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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貌美如花 末予 4266 字 6個月前

問他為什麼這八年都不赴他的約,他實在不想回答,又想到今日是小徒弟的生辰,小徒弟還在太虛宮等他,就推脫酒醉說要先回去,而後天帝便以不放心為由,非要扶他回來。

如果說之前天帝的心思還未顯露出來,後來天帝的行為再直白不過,他就是再遲鈍,也看得出來天帝對他有不同尋常的感情,可是他並不喜歡天帝,也給天帝傳信委婉地拒絕過,但天帝好似沒看見一般,還是一如既往,讓他很苦惱。

後來看到小徒弟將天帝氣走,他還覺得小徒弟做得十分漂亮,如果不是“酒醉”,他真想誇一誇小徒弟,可被小徒弟抱著總讓他有些彆扭,所以一路上不斷掙紮,他本來以為小徒弟將他送回來便會離開,可是小徒弟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親了他的臉。

勾沉不知旁人被親了臉是個什麼反應,可他作為鬥姆元君娘娘的長子、眾星之首,一向潔身自好,而且從未談過戀愛,以至於他對親%e5%90%bb這類行為很敏[gǎn],再加上他醉酒醉得不深,所以當小徒弟親他的時候,他瞬間清醒過來,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隻好安慰自己,親臉是很正常的行為,這沒什麼。

雖這樣安慰自己,卻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醉酒他對小徒弟說的話和他的行為,簡直太羞恥了!

他簡直枉為人師!

之所以繼續裝下去,也沒要阿尋的醒酒湯,是怕兩個人“真正清醒相對”太過尷尬,本來兩個人親親臉沒什麼,更何況今日是小徒弟的生辰,便也由他去了,可是他就是覺得彆扭,他本來想借去織女那裡取衣服脫身,卻沒想不但沒走成,還發現小徒弟真的對他存著這種心思,他從未想過,小徒弟有一天會喜歡他,這讓他這個做師父的更加苦惱了。

小徒弟是怎麼喜歡他的?回想這八年來小徒弟一直對他恭恭敬敬,沒有半點逾越之舉,怎麼突然就說喜歡他了?不禁想到之前佯裝醉酒時自己的話和行為,難道是這樣讓小徒弟誤會了?

勾沉說完那句話後,便陷入思慮之中,而後他聽見小徒弟說:“師父,我十八了,不小了!師父你這樣說,是在質疑我對你的感情嗎?”

這讓他如何回答,若他回答是,必然會傷了小徒弟的心,若他回答不是,那豈不是等於接受了這段感情?這決計不行!勾沉支支吾吾的:“為師……為師隻是覺得你……你還小……”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楚靳卻領會到了另一層意思,他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勾沉的兩側,盯著勾沉的眼睛問:“那是不是我長大了,就可以喜歡你了?”

勾沉瞪大了眼睛,小徒弟怎麼能這麼想!忙搖頭:“不……”

楚靳卻強行忽略那聲“微弱”的不,目光下滑,定格在身下人那粉紅而誘人的雙?唇上,徑直說道:“既然師父答應我長大了可以喜歡你,那徒兒先預支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況且今日是徒兒的生辰,師父一定會滿足我的吧?”

楚靳一連串的詭辯思維讓勾沉聽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你……你在說什……唔……”還未說完,唇上便覆上了一片溫熱柔軟的物事。

知道那是什麼的瞬間,勾沉瞬間彈了起來,楚靳將勾沉按回塌上,雙手抓著他的細腕,用唇細細描繪著身下人美好的唇形,將那淺色的唇塗得水光瀲灩,直到那唇紅潤而泛著水光,他才滿意,並試圖探入唇舌,撬開那排整齊的貝齒。

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不惹紅塵的帝君,哪裡被人這般肆意輕薄過,勾沉終於忍不住罵出來:“你個小兔崽子……你給我停下!”

楚靳以指壓在那兩片瀲灩的唇上:“噓……徒兒在享受徒兒的生辰禮物,師父不要說話。”

聽楚靳這番話,勾沉簡直要氣背過氣去:“生辰?生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生辰就可以親……”

他話還未說完,楚靳的唇便又覆了過來,將他的話堵在了嘴裡。

最後終於失守,叫這小兔崽子掃蕩進來,在他嘴裡瘋狂肆虐……

夜半,白衣人推開身上像八爪魚一般纏著他的小徒弟,下了床。

月光下依稀可見,白衣人散著一頭長發,唇上紅腫不堪。

作者有話要說:

☆、怒火

太狼狽了!太狼狽了!他活了萬餘年,竟被自家徒弟欺負成這個樣子!

白衣人看著熟睡的小徒弟,眸光深沉。

之前之所以沒用法術,是他顧及著怕傷了小徒弟,可他一味退讓隻會讓小徒弟得寸進尺。

他輕輕抬手,手中泛起白光,阿靳,這是錯誤的,今晚的記憶對你沒好處,忘了罷,你會找到你心儀的女子,和她一起白頭到老。

白光覆在床上熟睡的少年頭上,很快散去,再不留一絲痕跡。

而後,他用移物術將小徒弟送到了小徒弟自己的房裡。

勾沉做完這些便回到自己房裡,想了想,將自己的記憶也清除了,如若不這樣做,他真不知以後該如何麵對小徒弟。

而楚靳房中,在白衣人走後,自楚靳身體裡湧出一團黑氣,吞噬了那道白光。

楚靳第二日醒來,覺得懷裡空落落的,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了不對勁。

昨晚他明明摟著師父入睡的,怎麼回到自己房裡了?

可能是師父覺得害羞,所以把他送回來了吧……

失落之餘,他又想起昨夜的事,心裡興奮不已,師父真的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不過師父也隻是讓他親,他再想做彆的,師父死活都不肯,他便想著,來日方長,總有機會的。

他覺得經過昨晚,他和師父的關係,不一樣了。

這想法讓他渾身激動不已。

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師父。

師父昨晚願意給他親,會不會已經接受他了?

急於知道答案,他迅速起床梳洗好,便跑到勾沉的臥房門口,帶著怦怦跳的心,輕輕扣了扣門:“師父你在嗎?”

沒聽到答複,他疑惑地推開門,發現屋內並沒有人。

他又走到書房,發現勾沉正在書房看書,白衣帝君衣冠整齊,坐姿端正,依舊高高在上不惹凡塵。

見到楚靳,勾沉放下手中的書,溫和地笑道:“阿靳,你來了。”

楚靳抑製住激動的心情,微一俯身,恭敬道:“徒兒給師父請安。”

而後站直身體,少年一身白袍,墨發高高束起,濃眉斜飛入鬢,雙眸燦若寒星,薄唇輕揚,輪廓棱角分明,身材修長,皮膚卻不似小時候那般白皙,黑了一些,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顯得更加英俊挺拔,肌骨強健有力,像一匹剛成年的幼狼,而等待著他的,是廣袤而遼闊的草原,任他肆意奔騰。

勾沉打量著自家小徒弟,一年不見,小徒弟又長胖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本想跟小徒弟說說少吃點,卻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不同以往,驚訝地問:“阿靳,你突破到化神……了?”卻因說得太快牽動了嘴上的傷口,不得不頓了一下,他早上醒來感覺嘴唇有些疼,照了鏡子一看發現嘴唇破了口,像是被人咬破了,咬破了……是他自己咬的,還是……?

不知為什麼,這個想法一出,他的心跳忽然快了一拍,不過他很快就給忽略掉,放眼六界,除了三尊之外,隻要他不願,沒人能近他的身,可能是昨日喝酒喝太多咬到了吧,便也沒有想太多,沒想到卻讓他在小徒弟麵前失了態。

“是,徒兒突破到化神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靳點頭,聽出了勾沉話中的異樣,走近了一些,看到白衣帝君淺色的唇上一個明顯的咬痕,心裡興奮起來,看著麵前清冷的美人,不禁回憶起這唇帶給他的銷.魂滋味來,還有這溫涼如玉的身體……

興奮之餘,他又自責起來,昨夜他似乎親得太狠了,關切地問:“師父,你嘴上的傷還好嗎?”

勾沉並未多想,隻覺自己唇上的傷叫小徒弟看出來了,尋常的關心而已,便道了一句無事,而後想到小徒弟剛到化神,有很多要注意的事情,便開始說起來,因為嘴唇破了口,他說得異常慢:“阿靳,你如今化神了,修仙之路已過一半,但這隻是表麵上,以後的路還很長,你……”

勾沉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導,楚靳卻半點也沒聽進去,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明明昨夜……為何師父的表現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於是,他打斷勾沉,主動提起:“師父,昨夜……”

“昨夜?”勾沉說得興起,突然被小徒弟打斷,有些不悅,又想了想,恍然大悟,忙語帶歉意地道:“昨日是你的生辰,為師昨日喝得太多睡過去了,錯過了你的生辰,抱歉。”

楚靳越聽越不對,睡過去了?昨夜明明……

勾沉見小徒弟皺著眉,以為小徒弟不高興了,便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為師今日給你補過生辰,為師記得昨日提前讓阿尋回來給你買些人界的飯菜,不過現在應該涼了,無妨,為師再讓他去買便是。為師前幾日還請織女為你做了一件新衣服,為師現在就去給你拿回來,你先回房耐心等待,為師回來給你做長壽麵吃。”說罷,起身就要離開。

楚靳快步走過去,擋在勾沉麵前,目光灼灼地問道:“師父可還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

高大的身軀攔在他前麵,遮住了他麵前的陽光,勾沉才意識到,小徒弟已經比他高了,讓他有些不適應,他不知小徒弟為何攔他,卻認真答道:“昨夜?昨日為師喝多了,被天帝扶回來,然後……”說到這裡,勾沉又頓了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然後被你抱回房,之後為師就睡了,有何問題?”

楚靳聽著勾沉的敘述,皺緊眉,為何師父忘了昨夜的事?

師父法力高強,沒有人能消除他的記憶,難道……是師父,可師父為何要消除自己的記憶,師父覺得昨夜那些很惡心,所以才將自己的記憶消除了來懲罰他?

想到這些,楚靳的心一陣發涼,“師父……你……”看著麵前這個清冷的白衣人,他以為師父接受了他,沒想到師父覺得昨夜那些是恥辱,將自己的記憶清除了。

雙拳握緊,隱藏在楚靳體內的黑氣似乎察覺到主人情緒的劇烈波動,突破壓製他的白光,開始在楚靳體內肆虐遊走。

“阿靳,你怎麼了?”勾沉見自家小徒弟的臉色不對,不禁伸手想看看他的狀況。

楚靳猛地抓住勾沉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把人骨頭捏碎,眼中深沉如水,仿佛醞釀著一場風暴。

楚靳體內遊走的黑氣接觸到了那纖細的手腕,立刻導引著更多的黑氣,白光再也壓製不住,叫黑氣肆虐開來。

勾沉被捏得蹙了眉,又覺得有些莫名的頭暈,忍不住嗬斥道:“阿靳,你捏疼為師了,快放開!”

放開?昨夜就是我心太軟了,才放了手,如果你覺得這是恥辱,那倒不如叫你恥辱到底!

☆、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