,在踏出房門之前,歐文鄭重警告道:

“阿爾弗雷德殿下,我希望您能明白一點,過去的終究是過去,永遠不可能回來。您是執行計劃的主力,請一定要堅守你的心靈,不要沉溺於往昔。”

“另外,貓是絕佳的寵物,同樣,它高度的通靈性也是魔寵和施咒的媒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你們的關心和地雷~~~弟弟君很快就粗來了!

修掉錯彆字

☆、夢魘魅影(完)

赫卡特·加洛林一直都是個獨特的女人,居住在漆黑陰鬱的高塔裡,常年不見陽光,深色衣裙和經年不老的容顏令人既羨慕又恐懼,活像個吃人的女巫。尤其在生下埃斯特斯後,她的性格變得愈發喜怒無常,陰寒的魔力使得攀附在高塔上的植物產生了異變。

上一代王後在懷上她時,曾夢見一輪紫色的月亮從天而降,墜入懷中。紫色和月亮都是魔力的象征,未出世的嬰兒因此得名赫卡特,巫術的女神。

等到分娩的時刻,尼爾溫王後隻感到她在生產一支火炬,酷烈又陰寒的魔力倒灌入血脈,讓先代王後很快就撒手人寰。在彌留之際,尼爾溫王後銳利的雙眼似乎看透了命運的迷霧,做出了一個令王室至今諱莫如深的預言:

屹立北境數百年之久的岡瑟王國,將會被這個女嬰親手毀滅。

什麼狗屁預言,都是騙人的。

今年四十多歲的赫卡特公主捋了捋鬢邊散落的黑發,唇邊揚起一個嘲諷的微笑,被冠以北地女巫之名的她依舊容顏嬌%e5%aa%9a,深紫的裙角泛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