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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賣給彆人了,叫皇上如何能忍。

即便是再好的棋子,做了暗棋,便是不能留了。

“皇上,這陳國公年紀大些,且還是讓禦醫來看看吧。”禦使大夫劉岩時上前勸道。

“不用了,既然你們都心疼陳國公,那邊直接請他出去吧,”皇上氣極反笑,這些個大臣一個個口口聲聲說要為大魏儘力,為他儘忠,如今看來,莫不是都再為自己的那點小私小利。

除了張彥瑾,皇上看重張彥瑾不是第一兩天,原本太子之事讓皇上對此人有防備之心,可張彥瑾今日能為大魏除害,光是這一點,就讓皇上改變的想法。

陳國公被人拖了出去,皇上所說的請自然不是八抬大轎,而是收押陳國公。

張彥瑾在朝中的動作,傳到瑞國公周勤的耳中,給了他猛然一擊。這才開始反應過來。

若是自己不找條出路的話,怕是也和陳國公一般,憑著這張彥瑾三兩句話就被皇上關押起來。

皇上丟在地上的那份折子,裡麵的東西不過隻有張彥瑾,皇上和陳國公看過,其他的大臣就是好奇,也不敢去拿皇上的折子。

若是拿了皇上的折子,那就是明晃晃有篡位奪權的意圖。

不過半日左右,皇上就命戶部和刑部的人去抄了陳國公的家,男女老少皆背看押了起來。

“國公今日怎麼有時間來我這公主府?”玉陽公主把玩著手上精美的扇子,隨口問道。

仿佛站在門口的不是朝中鼎鼎有名的瑞國公,而是一個普通的百姓。

周勤自然知道這看起來小巧的公主並不像外表那般好對付,他笑道:“玉陽公主,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那我周家定然是頂全家之力替您在前麵掌舵的。”

周齊暉把他所知道的瑞國公府的老底全抖露給了這玉陽公主,眼下周勤這類似自投羅網的舉動,對玉陽公主來說,無疑不是塊大肥肉。

“國公這話,玉陽可不敢當,我哪裡敢要您來撐船,我這不過是條小舟,可端不起你這座大佛。”玉陽公主半分麵子不給周勤留,如今這太子之位空著,能與他的胞弟衛王競爭的絕不會是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趙王,放眼天下,也就晉王能比得過他們兄妹的一條胳膊吧。

玉陽公主有這個自信,衛王絕對是太子之位,憑借她的手段和能力,這些天送上門來的小魚小蝦著實是不少了。

如今這來了條大魚,玉陽公主確是不想下誘餌了。

這願者上鉤,能者居之。

“小船未免太擠了些,公主和衛王和不妨換條更大的船呢,如今船上有人落水,那空出來的位置是剛剛好。”

周勤這話有些大不敬之意,可玉陽公主聽在耳力確是十分舒心。

“行了,就讓你試試,不過那推人落水的人怕是要大人幫幫忙,一並推下去。”玉陽公主笑道。

仿佛她剛剛說的不是殺人害人之事,而是在開玩笑。

“是,那老臣就先告退。”周勤從始至終都沒進那大廳的門,這玉陽公主要給她下馬威他接著便是,周勤原以為玉陽公主會想知道什麼消息,確是沒有想道讓他去處理一個人。

玉陽公主考驗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周家若是不接受,遲早也會背這玉陽公主害死,若不同這玉陽公主一起下水,且看誰能活到最後。

周勤想到這裡,對二兒子的失望就又累計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鎖在黑屋出不來,這幾天有些忙,隻能晚上更新了,下月恢複12點,快完結了

第137章

周勤讓周齊燁離了京城, 倒是給周家留了一條後路, 至於周齊暉, 他給周家帶來這麼大的災難,周勤自然是不會讓他出門。

張彥瑾聽到小六帶來的人的密報, 心中是震撼不已, 原來這周勤和玉陽公主是注定成為一家人的,如今這周勤竟然主動上門,和玉陽公主等人為謀, 這著實是讓張彥瑾難以理解,現在朝中太子之位空缺, 過不了多久,定會有人上奏讓皇上立太子人選, 眼下朝廷除了衛王, 還有晉王和趙王,按照常理來說,周勤不會選趙王和晉王,可是也不會以這種方式和玉陽公主進行合作。

難不成周勤有什麼事要求玉陽公主?所以才這般低聲下氣。

張彥瑾完全沒有任何信息,直到三月過後。

皇上給玉陽公主賜婚, 那人不是張彥瑾以為的周齊燁, 而是周齊暉。

張彥瑾坐在書房裡, 難道曆史已經發生改變?

還有周齊暉是怎麼搭上那玉陽公主的?

但最後不管是周齊燁還是周齊暉,玉陽公主嫁得終究還是周家,所以,周家和那玉陽公主到底還是坐了同一條船, 和曆史倒是出入不大。此外周家雖然出了個皇後,可皇後並沒有兒子,皇上年紀也大了,皇後這一脈基本上是沒有希望的。

難道是因為這樣,周勤才選擇了衛王?也不對,就張彥瑾同幾位皇子的接觸下,衛王和晉王是不相上下,趙王則有些讓張彥瑾頭疼,是個蠻橫不講理的家夥。若是單單論實力的話,衛王和玉陽公主這一組人確是是強些,可衛王性子卻有些優柔寡斷。

若不是由玉陽公主這麼個厲害的姐姐,衛王估計在朝中也占不了多少的優勢。

正在張彥瑾畫著人物關係分布圖時,砰砰的敲門聲響起。張彥瑾放下了手中的炭筆,上前開了書房的門。

“大人,酒樓出事了。”瑞福在門口道。

張彥瑾趕到酒樓的時候京城衙門的廷尉大人已經帶人封鎖了酒樓。

“張彥瑾此刻不在酒樓裡麵,酒樓掌櫃實在是找不到人,才叫夥計去張府送消息給張彥瑾。

“掌櫃的,怎麼回事?”這京城廷尉親自帶人過來處理自家的酒樓,不得不讓張彥瑾多留了幾個心眼。

京城廷尉府的大人向來是高座堂前,怎麼今天會出現在民間來辦案,莫不是專門為自己在酒樓而來。

衙役的人數怕是不下五十人,這廷尉大人莫不是把衙門的人都帶到這裡來了。

“張大人,還是讓我和你說說怎麼回事吧。”京城廷尉韓衛上前道。

他遠遠就看見這尚書大人快步走來,看來傳言無誤,這酒樓實際的擁有者還是這禮部尚書張彥瑾,不過即便如此,他堂堂京城廷尉,自然是秉公執法。如今這酒樓出了人命,定是要徹查到底的。

“韓廷尉。”

青花紅蟒,正是替天子執法的標識,這京城除了這廷尉,便再無他人再著此衣。

“大人多禮了,今日有一孕婦來你酒樓買了點心,不多時在家中食用了這酒樓的點心,有中毒跡象,這大人和孩子都沒有保住,所以,尚書大人,今日這酒樓定是要封樓。”韓衛義正言辭道。

今日有人到衙門伸冤,敲響那鳴冤鼓,作為京城廷尉,這一趟他是必來不可。

張彥瑾倒是從這廷尉話裡聽出來幾個意思,倒是他錯看這位廷尉大人了。╩思╩兔╩在╩線╩閱╩讀╩

“廷尉大人秉公執法便是,隻不過我有幾個疑問,一是這孕婦因食用何物而導致流產而沒了性命,而是大人從何處得知這孕婦是買了且吃了這酒樓的點心並且食用下去了呢”

張彥瑾問道,平常一個孕婦不是都應該帶在家裡養胎,怎麼地還出來買點心,且自己酒樓的東西都是經過測試的,根本不可能有導致流產的物質。

“大人,首先這孕婦是因為藏紅花而一屍兩命,其次我的人在你酒樓搜索到了此物,最後,且因為此案一點過多,暫時無法下定論,所以我隻能暫時封樓,而沒有把今日酒樓的人帶回衙門,最後,這孕婦今日確確實實來過酒樓,旁邊店門的夥計和老板都見過。”廷尉答道,他倒是不怕這尚書大人用官職來壓他,今日這樓他是定要封的,況且天子腳下,他也不怕這漲價做出以權謀私的事情來,若是真有的話,明日那禦史大人怕是就要上參本了。

“掌櫃的,你今日讓夥計們都先回家休息吧,放三天假,三天過後再來酒樓工作,薪水照發無誤。”張彥瑾先是吩咐酒樓的夥計先行回家,他稍作安撫,便轉身笑問道:“廷尉大人,想必這三日真凶應該可以查到吧”

酒樓的確是有藏紅花,那不過是他讓李郢采購來做養生藥酒用的,且都存放在地窖裡麵,沒有李郢和他的允許,夥計根本就不會來,藏紅花此物雖有活血之效,但是若要導致流產的話一時這份量要達到一定程度,而便是那孕婦體質特俗,無論是哪個原因,既然有人把酒樓告了,這藏紅花便是最好的借口。

張彥瑾倒是沒有想到,來了這裡,自己還要和彆人打官司。

“三日之內必定給大人一個答案。”韓衛道。

這尚書大人是在給他施壓,若是三日期限一到,自己還破不了此案的話,那恐怕這被參一本的不是這尚書大人,而是自己了。

廷尉韓大人名人貼了官府的封條,才帶著衙役離開。

“大人,這韓衛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鐵頭判官,這回咱們算是倒黴了。”掌櫃的摸著頭上的汗道。

“咱們酒樓又沒做那些害人的東西,掌櫃的你這麼說莫不是在背後偷偷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張彥瑾眼睛鎖定掌櫃,麵容嚴肅地問道。

“沒有沒有,大人,您就彆嚇我了,我這命都是您給的,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那不是遭雷劈嗎?”劉掌櫃苦笑道。

“說說這鐵頭判官是怎麼回事?”張彥瑾原以為那廷尉也是京城世家的勢力人群,這麼重要的位置,那些世家難道會放過嗎?

“京城廷尉名為韓衛,是皇上親自點名上任的,隻認法不認人,據說和他同期上任的官員現在都已經飛黃騰達了,唯獨這韓衛,在這廷尉的位置上一乾就是十五年,都說流水的廷尉鐵打的城門,可這韓衛,卻是鐵打的廷尉,這京城的城門十五年來都翻修過不下五次,可這韓衛呢,卻還是老樣子。”

劉掌櫃感慨道。

怕是酒樓早就被人給盯上了。

藏紅花原來是一味藥,張彥瑾不過是之前想起來要做這藏紅花藥酒給他伯父治療風濕的,才在前些日子讓李郢采購了一批藏紅花,這在酒樓裡還沒放熱乎,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其實不用查,也知道是誰在找他麻煩,但是這麻煩對張彥瑾來說不痛不癢的,也不知道到底所圖什麼,最多就是酒樓倒了,然後被參他枉顧人命,與民爭利而已,就算他真做了,皇上這會兒也不會處理,最多意思意思一下罰俸祿,訓斥一下而已。

不日已經是兩天過去了,這廷尉府倒是沒有傳出來任何消息。

張彥瑾也隻是讓李郢幫忙去查,也算曆練他。

李郢從藏紅花的買家著手,發現大多數藏紅花似乎都是有正用的,唯獨城南包子鋪和布莊的藏紅花用途有些奇怪。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那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