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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什麼情況。”

仇落怏上一代天天折騰的要死要活,到了這一代卻是風平浪靜,不要說豪門恩怨了,為了爭財產拌嘴的事情都沒出現過,理論上來說,現在最可能搞事情的因該是米秋然,因為她該擔心仇落怏太寵著宋逸飛,以後就把宋逸飛的孩子當繼承人,沒自己什麼事了。

但實際上米秋然還挺待見宋宇瀚的,因為她覺的終於有人接替她的重擔了。米秋然從小不愛搭理人,現在更是一副“什麼事都彆跟我說,彆打擾我飛升。”的態度。

想想也是,米秋然從小有一個身價幾百億的爹,但又落著什麼了呢?她有的僅僅是一個仇視自己的母親而已。

但是宋家人和若紮梅勒對仇落怏的豔羨不已,做夢都想擁有她這樣的財富。

龔連勝帶著幾個人過去阻止了毆打,打人的那些人惱火的嗬斥:“關你什麼事?”仇落怏慢慢踱過去,看著倒在地上的若紮梅勒和那個老男人。老男人因該是若紮梅勒的父親,此時被打的頭破血流,若紮梅勒護著她爹,此時看到仇落怏,終於見到了救星,哭著說:“仇總,救救我們。”

仇落怏皺著眉,看著周圍還凶神惡煞的那些人,問他們:“到底什麼情況。”

一個提著棒球棍的家夥聞言說:“若紮欽這個老東西欠了我們老大五百萬,拖了五年了都不換,你看著像個有錢人啊,怎麼著,替他還了?”

仇落怏看著他,冷漠掃視一眼,說:“把你們老大的電話留下,我改天去見見他。”

那人倒是一愣,不知道怎麼接茬,仇落怏對龔連勝說:“讓他留電話。”

轉而她又對若紮梅勒說:“你們跟我走吧。”

若紮梅勒急忙扶起若紮欽來找仇落怏,那些人看這兩要走,欲要阻攔,龔連勝說:“鬨什麼呢?知道我老板是誰嗎?你們老大都惹不起!你橫什麼橫呢?”龔連勝處理這種場麵也算是富有經驗了,這時候口氣越大越容易擺平,他這裡把這人訓斥一頓,仇落怏已經帶了那父女走了,龔連勝掏出手機,讓這人留電話。

這人很納悶仇落怏到底什麼來頭,想著找出來個頂包的能把錢還上也是好的,就把電話留下了。仇落怏這裡就叫人把這父女兩先送回自己家裡去。

等她這邊忙完了再回去,若紮欽的傷已經處理了,宋逸飛正在等她,看到她回來,宋逸飛過來,拉了仇落怏過去問:“你把她們父女弄回來乾嘛呢?”仇落怏就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這一說,倒是讓宋逸飛想起因為老爹欠債打死老婆,差點被逼的走投無路的王婉晴來,一時就沒再說什麼。

仇落怏知道宋逸飛這個人平常看著咋咋呼呼沒心沒肺的樣子,實際上心思敏[gǎn]而且善良。最早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明知道潘朵是情敵,她還能覺得潘朵太慘,默許仇落怏給潘朵提供各種幫助,要不是仇落怏犯抽跑去跟潘朵上床,要不是潘朵對她家裡人下手,估計她跟潘朵照樣相安無事。

現在這事估計又觸動了她的神經,雖然仇落怏不是很清楚王婉晴的身世,但這情況,宋逸飛肯定不會覺的仇落怏多管閒事的。

宋逸飛這裡聽說以後,果然沒有任何抱怨,而是問她:“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仇落怏說:“我找時間去會會這個大佬,看看什麼人呢。”

宋逸飛想了想,說:“但你也不能幫著還錢,這種人,要是有人給他兜底,他下次還照舊,救急不救窮,你謹慎點。”

仇落怏點頭說:“我知道,我那天聽說欠了五百萬,我估計這是利滾利算出來的錢,我打算把這利息砍了,讓他把本金想辦法還上,這種人確實不能幫太多,回頭再纏上我。”

宋逸飛點頭,又說:“這個若紮梅勒也是個腦子不清楚的,這種爹不早點斷絕關係,還幫著還債,腦子裡想什麼呢?”

仇落怏攤手說:“我也不懂。”

龔連勝這裡聯係好了那個所謂的大佬,安排了時間,跟大佬碰麵,仇落怏通知了若紮梅勒,叫她一起去。若紮梅勒就跟著她一起去了,一路忐忑不安,問仇落怏:“仇總,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仇落怏看了她一眼,說:“幫你們還錢是想也不要想的,不過我會讓這些家夥把利息抹了,你們再想辦法把本金還上吧。”

若紮梅勒還以為仇落怏大手一揮,就幫自己家把錢還了,聽仇落怏這麼說,心頓時涼了。然後又想想,能把利息抹了也總好過五百萬都要還。急忙又打起精神來,說:“可他們要不同意怎麼辦?”

仇落怏聞言,又瞥了她一眼,就像看一個白癡,說:“這是他們應該考慮的問題。”

若紮梅勒很疑惑,發出了一聲:“啊?”

仇落怏閉了閉眼睛,實在不想跟蠢貨說話,但是畢竟是宋逸飛的親戚,畢竟是自己攬的事,最終還是耐心的說:“你覺的我是什麼人?你覺的他是什麼人?你覺的我今天是去乾什麼的?是我去找他麻煩,他不同意,那就打到他同意好了。”

若紮梅勒聞言腦子還是轉不過彎來,說:“這....他要是報複你怎麼辦?”

仇落怏再次冷冷瞟了她一眼,說:“你知道嗎?隻有無能的懦弱者才會擔心這些問題。你就不要再問了,你跟我的思維完全不在一個維度。我被逸飛罵了好多次說這是上等人思維,可實際上,我就是個上等人,我在想怎麼把對手打擊到毫無還手之力,你在想不能得罪對手,得罪了被報複就完蛋了,從這個角度來說,你的確是個下等人,懂嗎?”

若紮梅勒被堵到無話可說,但她其實依舊不懂仇落怏到底在說什麼,畢竟她不在仇落怏的位置上,沒體驗過掌握彆人生死的翻手雲覆手雲的權力感。她隻是個戰戰兢兢隻求大佬放過的小人物。

一個掠食者,一個是好獵物,沒什麼可比性。

見麵的地方在酒店,龔連勝給定的包間,仇落怏去時,對方人還沒到。

這就夠讓仇落怏覺的這個“大佬”不上道了,但是想著把問題解決了,省的再有麻煩,仇落怏就等了一會,結果等了有半個小時,對方也沒見人來。龔連勝尷尬起來,對仇落怏說:“仇總,現在怎麼處理?這人之前跟我說的好好的......”

龔連勝有點擔心仇落怏怪自己沒安排明白,仇落怏輕輕擺手,示意跟他沒關係,說:“這是想給我下馬威啊,看來我這些年實在是太低調了,有他的地址嗎?”

龔連勝急忙說:“有,有。”

“好,這就過去找他。”仇落怏起身出去了。

龔連勝急忙三步並作兩步,搶在頭裡,給她開門。仇落怏出去坐了車就直接去了找這個大佬了,大佬叫民汝乃,波查多爾這名字是一個比一個拗口,因為按他們的風俗,給晚輩取名一般是從父母的名字裡取一個字,這樣傳下來,就談不上含義之類的講究了。

民汝乃就是個放高利貸的,開了個皮包公司,實際上就是□□。仇落怏現在去的地方,就是這個皮包公司,仇落怏帶著人破門而入的時候,民汝乃正把腳搭在辦公桌上,一邊哼歌一邊打電話跟情婦調情。

眼看著衝進來的一群人,民汝乃有些傻眼,就看一個女人穿著得體簡單卻又做工精良的黑色西裝,慢步踱進來,她身邊還跟著一群人。女人早就不年輕了,鬢邊早有了白發,麵容俊秀,卻隻有冷清,目光傲慢,看著就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質。

民汝乃急忙起身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仇落怏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而說:“徹底走查一遍,把這裡有關放高利貸的一切證據都找出來,交給警察,把電腦也搬走。”

民汝乃懵了,厲聲問:“你到底什麼人?”

仇落怏冷漠的瞟了她一眼,說:“今天說好見麵的人,你既然完全沒誠意,我也不不想給你機會了。”

而在她說話的檔口,民汝乃這個皮包公司的電腦已經被拔線搬走了,公司裡各種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公司現在在的人隻有三人,被仇落怏的人一頓亂翻亂砸。若紮梅勒就在旁邊看著,看仇落怏抱著手臂站在那裡,還帶著一臉的不耐煩,民汝乃平常凶神惡煞的,此時一臉便秘樣,大概是想犯橫,又不敢,最終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若紮梅勒心意一哆嗦:“仇總,他是再叫人吧?”

仇落怏瞟了她一眼並不說話,若紮梅勒就把話堵回去了。仇落怏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語:“好久沒跟人動過手了,感覺都有點生鏽了呢。”

她說完,也不打算支使彆人,自己過去,突然就一把揪住了民汝乃的頭發猛然發力,民汝乃沒防備,一腦袋就撞在牆上了,撞的七葷八素,暈天轉地的。但是仇落怏把握了分寸,沒讓他暈過去,在他暈天轉地的檔口,就把他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民汝乃掙紮,但是腦袋是人體的重心部位,沒受過訓練的人,腦袋被按基本就失去所有的反抗之力了。

仇落怏一手按著他的腦袋,在他耳邊問他:“你挺牛叉是吧?還要跟我擺譜是吧?你知道你是在自己作死嗎?”

民汝乃的聲音此時顫栗起來,說:“你.....你到到底是什麼人?”

仇落怏冷笑,說:“完了你問警察我是什麼人吧。”

說話間,龔連勝過來說:“仇總,都檢查了,沒什麼特彆發現,我估計記賬他們都在電腦上了,其他也沒發現什麼證據。”

仇落怏聞言,幽幽的一字一頓的說:“是嗎?要是找不到證據呢?”她又自問自答:“把他四肢砍了扔河裡去吧。”

龔連勝立刻答應:“是。”

民汝乃臉都白了,仇落怏卻鬆手了,說:“行了,回吧。”

若紮梅勒一愣,說:“啊?這就回去了?”

仇落怏沒在理會她,往外走去,若紮梅勒隻好小跑著跟上她,留下`身後一地狼藉。

若紮梅勒其實是全程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仇落怏到底搞的什麼事,就把民汝乃嚇唬了兩句就走了。民汝乃回頭報複怎麼辦?

她這裡戰戰兢兢等了兩天。但是沒幾天,民汝乃就叫人給她爹帶話,說隻要還上三十萬的本金就好了,利息就不用還了。若紮梅勒完全是懵的,搞不清楚事情是怎麼進展到這一步的。

但是仇落怏幫了她大忙,還是要表示一下感謝的,雖然還要還三十萬,但是三十萬和五百萬這天差地彆就不用說了。

若紮梅勒就帶了禮物去拜訪,去的時候卻沒見到仇落怏,宋逸飛也沒見到,就見到客廳裡坐著個斜戴棒球帽,身上有紋身,看著像個痞子的女人。女人窩在沙發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看到進門的若紮梅勒,不認識,於是沒理她。

這個女人自然是司徒靜如,司徒靜如吊兒郎當坐在那裡,若紮梅勒隻好張口問:“請問仇總在嗎?”

司徒靜如聞言說:“在,樓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