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1 / 1)

衣服呢。”

“嗯?”若紮梅勒疑惑不定,司徒靜如又說:“我們幾個聚會,給朋友父母過生日,正要走呢,你有事?”

樓上卻傳來宋逸飛的聲音:“你彆鬨了!你是給我穿衣服,還是給我脫衣服呢!”

仇落怏沒聲音,隻有宋逸飛似乎有些氣呼呼的聲音。若紮梅勒尷尬起來,就聽宋逸飛又說:“我又不去酒會,乾嘛穿成這樣?你是為了滿足你自己吧?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

隨著她的斥罵聲,隻有底底的笑聲。若紮梅勒心情複雜,隻好對司徒靜如說:“我就是特地來感謝仇總的。”她說著把之前的事跟司徒靜如說了一下,又說:“我之前還擔心民汝乃包袱呢,可沒想到這就搞定了。”

司徒靜如嗤之以鼻,說:“你說放高利貸的這貨,唉吆喂,他遇上仇落怏真是倒大黴了,小蝦米也敢興風作浪,也不看看仇落怏以前是乾什麼的,黑吃黑,好戲一場。”

司徒靜如說著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若紮梅勒不解,問她:“仇總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司徒靜如:“當然也是□□啊,收拾這種人還不是小菜。”

樓上又傳來宋逸飛的嬌嗔:“你煩死了,走開走開,我就穿這個。”

司徒靜如聽見,仰頭說:“你們有完沒完啊,換件衣服是不是還得那什麼......”

說著宋逸飛開門氣呼呼的出來了,對司徒靜如說:“你又嘴賤,小心揍你。”

司徒靜如卻咂嘴,說:“你穿的也太隆重了吧?就是給老催媽媽過生日而已,至於嗎?”

宋逸飛不快的說:“是她非要我穿的呀。”

宋逸飛此時穿的是一件露背短裙,她性感豐盈身材極好,這會還化了點淡妝,若紮梅勒看著就不由自慚形穢起來。

到了崔若珍訂的酒店,宋逸飛就上樓去了,上去就聽崔若珍正在跟她媽說話:“你就彆叨叨了,見天問我會不會有人罵我,想著害我,至於嗎?我又沒乾什麼壞事。”

宋逸飛過去坐下就先給崔若珍塞了個紅包,崔若珍就把紅包塞在自己老媽懷裡,宋逸飛看到崔若珍老媽手裡還抱著個孩子,不過這會已經睡著了,宋逸飛好奇,但也沒張口就問,怕冒犯,就看司徒靜如和朱心怡也來了,大家落座。

仇落怏沒跟著來,潘朵自然也沒來,這兩人遇到這種場合都不想湊熱鬨。崔若珍把紅包塞在自己老媽懷裡,宋逸飛就問她:“你們剛說什麼呢?”

崔若珍聞言說:“我不是出櫃了嗎?”

宋逸飛想當然的問:“所以吵架了?”

崔若珍捏著自己眉心,搖頭說:“沒有,我這又是另外一種情況,另外一種說不通。”

宋逸飛看看崔若珍父母,老爺子還在把弄奶瓶,看樣子是備給嬰兒醒來喝的,浸在熱水裡,老太太有些憂愁,崔若珍說:“那天出櫃以後,他們現在天天擔心我被人歧視,怕彆人因為這事找我麻煩,想著害我。然後來這邊看了下環境,更擔心了,說這邊比國內還保守,現在一定要我回國。”

宋逸飛無語了一下,一時卻又說不出的酸澀,崔若珍繼續說:“我跟她們怎麼解釋在這邊沒人敢把我怎麼樣,他們就是聽不進去。”

宋逸飛聞言說:“阿姨,你放心了,我們幾個在一起,誰敢搞事情就揍誰,有事,我們給她撐腰,我們會照顧好她的。”

崔若珍父母到現在還不知道崔若珍失去了一條腿的事情,也不知道崔若珍的工作是風險極大的傭兵。宋逸飛司徒靜如和朱心怡都不敢把這事說破,宋逸飛就隻能大包大攬的口氣說了。

崔媽聽宋逸飛這麼打包票,靦腆笑笑,也沒數什麼,催爸更不做聲了。朱心怡起身給大家布菜,說:“今天不是過生日嗎?你們說點有意思的行不行?”

崔若珍聞言就笑,伸手兜了催媽的肩膀,說:“這是我家老壽星,你們不該給她敬酒嗎?”宋逸飛聞言,急忙舉杯,說:“對對對,住阿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崔若珍也舉杯,說:“我老媽不能喝,我替她喝了。”

她說著把酒喝了,腆著臉對自己老媽說:“老媽,回頭我喝醉了,你給潘朵打電話把我弄回去吧。”

她老大一個人,摟著她媽,就像摟著小姑娘一樣,沒大沒小,完全沒有點形象,催媽拍了她一巴掌說:“你滾開,多大人了還往我身上掛......”

話沒說完,她懷裡的小東西哭了起來,催媽嗔怒,把她推開,催爸就把奶瓶遞過來了。催爸也是個典型的傳統男人了,沉默寡言,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

宋逸飛再看看崔若珍,崔若珍跟她父母似乎沒有任何隔閡,什麼話都說,除了她自己吃苦受罪的事,在她父母麵前似乎又回到了三歲半。對她來說,大概告訴父母自己失去了一條腿,工作還是個玩命的工作比出櫃難度大了一百倍。

宋逸飛心中想著有的沒的,就問:“這孩子什麼情況?”

崔若珍聞言說:“我父母撿的棄嬰,都這樣了,就打算給我收養了。”

宋逸飛聞言說:“挺好啊,你自己再生一個就齊了。”

她的催生大計終於付之行動了。崔若珍說:“我都多大年紀了還生呢?”她說著轉而把炮火對準了司徒靜如和朱心怡,說:“她兩還小,讓她兩生吧。”

司徒靜如立刻說:“我不喜歡小孩,小怡也不是個當媽的料,生什麼孩子呢?”

宋逸飛:“有個孩子,老了有人照顧你。”

司徒靜如瞪著她,宋逸飛又說:“有個孩子家裡都熱鬨的多。”

司徒靜如聞言說:“催生三聯還差一聯。”

宋逸飛聞言就說:“你們真不打算要個小心怡或者小靜如?”

司徒靜如翻白眼,說:“你真的好煩,年紀越大越大媽了,這說辭跟那些居委會大媽有區彆嗎?”

宋逸飛說:“沒區彆,可你們都不生,我們這個姐妹團以後人丁稀落,誰來繼承我們的遺誌啊?像我們這樣的女人能有幾個?我們這樣的才應該多生多育,開枝散葉.......”

司徒靜如聞言說:“你要不要再加一句傳宗接代?”

宋逸飛看她們無動於衷的樣子,最終還是放棄了催生,整個油鹽不進,她能怎麼辦。

但她嘴上打牙撂嘴,沒個正型,心情卻一直有些低落,喝多了幾杯,司徒靜如和朱心怡給她送回家,回到家裡,她就抱著仇落怏嗚嗚哭了起來。仇落怏有些奇怪,又心疼,就抱著她問:“怎麼了?誰敢欺負漂亮能乾的宋總?我找她算賬去。”

宋逸飛聞言又破涕為笑,歪在她身上,說:“就是一時有些傷心而已。”

“傷心什麼?”

宋逸飛說:“我從小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家。”

仇落怏認真想了想,說:“我也沒有,我那個家,毀了最好。”

宋逸飛聞言說:“對啊,你比我糟多了,是不是太糟了,所以一點感念都沒有,我倒是還抱著兩分希望。”

仇落怏愛憐的捏了捏她的鼻頭,說:“現在這個家不就很幸福很美好嗎?”

宋逸飛點頭:“嗯,我們的孩子以後絕對不會在經曆我們經曆過的事情。”

宋逸飛現在就是這個心態,不想讓孩子經曆過她經曆過痛苦,對孩子們都很縱容溺愛,之前對陳天曉固然是小心翼翼一句重話不敢說,現在對小逸飛更是要什麼有什麼要什麼給什麼。仇落怏很怕她這樣會把孩子給慣壞了,不過大的一個現在跟她們分居,小的一個還小得很呢,談這事太早。

陳天曉現在會跟宋逸飛通訊,但是從來沒有問過仇落怏,宋逸飛有一次替仇落怏問好,她說:“媽媽,你能不要提她嗎?我現在非常非常反感聽到她的一切話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宋逸飛隻好把話頭換了,想著什麼時候去看她。

第199章

宋逸飛把王婉晴的骨灰都帶回波查多爾了,王婉晴成了她的人生遺憾,一朵花,還未開放,就凋零了,她覺的這是她的錯,所以她一直以來極力想做點什麼補償王婉晴,比如帶走那個十三四歲就被逼嫁人的女孩子,供她上學,並承諾等她完成學業就可以進入赤虎軍團獲得一份工作。

崔若珍慢慢接受了自己不在萬能無敵的現實,逐漸低調,退居幕後,專注做她的參謀。仇落怏現在就有點墮落了,她現在非常依賴宋逸飛,不僅是感情上的依賴,事業上也依賴,家裡的財政大權自然是交給宋逸飛的,很多投資理財的事情也全交給宋逸飛處理,她以前信任潘朵,覺的她就是逃不出如來手掌的孫猴子,也沒有這麼信任她,但她現在完全信任宋逸飛。

信任一個人的感覺挺好的,首先,就可以把很多擔子卸下來推給她扛著。

所以宋逸飛並沒有她信任自己而開心,而是覺得她雞賊,就是為了偷懶,但是仇落怏跟她撒嬌,她又心軟。於是仇落怏終於可以享受一下貼著麵膜,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喝果汁的閒暇時光了,還不用擔心自己後院起火,真爽。

感覺跟宋逸飛廝守久了,她越來越沒上進心了,幸福的日子讓人墮落。

崔若珍的父母到現在都不知道崔若珍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但是崔若珍失去了一條腿的事情是不可能長期隱瞞的,到底還是知道了,她媽媽知道以後天天躲起來哭,老兩口還遷怒給潘朵,覺的是她沒照顧好自己女兒。

催媽還整天抱怨催爸,覺的是他沒出息,沒掙出家業來,才讓兩個女兒遭罪,催爸就默默聽著,從不還口,他自己心裡可能也這麼覺得吧。所以她們家庭矛盾還是很多,但是崔家的矛盾都讓宋逸飛看著羨慕,老兩口沒什麼思想覺悟,更談不上什麼文化水平,但對他們來說,女兒健康開心快樂比什麼都重要,宋逸飛再想想整天想著法從自己這裡搞錢的家裡人就心塞。

好在宋宇翰很快就到了咿呀學語的時候了,可可愛愛的,讓宋逸飛的落寞平複不少。

仇落怏此時就躺在躺椅上,安逸的享受著陽光,就看到宋逸飛匆匆的要出門去。仇落怏疑惑的問她:“逸飛,乾嘛去?”

宋逸飛聞言說:“老崔要去度假,我去送送她。”

仇落怏更疑惑了:“她去度個假有什麼可送的?”

宋逸飛說:“她要去荷蘭。”

所以呢?仇落怏莫名其妙,宋逸飛卻已經走了。她去了崔若珍家樓下,崔若珍剛下來,看到她,就說:“來告彆?”宋逸飛說:“你們這一去半個月,事情交代清楚了嗎?”

潘朵正在把行李往車上放,完全沒有搭理宋逸飛的意思,當然,宋逸飛也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崔若珍說:“交代清楚了,你放心,不會耽誤工作的。”

“所以你們到底是去乾什麼?”

“去給我爸媽帶點那邊的土特產。”

崔若珍笑盈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