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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金鋼指 外鄉人 4313 字 5個月前

會又縮成拳頭的樣子,一時間什麼話都咽了回去。

如果這麼想能讓她高興的話,他保持沉默。

......

在某人的威脅下,司徒砍也不知道是不是昧了良心的誇了一句元姐兒傾國傾城,然後在元姐兒的滿意下吃到了榮國府的宵夜,之後又與元姐兒一左一右斜歪在大床上說了個把時辰的話,然後才在冬日早上並不怎麼亮的清晨離開榮國府回到自己的王府。

一夜未睡,司徒砍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精神抖擻的穿上郡王服飾進宮了。而元姐兒則是頂著一對黑眼圈,萎靡不振的由著丫頭們侍候著洗漱更衣向著榮慶堂邁進。

倆人的狀態太過明顯,元姐兒那一屋子的司徒砍眼線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麼。

原來主子沒病呀~

京城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那封由驛站送到蘇州的信,也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提前到達了。

大年初一就收到這麼一封驚悚至極的信,甄士隱與封氏這個年的喜慶一下子就沒了一大半。

本來按著驛站普通百姓的送信速度這封信差不多也要正月初十那天才能送到。不過因著驛站裡正好就有蘇州上京城送奏折的衙役還沒走,便由著這個衙役捎回去了。

衙役趕著回家過年,行走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許多。臘月二十九就到了蘇州,去衙門與縣太爺彙報了工作,便回家過年去了。等到初一早上沒啥事了,這才揣著信溜溜達達的過來給甄士隱送信來了。

因著之前元姐兒的留話,所以衙役送完了信,討了紅封賞錢便離開了。至於甄士隱與封氏是個什麼心情,人家衙役才沒心情管呢。

收到這麼一封從未見過的字體寫出來的信,一時間心裡就跟打碰了裝辣椒油的碗一般,那叫一個火燒火了。

甄士隱看著那信上的內容,再想到去年炎夏永晝,碰到的那對瘋僧道。

慣養嬌生笑你癡,菱花空對雪澌澌。

好防佳節元宵後,便是煙消火滅時。

嬌杏,賈雨村,霍起......

甄士隱將信中所寫之事,再與身邊之人以及舊年所遇都聯係到一起,瞬間肝腸寸斷,不知道如何是好。

都說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元姐兒以為這種事情輪到甄士隱倆口子,估計也得糾結萬分。

不過元姐兒倒是想差了,甄士隱收到這封信後,首先是不相信,但是卻也準備做好一切準備。

再一個那就是隻要是父母就沒哪個會眼睜睜的看著親生的閨女吃苦受罪的。

不管她以前是什麼身份,以後能不能成神,但眼前她就是自己的女兒,是自己的骨肉。那麼做為父母的,為年幼的子女遮風擋雨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許等到元姐兒當過父母,將心比心之後,便不會將她會糾結猶豫的事情看成旁人也會糾結的事了。

想拐我閨女?

想讓我閨女做妾?

想要磨搓我閨女?

老子/老娘抽不死你丫的,也要跟你拚了~

(>﹏<)

正月初一收到信,正月初二猶豫糾結信的真偽,正月初三便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正月初四,甄士隱便帶著銀票出門了。找到製青磚的作坊訂了一批青磚,準備回頭收到磚就讓人將家裡與挨著葫蘆廟的那麵牆全部砌高。

正月初五,甄士隱一邊收拾家中細軟,一邊派了下人買了幾十個裝水的木桶以及幾個太平缸。

讓人將太平缸送一半到廟裡,裝滿水擺在院裡。

甄家在蘇州也算是有些名望,封氏帶著重禮去了蘇州某個大戶人家,請回來兩個大戶人家供養的教養嬤嬤貼身照顧自家獨生女兒。

等到安頓好了獨生女兒,封氏直接給了霍起和嬌杏配了婚,然後給了他們二十兩銀子放了他們的身契將他們打發出了甄家。

不管二人如何懵逼,封氏都沒有解釋和心軟。

正月初十,倆口子心裡總還覺得不托底,於是倆口子又是一番商量合計後,第二天甄士隱便又捎著銀票去了伢行,在伢行那裡挑了一處帶花園的大三進院子買了下來。

之後倆口子,一邊派人打掃新院子,一邊將閨女圈在身邊,錯眼不離。

好不容易過了正月十五,倆口子才捎微鬆了一口氣。之後挑了個宜搬家的日子全家搬到了新宅中居住。

因新宅子比舊宅又大了許多,小英蓮倒是跑跳得開,並不催著出府玩。

甄家夫妻都是厚道人,明知道三月十五那日隔避的葫蘆廟可能會炸供,又如何會將舊宅賣人?

於是舊宅仍是空著,裡麵裝了許多裝了水的木桶以及太平缸。

及至三月十五,甄士隱留封氏在家看著女兒,他帶著幾個家丁回了舊宅。

此時百姓之家多是竹籬木壁,極易點燃。

極至半夜,甄士隱獨坐舊宅已經困頓不堪之時,突聽家中小廝叫嚷起來,瞬間精神。

因之前買了一批青磚高砌了院牆,此時行動多有妨礙。不過好在甄士隱當即立斷,讓小廝家丁一邊拎著水桶過去救援,一邊帶著人在牆上砸出一個門洞來。

甄家院中有井,取水甚至方便,再加之事態發現得早,在尚未波及左鄰右舍之時便被發現控製,也因此除了葫蘆廟本身,左右並未有損傷。

也算是不幸運中的萬幸。

及至三月十六日天明,情況控製下來,甄士隱才又吩咐了人將院牆砌上,帶著人回到了新宅。

回到新宅,甄士隱與封氏麵麵相視,終於不得不承認那封信上所說的事情都太過湊巧了。

近兩年來,天景不好水旱常有。因地裡收成不佳,倒是讓賊盜蜂起,官兵剿捕也是常事。若是田莊那裡再出現賊匪,那封信便再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雖是這麼想,可封氏還是拿著帕子捂著臉哭得不能自己。

一哭女兒命苦,二哭自己命硬,夫君出走,三哭父親狠毒。

甄士隱見發妻如此,心中也甚是不好受。

他自來淡薄名利,卻不想會有一天那般潦倒落魄。一時心中感悟世事無常,一時又覺得生活不應該如此。

甄士隱思前想後,自覺不能適應官場,最後也不過是找些友人幫忙去了蘇州著名書院教書育人,希望能夠因此結些善緣。

蘇州甄家那邊的事情,自從那封信送出去後,元姐兒就不曾在上心過。京城的春天永遠來的晚,走的快。過了正月,閨房女兒應該學的事情便又開始撿了起來。

哪怕元姐兒極不情願,她也開始一錢一線的繡大幅的繡品,練習各種繡技針法。

這一點,於嬤嬤並沒有讓元姐兒偷懶。

既然已經決定將來離開,那麼不學一樣手藝將來何以為生?

再多的銀錢總有花完的一天,若不想著開源,勢必後手不接。

元姐兒聽了於嬤嬤的話,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一邊努力的學著針線女紅,一邊讓人將賈家所有的食譜單子都找出來,她一樣一樣的抄了一份放在空間裡。

時不時的還會打著於嬤嬤讓學的旗號去廚房學著做上一兩樣點心。然後元姐兒就發現,她可能真的不是做點心的料子。

那些點心都太難學了。

到底有多難學,多費事呢?

可以參考一下賈家吃的那個茄子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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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女人不能拋頭露麵,一來被人輕視,二來也容易惹來是非,比如說會增加街上那些強搶民女的事件發生率。

對於現代女人來說,工作是一件必要的事情。

工作會讓女人經濟獨立,在家庭中占有一定的話語權。但在古代,需要女人出來工作的,或者說這個時代給女人提供的工作崗位真的太少太少了。

元姐兒覺得就算是她已經有了不少的銀票,她也應該有一份自己的養家糊口的本事。

她會買莊子買鋪子然後吃地租,可若是連年不是澇就是旱了呢?若是鋪子沒租出去呢?

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導致她啥也沒有了呢?

好吧,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她還有手心裡的空間。那裡才是她放置重要物品的地方。

最後的最後,元姐兒在苦惱了好幾天後,終於在收到司徒砍的一打采購定金後將這個問題拋到腦後了。

日子有條不紊的往前走,不過自從除夕那夜後,司徒砍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竟然會時常出現在榮國府裡。一呆就是兩三個時辰,害得元姐兒經常會出現睡眠不足的情況。於嬤嬤並不知道原因出在哪裡了,隻以為元姐兒覺大。再加上之前她聽說的元姐兒有夢遊症的傳言,一時間便覺得元姐兒沒睡好的日子裡可能都下床夢遊去了。

因為從小與司徒砍打鬨慣了,有的時候元姐兒沒注意的時候還會磕碰到自己,臉上或是手上帶了點傷後,元姐兒沒辦法解釋的時候,一律都說不知道。於是在於嬤嬤這裡就更堅定了元姐兒有夢遊症的事實了。

又因為這個病,於嬤嬤更加的覺得元姐兒不應該進宮去。

要這是進宮了,再加上元姐兒那個愛捅窟窿的毛病,說不定半夜三更就會晃悠到當今的寢宮外麵,當成一眾禁衛軍的麵將當今寢宮的宮門捅成篩子......

那畫麵太美,於嬤嬤隻要用想的,都會臉色發白,雙眼發直。

老太太是跟當今有仇還是送大姑娘到宮裡送死呀?

怪不得人家大姑娘天天自己想辦法,想要逃出宮去呢。

有這種病你不藏著掖著,竟然還往宮裡送。等著吧,真出了事亂臣賊子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三月份,天氣轉暖了,元姐兒在王夫人的眼刀子下,拿出了一個小包袱遞給去國子監上學的賈璉。

國子監的課程是上十天休一天,這十天可以住在外麵也可以住在國子監統一的學生宿舍裡。

家裡因為賈璉要上國子監,從年前到年後氣氛就不咋的。賈璉隻要腦子沒進水就不可能選擇走讀。

於是人家痛快的帶著貼身小廝選擇了當住校生,每十天回來一次。

當然了,若是學業太忙,賈璉表示他也不是不能以學業為重的。

送走了賈璉,王夫人又找茬說了一通元姐兒。然而元姐兒早就在這十幾年裡練就了金鋼不壞之身,你愛說啥說啥唄。

反正說不說在你,聽不聽再我。

說的再多,不走心也是白搭。最重要的是浪費的也不是她的口水。

王夫人挺著個大肚子,看著自已生的這姑娘一副油鹽不儘的樣子,氣得大喘氣,元姐兒看著隨著王夫人大喘氣而一直劇烈動著的肚子,非常擔心他不按套路提前出生。

就在這種說平靜也不平靜,一天天你撩我一下,我撓你一下的內宅生活中,終於到了賈寶玉出生的那一天。

為了這一天,元姐兒一早就買通了可以進入產房的丫頭和媳婦。就為了在生產的那一刻,將隨著賈寶玉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