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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母親,有人說她是二疤先生已去世的娘子,因為失去了摯愛,所以先生才名為二疤,心中兩道疤痕無法愈合。”

肖樂:……

腦洞真大。

送走文掌櫃後,肖樂連忙抱著木盒子回房間數銀票,這個世界他是最富裕的時候了!

得了這麼多銀子,肖樂也沒瞞著莫捕頭,莫捕頭聽得膝蓋一軟,苦著臉道,“咋辦,我怕你跑了。”

“什麼?”

“我一個月才五錢,就是幾輩子也沒這麼多銀子啊,”莫捕頭自卑極了。

肖樂聽得咯咯咯地笑,莫捕頭見此忍不住親了親他,“你咋這麼招人稀罕。”

“這些銀子我準備給寒北的戰士捐些過去,你在軍營中認識人,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莫捕頭一愣,接著扯了扯肖樂的臉蛋兒,“…好。”

肖樂捐了一大半,剩下的留著傍身,近兩年他是不準備畫畫了。

這技能太可怕,他怕扣分原因就是好端端的種田文被他搞成了大佬文。

得了空後,肖樂回了趟家,與肖父去族老家商量了一番後,他們肖家祠堂也重新修正了一番,接著又出銀子把村子到鎮上的路給修正了一番,肖樂這一舉措讓他人氣大漲,隻想為村裡做點實際事兒的肖樂忽然被人架在麵前誇讚,他十分不適應,甭管以前那些文人朋友怎麼邀請,他沒出去聚會。

張舉人倒是覺得他心性非常不錯,時不時下學後就與他喝喝茶,聊聊天啥的。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轉眼又是一年冬天。

任從回來了。

離開時還是個青瓜小子,回來後卻大變樣,人高馬大的,也不知道在外麵吃了啥東西,再看那張臉,也剛毅了不少,聲音更是沉穩有力。

說話辦事兒都是個大人模樣了。

肖雲月看見這樣的任從,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心心念念的任從。

任從也沒想到分彆兩年,自己的心上人越發柔美。

二人遙遙相望,分開視線時,都有些羞澀。

“這才讓我有一點認識這小子的樣子,”肖二哥指了指任從,“你還出去嗎?”

“不出去了,賺了些銀子,想去鎮上開個鋪子,安生度日,”任從看了眼肖雲月後,說道。

“雲月他們這一年也在鎮上忙活呢,”肖二嫂笑著點頭。

這一次提親,任家拿出來的就不隻是雞了,五十兩銀子雖然在肖家麵前不是什麼看,可放在普通人家裡,那可是不少的,更何況這還是彩銀。

肖雲月與任從訂了親,肖樂第一個放下心來,總算有個好歸宿。

“雲月今年才十六,我們想再留她一年,明年再辦如何?”

肖大嫂紅著眼和任母他們商量。

“自然是好的,”任母連連點頭,這麼好的孩子能嫁給他們家任從,以往是不敢想的。

自打訂了親後,那小子臉皮也厚極了,時不時就上門來,倒也沒纏著雲月,不是幫忙乾活兒,就是和他們坐著說話。

“劉家那邊正在找人幫忙按豬,今年我們可不去了,”從外麵回來的肖二哥輕哼一聲道。

“去年吃了大虧,不把我們當人,誰還去啊,”肖大嫂嘖了一聲,任從去年不在家,不知道怎麼回事,聽了肖雲行的話後,才了解過來。

劉家找不到人,還真找到了任從。

覺得這小子好忽悠,誰知道任從是個聰明的,說要去自己三姐那邊不得空,於是劉家兩兄弟便你幫我我幫你。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那豬沒殺死!捅進去一點就掙紮著跑開了!好不容易按住,結果把那兄弟二人的腰和腿傷了,嘖嘖,”肖大嫂忽然又覺得他們有點可憐。

“這可不是好兆頭,”肖母皺眉,老人向來信那些東西。

“反正他們家臉色也不好看,村裡人都說人在做天在看,”肖二嫂壓低聲音,“就胡家那兩個,半夜祭拜胡家旺的祭品,都被劉家兄弟偷偷拿回家去了,或許是吃了祭品……”

肖樂耳朵動了動,忽然來了精神,拉著莫捕頭道,“我要是去寫鬼故事,你覺得有人看嗎?”

深知他鬼故事功力的莫捕頭臉一白,肖大哥等人更是出聲阻止。

“若是那人有病,看了你寫的鬼故事後,嚇死了怎麼辦?”

“就是就是。”

肖二哥附和著,肖雲行更是大力點頭。

“那算了,”肖樂有些失望,“我方才聽二嫂那麼說,剛有點靈感呢。”

就在家人鬆了口氣的時候,他忽然又道,“我不能寫給彆人看,我給你們說啊!”

肖母第一個起身,“哎呀我去你們任嬸兒家坐坐。”

“娘我也去!”

“娘還有我!”

“奶奶我要去!”

“老婆子真是的,怎麼也不帶我一個!”

很快火房就隻有肖樂和莫捕頭二人了。

“看把他們嚇得,”肖樂搖頭,接著雙眼亮晶晶地看向莫捕頭,“丞哥?”

“我就愛聽你說鬼故事,你說吧。”

門外偷聽的一行人聞言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接著一行人就去了任家。

“阿丞真是厲害。”

“是啊,也不知道晚上怕不怕。”

“要不我晚上挨著他睡?”

“你那鼾聲怕是會嚇死他。”

聽見腳步聲和說話聲漸漸離去,肖樂勾住莫捕頭的脖子,%e5%90%bb住了他。

莫捕頭直接將人抱住,跨坐在自己腿上,扣住對方的腰將人往下壓。

肖樂悶哼一聲,輕輕推了推莫捕頭,卻發現對方就和石頭一樣,不但沒有被推開,反而把他壓得更緊。

“……不能在這。”

眼瞅著要出事,肖樂趕忙道。

“回房。”

反正他們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了。

肖樂默認,被他直接拉進了房間……

一個半時辰後,當肖家其他人回來進火房時,見肖樂麵色微紅地躺在竹椅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而莫捕頭正美滋滋地啃著紅薯。

第205章 薄情小叔子

瞧他那樣子好像有些餓似的,肖母趕緊帶著肖雲月他們去做飯,吃飯時莫捕頭乾了四碗飯,坐在他旁邊的肖樂一直垂著頭沒去看他。

彆問,問就是丟人。

今年冬天沒有去年冷,就連第一場雪也是宰年豬的第二天才下來,依舊是兩頭年豬,知道肖樂和莫捕頭喜歡吃臘肉,所以今年熏的臘肉要比往年多一些。

以往風肉比較多。

肖樂自然是要動手幫忙的,大夥兒都在忙,他一個人閒著十分不得勁兒。

但家人們都有意把輕鬆的活兒給他做,真要是臟累的他是半點彆想插手。

肖雲月和任從的親事訂下後,她每日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做她的嫁衣,這次熏肉她被趕回房裡忙自己的事兒。

肖雲蘭和肖雲行蹦躂得厲害,惹得肖大嫂和肖二嫂這邊吼一聲,那邊罵一句,偏偏這二人臉皮賊厚。

“我還以為雲行這性子穩下來了呢,才回家多久又露了原型。”

肖二哥搖頭。

“到底是個孩子,”莫捕頭利索地加柴火,“再過一兩年,想看這麼皮的雲行也看不見了。”

那時候就真成了小大人,長大了。

這麼一聽,肖二哥又覺得現在的肖雲行挺好的。

今年的雪比較小,地麵都沒鋪白,所以在臘月二十九的那天早上,一家人帶著祭品和族人們上了山,給每一個祖宗的墳打掃了一番還燒了香,跪拜後,晚上在祠堂那邊吃飯,全是肖家族人。

吃過飯後,他們才回到家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結果任母著急忙慌地上門,“你們快看看自家的肉有沒有少!”

肖母等人一聽,趕忙去小庫房看熏好的肉,細細數了一番確實沒少後,才拍了拍心口回到堂屋。

“……我一聽李家今年的肉被偷了兩塊,立馬就趕了回來讓他爹看看,正想去祠堂找你們,聽見你們在家,我就趕忙過來了。”

任母見肖母神情無恙,便知道沒少肉,也跟著鬆了口氣。

“有人偷肉?這還了得!”

莫捕頭起身,“我出去看看。”

“我也要去!叔你帶我!”

肖雲行追了上去,肖雲月剛起身就被她娘給拉住了,“你明年都快十五了還到處蹦蹦跳跳的,能不能像個姑娘家?”

“我本來就是姑娘,怎麼會像個姑娘?”

肖雲蘭的嘴皮子可不得了,在胭脂鋪裡若是遇見故意找茬的客人,她能把人說得麵紅耳赤,如今肖大嫂和肖二嫂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但讓肖母指了指肖樂後,肖雲蘭立馬安靜如雞。

肖樂還在思索這李家丟肉的事兒,“隻掉了兩塊肉……這……”

任母這會兒緩過來後,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是啊,就偷了兩塊肉,這隨便伸手抓幾把也不隻兩塊肉啊。”

“誰告訴你他們家丟肉的?”

肖母問道。

“我從李家路過時,那李大郎的娘子一邊哭一邊跑出來,說不過是去地裡走了一遭回來肉就不見了。”

任母哎呀一聲,“當時她也沒去找李大郎他們,隻是在那哭,遇見人就說肉沒了兩塊。”

“我記得李二郎腿受傷了,這些日子李大郎去那邊幫忙拖冬天的柴火,”肖二哥微微皺眉,“兩家離得也不遠啊。”

咋不去找李大郎。

李家爹娘早就沒了,兄弟二人也分了家,這麼多年來兄弟關係不錯,妯娌卻有些齷齪,但也沒擺在明麵上來。

等莫捕頭回來時,大夥兒算是知道為什麼李大郎就在兄弟家也沒去找了,因為那肉根本沒有丟,是李大郎的娘子覺得自家男人去幫李二郎乾活兒,飯都要回家吃,覺得李二郎夫婦做得不地道,偏偏自家男人老實巴交的,於是便騙人說家裡肉丟了,想讓男人就守在家裡,彆去李二郎那邊乾白活兒。

“嘖,那李大郎娘子被戳穿後可丟人丟狠了吧?”

肖母想起來都替李大娘子尷尬。

“我倒也沒當麵戳破她,隻有他們夫妻二人時,我才質問出來的,李大郎也生氣,但他知道娘子是為了他,便也沒說什麼。”

但第二天肖家人便聽說,李大郎沒再去李二郎家乾活兒了。

“雖然是親兄弟,可這李二郎他們也做得出來,連頓熱乎飯都不留大哥吃,這事兒擱在誰身上都不舒服,不過也給大夥兒提了個醒。”

“是啊,這多年沒出現偷肉人了,咱們也多個心眼。”

要說房子,就他們家的房子最氣派,那偷肉賊肯定會惦記上的。

村長也被李家的事兒驚住了,趕緊召集每家的當家人過去開會,叮囑了一番後才放下心來。

今年除夕一家人都在,晚上也是熱熱鬨鬨的,一家人守歲後初一睡一天,初二任家過來拜年,畢竟兩家訂了親。

初三哥哥嫂子們回娘家拜年,肖樂和莫捕頭和去年一樣跟著肖母他們回舅舅那邊拜年。

忙忙碌碌又到了初八,二人回了城,去衙門的去衙門,去私塾的去私塾。

張舉人不愛人過來拜年,所以肖樂沒有前去叨擾,但是家裡種的蔬果他還是送了一些過去。

文掌櫃得知他回來後,第一個過來拜年,搞得肖樂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