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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葉翎咬牙道,“我明兒就讓他先見見紅。”

“謀刺朝廷命官,這樣......不好吧......”

“你放心,我就是給他留幾個洞,保證不刺中要害。”葉翎說著拿手指點了點薄儘斯的%e8%83%b8膛,“譬如這裡,離心臟隻有一毫,紮進去非常疼,卻不要命,血都不會流多少。而且我動作很快,等他流血的時候,我都不見了。”

薄儘斯遍體生寒,十分後悔自己明日要現身的決定。要不然還是裝個病?

正思忖著,葉翎已經收起了刀蹭到了薄儘斯的%e8%83%b8口。她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聲音軟糯:“我明日去的夏日宴,長公主說會有很多的青年才俊。但是你放心,我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的。”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葉翎現在事事都要提前解釋了一下。薄儘斯握著她的腰,她靠在他懷裡又乖巧又聽話,哪裡還有方才那磨刀霍霍的影子。

“我知道。”

葉翎看著薄儘斯的喉結上下翻動,想起他上次的舉動,覺得有趣。於是小心翼翼湊過去,忽然%e5%90%bb了上去。他握著她腰的手一緊,口中逸出了一聲悶哼。這聲響帶動了聲帶的震動。

他低頭瞧著她,卻發現她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他家翎兒學壞了。

薄儘斯俯身將葉翎抱了起來走向了床榻,他將她輕輕放下。他看著她青絲鋪滿錦緞的模樣,有些心猿意馬。過了今日,她這嬌%e5%aa%9a的模樣或許再難見到了。

若是......若是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她會不會對他少些戾氣?

由不得薄儘斯多想,葉翎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下方。葉翎其實早就想撲倒薄儘斯了,她天性裡就帶點野性。遇到喜歡的人,早就想對他不軌。

☆、入V三更

但苦於不通其中竅門,所以一直以來隻是動手動腳, 試探著親親臉蛋。今日她親也親了, 見他沒有以往那般抵觸,便壯著膽子捧著他的臉道:“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好看?”

薄儘斯被她的問話逗笑了, 眉眼舒展, 雙?唇翕動著:“長得不好看, 你便不喜歡了呀。”

“胡說,不好看我也喜歡。”葉翎說著湊到他的耳邊,“那你覺得我好看麼?”

薄儘斯扶著她的腰, 轉頭%e5%90%bb在了她的鎖骨上:“世上沒有比你更好看的女子了。”

他感覺到葉翎的手在脫他的衣袍, 他沒有阻止。不多時,衣衫落下。葉翎認真地上下打量著,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一把。

她頓覺滿心歡喜, 盼了這麼久,今日終於看到摸到了,真是於願足矣。她正要翻個身睡下。

忽然薄儘斯勾住了她的衣帶, 衣衫落下, 他傾身將她帶入錦被之間。將她受傷的胳膊拉到一旁,俯身細密地%e5%90%bb了起來。

葉翎隻覺得又癢又酥|麻, 扭著身子想要躲開。可是薄儘斯卻好像著了魔一般,將她囚住。

她未經人事, 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雖是滿心歡喜, 卻也帶著忐忑。

薄儘斯的動作很溫柔,讓葉翎漸漸陷入了迷醉之中。她想要和他更加接近, 於是主動迎合著他。

懷中人懵懂之中的%e5%aa%9a態,一雙眼眸勾魂攝魄。薄儘斯再也控製不住,動作幾乎有些粗暴。

偏偏落紅如同綻開的血蓮,葉翎覺察到疼痛,但她可以忍。她咬著唇,看著薄儘斯癡迷地望向她時饜足的神情,覺得一切都很值得。她可以讓他開心和滿足,這就足夠了。

忍過最初的疼痛,她漸漸感受到了他帶來的愉悅。這種感覺讓她無比充實,幾乎是要溺死在這歡娛之中。

一晌的抵死纏綿,快到天亮,葉翎才沉沉地睡了過去。薄儘斯是睡不著了,索性起了身。一轉頭

便見錦緞之中她如雪的肌膚上點點的紅痕,如此情景,讓他恨不得再將她狠狠疼愛一番。

可是今日的酒宴當前,他得給她留些精力。

於是他替她擦洗乾淨,蓋好了被子,讓她繼續安歇。酒宴是在傍晚,所以她可以多睡一會兒。

葉翎睡得迷糊,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宋辭一早就在外候著,見王妃此時才醒,也是頗為驚訝。

她換好了衣裳,卻不見了薄儘斯。葉翎習慣了他早出晚歸,便自行梳洗打扮。午膳自不必擔心,他早已經備下。

葉翎一麵吃著午膳,一麵覺得渾身酸痛。她雖然身體比尋常人好上許多,到底是頭一回,又那般沒有節製,隻覺得腰都是軟的。

再看看被褥之中,似乎隱約有點點紅痕。葉翎走了過去,她見過許多血,無不是帶著血腥和殺戮。可是這落紅在她眼中,卻仿佛是一片花瓣,帶著綻放的甜蜜。

她和薄儘斯的關係又進了一步,他是她的人了。葉翎抿唇笑了起來,心情暢快。

帶著這樣愉悅的心情,傍晚時分,葉翎換了身裝扮赴宴。

而此刻的長公主府中已經是衣香鬢影,長安的貴女們知道此次夏日宴的重要性,一個個是盛裝打扮。

看著這些花枝招展的女子,長公主也笑意盈盈,覺得頗為賞心悅目。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也紛紛落在這些女子身上,礙著禮數不好評頭論足。但目光卻一直追隨著那些相貌姣好的女子。

長安城中,相貌上佳的便要數得上葉家的姑娘。此次葉惜憐也在此列,她聽聞七皇子也回來。以往眼高過頂,從不赴宴的她也打扮得嬌俏可人便過來了。

她一來,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便被吸引了過去。葉惜憐自是當做沒看見,不少貴女們也迎上前來恭維她。

葉惜憐走到哪裡,向來都是眾星拱月。葉家二小姐的身份,又是這樣一張清麗絕倫的麵容,她就是想要低調也難。

葉惜憐走到長公主身前,福身擺了擺:“見過長公主殿下。”

長公主伸手扶她:“不必多禮,憐兒可是稀客啊。”

“長公主殿下哪裡的話,憐兒家中管束得緊,以往就是有心,爹娘也不讓啊。”

長公主笑了笑:“本宮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既然來了,就先入座吧。”說著湊到她耳邊,“老七一會兒就到。”

葉惜憐頓時紅了臉,神色也有些不對,長公主瞧見她那滿目含春的神情,眉頭皺了皺。她向來眼毒,這一眼便看得出葉惜憐跟老七現在關係不一般。莫非是......

她正在揣測,七殿下和六殿下便一同到來了。他們這一來,眾人齊齊前去行禮。不過夏日宴不拘禮節,行了禮,素日關係好的官員便圍了上去談笑。

葉惜憐瞧著趙煦和,臉羞得飛紅,卻又要暗送秋波。趙煦和自然是瞧見了,眼中露出些許笑意。但在長公主眼裡,卻是皮笑肉不笑。

這個老七,當真夠絕情。葉家的二小姐也敢輕易下手,而且還全然不將她當回事。

眼見著眾人都到來了,長公主向門口瞧了瞧,葉翎和薄儘斯都還沒來。時間不早了,長公主便安

排著眾人落座。

這男女自然是分列兩旁的,一會兒還有許多遊戲可以一同玩耍,也方便一些。

落了座,長安的貴女們不太好意思抬頭,便互相嬉鬨著。才俊們也看得如癡如醉,六殿下素來是個愛美1色的,更是垂涎欲滴。尤其是對那葉惜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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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惜憐知道泰半的人都在看她,心裡卻不是很愉悅,她這般美貌怎能讓這些凡夫俗子瞧了去。

正不悅間,外麵忽然通傳——王妃娘娘到——

長公主揮了揮衣袖:“有請。”

眾人紛紛轉頭去瞧這位傳奇的王妃,他們早有耳聞卻難得機會一睹真容,頗為好奇。隻見一隻玉足最先映入眼簾,緊接著素白色的長裙輕輕搖動著。

窈窕的身姿出現在宮門口,待得葉翎出現在眾人麵前。方才還喧鬨的夏日宴一片寂靜,良久才陸陸續續傳來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他們幾乎立刻明白了,為什麼容親王生前要那般大張旗鼓地追求這位王妃,幾乎是到了不要顏麵的地步。

葉翎一路走來,哪裡還有人有心思放在葉惜憐身上。她不過是薄施粉黛,便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儘管發間的白花時時刻刻提醒他們,這是王爺的遺孀,可心哪裡控製得住呢。

葉翎上前和長公主互相施禮,長公主笑著牽起了她的手:“能請得動弟妹,我這公主府也是蓬蓽生輝啊。”

葉翎掃了眼公主府,糾正道:“是金碧輝煌。”

長公主沒想到葉翎還會說恭維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弟妹可真會說話,來,入座吧。”她指了指葉惜憐的身旁。

葉翎落座,葉惜憐瞧著她,滿心不痛快。這平日裡不比不知道,可當葉翎坐到葉惜憐身邊的時候,才讓人感覺到天意的殘忍。

明明葉惜憐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了,可姐姐一出現,立刻泯然眾人。這還算好的,其他的貴女更是被襯得好似腳底的泥。

偏偏葉翎並不自知,她自小到大,真正喜歡他的隻有容親王和薄儘斯兩個男子。她覺得王爺是為老不尊。所以真心讚美她漂亮的就隻有薄儘斯一人。

這造成了葉翎對自己相貌認知的偏差,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多想過相貌的問題。

薄儘斯遲遲未來,長公主不便讓眾人久候,便提前開始了夏日宴。酒宴上,眾人最喜歡的一項便是飛花令。

眾人傳花,若是鼓聲停止,則花落誰家,誰便要依照長公主定下規矩行事。長公主身旁放著兩隻白玉桶,裡麵豎著許多白羽,每片白羽的底端是一隻卷軸。

卷軸裡便寫著要做的事情。向來都是歌舞詩文一類,不會太過為難,又能讓眾人一展才藝。若是都不行,則要罰酒一杯。

葉翎此來並非為了玩飛花令,她動作極快,那花都不沾手就遞給了下一個。旁人都有些遲疑,期待著長公主的鼓聲能停在自己的手中。

但長公主似乎有意針對葉翎,總是試圖在她手中停下鼓聲。怎奈葉翎的反應速度太快,故而她身旁的葉惜憐就遭了殃。

葉惜憐卻不怎麼覺得,她一會兒跳舞,一會兒唱歌,渾身解數都使了出來,著實吸引去了不少的目光。

終於,長公主瞧準了時機,在葉翎將花拋出去的前一刻停了下來。葉翎捏著那枝花,一時間有些無措。

“弟妹,這次你可躲不過了,讓本宮看看是要做什麼。”她蘭指輕輕捏起一根羽毛,打開了卷軸,念道,“執花之人在在場任意一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