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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話題吧。”

上皇:“…………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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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不遠處算爺孫兩的私談,營帳內的賈珍木著臉。他不去糾結那啥是否有曖昧,但賈瑜,還有賈芝的教育好像的確要正視一下。

他這蝴蝶翅膀可沒那麼厲害,除了跟賈瑜嘀咕兩句,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要靠自己,靠自己的實力外,就沒說過其他不符合“封建思想”的話了。其他時候,這賈瑜日常生活教育基本都是賈蓉安排,順帶蹭一下她大侄女賈芝的課。

賈芝的師父……

賈珍掃了眼正躺在軟塌上聽軍醫彙報的包勉,眸光閃閃。包勉肯定不會教這種不符“三從四德”的事。

“賈大人?”包勉敏[gǎn]的發現賈珍似乎在打量著他,停下對端上來的黑色小顆粒進行檢驗,麵色帶著一份疑惑,開口喚了一句,“是否知曉這黑色是否是老鼠屎?”

“沒,這不是我的主場,您繼續繼續。”賈珍回了一句,轉眸看了眼有些神色耷拉的賈蓉,不由得好奇挑了挑眉。走過去,壓低了聲音,“怎麼見到你心目中青天查案,是不是因為跟想象中不一樣,所以有些接受不了啊?”

“沒有,爹,我……咳咳咳……”賈蓉拿帕子捂住嘴,而後輕輕嗓子後回道:“我感覺自己好像有些邪風入體了。渾身癢癢,難受。”

“那趕緊坐下來,讓大夫看看。”聽到這話,賈珍神色微變,但剛手指到半空,就聽得賬外傳來異動,當即眸光一沉,掃了眼仵作從死士胃裡翻出來的黑色小顆粒,手緊緊捏著拳頭。

該死的,賈赦先前還胡說對了,利用汪震北拖延時間,老鷹下黑手。

低聲吩咐了幾句,賈珍拍拍賈蓉:“放心,有爹在!”

說完,賈珍直接入了內城,手直接揪著在禮賓館裡住的羅刹大帝,麵色凶煞,“你們靠近歐洲,不,就是與羅馬那邊接壤的城鎮,是不是感染過鼠疫,有傷亡?”

羅刹大帝點點頭:“若非如此,朕也不會急需東征,想要東北這塊地。”

“有病就治!”

“可這不亞於地獄惡魔,就像你們大周的天花,一城都會感染。”

“你……就你們這衛生水平,當然會了。告訴你,你給我馬上去信,把有關的消息給我立馬送過來!然後讓你們的大夫立馬想辦法治。”賈珍麵無表情:“我們若是研究出辦法,也會給你一份,讓你送回去救人,否則,我先殺死你!”

“這真能夠治?”羅刹大帝不可置信。

“沒聽過眾人拾材火焰高,總會有辦法的。”

“你們大周會毫無保留給藥方?你能承諾?”

麵對羅刹大帝的質疑,賈珍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聽得背後響起一聲:“可以,賈大人可以。這是上皇的金牌。上皇有令,必須確保軍民安全,賈大人即日能夠調動東北的一切。包括對外。”

“你們上皇?”羅刹大帝聞言,喃喃了一聲。

“當然,上皇也是好皇上。”蔣舟喘著氣,眸光帶著分猩紅:“你們……最基本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都不懂嗎?”

“彆跟他廢話,”賈珍不虞:“先把他給我捆上。我想想。”天花他知道啊,牛痘!這種是經典橋段,但是鼠疫!

他除了記得小時候打過預防針,還真沒什麼印象。

不對!

他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元朝滅亡?明朝滅亡?

不對,這講鼠疫危害的,救病的《神醫喜來樂》還是《國士無雙伍連德》還是……

就在賈珍絞儘腦汁回想能治療的辦法之計,忽然聽得一聲破鑼嗓子:“那朕還知曉一個有關王爺的事情。”不由得斜睨了一眼人,不虞:“是嗎?看來當時揍不夠狠。”

“有時候武力並不能解決一切的,我們羅刹……”

蔣舟聞言,催促了一句:“我們都有各自的立場與信念,都懂這個道理,現在彆說這廢話了,有話快說,我們還得回去想辦法。賈大人他唯一的獨苗苗病了,知道這有什麼後果嗎?快點,翻譯。”

其實不光賈蓉,連宋大人都倒下。

現在都快亂成一團了。

羅刹大帝聽到翻譯的話,點點頭,操著彆扭的雅言,開口:“王爺每一次都躲幕後,所以朕也並不是完全相信他。他區區一個王爺,還是無法跟朕對抗的……”

“彆廢話,還有你說羅刹語。”賈珍手指指大帝,“有翻譯。聽著怪彆扭的。”

羅刹大帝氣得翻了個白眼,憤憤操著雅言,開口:“朕就是要說大周的雅言。朕還是留了一手,派人調查到他的錢財來源。你們大周不是有票號?他利用票號進行大量的假變真,而且他手下還有一幫可以進行偽造的人手,就是賣貨造假古玩的。朕派人查到了京城的寶通錢莊。”

賈珍眉頭一擰:“這名字那麼耳熟呢?”

第102章 天網恢恢上

“一定是司徒柯那個孽障!”上皇在聽聞賈珍帶回的消息後, 拍案而起,第一次直言:“朕先前隻不過還有些懷疑,現在, 那話怎麼說來著!”

%e8%83%b8腔一起一伏著, 上皇滿臉青黑, 抬手猛地在桌案上拍了又拍:“一定肯定絕對!就是那個孽障!”

聽人說著人名,賈珍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跟隨蔣舟跪地喊著:“皇上息怒。”

“這怒熄……”

敏[gǎn]發覺上皇氣息有問題,賈珍抬眸瞧了一眼。望著人搖搖欲墜,似乎要栽倒在地的模樣, 賈珍旋即起身,同時拉起了蔣舟:“快點,叫軍醫去!”

邊說,賈珍趕緊三步並作兩步, 在上皇躺地之前,彎腰攙扶起人。扶著上皇在圈椅上坐穩,又掐了掐人中, 而後幫人拍拍背。

上皇定了定心神, 待眼前視線明亮了幾分, 邊喘著氣邊緩緩抬眸看了眼賈珍, 抬手接過茶盞抿了一口, 而後緩緩籲出一口氣, 開口:“你……你一邊坐著去。一看就沒伺候過人的, 有你這麼拍的?這手勁大的。”

“皇……上皇您沒事了吧?”聽著人還有心情調侃, 賈珍點點頭,努力讓自己動作再輕一點。

“沒事,看到你就氣順了。”上皇一臉後怕著:“一個廢了,朕起碼還有其他可選擇的。哪像你,賈敬就你一根獨苗!寧府到現在還是一脈單傳。得虧你老了老了,知道點羞了,算浪子回頭。否則,賈家得敗。”

賈·寧府獨苗·珍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來。看在上皇還算個明君的份上,他不跟人細究這問題。再說了,賈家的確敗了。這種問題,他承認起來毫無壓力。

“你彆傻愣著了,去辦事。務必先控製住疫情,還有不要走漏風聲,打草驚蛇!回京之後,拿下!把那個孽障給朕丟老鼠窩裡去!”說起這事,上皇又氣得牙根癢癢。鼠疫啊!人見死鼠如見虎,自古以來都是談之色變的,現如今……現如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上皇揉額。這種方式比逼宮奪權還讓他無法接受!

“是,末將遵命。”賈珍應下,眸光小心翼翼看了眼麵色帶著頹然灰白之色的上皇,心裡歎口氣,勸了一句:“還望上皇您保重身體。現如今,那話怎麼說來著,千金之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末將鬥膽,您還是先離開軍營。”

“朕不走。”上皇一聽這話,放下手,抬手挺%e8%83%b8,昂首看向南邊,手指指道:“有朕在,還能安軍心民心!朕一有危難有離開,對得起我爹嗎?你也不說了,太、祖爺為什麼能打天下啊,因為他不但敢為天下先,還身先士卒,懂嗎!朕絕對不離開!再說了,君子說得那是皇帝,皇帝好好端坐在乾清宮裡呢!我現在就一富貴老頭。”

看著富貴老頭,賈珍嘴角抽抽,也沒再勸下去。勸一句,算臣下“本分”,再勸下去,他賈珍也沒心情沒時間跟人嘰歪扯淡。

示意急匆匆而來的軍醫給人診斷,賈珍把照顧上皇的任務交給蔣舟,自己前去探望宋學慈。

宋學慈是在審訊的過程中發現軍醫有問題,不甚被人咬了一口。

帥帳內,宋學慈還在忙碌單手處理著政務,見賈珍走進,忙揮揮手:“在還沒確認的情況下,你先離我遠些。”

“宋……”

“放心,我沒少被熊咬,傷口處理都很及時的。”宋學慈開口:“現在你身上的擔子和任務最重。因為之前我們也算誤打誤撞全城清塵,所以這老鷹部下也就慌了,將原本準備好的病鼠放了出來。但是他死得太快,這最初的病鼠窩必須找到。”

“我會的。”賈珍點點頭,將自己從羅刹大帝處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而後撓撓頭,問了一句:“這個寶通票號我記起來是潮商開的,為什麼皇帝知曉後會龍顏大怒,直接說是司徒柯?”

“司徒柯是忠順的名字。寶通票號這事源頭還得從你們賈家說起。是榮老國公引薦給上皇的,一開始是作為上皇的私產。皇上交給了他的奶兄甄亮管理。甄大人亡故之後,又因爭奪亂象,上皇便將手上的乾股轉入了內務府。待退位後,又直接將乾股分紅轉到了戶部。”宋學慈開口道出了原委。

“所以,若是忠順,不對,話應該這麼說,甄家很早就在謀劃了?”賈珍眉頭一擰,耳畔不由得浮現羅刹大帝之前所言的內樁,美人計,去揚州瘦馬處學習種種。

“這一切都還得要證據,不然都是憑空想象。”

“恩。那我先走了,您老也注意身體,政務是忙不完的。你要是也病了,東北真會垮掉的。”賈珍攤手:“我打人可以,讓我管理可不成。”

“恩。”宋學慈無奈點點頭,想了想,又開口道了一句:“還是想辦法讓上皇先行離開。不管他身份,一個老人,還是經過長途跋涉,翻山越嶺過來的,平日水土不服都是問題,更彆提現在。還有芝兒,這小丫頭也不知道怎麼一路過來的。我讓賈赦去忽悠賈芝了,等會讓賈芝去勸勸皇上。”

“賈芝勸?”賈珍嘴角抽抽:“宋大人,這還不如我膽大一回。”邊說,賈珍抬手比劃了一個擊昏的手勢。

“上皇現在老了老了,性子擰。你這樣,他得龍威大怒不可。”宋學慈意味深長道,“讓芝兒去。她不管怎麼說現如今也是唯一的賈代善曾孫。懂,唯一這個詞嗎?他自己,說句大逆不道的,子孫過百,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需知物以稀為貴。”

“恩。”賈珍點點頭:“那這樣,您辦完事了早些休息,我帶人去查源頭去。”

“記得調查的時候心細一點。”宋學慈看眼帶著股雷厲風行氣勢的賈珍,忙不迭叮囑道:“你要心思細膩,不要動不動打打殺殺。注意穩定周圍士兵百姓情緒。”

“知道了,滅鼠我不行,但是找鼠窩我肯定在行。”賈珍%e8%83%b8有成竹著:“您就等著我的滅鼠捷報!”

說完,賈珍快步出了帥營,召集了在營的所有將士,開口:“鼠疫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