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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266 字 5個月前

生的那塊玉偷出來。

真的,太/祖這種有大氣運的人都沒含塊結石出來,賈寶玉一個五品官家的嫡次子憑啥有這種大造化。

元姐兒有的時候想著是不是就因為賈寶玉含著玉出生,所以賈母這個人精才不叫賈寶玉上進的。就怕他上進了,保不住命不說,還有可能連累家裡人?

好歹是親姐弟,若是她能在弟弟出生的時候幫他一把。以後他是不是就可以放心讀書上進了?

雖然他可能並不領情,但至少自己不能什麼都不做。

想明白的元姐兒,拿著從司徒砍那裡得到的眼線名單,又花了些錢買了那些可以進產房的人。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四月二十六,王夫人扯著嗓子開嚎。元姐兒本來想要在產房外麵守著的。可是賈母卻說她‘命格貴重’容易衝克。再加之她是未出閣的姑娘最好不要去產房那種地方。

見賈母是真的這麼認為的,元姐兒滿頭黑線呆在自己的院子裡,然後壓著心急,等待著消息。

傍晚時分,隨著府中丫頭奔走報喜消息的傳來,也給元姐兒帶來了任務失敗的壞消息。

元姐知道任務失敗後,也隻能認命了。可等到晚一些的時候,元姐兒見到了進了產房的小丫頭,才知道事情失敗的真相有些太殘酷。

“大姑娘,您之前告訴我們多注意一下產婆,說是那塊玉是在產婆手裡。然後才塞進新哥兒的嘴裡。可是奴婢看得真真切切,那塊玉卻是給哥兒洗澡後從周瑞家的衣袖裡拿出來的。”當時周瑞家的動作雖然隱晦,但還是被她看見了。

元姐兒:這不科學。

作者有話要說:  大不了洗劫後宮......

第54章

如果沒有被羊水或是異物堵住嘴, 氣體通過新生兒的氣管和咽喉部位時, 就會使新生兒形成他人生中的第一聲啼哭。元姐兒一直以為寶玉是嘴裡叼著那塊玉出生的,所以也算是嘴裡堵了東西。

榮國府雇傭的接生婆都是那種非常有經驗的,見孩子沒有哭出聲必是要伸手去查看新生兒嘴裡的情況。而這個時候, 隻要元姐兒提前給丫頭一個暗示,那麼無論賈寶玉的玉是不是一出生就帶來的, 也會被‘知情’人士看著是接生婆手腳麻利塞進去的。

她爹娘都不是省油的燈,吃虧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沒有玉了,沒了這種乍然一看就帶著點高上大的屌味,說不定他們二房就消停了。

有的時候,元姐兒特希望分家。分家了, 就她爹那五品官的官職,怕是她娘就是再想要包攬訴訟, 也沒人搭理她了。至於其他的事,怕是也都能消停了。

你誰呀你, 一個五品官的媳婦就想要人給你麵子, 臉咋就那麼大呢?

╮(╯▽╰)╭

隻是元姐兒千算萬算也沒算著那塊玉的來曆竟然會這麼‘神奇’。

打發走了報信的小丫頭, 元姐兒端著茶杯久久回不過神來。於嬤嬤從門外進來, 便瞧見元姐兒這副樣子,搖了搖頭, 輕聲問道, “姑娘這是怎麼了?二太太給姑娘添了個嫡親的弟弟,姑娘應該高興才是。這副樣子若是被二太太瞧見了,怕是又要不待見姑娘了。”

元姐兒回過神, 瞅了於嬤嬤一眼,說的好像她擺出一臉的高興,二太太就會待見她似的。

自欺欺人沒邊了。

於嬤嬤收到元姐兒這一眼的內涵,隻得轉移話題的問道,“姑娘給小哥兒做的那些針線,難得的精巧。等明兒給老太太請完安便送過去給二太太瞧一瞧,你看可好呢?”

元姐兒點頭,“嗯,也行。聽嬤嬤的。”頓了頓,元姐兒又問於嬤嬤府裡是不是都傳開了?

一聽元姐兒這麼問,於嬤嬤便知道她在問什麼,歎了口氣同情的看著元姐兒,“怕是已經傳到府外去了。”

銜玉而生?

於嬤嬤搖了搖頭,這種事情若是被傳了出去,新出生的哥兒能保住命就算是萬幸了。還想指望大造化?那才是笑話呢。

出了這種事情,凡是長腦子的人家怕是都不會與榮國府再有什麼親密往來了。

唉,她們姑娘的身份本就不高,現在又遭遇這種事情,怕是於婚配上更難了幾分。

聽到於嬤嬤歎氣,元姐兒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嬤嬤,如果我將弟弟的那塊玉,是周瑞家的塞到弟弟嘴裡的真相告訴大房,你說會怎麼樣?”

怎麼樣?自然是會更將這事炒上天了。

等等,

“姑娘你是說新哥兒的那塊玉是,是...”

元姐兒點頭,看著於嬤嬤苦笑。

事情的真相就是辣麼殘酷。

於嬤嬤:......

她需要靜一靜。

聽到了事情真相,於嬤嬤瞬間猶如五雷轟頂,被霹得外焦裡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姑娘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老奴看老太太的樣子仿佛並不知情。”

“太太院子裡有我安排的人。”

“哦。”於嬤嬤這下便明白了過來,“二太太此舉過於短視了些。為了府中的管家權,就犧牲一個兒子的前途或是性命,太得不償失了。”

於嬤嬤聽到這個真相,立即在腦子裡思考王夫人這麼做的理由。在於嬤嬤看來,這種事情非常的沒有必要。

老太太高壽,現在她活著能讓二房管家,可老太太的年紀在那裡擺著,一但老太太駕鶴西去,就以大太太和綠柳姨娘的心機,怕是不等操辦老太太的葬禮就得收回管家權去。

不過幾年的管家權,又能撈多少。而且大房在側虎視眈眈的,又有什麼可撈的。但有個出息的兒子,那就不一樣了。

“...太太的算計裡,怕是還有老太太的私房。以及,”元姐兒頓了頓,抬頭朝於嬤嬤笑道,“我猜弟弟的這塊玉,許是金陵薛姨媽那裡幫著掏到的稀罕貨呢。”不然咋就她閨女有個配對的金鎖呢。

金鎖上的字與玉上的寶還能配成對,說不定這個玉的作用不單單是為二太太服務的,許是還是將來給薛寶釵找備胎做的準備。

於嬤嬤抽了抽嘴角,又想到了金陵薛家有位表姑娘。然後便有什麼在她腦子裡一晃而過,她卻沒有抓住。等到將來她聽說了薛家有塊金鎖的時候,便什麼疑惑都沒了。

心裡有種塵埃落地的感覺,元姐兒打了個哈欠對於嬤嬤道,“罷了,說那麼多也沒什麼用,今兒忙了小一天嬤嬤差不多也累了。且去休息吧,我讓人去大房那裡透個話便也睡了。”

“...姑娘真打算這麼做嗎?”

“嗯,”低頭轉了轉手上的鐲子,元姐兒收起了臉上的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總要多為他打算一二。趁著現在剛出生將水攪渾,總比就此被老太太養廢了強。”

“隻是姑娘可有想過此事一但傳出去,姑娘的名聲...”

流言這種東西,一但傳了開來。往往就會越傳越失真。二太太這個生了銜玉哥兒的人名聲是不用想了,但姑娘這個二太太的親生女兒怕也會傷了名聲。尤其是姑娘之前還傳出大年初一的生日的吉利話......

“瞧嬤嬤說的,有個銜玉而生的弟弟,難道我的名聲就好了?旁的不提,就咱們家這樣主次不分,長幼無序的家風,我也沒啥好名聲。就是可憐了珠大哥哥,怕是結親又要困難了。”本來五品官家的嫡長子結親也容易,但這個時候結親可不單單看賈珠,還要看賈政夫婦呢。

也不知道這一回,沒了監生,沒去國子監讀書,家裡又時常傳流言的賈珠還能不能成為國子監祭酒的女婿了。

想到這裡,元姐兒頓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看向於嬤嬤,最後又將視線看向門外。@思@兔@在@線@閱@讀@

國子監祭酒,李紈,賈璉......

但願不是這樣配對法。

不然她真心有些接受不了。

(→_→)

於嬤嬤又叮囑了元姐兒幾句話便回房了,元姐兒將她房裡的丫頭叫進來兩個,小聲的吩咐她們將二太太如何造假銜玉謊話的事情小聲的告訴了她們,然後又讓她們悄悄的透到東大院去。

最好是透給府中其他皇子的眼線。

那倆人是司徒砍的人,自然是接到過司徒砍的命令,聽從元姐兒所有的吩咐和命令。此時一收到元姐兒的命令,便一個找了借口去了廚房給元姐兒要宵夜,一個去了二門處找守門的某個婆子說話。

在榮國府裡,沒有什麼事情是比消息傳得快的。不過是一頓宵夜的功夫,各府的眼線以及大房的綠柳便都知道了寶玉銜玉而生的驚天套路。

綠柳將閨女抱到懷裡對著閨女輕輕的哄著,讓她張張嘴,看著兩三歲的親閨女哪怕是張開了嘴,也沒多大的嘴巴,笑得彆提多諷刺了。

傍晚的時候就聽說二太太生了個銜玉的怪物,當時她就不相信。

還是大家子出生的正房太太呢,就這一手,玩的可真夠蠢的。

想到這裡,綠柳便寫了封字條,讓人悄悄的送到國子監賈璉去,讓他看著辦。之後便吩咐了府中甄貴妃的人手大力的將這條銜玉套路傳起來。爭取明天一早就能傳遍整個京城。

榮國府二房為了搶占襲爵長子的家財爵位竟是撒了這種彌天大謊,若是通過這件事,將王家拉下水,說不定甄貴妃那裡也會更滿意她呢。

而王家的姑娘要是因此被牽累了名聲,看二太太還怎麼以她王家出身自傲的瞧不起她和大太太。

綠柳這人,其實也有一些護短的小毛病。邢夫人這麼多年都跟綠柳處得極好,從未因為她是太太,綠柳是姨娘就打壓綠柳,也不曾苛刻二姑娘用度或是將二姑娘抱離綠柳身邊,所以綠柳是直接將邢夫人當成了自己人,一直護在羽翼下。

二太太時常因為出身自傲,對出身不如她的邢夫人時不時的表現出鄙夷的樣子,綠柳和邢夫人都挺氣憤的。

但這種事情真的是靠投胎,倆人也沒啥辦法。但現在不一樣了,二太太整了這麼一出出來,相信這臉一定能給她打腫了。

綠柳微微彎起嘴角,然後將閨女交給奶娘,讓她侍候閨女睡覺,這才抬腳去了邢夫人的正房。

今天晚上賈赦準備歇在邢夫人那裡,綠柳去的時候洽巧倆人正在說著話。

聽到丫頭說綠柳來了,邢夫人還有點納悶這麼晚了她來乾什麼。賈赦雖然不知道綠柳來正房的原因,卻也明白八.九不離十是與他新得的那個侄子有關係。

一晚上的時間,府裡都傳遍了。就連剛剛他也正在與邢夫人說著二房生了個銜玉的哥兒呢。

想到傍晚時,母親對寶玉的態度。賈赦眼睛閃了閃,心裡有了點譜。

他的這個妾,心眼子和手段都不缺。既然繼室,嫡子和有手段的妾已經擰成了一股繩維護大房的利益,那他要做的就隻是靜觀其變,以及偶爾的幫襯一二。

一時綠柳走進來,先給賈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