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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失去了籌碼, 以至於到了如今的境地。”他頓了頓, 沉聲道,“但你是我的女兒, 這些我不怪你。爹隻希望你還能念著點葉家的好。”

葉翎輕聲呢喃了一句:“葉家的好......”她笑了笑,“我其實早就忘了。我一向記性不大好,七歲以前的記憶其實很模糊。隻記得我隨師父習武的那些日日夜夜,刀山火海裡滾一圈,再多的溫情都可以磨滅。”

“可這是的命啊!”葉弘銘一字一頓道,“你以為葉家隻有你一人承受這些痛苦麼?要維持偌大的家族,我也放棄了很多。你哥哥也是一樣的。既然出身顯赫,便要能承受與之相匹配的痛苦和磨難。”

“是,這是我的命。”葉翎的聲音有些虛浮,“師父從小就是這麼教我的。所以爹爹,我聽你的話。我的命是你和娘給的,你要我拿自己去換葉家滿門的榮耀,我有什麼資格說不呢?”她站起身,葉弘銘這才注意到她右手還夾著夾板。

“你的手。”

葉翎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走了出去。葉弘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這個女兒,越來越不好控製了。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她?

當初讓她和趙煦和訂親,她半句話沒說。趙煦和要和她在眾人麵前表演兩情相悅,她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如今隻不過是換了個人,有何不可?

葉弘銘想不明白,最近的糟心事太多了......

葉翎在福伯的帶領下準備在酒宴露個麵,她不打算久留。可是一到那裡,便見到了薄儘斯。葉翎避無可避,隻得在他麵前落座。

不一會兒,葉弘銘出現,酒宴正式開始。談笑間,葉弘銘仿佛依舊是那個權勢滔天的首輔大人,薄儘斯卻稍顯沉默。

他喝了一會兒酒,忽然一個丫鬟“不小心”將酒灑在了他身上。葉翎皺了皺眉頭,爹和葉惜憐的手段可真是如出一轍,不知道是誰學的誰。

葉弘銘瞧見了,忙對葉翎道:“翎兒,你帶首輔大人下去換件衣衫。”

葉念初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怎麼著也不該葉翎帶客人去換衣裳,莫非爹爹想讓葉翎接近薄儘斯刺探情況?這不是把送羊入虎口麼!

可是他不好當眾阻攔,引得眾人暇想,隻能眼睜睜看著葉翎和薄儘斯一同離席。

兩人被送到了一處僻靜的彆苑中,臨行前丫鬟還特意將門給關上了。葉翎咬了咬牙,這還能做得再明顯一些麼?!

屋子裡早就備了一件衣服,但葉翎瞧了瞧,發現她自己的衣服竟然也在。葉弘銘這麼安排什麼意思?

正疑惑間,薄儘斯已經向她走來。葉翎抓起衣服砸在了他的身上:“你趕緊換上吧。”

薄儘斯麵色緋紅,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捉著衣服走上前,忽然不管不顧地抱住了葉翎:“翎兒,我好想你......”

葉翎掙紮了開來,將他放倒在床上,起身看著他:“我說過,我跟你再無瓜葛,你——”

說話間薄儘斯又起身抱住了她的腰:“你不要再躲著我了,我錯了,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可是不要不見我。翎兒,我是真的......很想你......”

葉翎咬著唇,想起爹爹的吩咐。她沒有躲閃,隻感覺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不住地遊移。薄儘斯的麵色愈發紅了起來,眼神也有些異樣。

“你......你怎麼了?”她的手觸碰到他的麵頰,隻覺得滾燙滾燙。葉翎心下一動,“酒裡被下了藥?”

薄儘斯一見到葉翎便分了心神,沒注意給他的酒裡有些不同。待他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和葉翎同處一室。若是以往他還能分出心神抵抗,可是她在眼前,讓他立時丟盔棄甲。

多日未見,他對她的思念早就無法壓抑。她的存在比藥的效力要強上百倍。

可葉翎卻覺得很是屈辱。沒想到葉弘銘根本沒想過給她選擇,直接用了下藥的手段。若是彆人,她打暈了便可。可偏偏是他......

他的呼吸自腰間傳來,她的腰落在他臂彎之中,一個翻身便落入了錦被裡。那些%e5%90%bb帶著酒的香氣。

迷蒙中他嘀咕了一句:“怎麼好不容易養胖了,又瘦了。”

葉翎鼻子一酸,嘴上卻還要強:“不要你管。”

“我就要管。一日三餐,衣食住行,我都要管。”他說著%e5%90%bb在她的鎖骨上,衣衫已經落儘。

這一次葉翎並沒有太配合,隻是被動地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占有。儘管她的身體能感覺到愉悅,心情卻不似那一次一般。

薄儘斯似乎不知疲倦般,一遍又一遍地讓她沉淪其中無法思考。

到最後,葉翎已經什麼念頭都沒有了。隻是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卻更加用力。

而此時此刻,葉念初已經將客人送走,又被父親叫去訓話。可是說了說去也就那麼幾句,似乎有意在拖時間。

他越想越不對,忽然記起薄儘斯和葉翎似乎一直都沒有回來。他趕忙去尋,半道上正好遇見收拾碗筷的下人。葉念初忽然聞到一陣奇怪的味道,他連忙拉住了那個丫鬟。

她手中正端著一壺酒,葉念初奪過來聞了聞,腦子頓時嗡了一聲。

這酒裡被下了藥!

他快步向去尋葉翎,可是走到院門口卻又停下了腳步。他就算去了又如何呢?時間過去這麼久了,除了讓妹妹難堪,他什麼也做不了。

可是他沒想到爹爹會對葉翎做出這樣的事情。她都已經嫁了人了,原本可以過自己安穩的日子了。可是父親卻還是將她拉回了這深淵之中。

葉念初握緊了拳頭,狠狠砸在了牆上。血從拳頭上滲了出來,印下了鮮紅的印記。

而彆苑裡,葉翎是在三更天迷迷糊糊睡著的。她伏在他的懷中,睫毛翕動,呼吸均勻。藥的效力褪去,可是薄儘斯卻覺得完全不夠解這相思之苦。

儘管他知道自己遭了算計,可方才卻絲毫沒了理智。他的小翎兒就在眼前,教他怎麼忍得住?

他就這樣將她抱在懷中一夜,眼睛幾乎舍不得從她身上挪開。天色漸亮,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都是

煎熬。

待得雞鳴聲起,葉翎動了動,似乎是要醒來。薄儘斯連忙閉上了眼睛,假裝熟睡。

他感覺到身旁的人動了動,發出了一聲悶哼。昨晚似乎是太過用力,即便是她習武多年,也有些耐受不住。

她伏在他%e8%83%b8口,呼吸如此接近,似乎是在看他。過了一會兒,薄儘斯感覺到有柔軟的東西印在自己的臉上,她在偷偷%e5%90%bb他。他心頭跳了跳,嘴角差點忍不住要揚起。

但是下一刻,她輕盈地自他身上翻過,落在地上。葉翎一麵將衣衫一件件穿上,一麵準備輕手輕腳地離開。畢竟自己若是和薄儘斯一起出去,怕是要引起不小的亂子。

葉翎正將衣服往頭上套,背後傳來了一聲低喝:“站住——”

她轉過頭,薄儘斯不知何時醒來了。薄衾簡單地蓋在身上,發絲淩亂地半遮擋著身子,但是那些紅痕看得葉翎麵紅耳赤。那都是她留下來的。

他神色有些茫然:“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明明是你——”葉翎百口莫辯,他在葉家被人下了迷[yào],醒來自己又在此處,怎麼看都是她對他不軌。

“我不過是來作客,你若是對我有意,大可以告訴我。何必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奪我清白。”薄儘斯滿臉悲憤,他扯過錦被遮擋在身前,“這要是傳出去,我——我——”

葉翎又羞又惱:“總之我沒有對你下藥,你不要胡說!”

“我胡說,昨晚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你看!”他指著身上的紅痕,“這些不是你留下的麼?”

“是我留下的,可是......可是......”

“你得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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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負責。”

薄儘斯露出了羞憤的神情,他隨意扯了件衣裳裹了裹,大步走到窗前開始磨墨。葉翎不解地瞧著他:“你——你做什麼?”

“我要將你們葉家的惡行都昭告天下。尤其是你,辱我清白,事後穿上衣服便翻臉無情。我好端端童子之身,就這樣被你占了......”薄儘斯說著豎起兩根手指,“兩次!”

☆、長公主的助攻

葉翎連忙走了過去,按住了他的手:“可是我......我也是處子之身, 也不算占你的便宜吧。”

“我不管, 除非你負起責任來。”

葉翎沒想到男人不講理起來會這麼可怕,根本沒處說理去。還是先安撫一下, 哄好他再說。

“好了彆耍小性子了, 我負責就是。”

薄儘斯抬頭看著他, 眼眸微紅,雙?唇微張。這般模樣,簡直像是在誘惑她。葉翎忙移開了目光。

但他卻忽然將她扯進了懷中:“你要如何負責?”

葉翎掙紮了一下, 若是以往她定能掙脫開, 可今日實在是沒了力氣。

“你想要什麼?錢財還是——”

“錢財和權勢我都不缺。”薄儘斯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說我缺什麼?”

“缺德。”葉翎惡狠狠道。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不缺點德倒是辜負了你。翎兒, 我現在沒有力氣了,替我更衣吧。”

葉翎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可薄儘斯卻一臉無賴的模樣。她咬牙切齒, 可他若是一直這樣, 一會兒有人進來了,她便再也無法遮掩。

薄儘斯看著葉翎起身去取來了衣裳, 便起身張開胳膊做好了準備。可葉翎取了衣服,胡亂將他裹了起來, 衣服乾脆就圍在了腰上。

薄儘斯無奈地解了下來, 重新換上。還順便替葉翎將衣衫整理好,腰帶係好。可是昨晚由於他的放縱, 此刻她潔白的脖頸上留下了不少歡好的痕跡。

於是他理好她的衣衫,這才道:“餓了吧,我帶你去吃些東西。”

葉翎撥開他的手:“不餓。我們這樣一同出去不太好,我先行一步,你過一會兒再走。”說罷便要離開。

可薄儘斯卻忽然將半邊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肩上:“腿軟,走不動。”

葉翎十分氣憤,她也腿軟,可她還不是強撐著在走。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身嬌體弱的。

薄儘斯無賴地靠在葉翎的肩上,和她一同出了彆苑。這沒走幾步,便遇到了“碰巧”出來散步的葉弘銘。

他瞧見兩人這模樣,頓時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