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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兩個進宮門就趴下了。而且這兩幫孩子一般也不怎麼玩的,沒多少默契。現在勝算率不高。到時候就真下不太台了。還不如多出三個月,雖然環境嚴寒了一點,但我們提早一個月去那邊克服一下。實在不行,就讓……”

迎著賈赦望過來的目光,賈珍毫不客氣:“我會監督你們鍛煉的。”

“鍛煉就鍛煉。”賈赦沒好氣應了一句。

“這事也成。但給朕記住,必須勝。”當今鄭重道了一句:“眼下那邊野心勃勃,必須扼殺住這股邪心。”

“是。”賈珍和賈赦齊齊應了一句。

上皇見賈珍似乎%e8%83%b8有成竹的模樣,倒是開口打算提一下獎勵了:“這事他們表現也算不錯,揚我國威,等你們再接再厲,取得勝利之後,倒是可以恢爵,對吧?”

帶著一絲谘詢的口%e5%90%bb,上皇看眼當今。

當今本想說賜爵,但想想他父皇這些年風風雨雨的,也的確就這麼些個老臣陪著他,微笑點點頭:“自當恢複爵位。”四王八公的爵位是太、祖規定的世襲,至於其他人想要獲得爵位已經不容易了,想要世襲的爵位,那得有開疆拓土之功。

得到當今的許諾,上皇倒是沒其他可關心了,揉揉賈瑜的腦袋,誇句不錯後,便笑眯眯負手回大明宮。他的連續戲還沒看完呢!

“對了,他們家那個小薔排劇有一套。”上皇又回身道了一句,看著賈珍,道:“朕記得那個你那個兒子,什麼蓉的好像是龍禁尉?”

得到賈珍點頭後,上皇看向當今,開口:“皇帝,給小薔也封個龍禁尉。這兩偶爾有什麼新劇,或者武館有什麼新玩意,直接讓他們來點卯入宮就好。”

他也是知曉原來還有話本的,是輾轉托了穆家的關係才送進宮,還有賈赦給他抄的《孝經》以及畫得百壽圖,賈珍的壽禮,都是托了戴權入宮。

想想就有些心酸了。

“好,父皇。”當今對此倒是更沒什麼可反對的。龍禁尉本就是給勳貴武將子弟一個入仕途的而已,基本上宮中防衛完全不靠他們,隻不過充當門麵花瓶而已。

賈蓉他見過,長得賊俊,完全符合標準。至於賈薔,這身世他也知曉清清楚楚,雖然其父是尉遲的養子,不過他自打繈褓起便被送回賈家了,完全不知過往。也是俊俏兒郎。

這兩個最為特殊的不過有道口諭,能夠隨時入宮求見。想想也沒什麼,四個外孫都在武館裡了,更彆給賈家自己一個能夠入宮的機會了。

賈珍和賈赦聞言,自當跪地感謝雙皇。

上皇滿意負手離開了,當今恭送他爹離開後,沉默的看看賈珍,緩緩籲出一口氣:“接下來,朕倒是還有件事不得不跟你談談。”

賈珍聞言,不由得眼皮跳了有跳。一開始隻不過左眼跳,而後左右眼一起開始跳了。足以見證,這事非常棘手。

“還請皇上吩咐,草民必當全力以赴去完成。”

賈珍哪怕心裡打鼓,還是先套路一句。豈料當今完全不解這套路,直接潑冷水:“這事恐怕你自己竭儘全力,沒準都心有餘而力不足。”

聞言,不光賈珍,便是賈赦也好奇了。

“還望皇上指點。”

當今瞧瞧兩還不知曉的叔侄兩,眸光從賈赦身上移到賈珍身上。他已經派人詳細調查過了,雖然賈瑜曾經養在榮府五年,但是在榮府五年,基本上就是吃吃喝喝,陪賈寶玉玩玩。轉變是隨著賈珍一起轉變的。賈珍教賈蓉,賈蓉結合自己的理解去教賈瑜,然後就完全畫風不對了。

“你們知道她是如何一如準確無誤的尋到宴會的宮殿?”當今腦海裡循環著—這兩好歹今天給你掙過臉,彆氣,彆氣,態度和藹的開口問道。

賈赦雖然聽聞“小胖墩“一詞,卻也是不解前因後果,和賈珍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一臉茫然的看向當今。他們也很想知曉,把閨女都交給了李田那徒弟,乾清宮的一個小總管來的,豈料都能跑出來。

“她……”當今深呼吸一口氣:“她借口去如廁,跑……跑……跑男廁,正好抓了朕的六皇子。”

此話若下,偌大的乾清宮瞬間落針可聞。

當今這話一說出口,接下來要說的話倒是容易多了:“小六帶她過來的,然後據說他們還約定了出去玩。這倒還不算是,問題是賈珍!”

當今忍不住拍了一下桌案:“你怎麼跟一個小姑娘家家說什麼男孩女孩區彆啊?現在……現在……”

當今捂額:“你給朕去朝小六說,小男孩不用對小女孩負責。”

“啊?”賈珍擰眉,等李田抱著一個哭鼻子的小男孩過來,聽著人抽噎哭訴:“父皇,我是大漢紙,要負責。”

“皇……皇上,草民鬥膽一句,請問六皇子今年貴庚?”賈珍看著白白胖胖的小皇子,嘴角抽抽,努力讓自己看著非常淡定,問了一句。

“虛歲四歲了。”六皇子抽噎回了一句:“我是大男孩。”

賈珍:“草民馬上就讓賈瑜過來賠禮道歉!”還有臉說魯迅先生的名言警句,自己都當熊孩子,欺負小弟弟。

第38章 擒賊先擒王

賈珍邊表態, 眸光又不經意間掃了掃被抱著的六皇子。六皇子似乎發現了賈珍的目光,還揮揮手,而後捏成拳,拳頭拍拍%e8%83%b8, 端得一副男子漢英武氣。

賈珍:“……”

難怪剛才當今特意先提及一句,讓賈瑜去陪賈芝玩,感情現在是當爹的要算賬了!

不過話說回來,宮裡什麼安保, 皇子身邊沒人不成?說出去丟臉的不是皇家, 那也該是宮奴和禦林軍啊?讓一個小姑娘旁若無人劫持皇子,不是甲魚太熊, 雖然是有點熊,但更大的問題還是在宮裡。

恩, 我絕對不是個推卸責任的熊家長,隻是客觀分析問題。

賈珍正兒八經腦海吐槽著:當然再客觀也沒用,誰叫對方是皇子。

“嗬。”當今努力讓自己微笑,側眸看看一身奶娃娃氣的兒子, 揮揮手示意李田把人抱下去, 而後轉眸鄭重看向賈珍, 沉聲道:“小孩子玩玩鬨鬨也是可以有,朕還不至於因此動個怒。”

畢竟,他這兒子是為了捉迷藏要贏躲進茅房裡, 也是很不拘小臭。

“隻是賈珍, 朕很鄭重強調一點—教養!”當今手指曲起敲敲禦案, 咚咚的聲音在殿內流轉開來,瞬間就陡然添了一分肅殺緊張之氣,任誰見了都懂帝王此刻燃燒著熊熊怒火。

非但賈赦,便是賈珍也屈膝下跪了。身在古代,這一點還著實沒辦法。

“一個女子,習文練武可以,但是如此流、氓,你懂嗎?流、氓!”當今說到最後,直接拍案而起,“流、氓!”

賈珍還稀裡糊塗著,但是賈赦已經瞬間懂了,跪地的雙腿緊緊並攏。要死了,賈瑜說的竟然是真的,真拿小鳥威脅了!

賈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賈珍恍恍惚惚,領著一臉唾沫星子出宮,都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等一上馬車,賈珍拿著手絹抹把臉,又猛灌了一壺茶讓自己冷靜下來,緩緩籲出一口氣,擠出一絲微笑:“賈瑜,你說說你是如何到國宴園的。就是說,你怎麼找到我的?”

“那可是曆經了九九八十一難。”賈瑜渾然還不知自己被告狀了,她隻曉得自己被誇獎了,還被個叫上皇的老爺爺摸腦袋送玩器讚譽好棒,故而開開心心說著自己的經曆:“我在去的路上就聽到……”

“咳咳。”賈赦雖然覺得賈瑜特熊,可瞅著人眉飛色舞,活力張揚的模樣,再垂頭看看自己個依舊安安靜靜玩老虎布偶的孫女,倒有些長輩心發作了,打斷賈瑜的話語,邊給人使眼色,邊道:“小瑜啊,那可是六……”

“你想好怎麼應敵了嗎?”賈珍斜睨眼賈赦:“牛吹得夠大啊?打算五十人戰多少人啊?”

賈赦當即慫了,乖乖垂首跟著玩九連環。

“繼續。”賈珍看眼賈瑜。

賈瑜點點頭,接著道:“我本來以為宮裡玩器好玩的,但好無聊,娘們唧唧的,我就借口人有三急被個漂亮姐姐領著去茅房了。宮裡的茅房還真漂亮,我就翻了個窗,正遇到個玩躲貓貓的小胖墩。哥,這小胖為了贏還真能躲。我看他穿著跟個小紅包一樣,衣服上也沒繡什麼龍啊三爪子蛟的那種,應該不是什麼皇子龍孫咱家得罪不起的,於是瞧人那麼拚,便打算收個小弟。看他白白嫩嫩的,就確認一下是小弟還是小妹,發現人有小鳥……”

“咳咳。”賈珍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耳朵裡瞬間回蕩著先前那聲聲流、氓,猛然間發覺這頓罵還真得挨。不過也從側麵證明,這當今還算好個甲方,隻不過劈頭蓋臉臭罵一頓,沒要打要殺。

若是當今知曉賈珍的讚譽,定要翻個白眼。還真以為皇帝是主獨製於天下而無所製也?等他當了皇帝,才知曉這位置不好坐。像秦始皇,像曆朝曆代的開國皇帝沒準有獨霸天下,殺伐果決的豪情來。畢竟,他們都是自己個打下的江山社稷。可輪到他們這些皇二代們,有時候果決一下,都能被說成剛愎自用呢!

哎……

尤其像他,不說那些冤家兄弟,也不說文臣武將勳貴後戚如何如何,頂頭還有個太上皇呢!

宮內,當今揉揉頭,默默籲出一口氣。派了朝臣暗樁留心羅刹等各番邦國的動向後,當今又喚來了自己偷偷培養出來的嫡係密探,讓人緊緊盯著曆經奪嫡風雲後僅剩的五個能自由活動的冤家兄弟。

哪怕後頭三個,十七十八十九,還穿著開襠褲玩躲貓貓呢!但也並不代表他們的母族安分,或者說某些人借機生事。這三個弟弟年齡跟他排序六七的兩個兒子差不多大,在宮裡都是養一起的,啟蒙讀書上學。不管哪一方出事,他跟父皇間的關係都會出現裂縫,維持不了如今還算父慈子孝的一幕。

至於成年的兩個,忠順是明擺給他找茬找茬的,這一回他自然而然也是頭一個懷疑他!忠信倒是向來默默無聞,但大家都當過皇子,都經曆過奪嫡之爭,也懂不爭也是爭的道理。

至於其他那些雖然喪失了自由,被圈禁被貶守皇陵的兄弟們,甚至還有侄子們……

當今一想就覺得腦仁疼了,又一次在腦海裡給自己敲警鐘,告誡自己要以此為鑒。不要以後留這麼一大爛攤子給自己的兒子。所以,這兒子的數量還是得控製。

回旋警告過自己後,當今努力將自己這些兄弟拋諸腦後,起身去了坤寧宮,安慰安慰有些受驚嚇的男子漢。

“還望皇上恕罪,臣妾教子無方。”皇後一見當今,行禮過後忙不迭先認個錯。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對於自己的兒子被個小女孩耍了流、氓,眼見皇帝沒有處理賈家,便也隻好先咽下這口氣。她不怪人家女孩,怪她兒子不夠魁梧。

“梓潼這是什麼話,小六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