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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野誌保當時還以為神索怕不是被什麼小廣告騙的想買推銷產品回來,後才知道她隻是突發奇想打算開始學折紙。

懷著一種無語和不可置信的心情,宮野誌保給神索買了一堆各種款式的折紙。

她不覺得這個頹得要死的女人能在這上麵維持多久的興趣,但沒想到,這幾年下來,神索還真的一直堅持不懈地自娛自樂著。

隻不過那些折出來的星星或者紙鶴,或者其他的東西,都在折好後,又被她丟進了垃圾桶裡。

宮野誌保沒有過多關注這點興趣愛好,這顯然與如今嚴重的事態無關。

“她不可能——!”包庇臥底。

宮野誌保剛想澄清,說到一半突然卡住,她現在有些不確定起來了。

若五年前神索能一時發善心把她從琴酒手中救出來,那麼解除洗腦之後發現諸星大臥底身份,是否也可能真的主動去保他?

那女人表麵冷冷淡淡漠不關心,實際上心裡比誰都柔軟。

“不可能什麼?”波本問。

宮野誌保咬著唇:“她不可能出事。”

見她這副模樣,波本紫灰色的眼眸一暗,聲音裡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殆儘:“雪莉,你在隱瞞什麼?”

“我沒有!”宮野誌保的表情也冷了起來,“波本,我沒有什麼義務跟你交代這些事情,如果你有意見,可以讓琴酒自己來問。”

波本揉了揉眉心,疲憊地道:“我們不是敵對關係。”

宮野誌保冷笑了一聲:“我不管你跟神索到底是什麼關係,但她的性格你也清楚,你覺得她會告訴我什麼嗎?”

——不會。

神索獨斷的性格,波本在沒進組織前就領教過了。

那時還是降穀零的他就在新乾線上直麵了一次“神索警告弟弟遠離組織”的“愛的教育”。

哪有人讓弟弟遠離危險是放炸彈去炸新乾線來嚇唬的?

更彆說這幾年他跟神索混熟了,知道她是萬事藏於心的性格,哪怕他拿“警視廳上任的那正義之星與你很像”這種近乎威脅的話打探,神索都是一副“隨你便”的模樣。

神索看上去完全不在乎千代穀徹,而後者在知道“千代穀早織”位於東京後,也是鬆口氣後便一副“有緣自會相見”的表情,完全沒有一開始的急切尋找。

降穀零甚至懷疑這對姐弟是不是在什麼時候碰麵過,怎麼都是一副了然於%e8%83%b8的沉默態度。

也正是因為兩人如出一轍的悶葫蘆性格,在得知諸星大暴露叛逃後,實在是調查不出這與神索有無關聯的降穀零,才會主動去找與神索同住的雪莉調查。

沒想到看雪莉的表情,神索還真有可能幫諸星大。

再加上她對千代穀徹曖昧不明的態度,這能否直接證實神索並非效忠組織?

這個發現來得太晚,隻令降穀零更加難受。

金發男人在被反問後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道:“今天淩晨FBI臥底黑麥威士忌試圖抓捕琴酒,計劃暴露後叛逃。下午,與黑麥有所牽扯的全部人員都被問詢,神索和基安蒂有直接關聯,兩人被琴酒帶走。”

宮野誌保渾身一顫,藍眸中閃過一絲絕望:“真的是琴酒……”

她牙齒都有些發顫:“怎麼又是琴酒!”

降穀零蹙眉:“神索跟琴酒之間有仇?還是說組織裡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他近些年被朗姆招攬,忙活了許久國外的事情,琴酒和神索的緋聞在組織內一直有流傳,但他看兩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旖旎。

再加上琴酒是行動組的勞模,神索日常家裡蹲,降穀零其實沒見兩人碰麵過幾次。

“不是他,是他旁邊的那個……”宮野誌保微微閉目,用顫唞的聲音道,“格蘭瑪尼。”

降穀零手一抖,剛才鬆鬆捏在指尖用來擦汗的紙巾落下,掉在地上,很快就染上了汙漬。

“格蘭瑪尼?”他跟著重複了一次,莫名覺得一股寒氣自腳下向上竄,降穀零有些急迫地問,“這跟神索有什麼關係?”

茶發少女有些急促地將手中的水一飲而儘,沙啞著聲音道:“具體情況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很想殺了神索,如果這次找到機會……這是個機會!”

——乾掉神索的機會。

……

那次兩年前的某天,宮野誌保難得被允許與宮野明美獨處的日子,姐妹倆出去逛街買衣服享受難得的溫情。

在宮野明美去補妝的時候,隨意在附近拿了本雜誌看的宮野誌保碰到了出任務的兩人。

——琴酒和格蘭瑪尼。

宮野誌保下意識躲到了廣告牌的後麵,她敢肯定當時他們看到了她,但也隻是微微瞥了一眼,並沒多關注。

那時兩人在對話。

琴酒的語氣難得的平和,他說:“格蘭,今年再有下次,你的車組織不報銷。”

“哦。”普通的易容完全掩飾不住男人內裡的冷漠,格蘭瑪尼平淡地道,“但我任務達標了——到底什麼時候讓我去見神索?”

宮野誌保心中一驚,沒想到會在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員口中聽到神索的名字。

琴酒顯然不想回他,但還是有些無奈地道:“那位先生說過,她還有價值。”

“三年。”格蘭瑪尼停下腳步,麵色陰沉,“這話已經說了三年。”

琴酒比他走得快了一步,聞言也停下,轉身看他,麵容冷酷:“格蘭,你現在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嗎?”

黑發男人定定地看他,抬起手咳嗽了兩聲,低笑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碰到她會怎麼樣……但是我由衷希望她能死在我手裡。”

儘管已經過了兩年,但宮野誌保依舊記得那人身邊濃厚到仿佛是羅刹地獄的殺氣,她抱著雜誌蜷縮在廣告牌後麵,渾身發抖,險些暈厥。

“後來……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神索了。”宮野誌保回憶著說,“但是她淡淡地說了一聲‘知道了’,便讓我不要操心那麼多,我總覺得她應該是知道什麼的。”

“她從來沒在我麵前提過格蘭瑪尼。”茶發少女現在想起還是控製不住身體的顫唞,“但是那個男人是真的想要殺掉她!”

若說降穀零在組織中最厭惡誰,在格蘭瑪尼麵前,連黑麥威士忌都得靠邊站。

他咬著後牙槽,若有所思地問:“所以——這些年,神索和格蘭瑪尼從未碰過麵?”

宮野誌保搖頭:“沒有,組織刻意阻攔著他們兩人見麵,就是擔心格蘭瑪尼動手。”

“那人從頭到尾都是偽裝,易容、變聲,仿佛一隻見不得人的老鼠。”降穀零冷笑道,“我說琴酒為什麼一開始讓我監視神索的行動!”

“彆說那麼多有的沒的了!”茶發少女焦慮地起身,沉著臉道,“現在我們到底能做什麼!”

降穀零言簡意賅地道:“等。”

“等個屁啊!”平日裡冷靜文雅的女孩難得爆了粗口,她眸中壓抑著怒火和焦急,“我得去見琴酒,就說神索身上的研究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不能沒有她——”

“你這是把你的把柄交出去。”降穀零抬眸看她,“沒有意義。”

“處置一個有代號的組織成員,必須要找到確鑿的證據。雪莉,你再仔細回憶一下,神索到底有沒有哪裡出了紕漏——現在還來得及。”

來得及讓他出手去補救。

這話可以說是對組織的大逆不道,但在場的兩人卻難得統一了陣營,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

宮野誌保重新被按回了位置上,咬著下唇開始迅速思考。

降穀零坐在沙發上,觀察著安全屋的環境,也不知心底想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臨近深夜,並不大的空間內卻隻能聽見兩人輕淺的呼吸聲。

就這時,鐵門突然被撥動,發出窸窣的碰撞聲。

降穀零下意識握緊了腰間的槍,給雪莉比了個手勢,兀自走上前,隔著門低聲地問了聲:“誰?”

門外沒有說話的聲音,隻是透過門依稀聽見一聲低啞的咳聲。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金發男人莫名想到自己第一次來神索的安全屋時,後者便是警惕地隔著這道門問他是誰。

他深吸一口氣,保持著可攻可守的姿勢,迅速拉開門。

在並不透亮的月光下,一個黑影背著光站在門口,似乎是被迅疾的開門所驚動,她有些不穩地向前倒去。

降穀零下意識鬆開握槍的手,仍由武器砸落在地,近乎是條件反射地張開雙臂將傾倒的人接住。

神索帶著夜風與鮮血,砸在了他的懷裡。

將人抱起來的一瞬間,降穀零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反應。

——好輕。

第104章 姐弟場合

268.

[阿卡伊, 活該你沒老婆!!神索把你領進來你這是怎麼對她的!!(震怒)]

[一時間不知道神索和明美哪個慘,明明隻是順手幫基安蒂還個人情,完全沒有付出過感情, 結果神索姐姐還是被牽連了(閉目)]

[神索,我願稱之為名柯中最倒黴的角色(默哀)明明啥都沒做, 但鍋都是她背,太慘了真的, 慘的我這個月打投都沒忍住把票給她轉轉運……]

[其實慘的還有格蘭吧...不管神索被怎麼罰, 他是真的啥都不清楚還要被迫共感疼痛, 沒瘋都算好了]

[我覺得格蘭會把toru推出來頂缸(小聲逼逼)]

[我也覺得,他就是個屑!壞貓貓!(大聲比比)]

[理解赤井秀一的做法,畢竟神索在他那就是黑方,對敵人要什麼心慈手軟……明美那都付出感情了不也沒一起帶走...敲,但這不妨礙我想打他!!]

[我哭得好大聲,雪莉回憶裡麵她跟神索真的是又甜又刀,跟大貓貓一樣蹲在錄音機前麵的姐姐怎麼可以那麼可愛!!]

[這折紙之後不會還有什麼伏筆吧?(警覺)但是神索都撕掉了...?]

[嗚嗚嗚,我的姐弟貼貼...感情連雪莉都知道格蘭想殺神索了, 那這還咋貼?]

[我更好奇BOSS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這又扯到格蘭頭上了?琴酒都一副瞳孔地震的表情]

[總之沒啥好事(奄奄一息)我在想這姐弟倆下麵可怎麼辦啊,一個賽一個慘最後彆連HE都達不到...]

[自信一點,就是達不到]

269.

這是今晚最大的驚嚇。

降穀零在宮野誌保近乎帶著哭腔的語氣中將人平放到床上,隻覺得手腳都有些難以控製, 神索身上濕漉漉的血氣沾在他白色的襯衣上, 變作了一團刺目的奇怪圖樣。

他有些無措地站在一旁,全然沒想起打理自己的衣服, 反倒是被宮野誌保又趕遠了兩米。

因為神索本就菜雞到極致的體質, 宮野誌保很有先見之明的在安全屋裡堆了一套醫療設備, 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