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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貌美如花 末予 4288 字 6個月前

女子,和她過幸福的日子,而不是對為師產生這種不該有的想法,這才是你該過的生活。”

楚靳聽得一陣心涼,“可是……”徒兒心儀的就是你啊!

勾沉乾脆背過身去,一句話封住了他的念想:“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再待在為師身邊了!”

楚靳一凜,連忙跪下道:“徒兒做得到!師父您不要生氣!”

勾沉這才轉過身來,扶起他來,看著他道:“你也不要怪為師,為師隻希望你能回到正途,平安順遂地度過這一生。”

楚靳機械地點頭:“徒兒謹遵師父教誨。”

見小徒弟情緒低落,勾沉用手掌撫過他的額頭,治愈了他額頭上的傷口,而後自手中化出一個食盒來遞給他:“昨日是你的生辰,可為師卻沒能為你好好過生辰,這是為師的錯,為師方才為你做了一碗長壽麵,你回房去吃了它,然後換上為師給你的新衣服,再到這裡來找為師。你現在已經化神了,身邊還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為師要帶你去尋一件兵器。”

楚靳對兵器並沒有太大興趣,他修煉本就是為了師父,如今聽到師父說不能那樣對待師父,滿腔情意被澆了個透心涼,對萬事萬物都提不起興趣。

既然師父想要他認真修煉,那他便認真修煉,師父認為他該需要一件趁手的兵器,那他便需要。

至於什麼心儀的女子,他這輩子,大概是不會有了。

他將食盒接過來,看著麵前眉目溫柔的白衣帝君,額頭上仿佛殘留著那溫涼滑膩的觸?感,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道:“徒兒有一個請求,希望師父能滿足徒兒。”

勾沉頓了一下,道:“你說。”

楚靳目光落在勾沉粉紅色的唇上,麵容嚴肅道:“師父方才為徒兒治愈了額頭上的傷,徒兒感激不儘,徒兒先前對師父不敬,致使師父的嘴唇受傷,徒兒心中自責不已,還請師父允徒兒為您治愈嘴唇上的傷。”

☆、動情

“這……”聽此,白衣帝君白皙的臉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在這雲霧縹緲的崖邊,更襯其天人之姿,這仙人含羞帶怯,讓人心動不已。

勾沉覺得,治傷倒沒什麼,可嘴唇這個地方畢竟有些特殊,而且他之前也帶兵上過戰場,這樣的小傷,他根本未放在眼裡,就算要治,也根本不必假他人之手,現在徒弟對他提起這個要求,想到徒弟之前對他那樣,他難免有些排斥。

楚靳自然看出師父的為難,又重複了一遍,目光堅持:“徒兒已不會再對師父產生不該有的想法,但在那之前,這是徒兒最後的請求,還請師父應允。”且說著,便要跪下去。

勾沉無奈,忙將他扶起,支吾道:“好……好吧。”

得師父應允,楚靳心中激動不已,俯身將食盒放在地上,抬頭時見勾沉似乎向後挪了幾步,覺得有些好笑,向勾沉道:“師父您站得那麼遠,徒兒如何為您療傷?”

勾沉自然不想說自己是害羞,含糊道:“為師……為師隻是覺得這邊風景不錯。”

師父啊師父……楚靳無奈地笑了一下,快步走過去,一把攬住勾沉的腰,將他往懷裡一帶。

勾沉以為小徒弟要反悔,麵紅耳赤地看著楚靳:“你……你放……”

楚靳手指輕輕點在勾沉唇上破了口的位置上,笑道:“師父快要掉下去了,徒兒擔心師父。”

白衣帝君那雙極美的鳳眸看著他,長長的睫毛眨了又眨,雙頰紅紅的,像是在彰顯主人的不安。

楚靳看得喉嚨乾渴,聲音啞了一些道:“師父彆怕,徒兒隻是為你治傷。”

勾沉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讓徒弟看了笑話,忙開口催促:“那你快……快些!”卻不想忽略了唇上的手指,這一摩攃,影響了他說話不說,還讓他唇上傷口加重,磨出了些血跡。

楚靳看得心疼不已,忙道:“師父你快彆說話了,徒兒這就為你療傷。”說罷,指尖凝聚出一道金光,拂過那溫涼柔軟的唇,轉眼間,那唇就變得完好如初,露出了它原本淺淺的、粉嫩的顏色,讓人舍不得從那唇上離開。

勾沉見徒弟盯著自己發了呆,隻覺得兩個人如今的狀態十分怪異,掙紮著便要推開楚靳。

楚靳感受到自家師父的掙紮,下意識地摟緊懷裡的身體,明明知道不該,卻不願放手。

腰上徒弟的手臂如鐵臂一般,箍得勾沉動彈不得,他有些心慌,“阿靳,你……”

楚靳迷戀地看著懷中的人,道:“師父,請允許徒兒最後任性一次。”說罷,俯下.身,在懷中人震驚的目光中,撥開他額間的寶石,在他的眉心輕輕印下一%e5%90%bb。

蜻蜓點水的一個%e5%90%bb,不含任何雜念。

楚靳很快放開勾沉,跪下,卑微地低下頭去:“徒兒錯了,請師父懲罰。”

看著自家徒弟的樣子,勾沉歎了口氣道:“罷了,隻是以後,萬不可再對為師做這些逾距之舉了,你先回去吃麵吧,為師在這裡等你。”

“多謝師父。”楚靳站起身,看見白衣人背對他站在崖邊,衣袂翻飛,正如初見時那般風儀高華,不惹凡塵,明明近在咫尺,卻仿佛永遠觸及不到,他壓下心中苦澀,轉身離開。

楚靳走遠後,勾沉才轉過身來,眉心處的灼熱感仍在,手不禁撫上心口,自出生起,他的心從來平靜無波,沒有什麼事能真正讓他的心亂過,可剛才小徒弟親他的時候,他的心跳得好快,這是為何?

房中,楚靳一根一根吃著碗裡熱氣騰騰的麵,一點也不舍得吃完,這是師父親手給他做的麵,每吃一根,他就想到師父這些年對他的好。

師父要他不再對他產生那種不該有的想法,他如何能做得到?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既然師父不喜歡,那他便努力克製一下好了,反正他也已經克製了八年,再久一點又如何?隻是,這一次,不知道還要克製多久,不過他相信,隻要他堅持,終有一日,師父會接受他的。

想到師父在等他,他再不顧不上多想,加快了吃麵的速度,將麵吃完後,穿上師父送他的新衣服,便匆匆趕到聽風崖。

勾沉在崖邊吹了會兒笛子,便看到徒弟向他走過來,徒弟本來長得就俊朗非凡,如今穿上這件繡著金紋的白衣,高高束起的發,飛揚的眉眼,更顯其英姿勃發,看著竟有一絲王者的氣度,相比之下,先前單調的白衣瞬間失色。

看著徒弟寬闊的臂膀,他不禁想起方才徒弟將他抱在懷裡時的場景,當初那個瘦巴巴的小徒弟,如今真的是,長大了。

勾沉思慮之間,楚靳已在他麵前站定:“師父,徒兒來了。”

聽見徒弟的聲音,勾沉這才回神,對他道:“東海龍宮裡有很多兵器,想必你尋到趁手的兵器的機會能大一些,為師這便帶你去東海。”

說著,他將手中的玉笛往地上一擲,瞬間化作一柄長劍浮在空中,那長劍薄如蟬翼,通體泛著幽幽寒光,如大海般澄澈。

勾沉抬手,施了一層白光鋪在劍身上,寒光頓時弱了些,而後向楚靳道:“這是為師的青冥劍。”

楚靳認得這柄劍,師父當初就是用這柄劍帶他來到天上的。

勾沉解釋道:“東海路途遙遠,依你如今的修為,光靠單純的駕雲術是不行的,必須靠禦劍才可以。為師之前教過你禦劍術,你現在沒有兵器,先用為師的劍,為師教過你使木劍,要領是一樣的,為師方才已經在劍上施了法術,它不會排斥你,你試試看,能否禦起為師的劍。”

楚靳問道:“師父將自己的劍給徒兒了,那師父用什麼?”

勾沉道:“為師修為足夠,駕雲便可。”

楚靳想起之前師父教他禦劍,給他示範時,師父站在前麵,他抱著師父的腰,那個時候,他已經開始進入瘋狂修煉的狀態,且每天晚上都做夢夢見他抱著師父這樣那樣,為了克製自己,他已經很努力避免與師父接觸了,可真的抱到師父了,心裡彆提有多開心了。

可如今師父知道了他的心思,必然不會主動與他接觸,而且就算他要主動與師父接觸,師父怕是也會猶豫的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可是他仍渴望著與師父接觸,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他想,如果他禦劍,師父駕雲,那一路上他豈不是碰不到師父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

☆、禦劍

而勾沉見楚靳遲遲未有動作,忍不住蹙眉催促道:“阿靳,你愣著做什麼?”

聽到師父的聲音,楚靳頓時停下思慮,走到劍前,縱身一躍,卻不巧踩在了劍麵邊緣上,踉蹌一下跌了下來,他坐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望著勾沉道:“師父,徒兒禦不了你的劍……”

勾沉道:“你方才沒有踩對地方,要踩在劍麵中央,起跳前需凝神,集中注意力,再試試。”

楚靳站起來,凝神又試了一次,還是跌了下來,他再次抬頭,用更加可憐的目光看著勾沉道:“師父,徒兒太愚笨,禦不了你的劍,徒兒不能跟你去東海了……”

勾沉疑惑不已,他已經在劍身上施了法術,這劍不會排斥徒弟,而且他記得之前徒弟禦木劍的時候,禦得很好,怎麼如今禦他的劍就不行了?

難道他的劍真的很排斥徒弟?

不會是徒弟故意禦不了的吧?可徒弟為何要這麼做呢?

勾沉想不通,抬手施法將劍變大了幾分,一躍上劍麵中央偏前的位置,轉頭對地上的楚靳道:“為師來禦劍,你上來,抱住為師便好。”

“是!”楚靳興奮點頭,穩穩躍到劍上,一把抱住勾沉的腰,將勾沉圈在懷裡。

勾沉隻覺後背抵上的一個堅實的%e8%83%b8膛,且能聽到身後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身體相觸產生的熱度讓他有些尷尬,他忽然明白了方才徒弟為何禦不了劍的原因,心中有些怒氣,當即喝道:“阿靳!你抱為師抱得太緊了,為師施展不開,鬆開些!”

楚靳的聲音很無辜:“徒兒怕抱不住你,就掉下去了。”說著,愈發貼近了些,他看到勾沉白皙的耳朵此刻透著些淡淡的粉色,昭示著主人此刻內心的羞澀,從來都是清冷如霜的帝君害羞成如此地步,這想法讓他激動不已,他的呼吸噴灑在上麵,那白皙的耳朵便越來越粉,仿佛向前一碰就能%e5%90%bb到那粉嫩的耳朵,他想,這樣粉的耳朵,一定很軟,這樣想著,口裡便乾渴起來。

勾沉整個人都被徒弟圈在懷裡,耳邊噴著熱氣,怒不可遏道:“阿靳!你再不鬆開,為師便將你扔下去!”

楚靳覺得再不鬆開師父就真的生氣了,這才戀戀不舍地鬆了一些,雙手輕輕握著白衣帝君的腰,語氣既委屈又認真:“師父對徒兒好凶,師父你彆誤會,徒兒絕不是在占你的便宜。”

勾沉氣得直喘,沒有回答楚靳的話,徒弟太不像話了!但見楚靳真的未有旁的動作,緩了一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