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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臉皮厚還是臉皮薄啊?

想起他們首次見麵時,單單露個腹肌就能讓千代穀徹原地社死的場麵,萩原研二挑了挑眉,暗忖著……

難道是toru這家夥終於良心發現自己一路忽視了他們兩人,打算等下賠禮道歉又不好意思了?

“你太敏[gǎn]啦,大家隻是在找線索而已。”他隨口道,隱瞞了真相。

鬆田陣平狐疑地道:“真的?”

萩原研二歪歪頭,真誠地道:“不然——你覺得誰在看你?”

鬆田陣平:“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哪有找線索用那麼黏黏糊糊的視線盯人的?”

“黏糊糊?”

“對,就像是那種八百年沒見過肉的狗勾,突然看到從天而降的肉包子一樣!”

萩原研二倒吸一口涼氣:“小陣平,你是想當肉包子還是想……”想讓toru當狗勾?

“總之,你這話還是隻對我說說好了!”他嚴肅地拍了拍自己幼馴染的肩膀,“不然,肉包子就變成肉糜了呢。”

鬆田陣平逐漸跟不上萩原研二的思路,他回頭巡視了一圈,確實沒看到那個詭異目光的來源,倒是又一次對上了人偶幽幽的目光,頓時打了個寒顫:“???什麼,什麼東西?”

目暮警官還在盤問幾個嫌疑人過去的糾葛,水川秀被指出天永寬和有在追求她的跡象,而前者顯然不可能答應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的男人的追求。

可這麼一來,她連殺人的動機仿佛都齊全了。

“我真的沒有!”阿秀辯解道,“館長他比我高那麼多,而是是個男人,我怎麼可能大晚上單打獨鬥殺了他?”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而且現在即使已經找到凶器,但一根染血的鋼琴線更能說明阿秀沒有足夠的力氣能夠勒死館長。

其他兩個男人倒是有力氣,可山下木有不在場證明,而剩下的水也寬則是找不到確鑿證據。

案件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目暮警官下意識看向周邊的人,想要再深挖一些線索串起來,奈何原本腦子好、還會湊上來的爆處二人組此刻在角落裡嘀嘀咕咕,一副探討的模樣,而他看好的千代穀徹則是望著那一個個人偶,眉頭緊鎖——像是在發呆。

此時還算得上年輕的警部頓時頭更痛了。

不是說千代穀徹辦案能力一流,什麼案子基本一下就能看出關鍵線索的嗎?

怎麼來他手底下就這麼呆呢!

“喂喂,警察先生,我們等下還有自己的事情,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山下木看了看時間,“已經浪費了一個多小時了,我還要去其他地方打工。”

水也寬也點點頭:“如果已經問完話了,那麼我能離開了嗎?”

目暮警官沉%e5%90%9f道:“這樣吧,大家先回去,晚一點有其他線索我再另行通知,水川小姐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阿秀頓時麵露絕望:“可是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凶手是誰了。”千代穀徹走到目暮十三旁邊,輕咳一聲,“直接解決吧。”

頓時,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他身上。

青年腰背筆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夾著兩個證物袋,裡麵分彆裝著鋼琴線和幾根纖維。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們。”他微微一笑,格外自信地不緊不慢道,“不會耽誤大家多少時間的。”

“先從水川小姐開始吧。”

被叫住的女人擦了擦眼淚,認真地道:“所以您是相信我的話嗎?千代穀警官?”

黑發青年鎮定沉穩地道:“真相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罪者。”

“這才是法律和警察的作用。”

而旁邊,站著圍觀的鬆田陣平突然懟了懟萩原研二的腰,在對方轉頭的時候輕聲道:“hagi,你覺得以toru的細心程度,會錯漏一個小小的細節嗎?”

“什麼?”萩原研二怔了怔。

“比如——”鬆田陣平看著遠處意氣風發、有條理破案的同期,眯著眼道,“在水川秀小姐明確表示不喜歡有人叫她全稱,而應該叫她阿秀時,依舊使用敬稱?”

第100章 徹的場合

263.

[敲, 這個案子的背景好嚇人啊,那麼多等身人偶晚上看著都會做噩夢吧!這館長還敢一個人在這待一晚上,是個狼滅]

[久違的三選一, 二男一女選一女, 我梭哈阿秀!]

[那個水也寬太跳了吧,嘴那麼欠肯定是凶手, 我壓滿!]

[我就不一樣, 我壓人偶!]

[啊啊啊!這是toru吧?是toru吧!笑起來那麼甜感覺不像是格蘭!(胖達跳舞)而且眼神看起來好深情哦...嘿嘿嘿麥外敷終於回來了嘿嘿嘿, 老賊聽我說謝謝你,溫暖了四季~]

[他好像一直在看著那個紅舞鞋的人偶,難道那是破案的關鍵嗎?]

[草笑死我了, 我懂了,怪不得目暮警官叫他詢問嫌疑人的時候呆了那麼久, 腦補格蘭不耐煩破案直接把自閉的徹貓貓踹出來,而徹一睜開眼睛...好家夥, 案發現場!]

[toru:我是誰?我在哪?這個叫我的胖乎乎的警察是誰?哦草——遠處怎麼還有那兩個家夥!(土撥鼠尖叫)(草泥馬狂奔)哈哈哈哈格蘭奪筍呐!]

[哈哈哈鬆田這個形容也好絕,神tm的狗看肉包,一罵罵倆, 不過他直覺真的好準,對toru來說,可不就是許久不見格外眼熱嘛!]

[就這樣啥都不知道還能跟著破案, toru也是很強了!他現在用柔軟的目光望著大家,是想著哪怕是短暫的時間, 也想多看看這個本該屬於自己的世界吧...]

[“真相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罪者”, 草啊啊啊, 這是不是在暗示什麼?等一切真相大白, 格蘭自然也不會被放過, toru不會要表演我殺我自己吧!(呆滯)]

[不止想殺格蘭,某種程度上來說,toru自己算是脅從犯...]

[焯,為什麼笑著笑著就提刀剁砧板了,格蘭你這個屑!!!]

[組織你欠我的拿什麼還——(聲嘶力竭)]

[敲……如果是從目暮警官叫住格蘭的那刻切換的話,那麼toru確實不知道水川秀讓彆人叫他阿秀的事情,就這麼一個細節就被馬自達發現了!!啊啊啊toru有救了!!]

[馬自達A上去!!直接抓住徹讓他不要跑了!!格蘭什麼的被反壓製的話,這勝算不就來了嗎!]

千代穀徹隻問了幾個問題。

一,水川秀昨晚的咖啡來源。

“我和館長都有喝咖啡的習慣,昨天回來時看到有咖啡便直接喝了,我以為是館長泡的。”

旁邊的鑒識科警員道:“死者體內沒有發現咖啡因,他沒喝咖啡。”

二,水川秀什麼時候聽到類似狗叫的聲音。

“好像是十一點多……因為當時實在是太困了,我本來想起來去巡邏的,但是這個時間館長也沒睡,我以為很安全,就又眯了一會。”

三,水也寬手指上的傷是不是被細線劃到的,以及對人偶的維修情況。

“隻是不小心被割傷而已,至於人偶維修,我天天都會化妝修理的。”

水也寬看著有些緊張,他攤著手道:“你該不會說這是我殺人的證據吧?如果是徒手用鋼琴線的話,不可能隻有一根手指受傷!”

目暮警官也迅速地道:“千代穀,彆學偵探賣關子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千代穀徹安撫地朝目暮警官笑了笑,直接道:“凶手確實是水也先生,但你是利用了人偶對吧?”

水也寬臉色一白,大聲道:“你怎麼能憑空汙蔑人?”

“那就重新還原一下現場好了。”

千代穀徹捏著證物袋左右看了看,還沒來得及說話,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就走了過來,兩人手中拿著一捆鋼琴線,一個圓弧狀的卡扣,然後站在“紅舞鞋”人偶旁邊,將卡扣彆在人偶的肩膀處。

人偶奇怪的衣服褶皺來源便是如此。

阿秀驚呼道:“啊……這個不是平時用來控製玩偶行動的卡扣嗎?”

“讓我們來幫忙咯。”萩原研二朝臉色愈發難看的水也寬眨眨眼睛,“畢竟這個手法,還是要動點腦子的是吧?”

鬆田陣平吹了個口哨:“風頭也不能讓某人一人占儘?”

千代穀徹隻是看著兩人笑,笑容如沐春風,把本來跳脫的兩人笑得頓時一身雞皮疙瘩。

“這,這也太肉麻了吧?”鬆田陣平借著放裝置的動作,小聲嘀咕道,“難道toru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情?”

萩原研二深沉地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心裡想著怎麼折騰我們倆——因為我們剛才圍觀他被目暮警官訓?”

鬆田陣平倒吸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出一份力。

以千代穀徹這黑心包子的性格,還真很有可能!

“水也先生,你也可以提前準備解釋一下,為什麼人偶的衣服纖維會粘在你頭發上——我記得你今天好像沒有接觸到人偶?”

水也寬專注地看著鬆田陣平等人的動作,聞言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道:“可能因為我回去沒洗澡,之前化妝的時候可能帶到了。”

鬆田陣平拉長調子喊:“哦——沒洗澡沒換衣服,所以‘紅舞鞋人偶’身上粘著的纖維是你昨天留下的?作為一個天天維護人偶的化妝師,該不會注意不到這點細節吧?”

“我……!”

千代穀徹抖了抖自己手中的證物袋,裡麵的衣服纖維就是從人偶身上摘下來的。

前麵山下木親自抱了新型材質的人偶,還罵了一聲這種人偶容易掉纖維的特點,同樣他的衣服纖維也沾在了那個人偶的身上。

這說明這種材質的人偶必須通過卡扣和滑勾來操作,不然經過人的觸碰就會沾上雜質,變得不美。

既然水也寬是每日都會維修人偶的化妝師,那麼他不可能仍由自己的衣服纖維留在人偶上。

而他八點下班,之後館長進去檢查,如果發現纖維,肯定會大發雷霆,那麼留夜班的水川秀不可能沒聽到動靜。

因此可推出,在水也寬八點離開時,人偶身上是沒有他的衣服纖維的。

水也寬麵色格外難看,他現在哪怕改口說昨晚洗澡了,他也不能確定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殘留人偶的衣服纖維。

這些警察好奸詐!

“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離開。”千代穀徹接著鬆田陣平的話道,“前麵水川小姐所說的狗叫,你卻不假思索地說不可能,因為那狗是被你毒死的,你提前煮好了下有強效安眠藥的咖啡,水川小姐喝了之後陷入沉睡。”

“那你說我是怎麼殺死館長的!”水也寬咬著牙道,“他又不可能站著讓我殺,而且他沒喝咖啡吧!”

“我們兩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