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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以為,要耗到這種局麵,短則三月,長則半年。”

其他二人也是這麼想的,隨後視線紛紛看向早就醉得不行,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玄肇和鷹霄。

薛錯豎起大拇指:“玄爺真是天賦異稟,禍根轉世,金口玉言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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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星工作猝死後,綁定快穿係統,成了一名專職反派任務者。

池南星:“快穿?免費旅遊是吧?爽,答應了。”

這些反派大多是窮凶極惡的大變態。

係統:【你要侮辱虐待主角,當前進度1%】

池南星:【進度疊滿就行?】

係統:【正確】

任務A:羞辱他

池南星一把揪住主角的衣領,但由於主角穿的是背心,改為揪著兩根肩帶,他嘲諷道:“白色顯胖。”

主角被侮辱的麵色通紅,進度條一下子從1%跳到了100%

池南星:【簡單】

任務B:捅他一刀

主角在上班路上被一個五歲小孩用塑料寶劍戳了一下。

係統:【你什麼意思?】

池南星坐在去旅遊的私人飛機上,翹著腳:“嗯?是這樣,你也沒說這工作不能做第三方,所以我外包給我侄子了。”

係統:【……】

池南星用一顆平常心工作,隻是有時候,侮辱著侮辱著,就會被主角摁到床上去。

池南星:“反派不是用來這麼搞的吧。”

主角拉開背心,告訴池南星開袋即食。

池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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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橋(22)◎

千雲城中。

烏鴉一飛回來,便吐了一口血,城中三神見了嚇得魂不附體:“何人傷你?”

烏鴉嘔血,大怒:“是那些天地正神,聯合了仙門一起拿埋伏我,擺明了要拿咱們開刀!”

[石翏]神拍桌而起:“簡直是欺神太甚!他們才坐了多久的天下,就趕儘殺絕,我看不如提早催生[水靈尊],誕育神國,和他們拚了!”

這時候,城外烏泱泱的仙雲也到了,三神麵色一凝,也知沒有退路,咬牙道:“既然如此,就出手吧。”

[石翏]早就等不及了,化成一條大魚,衝天而起,隻有幾十丈高,出現在千雲城外,一口吞下十多個廟神。

這一下子,可是捅了馬蜂窩。

廟神被砸了神廟,又在城外被暴揍一頓,當真是丟了裡子又丟麵子。

趕來助威的仙門修士,不過是路過看個熱鬨,撿些便宜,竟然也被吃了人,這下子就鬨大了。

廟神祭起香爐,呼風喚雨,請來何處廟宇的同行來幫忙捉拿邪祟。

仙門弟子捏碎符籙,請自家的師傅,山門弟子來襄助。

而香火邪祟,神神自危,也來抽冷子幫忙,小小的一個千雲城,竟然囊括了大大小小,一百多座神廟,仙門修士一千多人。

這些仙門弟子,彼此之間多有齬齟,你殺我,我殺你,再嫁禍給倒黴的千雲城四神。

四神的仇恨更大了,那廟神也極其不好相與,喚起大水,想要淹沒城池,奈何南海龍宮不打開,海中無主。力量欠缺,無法淹沒整座城池,但卻淹死了不少凡人。

因為陣仗太大,連南廟大君,仙門長老都驚動了,紛紛投來神念探查。

“怎麼回事?卷進來如此多的正神和修士。”

“千雲城四神一向左右逢源,安分守己,怎麼會和正神起衝突,難道是大劫開始,他們也受了影響,想要證得長生果位?”

“南海一百多座神廟,仙門大大小小,一千多個修士,都參與了進來,難道是天上的幾位金仙在謀劃,給沒飛升的弟子攢功德?”

“嘶,很有可能,此事不要再算,先觀望一番。”

“大劫開始,這些人恐怕受了影響,做了大劫的劫灰,不過他們死的越多,上層就越安全。”

南君在友人處喝茶,神念返回,心中有了思慮,認定是有上麵的仙人,在給自家子孫謀算,因此沒有插手。

仙門本身道統不一,十二年前問道宮走了一批弟子,將道學傳入人間,分裂出許多流派。

有些流派彼此有仇,趁此機會打得不可開交,修士也越扯越多,畢竟來都來了,不打白不打。

四神則聚集了一大批香火小神,抵抗廟神和修士,每日城投仙雲迎來送往,旗幟飄飄,十分熱鬨。

在當中,唯一茫然的就是薛錯等人,眼看天上的人越來越多,陣仗打得越來越大,他們就越奇怪。

薛錯叼著草%e8%8c%8e道:“千雲城怎麼和道門的人也打起來了,還有其他廟的土地,山神,很不對勁。”

【作者有話說】

這兩天加班,實在是不好意思,等明天忙完,我就把縞潮寫出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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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橋(23)◎

“小師兄,有仙門弟子來了。”

顧如誨抬頭看向天空,那裡烏壓壓一片雲,看不透雲上有什麼人。

此時忽然騰起一陣狂風,豆大的雨點紛飛斜落。

薛錯的藍衫被風吹的鼓起,他探頭一望,臉上收了打趣嬉笑:“師弟,你認識這雲上的人嗎?”

他是希望正廟神靈同邪靈打起來,但是如今的陣勢,實在是不同尋常。

怎麼看,都像是一場超規模的大戰。

殷飛雪見狀坐起身,三人對視一眼,都察覺出幾分異樣,還是殷飛雪首先說:“你們知道功德簿嗎?”

顧如誨:“天一門弟子下山前,門派長老給每個核心弟子,都發了一本金籙,名曰《功德簿》,據說能溝通天地鬼神,能登仙望道,凡是救生靈水火之中,行仁義之舉,拯救蒼生者,便能得到功德點數,有望飛升天界,長生不老。”

殷飛雪好奇:“難道你也有?”

顧如誨搖頭,顯得有些不屑:“我隻修劍。”

再者,他總覺得功德簿和問道丹,雖然看起來不同,但卻像是同一種東西。

他問過師父,君無畏卻沒有解釋給他聽,隻是告誡顧如誨,不要遺忘本心,貪圖捷徑,乃至於舍本逐末,最終會一事無成。

“這東西邪性,”殷飛雪見多識廣,他抱著胳膊說:“這些人群聚在此,恐怕就和功德有關係,薛飲冰,你覺得呢?”

薛錯若有所思,片刻後他祭起符籙,手托蓮花道韻:“我潛進去看看。”

殷飛雪拉住他,見他墨發亂飛,情不自禁捉住一縷,責問:“城中大亂,根本就是有進無出,你這時候去千雲城做什麼?”

薛錯:“城裡還有人,我不能見死不救。”

殷飛雪想也不想,一裹衣襟:“那我和你同去。”

顧如誨比兩人都沉穩,他起身一手拉住一個,將二人護在身後:“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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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雲上問一問,你們就在這裡,不要走動。”

薛錯擼起袖子:“那怎麼能來得及,如今事急從權,我……”

顧如誨錚然亮劍,劍鋒雪寒,亮得薛錯刷地閉上嘴巴,伸出兩根手指,左看右看,將那三尺劍鋒推遠了一點。

顧如誨眸色認真,沉默片刻,說:“若是師兄再丟一次,我該去哪裡尋?”

薛錯:“……”

顧如誨轉向威風凜凜的大白虎:“殷城主,你看著我師兄,我去去就回來。”

他禦劍而去,飛入雲端,思無邪則被主人留下來,守著薛錯。

薛錯不想呆在原地,他摸摸下巴,試圖往前走一步,思無邪立刻跟上來,發出清脆的劍鳴,把他往後推,阻止他往前。

殷飛雪覺得很有意思,還是第一次看薛錯滿臉難色的樣子:“哈哈哈。”

薛錯:“你閉嘴吧。”

殷飛雪彈了彈思無邪的劍鋒,卻差點被砍,他好笑道:“真是好劍法,薛飲冰,你怎麼沒和我說,你還有個首席師弟,這樣說來,你的身份豈不是很不簡單。”

薛錯正煩惱被師弟管束,聞言沒好氣的笑了聲,忽然,他看到了跟在殷飛雪身後鬼鬼祟祟的玄肇,他咳嗽一聲,挑起眉毛,壓低了聲音:“豈止不簡單……東陸第一劍……那是我爹,板上釘釘要成仙的龍威劍主,便是我娘,如假包換,童叟無欺,怎麼樣,怕了嗎?”

殷飛雪哈哈笑起來,甩甩毛發上的水珠,放出豪言:“你個小泥猴子,耍詐騙我?我有什麼好怕,我管你是第一第二,是誰的兒子女兒,隻要你勝不過我,便乖乖認輸。”

薛錯:“不錯,我正喜歡你這點。”

他忽然一笑,仿佛春花燦爛:“城主,你先替我一兩個時辰,我去城裡探探便回來。”

殷飛雪心裡一突,連忙後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大腿上多了一張符籙,上麵寫著個紅筆朱砂的[定]字,他試著動腿,卻抬不起來。

玄肇從老虎背後摸回來,跳到薛錯身上:“快快,帶上我,如今大雨來兮,正是我水族逞威風的時候!”

殷飛雪心知被誆:“好你個薛飲冰!”

薛錯飛出一張替身小紙人,沒入殷飛雪眉心,思無邪眼裡,白毛老虎就變成了薛錯,它傻傻分不清楚。

殷飛雪崩開定身符,卻被思無邪攔住。

薛錯躍上樹梢,回頭道:“千雲城太過危險,大王還是留在此處。”

殷飛雪眼睜睜看著那抹藍色衣衫消失在群山翠影之間,氣的一拳打斷大樹,又被思無邪困住,更加憋屈。

“薛飲冰,人族佬!”

回答他的隻有風聲,雨聲。

“你可彆死在城裡!”

高天之上。

聚集了許多仙門弟子,有些是名山大派出身,來自三山五澤,有些人間末流,或是中等門派。

他們歸攏在各門派的仙雲上,嚴陣以待,最前頭的仙雲上,則是各門派喝茶下棋的長老。

他們手持棋子,觀望雲下的城池,彼此之間相互客套寒暄,都沒有出手。

這時,一抹銀光飛來,落地化作一個臉色冷曆的青年劍修,他踩著一朵小白雲,抱著一把竹劍。

顧如誨飛到雲頭,目光掃過眾修士,有人認出他來,驚呼一聲:“是大師兄!”

有人不認識他,對他上下打量,目光中頗有敵意,提防他是什麼邪魔鬼祟,竊竊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