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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事情變成這個樣子,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

徐峰並沒有繞彎子,繼續說了下去。

“雖然那些老板和小姐看到的都是不同的女人,但她們都說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區雯雯。”

第225章 第 225 章

◎檢查一下放心◎

“區雯雯?”

白珍珍愣了一下, 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那個區雯雯正是徐峰之前所說的那個卷宗裡幸存的小姑娘,她經過治療和心理乾預後,恢複的差不多後,就被送到了福利院。

“區雯雯當了坐台小姐?”

白珍珍不太確定地開口問道, 總覺得這事兒聽起來有那麼一點兒荒謬。

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之後, 區雯雯應該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 又怎麼會主動當坐台小姐呢?

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徐峰點了點頭:“我們派人去了福利院, 發現區雯雯三個月前就離開福利院了。”

區雯雯三個月前就離開福利院,之後不知所蹤, 因為她是受害者, 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所以警方並未過多關注她,隻是這次查案意外得知了區雯雯的名字,才去詢問了一番。

然後就發現區雯雯已經不在福利院了。

區雯雯不知所蹤, 這次四個死者又和她有關係,老鴇和其他小姐信誓旦旦說她們都看到了區雯雯和那些男人進屋子去了。

賀朝宴冷不丁開口問道:“既然是這樣, 那她們不知道區雯雯在哪兒嗎?”

賀朝宴的問題也算是問在了點子上。

畢竟那幾個受害者都是跟區雯雯一起進去的,這都是有目擊證人的,而那些目擊者也都說出了區雯雯的名字, 那就說明區雯雯應該是在紅燈區當坐台小姐。

那些坐台小姐應該都是認識區雯雯的, 要不然不會對她這麼熟悉,既然這樣的話, 直接找她們去問區雯雯在什麼地方不就行了?

白珍珍點了點頭,表示賀朝宴說的對:“所以這其中是發生了些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嗎?”

徐峰點了點頭:“我確實還有些話沒說完。”

白珍珍聞言, 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之色來:“你就不能一下子把情況都說明了嗎?這樣一會兒拋出來一個問題, 簡直能急死人好麼。”

賀朝宴側頭看向了白珍珍, 小聲說道:“珍珍, 徐督查一直都是這樣的嗎?跟擠牙膏似的說話,老是說不到重點上?”

白珍珍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之前也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是這個模樣。”

徐峰:“……”

不是,你們兩個說我的小話能不能避著我點兒?這是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兒了麼?

而翁晉華的目光在白珍珍和賀朝宴兩人身上流連片刻,很快便又挪開了。

魏穎的注意力則在翁晉華的身上,他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魏穎能感覺到翁晉華此時的情緒不佳。

她上前一步,拍了拍翁晉華的肩膀,無聲地安慰了他一番——這種暗戀的人轉而跟另外一個人官宣的痛苦,她能體會。

秦朗看向翁晉華的眼神之中也充斥著同情之意,之前還覺得翁晉華和白珍珍之間有些可能,不過現在看來,這是一丁點兒的可能都沒有了。

徐峰那邊兒很快就整理了情緒,把之前沒交代的信息交代出來了。

“奇怪之處就在這裡,我們拿了區雯雯的照片給那些人看,她們也都認識區雯雯,確定區雯雯在她們這裡做過,可是讓她們具體形容的時候,她們卻都啞火兒了。”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是你明明認識她,也知道自己認識她,並且腦子裡也有跟她相處時候的記憶,但往外說的時候,那些記憶卻變得模糊而又混亂,完全無法想起來關於她具體的信息來。

如果一個人是這樣,那還可能是這個人有問題,但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話,就不太可能是一個人的問題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那些聲稱見到區雯雯和受害人進了小房間的人想不起來關於區雯雯的事情,她們隻知道自己認識區雯雯,知道她是誰,更多的信息她們就不清楚了。

所以徐峰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屬於靈異案件的範疇,這才找了白珍珍過來幫忙。

一下子死了四個人,這已經算是重案了,更為關鍵的是,犯罪嫌疑人可能會邪術,誰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用邪術殺人,還要殺多少個人,而她用邪術殺掉這些人是不是還有更大的陰謀。

現在他們的懷疑對象鎖定在區雯雯的身上,他們已經在全力搜尋區雯雯的蹤跡了,務必要將她抓捕歸案。

不過警方警力有限,再加上區雯雯很可能會邪術,就算她出現在警察麵前,警察也未必能認得出她,所以就得請專業的人士過來想辦法了。

白珍珍沉%e5%90%9f了片刻,抬頭看向了徐峰:“徐督查,你覺得區海和楊素梅的死亡並不是意外,很可能跟區雯雯有關係,是這樣的嗎?”

徐峰愣了一下,在白珍珍的目光注視下,他還是點了點頭:“沒錯,我目前確實是有這個懷疑。”

當初的案子雖然結了,可是因為太過順利,加上調查取證的結果和楊素梅留下的遺書有些對不上,所以徐峰一直惦記著這樁案子。

現在發現區雯雯很可能會邪術,徐峰就想起了去年偵辦的這樁案件了——若是徐峰還是那個唯物主義戰士,他未必會把這兩件案子聯係到一起。

但現在的徐峰早就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他了,經曆多了,徐峰自然也就不想過去時候那樣自大了。

“如果真的牽扯到邪術作案的話,那當初的案子就可能有隱情,區雯雯很可能是被操控的棋子。”

白珍珍看著徐峰:“你並不覺得區雯雯是真凶?”

徐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見過區雯雯,那個小姑娘當初接受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治療,後來才恢複了正常,她不像是個凶手,她的眼睛很乾淨。”

徐峰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我懷疑她的背後有人操縱著她,故意讓她作惡,到時候萬一事情真的暴露了,區雯雯也會被推出來當替罪羊。”

說著,徐峰歎了一口氣,幽幽地開口說道:“她還是個小姑娘呢,又遭了那麼大的罪,當初心理醫生說她有很嚴重的自毀情緒,經過很長時間的疏導才恢複正常的。”

等到徐峰說的差不多了,白珍珍才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行了,現在說什麼都隻是我們的猜測罷了,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們並不清楚,還是先看看屍體吧。”

白珍珍沒有見過區雯雯,隻是看檔案的話,她也看不出區雯雯是什麼人,她並不會先入為主去對區雯雯做出判斷,一切還得看證據如何說。

屍體放在冷櫃裡麵也看不出什麼,白珍珍便讓他們將四具屍體弄到操作台上麵去。

徐峰他們幾個倒是經常和屍體打交道,應該不會感覺到害怕之類的,白珍珍行動之前,特意詢問了身邊的賀朝宴一番。

“阿朝,屍體的樣子應該不會太好看,等下我要進行一些特殊的操作,不如你……”

她想讓賀朝宴出去待著,防止等下看到屍體之後產生害怕之類的情緒。

還沒等白珍珍說完,賀朝宴的頭就跟撥浪鼓似的搖動了起來:“珍珍,我不出去。”

賀朝宴說著,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看向了白珍珍,無比認真地說道:“珍珍,我陪著你,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讓我參與到你的生活之中好不好?我想看看真正的你是什麼樣子的。”◥思◥兔◥網◥

他的語氣太過誠懇,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出他的認真來,尤其他說話時候那樣子,仿佛下一秒鐘就要把自己的心臟掏出來給白珍珍似的。

徐峰:“……”

甘拜下風,這家夥說起情話來那是一套接一套的,甚至都不看時間地點場合,想說就說,而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和白珍珍的身體周圍似乎都升起了一道屏障來,將其他人都隔絕在了外麵。

眼看著白珍珍似乎也都樂在其中,徐峰嘖了一聲,轉頭看向了翁晉華。

難怪翁晉華會鬥不過,這種段位的男人,就算是換了他上去都未必能鬥得過,更彆提是翁晉華了。

比了不了,比不了,翁晉華輸的一點都不虧。

一屋子裡這麼些人,有三個人的目光都充斥著同情之意,儘數都落在了翁晉華的身上,倒是翁晉華這個當事人卻表現的極為淡然,臉上甚至都看不出一丁點兒低落黯淡之類的情緒來。

好在那邊兒並沒有讓這種不合時宜的黯淡情緒彌漫多長時間,沒過多久,兩人就都已經恢複了正常。

幾人合力將屍體轉移到了操作台上。

因為需要解剖檢查屍體的死因,所以這些屍體並不會穿衣服,放在操作台上的時候,他們都是全果的。

在場的人都很習慣這種場麵,就算死者是四個大老爺們兒,白珍珍的神情都不帶變動的。

白珍珍換了防護服,又把手套帶上了,仔仔細細檢查起了死者的情況來,檢查到秦朗和魏穎所說的那話時,白珍珍特意仔細檢查了一番。

對她來說,死人並沒有什麼男女之彆。

人死如燈滅,剩下的不過是人形的死肉罷了,白珍珍並不會用另類的眼光來看待。

誠如秦朗所說的那樣,屍體的重點部位磨損很嚴重,尤其經過冷凍之後,上麵的傷痕就越發顯得明顯了起來,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腫脹依舊沒有消除的意思,仍舊維持著死時候的模樣。

白珍珍檢查地很仔細,最後還真被她給發現問題了。

“麻煩給我一把手術刀。”

白珍珍開口說了一句,站在一旁的秦朗立馬遞給了她一把手術刀,白珍珍立馬將屍體的陰/囊給劃開了。

看著白珍珍那乾淨利落的動作,明明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但是秦朗卻莫名覺得有些腿軟。

他默默地往旁邊讓了兩步,拉開了與白珍珍之間的距離。

除了魏穎之外,其他三個男士的表情也各有各的微妙,雖然刀子並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後,難免會生出一些其他的情緒來。

當然,白珍珍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做法給在場的男士造成了什麼心理影響,她對人體的結構還是很了解的,入殮師雖然不是法醫,但也要對人體的結構足夠了解,若不是這樣的話,也不能最大程度還原屍體的本貌來。

手術刀足夠鋒利,輕而易舉地就將皮肉分開了,白珍珍伸出手指頭插了進去,然後開始摸索了起來。

這一幕看著讓人有那麼一點兒無法承受,但是在場的人誰都沒有移開目光,他們都知道白珍珍不是那種會做無用功的人,她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會有原因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白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