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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陰/囊裡翻出了一條筷子粗細,小拇指長短的白色蟲子。

白色蟲子看起來有點兒像是縮小的竹筍,身體呈一節一節的,頭部是紅色的,哪怕是從那種地方掏出來的,但它的身上卻並沒有沾染一點兒鮮血,看起來瑩白如玉,甚至還有那麼點像是藝術品。

其他幾位男士因為受到衝擊,一時間沒有辦法開口,還是魏穎開口問了一句:“白小姐,這是什麼?”

白珍珍將那似乎已經死了的蟲子隨手放進了一旁消毒用的酒精盤子裡。

魏穎認為已經死了的蟲子在那酒精盤子裡翻滾了幾圈,身體迅速變紅,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徹底不動彈了。

“這下子是真的死了。”

白珍珍說著,手上沒有停歇,依樣從另外三個死者的身體裡麵掏出了一模一樣的蟲子來。

在場眾人:“……”

看著同樣的四隻蟲子被扔進酒精托盤裡麵,很快就僵硬不動彈了,他們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

“白小姐,這到底是什麼?”

剛剛魏穎的問題白珍珍並沒有回答,她倒是也不生氣,重新又問了一次。

白珍珍幽幽地開口說道:“這是銀蟲。”

“銀蟲?”

白珍珍點了點頭:“就是這種蟲子害死了這四個人。”

根據資料記載,銀蟲是一種毒蟲,原本叫做%e6%b7%ab/蟲,不過因為名字有些不雅,後來便改名為銀蟲。

銀蟲,顧名思義,這是一種會讓人發倩的蟲子,原本是寄生在動物身上的,後被一些玄術師發現,煉製之後,就成了這種害人的銀蟲。

銀蟲是專門針對男性的,寄生於男性的陰/囊之內,被寄生者會失去全部理智,和幻想之中的美人交/媾,若是不將銀蟲取出,被寄生者會一直發倩,直到X儘人亡。

這種銀蟲原本是玄術師用來懲罰那些奸、□□女的惡徒的,它們本身沒什麼攻擊性,澆上酒水之後,立馬就會死亡,取出來也簡單,隻要將酒水倒在陰/囊上即可。

當然,因為這種特殊的作用,所以在某些年代,這種銀蟲也會作為一種助興的藥劑使用。

畢竟用了之後,這玩意兒隻要不取出來,使用者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精力,隻要把握好尺度,就會讓人產他是龍精虎猛之人的錯覺。

當然,這種蟲子培育起來並不容易,所以也沒有大規模流行開。

而一百多年前的浩劫,玄學界出現斷層,很多功法都失傳了,這種培育銀蟲的法子自然也隨之失傳了。

結果現在一下子就出現了四條銀蟲……

白珍珍的麵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她發現這四個死者的魂魄並不在他們屍體周圍,而她用符檢查了一下,確定他們的魂魄已經消失了。

銀蟲並沒有這能力,有人滅了他們的魂魄。

就在白珍珍陷入沉思的時候,聽完了白珍珍科普銀蟲是什麼的秦朗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所以……我身上會不會有這種鬼蟲子?”

他都快要嚇哭了好麼?這四具屍體都是他解剖的好麼,如果蟲子跑到他身上的話……

想到那個可能,秦朗都快要哭出來了。

可憐他一世英名,可不想落得這樣淒慘的下場。

白珍珍聞言,注意力被拉了回來,看到秦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白珍珍出聲安撫著他的情緒。

“好了好了,這種蟲子危險性其實並不大的,它們並沒有辦法自己進入宿主的身體,得人為放置才行。”

得到白珍珍的話之後,秦朗這才鬆了一口氣,臉色看起來也比之前好看了許多。

白珍珍朝著秦朗笑了笑,說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要不要我檢查一下?”

秦朗聽到這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張臉瞬間爆紅,他有些扭捏地開口:“白小姐,怎麼檢查啊?”

說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倏地變了:“你該不會把我的……割開吧?”

說著,他下意識地去捂蛋蛋,不過白珍珍看到他這個樣子,卻朝著他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地說道:“你想說了。”

說著,白珍珍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裡麵掏出了朱砂筆,直接在秦朗的胳膊上畫了道符。

符成之後,化作了金色的光芒融入進了秦朗的身體之中,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浸泡在溫泉水之中似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他舒服地哼唧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在乾什麼,秦朗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怎麼就在公眾場合發出了那種上不得台麵的聲音了?這還有人呢!!!

秦朗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一張臉又紅又綠的,瞧著很是難看。

白珍珍開口說道:“你的身體沒事兒,銀蟲沒進去,你放心就好。”

秦朗扯了扯嘴角,朝著白珍珍道了謝。

而白珍珍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幾個人身上。

“你們要不要也檢查一下?很方便的,檢查一下你們也能放心。”

第226章 第 226 章

◎畫符變得困難了◎

白珍珍十分好心地開口詢問了一句, 畢竟這玩意兒對於男人們來說可以說是個致命殺招,要真被銀蟲寄生了,死不死的先不說,主要是死法太丟人了。

徐峰和翁晉華兩人搖了搖頭:“不用了, 我們並沒有和屍體長時間接觸過, 應該不會被寄生的。”

更何況他們身上還有白珍珍之前畫的符, 就算有什麼意外, 他們身上的符應該也能抵擋住。

見翁晉華和徐峰兩個都拒絕了,白珍珍也不在意, 轉而看向了賀朝宴, 她將手中的朱砂筆朝賀朝宴晃了晃, 開口道:“你要不要我給你畫個符?”

賀朝宴朝著白珍珍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珍珍,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寸步不離,你肯定會護好我的, 有你在,我放心。”

徐峰:“!!!!”

不是,這家夥的表演欲望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這家夥還演個沒完麼了是吧?

徐峰對賀朝宴沒什麼好感, 相處時間越長, 越覺得這家夥哪裡都奇奇怪怪的,明明是個大老爺們兒, 怎麼說話做事兒頭透著一股奇怪的勁頭?

現在還沒有什麼白蓮花綠茶之類的形容,如果有的話, 徐峰就會發現賀朝宴這人的表現妥妥的就是一枚男綠茶無疑。

翁晉華的目光掃過賀朝宴和白珍珍, 隨即問了一句:“賀先生, 你好像毫不意外珍珍會畫符?”

賀朝宴聞言, 注意力轉移到了翁晉華的身上,他微笑著看著翁晉華,開口說道:“我家裡和玄術師打過不少交道,珍珍會畫符,那肯定就是玄術師了,這有什麼值得驚奇的嗎?”

說著,賀朝宴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白珍珍的身上,他的神情專注,說出來的話就像是許諾似的。

“珍珍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不管她是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因為在我的心裡麵,她千變萬化,無所不能,她會什麼都很正常,我都可以接受的。”

白珍珍的眼神微動,似乎很感動於賀朝宴的話,然後伸出手抓住了賀朝宴的手。

“阿朝,我沒想到你對我竟然這麼信任,阿朝,你真好。”

賀朝宴的眼睛更加神情,落在白珍珍身上的目光怎麼都移不開。

然而就在他們兩人之間冒著粉紅泡泡的時候,一旁的秦朗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直接開口說道:“那個,我剛剛就想說了。”

“珍珍好像沒消毒,也沒洗手。”

“她那手剛剛可是掏過那啥的……”

秦朗的話說出來之後,賀朝宴的臉色頓時一僵,他一寸寸地低下頭去,便看到了自己被白珍珍握住的手。

她手套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粘液落在了他的手上,此時正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怪異味道。

賀朝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珍珍顯然也忘記了這一茬,發現了自己做了些什麼之後,白珍珍的臉色驟然變了,她懊惱地放開了賀朝宴,喃喃地說道:“阿朝,對不起,我剛剛有點情不自禁,對不起,我帶你去洗一洗……”

眼看著白珍珍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姑娘似的,低頭承認了自己犯的錯,那樣子像是生怕他生氣似的,賀朝宴就算是又再大的火氣,此時也都煙消雲散了。

“珍珍,不怪你,沒關係的,這點兒小東西,洗一洗就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他安撫了白珍珍一番,然後才在秦朗的帶領下,去另一邊屋子洗手消毒去了。

畢竟是死人身上的東西,直接接觸了可不好,不好好消毒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其他的麻煩來。

等到賀朝宴離開了之後,徐峰心中憋著的那口氣兒也憋不下去了,他本就是個心直口快的性格,此時更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嘴巴,幽幽地開口說道。

“白小姐,我真沒想到賀先生能為你做到這一步。”

提到賀朝宴,白珍珍的眉眼變得柔和了下來。

“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不生氣,他的性格可真好,也不知道遇到什麼事情會讓他動氣。”

徐峰;“……”

你清醒一點!!!他跟個說那話可不是在誇賀朝宴的好麼!!!

徐峰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翁晉華給攔住了。

“白小姐,你能通過這些銀蟲找到飼養它們的主子嗎?”

甭管區雯雯是不是真正的幕後凶手,至少她跟著銀蟲脫不了關係,現在她跟石沉大海似的,找不到任何蹤跡,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一波的受害者就會出現了,所以他們要儘快找到區雯雯,弄清楚原因。

見翁晉華拿案子說事兒,徐峰也不好開口說些什麼,不過他的情緒顯然不怎麼太好,在翁晉華看向他的時候,他還瞪了翁晉華一眼。

‘你不多學著點,好好的女朋友飛了吧?’

翁晉華和徐峰是多年好友,自然讀懂了徐峰眼中的意思,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了白珍珍的身上。

徐峰:“……”

他這是%e5%aa%9a眼兒拋給瞎子看,全都白瞎了。

氣哼哼的徐峰小聲嘀咕了幾句什麼,又把這事兒丟一邊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翁晉華自己好像都已經放棄了,他還著急個屁。

“白小姐,你有辦法嗎?”

翁晉華又詢問了一次,此時他已經站在了白珍珍的身邊,跟她一起查看著酒精托盤裡麵已經死了的銀蟲。

以他對白珍珍的了解,她大概率是有法子通過銀蟲找到它們的飼主。

果不其然,白珍珍隻是沉默了片刻,便點了點頭。

“我應該是有法子的……”

說著,白珍珍摘了手套,把該拿的東西都拿出來,然後開始當場畫符。

其他人看到白珍珍開始畫符了,便全都安靜了下來,生怕打擾到了白珍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到隔壁去洗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