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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貌美如花 末予 4346 字 6個月前

兒地搖頭:“不……不……”未料還未待他說完,臉頰就被%e5%90%bb了一口。

“你……!”勾沉捂著臉,嘴唇微張,鳳眸裡帶著不可置信,像是被欺負了一般,樣子楚楚可憐的,看得人心軟了一半。

親到了自家師父的楚靳心滿意足,放開攥著他的手,將酒壺放在勾沉手裡,眼裡帶著得逞的笑意:“師父不親徒兒,那隻能徒兒來親師父了,看在師父這麼乖的份上,徒兒就把酒給你了。”

勾沉抱著酒壺愣了一會兒,似是在消化剛才發生的事,然而喝了幾口酒後,又十分滿足,倚在床頭,醉醺醺的,似乎已經忘了之前的事。

楚靳也擔心自家師父會生氣,沒敢再碰他,寵溺地望著自家師父,“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

勾沉聽到“搶”字,頓時把酒壺往懷裡一護:“誰都彆想搶我的酒!”

師父簡直太可愛了!楚靳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見自家師父的嘴角沾了一縷發絲,他抬手,正想為師父拂去那縷發絲。

這時,有人來敲門,楚靳隻好走過去開門,阿尋站在門外,端著一碗湯,看到他雀躍地叫道:“小鬼小鬼!我來給帝君送醒酒湯!帝君怎麼樣了?”說著,探頭探腦地,似乎想看看自家帝君的情況。

“好了,你可以走了。”

楚靳自然不想讓這娘娘腔看到師父如今的樣子,直接把湯端過來,“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被關在門外的阿尋氣得跳腳:“喂!小鬼你太不厚道了!我好心來給帝君送醒酒湯,你連門都不讓我進!”

阿尋嚷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他,氣呼呼地走了,這小鬼簡直太過分!太過分!不分尊卑!沒有禮貌!待人不友好!尤其是對他!一點都不友好!等明天帝君酒醒了他要好好在帝君麵前告這小鬼一狀!

還過生日,過什麼生日?!回去就把你的菜吃了!看你怎麼過!哼!

楚靳才沒工夫關心阿尋在心裡罵了他多少回,一想到床上的師父,他心中便忍不住地悸動,於是,他端著醒酒湯快步走回床邊。

本來倚在床頭喝得正興起的勾沉似乎聽到了動靜,坐起了身子,口齒不清地問:“阿靳,剛……剛才誰來了?”

隨著起身的動作,勾沉衣衫有些淩亂,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白皙的%e8%83%b8膛,玉石一般光滑細膩。

楚靳盯著那片白皙,腦中想到昨夜夢見的某個旖旎場景,啞聲道:“是阿尋,來送醒酒湯。”

楚靳心裡不禁有些後悔,如此美景,如此美人,他剛才是不是太慫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隻親臉?

勾沉沒聽出自家小徒弟聲音裡的異樣,反倒對楚靳手裡的醒酒湯很有意見,他護著懷裡的酒壺,搖頭道:“醒酒湯?不……不喝醒酒湯!”

楚靳本來還有些猶豫,如今一聽,竟是笑了,師父啊師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他的聲音又低沉了一分:“那倒了可好?”

倘若剛才的勾沉還有一絲清醒,此刻的勾沉似乎已經喝得神誌不清,聽到小徒弟的話,隻眯眼笑著:“好……”

得到師父的同意,楚靳轉身走到窗邊,將碗裡的湯汁悉數傾進花盆裡,暗紅色的湯汁一點一點滴下,埋入黑色的泥土中,直到最後一滴滴儘,他將碗往窗外一扔,轉身向勾沉走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靳哥[憤怒撓牆]:親媽!你還是親媽不?你怎麼隻讓我親了臉?

作者菌:我也納悶濕乎乎都喝醉了你怎麼慫到隻親了臉→_→

靳哥:→_→怪我咯?

作者菌:當然怪你咯!所以親媽再給你一次機會[斜眼笑]

靳哥:[搓手激動]

☆、傾訴

勾沉坐在床邊抱著酒壺不撒手,見楚靳走過來,對他笑了一下,嘴裡喃喃著喚了一聲:“阿靳……”

燭光下,眼前人美得驚人,發冠歪在一側,衣衫半敞,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膚,臉頰暈著兩團勾人的紅暈,一雙上挑的鳳目含著能融化冰雪的笑意,勾沉,勾沉,果真勾人沉迷。

楚靳喉嚨一陣發緊,他極力控製住直接將人按倒的衝動,俯下.身,按在了勾沉的發冠上。

他感覺到師父的身體一僵,然而很快又恢複過來,便也沒有太在意。

他第一次為師父解發冠,動作自然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生怕弄痛了自家師父,而勾沉就這般靜靜坐著,像一個瓷娃娃一般。

他將發冠解了下來,看見勾沉額間藍寶石閃爍著,他伸手想將那額飾摘下來,勾沉卻阻止了他:“這個就不用解了。”

他不懂師父為何不讓摘那額飾,不過師父既然不讓摘,那他便不摘。

他將發冠放在一邊,讓那一頭長發散下來,顯得美人整個輪廓嬌小了幾分,燭火下的肌膚更加白皙如瓷,額間的藍寶石熠熠生輝。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美人那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唞著,多了些楚楚可憐的味道,他看著美人,輕聲問道:“師父可還記得今日是什麼日子?”

“今日……”

勾沉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似恍然大悟一般,“啊!今日是你的生辰!阿尋的飯菜該買好了,為師還在織女那裡給你訂做了一件衣服,你等著,為師這就去給你取回來!”說著,搖搖晃晃便要站起來。

楚靳一把將人按住,看著那雙勾人鳳眸,低沉道:“徒兒今年不想要衣服。”

勾沉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行為,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楚靳盯著那白皙的%e8%83%b8膛看了一會兒,最終移到那粉紅色的唇上,“你給徒兒親一下。”

勾沉愕然:“剛才你不是……”

楚靳輕笑了一下:“師父果然還記得。”

他方才為師父解下發冠的時候察覺到師父身體的僵硬,便有些懷疑,所以才沒有直接表明自己更深的意圖,隻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如今聽見師父的回答,便已十分確定了。他不知師父的酒何時醒的,隻知道師父竟然騙他!那他之前做的那些豈不如跳梁小醜一般!

陡然被自家徒弟戳破,勾沉臉色有些不自然,咳了一聲,道:“為師……為師困了,要睡了,你回去罷。”說罷,便來推楚靳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楚靳自然不會回去,既然已經戳破,那麼……不嘗點甜頭豈不是太可惜了?

他將那隻手握在手裡,強硬地挑起勾沉的下巴,點在美人柔軟的唇上,戲謔地道:“徒兒想親這裡。”

勾沉一怒,伸出另一隻手將他的手拂過去:“不行!你放開為師!”說著,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

楚靳索性將人按倒,抓住勾沉的兩隻手按在頭頂,眼神陰沉:“今日本來是徒兒的生辰,可師父今日卻去赴西王母娘娘的瑤池宴,喝得爛醉被天帝扶回來,還險些忘了徒兒的生辰,最後還裝醉騙徒兒,你說這些賬,徒兒要怎麼算?”

勾沉被製得動彈不得,隻得道:“為師……為師沒忘!”

楚靳繼續問:“那徒兒想要生辰禮,師父為何不答應?”

勾沉似要被氣暈了:“你……你……這不成體統!”

楚靳反問:“那師父被天帝扶回來就成體統了?”

勾沉被自家小徒弟的話搞糊塗了:“這兩件事有何關係?”

楚靳不答,他盯著勾沉的眼睛問:“師父,你喜歡天帝嗎?”

八年前的事,他一直不敢問,一來他怕師父真的與那天帝有什麼,二來這八年他也沒看見師父與那天帝接觸,便沒問過。但這件事在他心裡一直是一個疙瘩,當今日他看到師父被天帝扶回來,這個疙瘩一下子被無限放大,如果師父真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勾沉沒想過楚靳會問他這個問題,當下怔住了。

而楚靳卻急於知道答案,狠狠捏著那雙纖細的手腕,喝道:“說!”

二者甫一接觸,那纖細手腕上本來隱藏的黑氣忽地冒出一絲來,像是尋到了什麼美味一般,在二人未察覺之時,湧入了楚靳的體內。

“你……!”勾沉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想罵卻生生忍住了,偏過頭冷冷道:“這是為師的私事,你無權過問!”

勾沉語氣中的冰冷刺痛了他的心,師父從未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果然,果然,天帝在師父心裡是不同的,說不定,師父真的跟天帝有過,而且這八年不知道背著他跟天帝偷偷會過多少次……

眼睛盯著那片白皙%e8%83%b8膛,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這個地方,天帝碰過嗎?親過嗎?

這八年他對師父的渴望愈發嚴重,為了克製自己,懂得尊卑,將自稱由“我”改成“徒兒”,自稱徒兒,為了告誡自己,他是師,你是徒,他是你該尊敬的人,你不該對他有非分之想。而且他在師父麵前畢恭畢敬,也不敢亂碰師父,可師父呢?

師父與天帝……

隻要這麼一想,他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而那絲黑氣順著他的血液流動開來,徹底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暴戾因子,暴戾的氣息在他%e8%83%b8腔裡瘋狂地湧動著,既然天帝能碰,你為什麼不能?扯開它!撕爛它!這個高高在上的人就是你的了!

我的……沒錯!既然天帝能碰你,我為什麼不能?師父,徒兒會讓你知道,徒兒比那天帝更讓你快活!

血液裡的黑氣猖狂地笑著,更加肆虐開來,而此時,黑氣中忽然衝出一縷白光,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不!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師父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

腦袋裡尚存的一絲理智在嗬斥他:你克製了八年,是為了什麼?難道要在此毀於一旦,讓師父恨你嗎?!

不!他不想讓師父恨他,他喜歡師父,他想讓師父也喜歡他。

那白光十分柔和,像師父的手撫過他頭發,撫去他所有的暴躁,白光漸漸逸散開來,壓製著那肆虐的黑氣,喚醒他殘存的理智。

兩股氣流在劇烈的衝撞著,最終黑氣被那白光壓製住,歸於平淡,他難過地將臉貼在勾沉光滑細膩的%e8%83%b8膛上,喃喃道:“師父,徒兒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得逞

勾沉不知自家小徒弟在此期間經曆了何等劇烈的思想鬥爭,他見小徒弟如此難過的模樣,便也覺自己的話說重了,軟了語氣道:“阿靳……你還小,待你再大一些,看見了心儀的女子,便不會喜歡為師了。”

其實從方才小徒弟親了他的臉之後,他就清醒了,又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酒醉,他本來酒量就不淺,今日不過多飲了兩杯,是天帝小題大做而已。

自八年前答應了同天帝下棋後,天帝便時常邀他賞花、下棋,他自是不願,以各種理由推脫過去。

他躲了八年,直到這次瑤池宴,仙界所有的神仙都要參加,他終於躲不過去,隻能去赴宴。

他本想坐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未料,他一到,天帝便看見了他,並走過來坐在了他旁邊,宴上還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