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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好難。”

“白色大獅子……”林千俞想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往遮雨棚對麵的白獅那邊看去。

白獅正躺在木箱裡睡得香甜。

“團子?”

團在一起,毛絨爪子都收攏在腹部,乍一看就是一個圓滾滾的大白團子。

“就叫團子吧。”林千俞輕聲說:“不反對就當是同意啦。”

話到最後,特意拉長了尾音,給足了白獅的反應時間。

但是睡得正香的大白獅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千俞拍板定案,“好,團子很喜歡這個名字。”

【???】

【白獅:我好像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人給我取名叫團子。】

【哈哈哈這可太嚇人了。團子不是挺好聽的嗎。】

【好聽是好聽!但是一點也不威武霸氣!軟綿綿的像棉花糖。】

【沒叫獅獅或者白白你就偷著樂吧,我宣布,我也喜歡團子這個名字。】

白獅的名字定下了,兔猻和草原斑貓的話……

林千俞指尖卷著線頭說:“兔猻的毛一直都是炸開的,叫煙花怎麼樣?草原斑貓就是小狸花,都是花。”

草原三大萌貓之二。

取名帶同樣的字也合情合理。

【臥槽,陌生。】

【那一瞬間我以為我走錯了直播間。】

林千俞自覺這次名字取的還不錯,結果看彈幕這個反應,頓時笑道:“我取名水平一直很穩定的好吧。”

她抬手曲起指尖蹭蹭兔猻脖子上的毛圍脖,“小煙花你說呢?”

兔猻眨巴下眼睛,“嗷?”

……

救助站的車到時,家裡的睡覺的草原狼和白獅都醒了。

柏昭剛從車上下來,迎麵對上隔壁屋走出來的白獅,今天淩晨導演那邊被白獅搶劫的事情他知道,有動物靠近救助站,無論是不是當值的工作人員都得警惕。

好在還沒等白獅哈氣警告,隔壁間的門先開了。

柏昭說:“又見麵了。”

“下午好。”林千俞指著右邊,“蜜獾在那邊,它身上有很多豪豬刺。”

“嗯,我在直播裡看見了。”柏昭拿起航空箱,旁邊掛著兩個厚手套,是專門用來手抓一些小動物的時候用的。

以免沒打麻醉的小動物受驚之下,回過頭來給他們一口。

柏昭斟酌著說:“但是它這樣可能不太好抓。”

蜜獾身上也是有豪豬刺的,他在這工作已經練就了一手極快的抓捕方式,就是怕掙紮之間撞到豪豬刺。

柏昭倒是覺得沒什麼,就怕林千俞會介意手法太簡單粗暴,所以提前打個預防針。

“沒事,我跟它商量好了。”林千俞伸手從柏昭手裡把航空箱接過,“我來就好。”

柏昭摸了摸鼻子,感覺平頭哥並不是很容易被說服的樣子。

那可是頂著滿身豪豬刺坐在石頭上吃蜂蜜的主。

柏昭走在後麵,離的有點距離,以免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導致蜜獾對林千俞心生芥蒂,他在木屋前就停下了,“你這邊屋子搭建的不錯啊。”

他打量著這棟房子,察覺到白獅也在打量著自己,他真是頭都不敢回,生怕一個眼神對上,被白獅誤以為看眼睛的這個行為是在挑釁,然後撲上來。

昨天封總被白獅追的多狠,他可是有記憶的。

柏昭說:“等節目結束,給我你弄點太陽能發電板,把冰櫃冰箱和空調什麼的都弄一套。”

反正屋子裡的地方很大,能安排的東西都安排上。

大熱的天,肯定還是在空調房裡最舒服。

這樣就算晚上降溫,也可以開暖風。

冰箱冰櫃那更是基礎。

林千俞挑了挑眉,“沒有這些東西,我也會經常過來的。”

“哈哈。”柏昭的心思直接被戳破,“誒呀,這不是想著,你在草原島上的庇護所,設施上不能比雨林的差嗎。”

林千俞把航空箱的鎖打開,“你這樣就不怕裴楓給你打電話?”

柏昭大手一揮,理直氣壯道:“我來時候就沒帶手機,彆說他給我打電話,就是他聯係封總要給我打電話,那我也一點消息都收不著。”

裴楓:“滾。”

柏昭:“???”

“你……”柏昭呆住,“你從哪?你進我們的語音頻道乾什麼?!”

救助站工作人員出外勤要帶聯絡的對講機或者手機,是硬性要求,今天柏昭特意沒帶,隻開著車上的頻道語音聯係,結果沒想到,裴楓竟然接入他們島上的語音!

裴楓冷笑。

柏昭:“……”

給你一拳。

林千俞拿著箱子蹲在仍在努力挖洞的蜜獾邊上,“來吧平頭哥,我們去救助站。”

蜜獾從洞裡抬起頭,看了眼林千俞,又看了看旁邊的航空箱。

林千俞將門推的更開一些,解釋說:“你進去裡麵,方便坐車,這裡麵墊了軟墊,很舒服的。”

她拍了拍裡麵的軟墊以及上麵薄薄的一層海綿,都是柔軟的。

蜜獾甩了甩爪子,並沒有說什麼,低頭走了進去。

柏昭看了直播,帶過來的航空箱都是加高加寬的,在蜜獾身上的豪豬刺不碰到航空箱裡側邊緣的情況下,左右前後還是能有些活動範圍的,不至於太擁擠。

“趴好啦,不要亂動。”林千俞將門關上。

這個門主要是為了防止小動物跑出來,趴好的蜜獾倒是不至於在車開一半的時候跑,林千俞關上是因為,隨著走動,這門老是會撞上航空箱。

林千俞拎著蜜獾往回走,一轉身就愣住了,“團子?”

“啊?”柏昭還維持著麵對木屋的方向,“怎麼了?”

林千俞來了,他終於不用假裝木頭人,結果回頭的瞬間他也愣了。

後座的門打開,白獅半個身子擠在裡麵,還在努力地往裡進。

柏昭:“???”

【哈哈哈團子長這麼大沒坐過車,坐一下順風車怎麼啦!】

【就是就是,讓它坐,讓它坐!】

【工作人員不懂事,開了這麼小一輛車,下次來記得開貨車聽到沒。】

【可惡!我白獅那麼帥氣,長得大一點怎麼啦。越大的毛茸茸帶出去才越拉風呢!】

……

“團子也要一起去嗎?”林千俞上前,先將航空箱放在副駕駛,“坐不下你呀。”

白獅想要扭頭,但空間有限,它頭都抬不起來。

柏昭斟酌著說:“嗯……後排座可以放下來跟後備箱連上,放下後排座應該就能放下它。”

林千俞把這話重複說給白獅聽。

“吼!”團子慢慢的自己從車上退下來。

柏昭從駕駛座按了什麼,轉而又在另一側拉開車門,將後排座放下往後一推,順著滑軌座椅和靠背放平,還能當軟墊。

“行。”

空間大了,白獅能在裡麵躺下。

“走吧,我們也上去。”林千俞將副駕駛上的航空箱放在腿上,草原狼跳上來在她腳邊趴下。

兩個人三隻毛茸茸,把車塞得滿滿當當。

林千俞懷裡抱著航空箱,有手扶著會更穩當。

蜜獾好像對陌生的航空箱以及汽車沒什麼反應,爪子在墊子上磨著,時不時抓著墊子勾起來,自己玩的不亦樂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救助站今天的人比上次帶類袋狼來打針時人多。

當時是因為類袋狼排斥人類,但蜜獾不介意這些,就有不少看林千俞直播的工作人員,當值的不當值的都過來湊了個熱鬨。

但工作人員不會無理由踏足醫院。

醫院診室內,仍是隻有一名醫生。

見林千俞跟柏昭進來,正在接水的醫生指了指診台說:“來了?被豪豬紮傷的蜜獾對吧,放那就行。”

說著,醫生放下水杯,轉身去拿手套。

一般不是多方會診的情況下,有時候不習慣屋裡會太多人,偶爾還會讓家屬在外等候。

但是看著跟在林千俞身後的白獅和草原狼,以及最後麵默默關門的柏昭時,醫生想了想,其實多點也沒什麼,沒必要趕出去,動物多了也熱鬨。

來之前柏昭說會有白獅和草原狼一起,但是親眼看見,跟手機上看消息並回答‘好’,這兩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問就是後悔,想把回複的消息撤回。

不過好在,白獅對醫生並沒有什麼興趣,反而跟回自己家一樣,悠閒的在不算小的診室內踱步。

草原狼則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林千俞,餘光都沒分給其他人。

林千俞把航空箱打開,拍了拍提前鋪好的吸水墊說:“來吧,在這趴一會就好。”

這一路上,坐著的車晃晃悠悠的,蜜獾都快被晃悠睡著了。

聽到林千俞的聲音晃了晃腦袋,出來的時候,爪子上還勾著線。

裡麵的墊子遭老罪了。

注意到屋裡除了林千俞,和車上的陌生人類,又多了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類。

蜜獾當即站起來,衝著醫生呲牙,爪子勾起,看樣子是想打架。

“她是醫生,幫你摘刺的,彆呲牙。”林千俞抬起手擋在它麵前,傷還沒治呢,先起衝突可還行,“你都快被炸成豪豬了,先老實趴一會,小心彆受到二次傷害。”

勸架按住蜜獾,林千俞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直接乾脆利落的隔絕視線。

“呦,想打我呢。”醫生顯然不是第一次接觸蜜獾,深知蜜罐這種看不順眼就乾架的性格,身上帶了防護措施,示意林千俞道:“那我就開始了?”

“好。”林千俞點點頭,同時豎起食指抵在唇間,順著過去在蜜獾鼻尖點了點,“不能咬人哦。”

蜜獾%e8%88%94了%e8%88%94鼻子,重新趴了下去。

醫生沒直接開拔,指尖撥開豪豬刺紮的四周,先檢查了一番。

林千俞問道:“傷的嚴重嗎?”

“不嚴重,托它這身皮的福,都紮的不是很深,沒傷到眼睛就沒什麼大礙。隻是看著豪豬刺比較多,很唬人罷了。”

醫生檢查過沒問題以後,這才拿起鑷子,夾在靠下的位置,順著豪豬刺紮入的方向慢慢拔出來。

雖然不嚴重,但被紮成這樣肯定還是有感覺的。

蜜獾隻在最開始拔除第一根刺的時候抬了下頭,接下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一根根豪豬刺被取出放在托盤上。

豪豬的刺又名蘇格毛用處還蠻多的,可以製作高級釣魚浮標和工藝裝飾品,還有藥用價值。

但在眼下,藥用價值是發揮不出來了。

隨著蜜獾身上的刺被一根根的拔出,有些刺的尖端還帶了血,並不多,細看還是能發現。

醫生給開了藥全身塗,除此之外,還多開了一個伊麗莎白圈,“這個套脖子上,以免塗了藥以後都被它給%e8%88%94掉。”

塑料的伊麗莎白圈還沒到蜜獾脖子上,它張嘴一口咬住。

“這個是防止你%e8%88%94藥的。”林千俞說:“你聞到身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