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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的董事長?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尋求答案似的看向司崇,卻見到對方也是微微蹙眉,有些茫然的樣子。

葉序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我們家小少爺不地道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跟你說?”

少爺?什麼少爺?

葉序努了努下巴:“你自己問他吧。”

司崇順著葉序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路輕舟沉著臉,頗有不滿的看著葉序:“要你多嘴。”

路輕舟原來華邦娛樂的太子爺?!

周圍一片倒吸氣聲中,司崇意外的看著路輕舟:“所以你真是——”

“沒錯,”葉序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聳聳肩:“某種意義上,他是你的老板。”

“當然,這得是你簽完合同之後。”

紀含彤完全傻了,他想起路輕舟的話——

“司崇不是隻有你一個‘關係’的。”

原來,他指的是這個。

一個小小的星茂部長,和華邦的董事加上少東家比起來,根本什麼都不是。

紀含彤蒼白著一張臉,像是被人生生打了一巴掌。

“走吧,”不知是誰涼涼的說了一句:“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呢!”

紀含彤咬牙瞪了路輕舟好一會兒,才轉身,頭也不回的衝出人群。

葉序看著那人的背景,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路輕舟他們:“怎麼了?”

“沒事,自卑了。”司崇緩過神來,平靜的用紙巾摁著路輕舟的傷口,輕描淡寫道:“他爸爸在星茂做的部長。”

“哦,”葉序了然,咂了咂嘴點頭道:“那確實——挺自卑的。”

——

夜鯨的食品倉庫裡。

司崇拿開藥箱,取出醫用棉花沾了點酒精,伸手道路輕舟麵前:“手給我。”

路輕舟坐在木條箱上,乖順的將手遞給司崇。

上麵的血跡已經乾涸結塊,司崇小心的擦掉血色的塊狀物,湊到鼻子前一聞。

一股濃濃的油漆味。

司崇輕笑一聲,點頭道:“演的真的挺像的。”

路輕舟聳聳肩:“禮尚往來罷了。”

司崇垂眸看向他,路輕舟也坦然回事,兩個人無聲看了半天,最後相視一笑。

兩個人都很清楚,剛剛傷口流血的那段不過是演戲。夜鯨隔壁的川菜館剛好裝修,那桶油漆就在路輕舟腳邊不遠,再加上他露出那張沾血紙巾的時間很短,後麵又有司崇給擋著,根本不會有人發現不對勁。

司崇擦乾油漆,發現手背上竟然真的有一道細長的傷口,傷口已經愈合成一條線,隻是兩邊還有些紅腫。

司崇小心的摁了摁那片皮膚:“怎麼弄的?”

“被玻璃割的。”路輕舟解釋:“下午的時候實驗室一個試管裂開了,我沒發現,剛好碰到。”

“那你去校醫院看了嗎?”

“沒有,”路輕舟莫名道:“隻是割一下而已為什麼要去醫院?”

“你要是變成喪屍了怎麼辦?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未知病毒從實驗室流出。第一個倒黴蛋就是研究員。”

“……我們學校醫學實驗室不研究生/化/武/器。”

“哦,”司崇看著路輕舟手背上紅紅的張口,突然把他的手拿到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帶著微微濕氣的風拂過手背的皮膚,路輕舟莫名感覺心有點癢癢的。

“你乾嘛?”

“吹吹。”司崇輕笑:“吹一吹,痛痛飛。”

路輕舟滿臉黑線:“你好幼稚。”

司崇笑了笑不置可否:“所以你以後就是我老板了?”

“恩,如果你打算簽華邦的話。”

“放心好了,我會簽的,”司崇笑笑:“原本我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我肯定會簽華邦。”

第19章 a kiss

青城大學校草竟然是華邦太子爺這件事在學校論壇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不僅蘇禾的官網微博下多了一大群人集體叫媽,論壇裡磕司崇和路輕舟的cp嗑得原地飛起。

其實從前校草排行榜的上的前幾名都有被安排過cp,自從上回路輕舟出現在音樂學院,和司崇並排坐的照片流出來之後,兩個人的cp熱度就一直沒斷過。

不過從前大家都以為是搖滾帥哥追求清冷校草的套路,卻沒想到事實上是冰山霸總包養鮮肉小明星。

【啊啊啊啊啊,我說什麼來著?我路大校草一看就不是在下麵的那個!太子爺威武!】

【太子爺是強受掛啊!強受!我已經腦補他一臉驕傲的讓司崇跪下親%e5%90%bb他的靴子的畫麵了,斯哈斯啥】

【姐妹這倆人搞不好是真的,聽說司崇是路校草找他媽主動求簽的,你見過太子爺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嗎?】

【臥槽,樓上我感覺你真相了!】

【真相了加一!】

紀含洋一邊刷著論壇一邊搖頭感歎,知道現在他還沒能完全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路輕舟:“你真的是華邦太子爺?”

這話最近紀含洋已經問三四遍了,路輕舟無奈道:“要我打電話給我媽讓她親自來跟你解釋一下這件事嗎?”

紀含洋連連要求:“不不不,不麻煩。”

說完司崇剛好推門進來,他一手擼著汗濕的額發,帶著滿身的熱氣走進來,他站在路輕舟身後,突然抓住對方的手腕,輕歎一口氣,額頭微微抵在路輕舟的頸窩。

“彆動!”司崇感受到對方的僵硬,趕在路輕舟有所行動之前開口提醒:“讓我靠一會兒,累死了。”

路輕舟沒動,反而轉頭去看紀含洋。

卻沒想到對方壓根就沒看這邊,隻是攀著沙發扶手仰頭和程息聊得正起勁。

路輕舟微微蹙眉,司崇都這樣了他還沒反應?

沈一在司崇之後進來,他笑著拍了拍司崇的肩膀:“也有聽見你喊累的時候,最近是不是有點虛啊崇哥!”

“大概有點,”司崇輕笑著:“精氣都被小妖精吸沒了。”

路輕舟心裡嘁了一聲,挑眉看著紀含洋,心裡不滿道,也不知道誰是小妖精。

“說起來,你今天怎麼不上台表演?”路輕舟一邊把司崇到處亂翹的頭發順道一邊,一邊疑惑的看著紀含洋。

“我……最近休息。”

休息?

路輕舟微微蹙眉,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突然感覺到司崇在拉他的手,對方越過路輕舟的肩膀,拿過角落裡的琴包,壓低聲音對路輕舟說:“我回去了。”

“哦。”

司崇攥住路輕舟的手,衝對方咧嘴一笑:“你跟我一起。”

路輕舟眉頭緊鎖頗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司崇:“我怎麼感覺你最近這幾天變黏人了?”

“不是挺好的嗎?”司崇笑笑:“你看上去也不嫌棄我的樣子。”

路輕舟抿唇,說實話,他總感覺這幾天司崇似乎……看起來不太聰明。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酒吧,儘管已經初夏,將近淩晨的夜晚還是有些涼,司崇深吸了一口氣,背著琴包不緊不慢的走著模特步。

司崇半闔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如同夢囈一般:“還是外麵的空氣好。”

路輕舟看他眼睛內藏不住的疲憊,猶豫再三還是伸出手,輕輕扶著司崇的胳膊。

“小心點。”

司崇微微偏頭,長手一撈把路輕舟攬進懷裡,他的腦袋抵著路輕舟的下巴,低聲道:“幸好有你在我身邊。”

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嚇了路輕舟一跳,他想掙脫,奈何自己那點力氣在司崇麵前完全不值一提。

“放手!”路輕舟被弄得有些狼狽:“小心讓彆人看見。”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讓誰?”司崇勾唇:“你怕誰看見?”

路輕舟撇了他一眼:“要是紀含洋看見呢?”

司崇凝眉,他轉頭認真的打量了路輕舟片刻,才有些不可思議道:“你是真的認為我喜歡紀含洋嗎?”

路輕舟聳聳肩,不置可否。

“什麼讓你有了這樣的感覺?”

“命。”

看著路輕舟篤定的眼神,司崇稍微有些笑不出來。

他沉默了半天,有些無奈道:“你知道紀含洋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不和我們一起上台演出嗎?”

路輕舟沒說話,司崇繼續:“他心靜不下來。”

“不如你在猜猜他為什麼心靜不下來?”司崇微微蹙眉,似乎也頗感無奈:“他最近剛和徐恒分手。”

徐恒,就是上次和司崇對峙的西裝男?

路輕舟聳肩,不以為意的看著司崇:“所以你不是在他身邊嗎?”

司崇輕笑一聲:“我是正經人,賣藝不賣身。”

路輕舟蹙了蹙眉,斟酌了半天委婉道:“其實紀含洋人挺好的。”

這句話說完路輕舟自己都快無語了,他向來對這些場麵話嗤之以鼻,要不是為了走劇情,路輕舟根本就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有一天會從他自己的嘴裡出來。

司崇聽笑了,他咧著嘴露出森森白眼,儘量忍著語氣中的不善。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安慰他呢?”司崇站起來,微微後退了半步,目光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路輕舟:“聽上去你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

路輕舟眨眨眼,老實說其實他對這些事情也一竅不通,這方麵的知識也僅停留在電視上偶爾播送的戀愛肥皂劇。

路輕舟想了想:“或者,借他一個肩膀,陪他聊聊天什麼的。”

司崇嗤笑:“看來你也不怎麼會嘛!乾嘛上趕著想指導我?”

這種被質疑的感覺讓路輕舟有些不爽,他冷眼看著司崇:“你有辦法?說來聽聽?”

“你知道讓一個人忘記另一個人最快的方法是什麼嗎?”司崇勾唇,微微低下頭,伏在路輕舟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單詞:“A sex。”

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透過耳道留下一陣酥|麻,這是第一次,路輕舟在一個陌生男人用充滿誘惑的低語在他耳邊留下這句話。

路輕舟一怔,隨即控製不住的,一抹紅霞漸漸爬上了臉。

路燈的白色光線下這點紅暈似乎並不顯眼,卻還是被司崇敏銳的目光捕捉到。

“挺可愛的,”司崇笑著點評:“難得看見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路輕舟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所以你去做啊!”

“不,”司崇聳肩,不以為意道:“我和紀含洋的關係好沒有好到要犧牲肉/體帶他走出困境。”

司崇輕笑一聲:“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或許我可以犧牲一下。”

路輕舟嘁了一聲,丟下司崇轉身回去。

“回家?”司崇長腿一邁跟上路輕舟:“我送你。”

“不用,”路輕舟撇了一眼司崇現在的樣子:“我怕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司崇輕笑兩聲點點頭:“行,那我走了。”說完,他就背著琴包往反方向走,他的車停在那邊。

“你也彆騎車了。”路輕舟揚聲提醒:“你現在的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