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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心尖都忍不住顫|栗。

【周圍都還是人,珩哥哥怎麼就開始吃我的嘴唇了?不行呀,好害羞……會被看到的。】

蘇惜卿還在胡思亂想,就感覺下嘴唇被人|吮|住,獨屬於陸珩的清甜香味隨之竄入口中。

她第一次注意到,原來珩哥哥的舌……這麼軟。

蘇惜卿整個人都暈了,明知丫鬟們都還在,就連觀言也還在,渾身卻像失去力氣一般,無力的靠在青年懷中。

不過就是簡單而又單純至極的一個%e5%90%bb,沉魚落雁的新嫁娘就已是美目迷蒙。

直到陸珩都已經離開新房,紫芙與冬葵都開始幫她解下繁瑣的喜服,蘇惜卿都仍覺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渾身都輕飄飄的。

蘇惜卿呆愣許久才回過神,捂住爆紅的臉頰。

冬葵、紫芙見狀,不約而同的捂嘴輕笑。

沐浴過後,蘇惜卿換上同樣喜氣洋洋的大紅寢衣。

陸珩知道她受不住餓,早就吩咐好小廚房送上熱食,更衣完畢的同時,喜桌上已經擺了數道熱呼呼、香噴噴的膳食。

全都是她愛吃的。

粉蒸排骨、玫瑰蓮蓉酥、櫻桃裡脊肉、水晶肘子、人參烏雞湯。

“珩哥哥這是把酒席上的菜送過來了嗎?”

蘇惜卿一整天沒吃東西,的確餓得厲害,此時也不矜持了,捧起碗筷,大快朵頤。

吃飽喝足,蘇惜卿原想等陸珩回來再睡,沒想到一上喜榻沒一會兒,便受不住疲乏,倒到溫暖的喜被上。

蘇惜卿沉入夢鄉前,猶在輕聲喃喃自語:“我居然吃飽就想睡,珩哥哥會不會覺得自己娶了一頭小豬?”

小姑娘困得眼皮直打架,一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自己,一邊沉沉昏睡過去。

直到夜深人靜、月上中天,陸珩才回到喜房。

蘇惜卿被叫起來喝合巹酒時,仍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全福夫人還是頭一次看到新嫁娘這麼舒坦的,竟然不等新郎官回來就自己先睡了。

而這位傳聞中凱旋歸京之後便性情大變的新郎官,也不惱不怒,隻是用一種寵溺而又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尤其是看到新嫁娘就被辛辣的合巹酒嗆得小臉發紅,還緊張的將人抱到腿上不停的拍著背。

全福夫人見過無數對新人,卻已經很久沒看過感情如此好的新人,直到離開喜房時,臉上還全都是笑。

喜房內一眾奴仆也在陸珩將蘇惜卿抱到腿上時,極為興趣的退出房外,帶上木門。

蘇惜卿本來就困,喝完合巹酒之後又更困了,她迷迷糊糊的推開陸珩,從他腿上跳了下去。

“我不理你……”小姑娘嗓音本就軟,如今剛飽滿倦意,又更加地軟糯了,饒是已經困到迷迷糊糊,卻也還記得早上陸珩欺負他的事,“這次我不會再理你了!”

坐在輪椅上的陸珩無奈失笑。

烈酒入喉下肚,小姑娘渾身又熱了起來,順勢將不久前才被紫芙套上的外衣扯了下來,徒剩清涼的薄紗輕衫,倒在喜榻上,閉著眼,像是又睡了過去。

玉頸白皙,香肩細削,腰肢曼妙,酥玉滿飽。

柔若無骨。

熱水早就備好,陸珩不著痕跡的挪開眼。

他剛從酒席中回來,仍一身酒氣,還得沐浴才行。

陸珩靜靜地看了小姑娘好一會兒,確認她睡著了,這才不疾不徐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沒想到剛走沒幾步,原本趴在喜被上睡得正香的小姑娘瞬間睜開眼,跳了起來。

蘇惜卿震驚的看著他。

“我還在做夢嗎?我怎麼看到珩哥哥走路了?”她用力的甩了甩頭,看到陸珩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朝自己走來,這才逐漸清醒過來。

蘇惜卿呆呆的看著他。

她以陸珩生氣了,因為她沒像前世那樣大膽,聽見靜動,終於忍不住掀起眼皮,偷偷看了一眼。

沒想到,一眼便叫她瞬間清醒。

“卿卿……”陸珩溫柔低啞嗓音落下的同時,她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醒了?還是裝睡?”

青年本就低啞的嗓音,因為醉意,多了幾分旖-旎風光,俊美的臉龐上全是寵溺與無奈至極的笑意。

蘇惜卿難以置信,雙頰酡|紅。

第38章 “還疼嗎?”【二合一】……

“珩哥哥……”陷入溫暖的懷抱, 蘇惜卿茫然的看著抱著自己的青年,“我還在做夢嗎?”

她看到他喉結滑動了下,卻沒有聽到他開口解釋。

陸珩將她抱進最裡側, 將她平放好,蓋上喜被。

他有些懊惱, 他又一次因為過分依賴心音而壞事。

方才分明確定小姑娘沒有任何心音,像是又睡了過去,他才放心起身的,沒想到小姑娘隻是因為醉了的關係, 腦袋放空, 不像平時那樣胡思亂想,其實還醒著。

蘇惜卿害怕自己是在做夢, 她非常的不配合,踢掉被子之後又撲進他懷中, 抱住他的脖子。

親。

還像前世一樣笨拙的扯著他的束腰。

蘇惜卿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沒跟前世一樣主動,珩哥哥才會生氣。

“臟。”陸珩聽見她的心音, 無奈了, 皺著眉躲開,“我還沒浴沐。”

小姑娘卻不理他, 小臉緊緊挨著他的脖子, 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 她哭得好委屈:“珩哥哥明明沒有中毒, 為什麼要騙我?”

陸珩心都疼碎, 托起她,將人攬進懷中,低聲哄著:“我沒有騙你。”

蘇惜卿不信。

她伸手,用力掐了掐他的大腿:“你腿明明好好的, 還說沒有騙我。”

扁著嘴,難過得像個孩子,哭得停不下來。

“卿卿乖,彆哭、彆哭。”陸珩身上都是酒氣,他不想弄臟喜榻,索性直接抱著人下榻,去到已經備好熱水的淨室。

因為陸珩腿的關係,主院的淨室也與尋常人家有所不同,陸珩特地讓人造了個小浴池,坐進去水位剛好淹過肩膀,浴池旁就接著一張石椅,石椅的模樣看上去有點像貴妃椅,顯然是特地請匠工打造的。

“卿卿聽我解釋。”

陸珩想將她放到石椅上,小姑娘卻像八爪章魚一樣,手腳並用,纏著他不放。

大紅色的芙蓉裙一點點皺起來,少女的肌膚雪一般的瑩潤,透著淡淡的粉,似春日盛開的桃花花瓣。

腰肢纖細盈盈一握,款款動人。

手臂長腿又細又白,在他大紅喜服的映襯下,更顯欺霜賽雪,豔麗妖冶勾魂奪魄。

陸珩被懷裡的小章魚撩出一身火氣,艱難的閉了閉眼,直接抱著人坐上石椅。

懷裡的小章魚癟著嘴,眼淚汪汪的看他:“珩哥哥不是要解釋?還不說?”

小章魚像是氣得不輕,說完還嗚咽著連咬他好幾口,甚至連喉結都沒放過。

陸珩下巴跟頸側很快就被咬出幾道牙印。

他語氣無奈:“我的確為救太子身中奇毒,這麼多軍醫、大夫甚至是太醫院的太醫都看過我,如何做假?”

“此毒為苗疆的一種奇毒,是一味慢性毒|藥,起初隻有雙腿失去知覺,三個月內若沒有服下解藥便會全身癱瘓,雖不致命卻會讓中毒者成為完完全全的廢人,我也是幾日前才調出解藥。”

下者毒確實心狠手辣,恨毒了太子,若非他曾四處曆遊,見過如此古怪的奇毒,還知道如何製解藥,隻怕他早就成了比第二世還要糟糕的廢人。

如此歹毒之人,他絕不可能簡單放過。

蘇惜卿怔了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渾身都在發抖,陸珩心疼得受不住,低頭不斷的輕啄她的眉心。

“既然珩哥哥幾日前便解開奇毒,行動自如,為何還要裝做中毒的樣子?”蘇惜卿想到今日陸珩被眾人指指點點的模樣,氣得掄起小拳頭捶他。

她力氣很小,捶人就像在搔癢,陸珩擔心她傷了自己,捉住她的小手,執到唇邊,男人唇瓣輕輕抿過她手背,劃過她纖細的玉指。

他神情十分專注,微微低垂著眉眼的模樣更是深情款款,蘇惜卿很少看到他這副模樣。

心跳不由加速。

“為了將幕後指使者一擊斃命。”陸珩低聲說道,目光驟然陰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擊斃命?

珩哥哥是擔心幕後指使者知道他腿好了,會有所忌憚,不敢再輕舉妄動?

蘇惜卿突然心靈福至,似懂非懂的問:“珩哥哥是為了救太子才會中的毒,所以下毒者,想害的是太子,你是為了太子才要揪出幕後指使者?”

少女小臉粉撲撲的,眼角微微泛紅,看著他的眼神全是依賴,還緊緊抱著他,用撒嬌的語氣跟他說話。

兩人嚴絲合縫的挨在一塊。

他能感受到她每一寸肌膚上的溫度與獨屬於她的芙蓉清香。

陸珩喉頭輕滾了下,沒說話,低下頭,帶著略重的氣息輕啄她耳根。

蘇惜卿怕癢,瑟縮了下,一邊躲他,一邊嬌滴滴的嘟囔:“那也不能,不能這麼委屈自己……”

他的小姑娘說到底還是心疼他。

“不止是為了太子,是為了我們。”

也是為了彌補他前世的愚蠢。

“什麼意思?”蘇惜卿聽不太懂,“什麼叫為了我們?”

“珩哥哥是說前世那場大火,與這一次下毒的幕後指使者有關?”

“那個人到底是誰?”

陸珩沒有回答她。

見蘇惜卿停了眼淚,打算將人放下來,沒想到懷裡的人卻氣呼呼的扭了下,再次往他懷中撲。

陸珩呼吸霎時粗-重。

“我還沒浴沐。”

蘇惜卿安靜了下,耳朵悄悄爬上一抹紅。

他嗓音有些乾啞,耐心的哄道:“乖,還困的話就先回榻上繼續睡,待我浴沐完畢就去陪你。”

陸珩以為她不好意思了,沒想到小姑娘卻柔若無骨的依偎進他懷中。

蜜糖般的撒嬌心音撒進他耳中:【我才不要。】

少女摟住他的脖子,有些委屈的看著他:“珩哥哥騙了卿卿,還沒哄卿卿呢。”

那語氣,那眼神,甜軟得要命。

陸珩心跳如鼓。

他怎麼就忘了小姑娘平時有多膽小,關起門來就有多大膽。

陸珩還記得第二世自己被小姑娘逼得退無可退,反被動為主動的窘境。

他凝望著少女滿是粉霞的小臉片刻,眸光黑沉,侵略意味十足。

蘇惜卿怯怯的彆開眼。

前世珩哥哥不是臉著一張俊臉,就是裝做一副凶狠的模樣瞪著她,根本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

蘇惜卿的小心臟又不爭氣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珩哥哥為什麼要這樣看我?他到底會不會哄人啊?】

她有些惱怒,正想推開他,扭頭就走,唇瓣就被陸珩俯身噙住,凶狠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e5%90%bb席卷而來。

陸珩不會哄人,小姑娘一生氣,就隻知道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