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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貌美如花 末予 4279 字 6個月前

父,可儘管如此,他依舊每日都會這樣做。

自上次閉關,他就陷入了心魔,已有整整一年未見到師父了,如今他終於突破了心魔,他想將這個喜事第一時間同師父分享。

想到要見師父,他特意洗了個澡,穿上師父去年為他買的白衣,師父最喜歡白色,所以年年為他準備的都是白衣,他對穿什麼顏色無所謂,隻要師父喜歡,他都沒意見。

穿上去後,他發現衣服有些小了,套在身上有些緊繃,他這些年修煉身高躥得很快,再加上他刻意注意鍛煉,早已不是原來那個瘦巴巴的小豆丁了。

他站在穿衣鏡前,鏡中赫然一個肩寬腿長,眉眼深邃的英俊少年。

將自己從頭到腳整理了一遍,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這才推開門。

師父此刻應該在哪裡?

是在書房看書?還是在臥房睡覺?亦或是在特意為他開辟出來的廚房裡給他做長壽麵?

他帶著雀躍的心情,先來到師父的書房,特意放輕了腳步,想給師父一個驚喜,但當他推開書房的門後,卻並沒有看到師父。

他又去了師父的臥房和廚房,都沒有看見師父,他拿出葉子想聯係師父,但是師父並沒有應他,師父去哪裡了?

當他垂頭喪氣地從廚房走出來時,就看到了同樣垂頭喪氣走回來的阿尋,阿尋告訴他師父去赴宴了。

楚靳疑惑:“赴宴?”

阿尋道:“今天是西王母娘娘的五萬歲大壽,仙界所有的神仙都去昆侖山瑤池赴宴了。”

聽此,楚靳的眼神黯了下去,今日是西王母娘娘的大壽,可今日也是他的生辰,師父去赴西王母娘娘的生辰宴,難道忘了他的生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隱藏小劇場:

因為師父是他源源不斷的動力,隻要師父在,他的真元便可以生生不息。

(邪魅靳哥:師父,徒兒攢了這些年,可都是給你留的……

師父:滾!)

☆、醉酒

想到這裡,他忙問:“師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阿尋搖搖頭,道:“帝君今日似乎興致很高,宴上還多飲了兩杯,我本來正跟昆侖山的宮女小姐姐們打得火熱,可帝君說今日是你的生辰,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太虛宮,就叫我先回來了。”說起這個他就來氣,瞪了楚靳一眼,“都是你這小鬼,沒事過什麼生辰?!害我都不能跟昆侖山的小姐姐們增進感情!”

聽見師父不僅記得他的生辰,還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太虛宮,楚靳心中一喜。

“我現在要去人界給你準備那什麼勞什子的生辰飯菜了,你自己老老實實在這等帝君回來吧!”被半路趕回來未能儘興的阿尋似乎火氣很大,說完便氣衝衝地走了。

阿尋走後,楚靳便獨自在太虛宮大殿等候著自家師父,他等到夕陽西下,日巡星官都快下班的時候,才遠遠地望見有人影走過來,他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迎接自家師父。

可隨著人影走近,他才發現師父並不是一個人回來,身邊還有一個人。

隻見勾沉懷裡抱著一個酒壺,模樣醉醺醺的,素來清冷的臉上暈著兩團紅暈,像是高居冰雪中的白梅染上了妖豔的紅色,莫名的勾人,而且走起路來腳步也不穩,旁邊一個金袍男人攙著他,不斷囑咐著小心。

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攙著師父?他跟師父都沒有這般親密,楚靳心裡有些吃味,快步上前喊了一聲:“師父!”

勾沉似聽到他的聲音,自身旁人的臂彎裡抬眸,鳳目迷離,似是有些鬨不清狀況,眨眼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道:“阿靳……你怎麼在這裡?你也來參加仙宴了嗎?”說著,腳步踉蹌了一下,兩隻手同時伸過來。

“勾沉小心!”

“師父小心!”

楚靳伸手想去扶自家師父,卻叫那個金袍男人搶先一步,他看向那個男人,眼裡帶著一絲敵意:“你是誰?”

麵前這個男人一身華貴的金袍,頭上戴著金色發冠,看起來身份很尊貴,而且有著一雙銳利的鷹眼,顯得有些沉鬱。

從剛才的種種表現來看,他覺得這個男人對師父有企圖。

而天帝也同樣看著麵前這個似乎對他有些敵意的少年,扶著勾沉的手不由緊了一分,沉聲道:“朕乃天帝君華,勾沉喝醉了,朕送他回來,你又是何人?”

天帝?楚靳忽然想到八年前天帝連夜將師父叫去寢宮一夜未歸,拳頭不由握緊。

他抬頭,語氣不卑不亢:“我是師父的弟子楚靳,師父現在喝醉了,那麼我便代師父謝謝天帝陛下的照顧,不過現在有我在,接下來就不勞陛下費心了,陛下將師父給我吧。”

原來這就是勾沉如此寶貝的徒弟……

天帝沉著眼看著麵前的少年,又看了看身旁難得醉眼朦朧的勾沉,收了弟子,竟然八年都不理他,現在他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喉嚨一緊,強硬道:“朕不放心,勾沉的臥房在何處?朕要親自送他回去。”

楚靳自是不肯讓這個自家師父有企圖的天帝送師父回房,迎上天帝的目光就道:“陛下送師父回來,責任便已儘了,如今陛下還要送師父回房?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

不是說楚靳不懂尊卑,他在太虛宮的八年基本都處於修煉中,鮮少出門,便避免了與人打交道,可他再不濟,也曉得天帝是個不能得罪的尊貴人物,可此事有關師父,他決計不會退讓半分!

天帝聽此,當即怒道:“你好大的口氣!敢如此對朕說話!”

正當這時,阿尋拎著兩個大食盒蹦蹦跳跳地遠遠地跑過來,興奮地叫道:“小鬼我回來啦!”

待他跑近一看,發現大殿裡除了小鬼之外,還有一自家帝君和天帝陛下,他看到天帝陛下扶著自家帝君,小鬼站在他們對麵,三個人好像在僵持著什麼:“帝君,陛下,小鬼,你們……?”

他怎麼覺得大殿中有一股火藥的味道?

阿尋這一出現,使得天帝的關注點轉移到他身上。

楚靳便趁天帝怔愣之際,迅速上前一把將自家師父從天帝的懷裡搶了過來打橫抱在懷裡,轉身大步邁開:“阿尋,送客!”

“好嘞!”阿尋反射性地應了一句,又納悶:誒?我什麼時候這麼聽這小鬼的話了?

而且,這小鬼對天帝陛下也太太太……沒禮貌了吧!

又望了望臉色陰沉得有些嚇人的天帝,他不知道他回來之前三人發生了什麼,但眼下這種情況,他隻得上前,咽了咽口水,小心詢問道:“陛……陛下,小……小仙送……送您回去?”

“不必,朕自己回去!”

天帝似乎很不爽,抬頭,似乎望了望之前楚靳離開的方向,眼底陰鷙之極,而後一甩袖袍,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阿尋摸著腦袋瓜有些摸不清頭腦,不過好在送走了天帝這尊大佛,可今天小鬼也太不成體統了,竟然把帝君抱走了!師徒尊卑呢?!全被那小鬼吃了!他剛才看帝君似乎喝醉了,要不,他去準備一碗醒酒湯給帝君喝吧,這般想好,阿尋便跑向了廚房。

“放……放我下去!我自己會走!”

楚靳抱了自家師父抱了一路,懷裡的人一直在掙紮,發冠都散了,如玉一般白皙的臉上兩團紅暈,看得人口乾舌燥。

楚靳也從未見過自家師父醉酒的模樣,平日裡師父是不喝酒的,大概隻在他過生辰的時候,師父才會小酌一杯,但這種程度根本不至於醉,他不知今日師父為何喝醉了,但此刻抱著自家師父,心裡又滿足又激動,他小的時候師父抱過他,他還從來沒有抱過自家師父,又聽師父這樣的語氣,不像平日那般清冷地自稱為師,半點師父的架子也沒有,對他自稱我,像是撒嬌一般,心裡早就柔軟成一片,忙哄著:“師父您先忍忍,徒兒這就送您回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說著,他加快腳步,走到勾沉的臥房,將勾沉抱到了床上,“師父你喝醉了,睡一覺休息一下吧。”

說罷,轉身準備去脫師父的鞋襪,想到要看師父的腳,楚靳又是一陣口乾,未料他才剛碰到小腿,勾沉卻將腿縮了回去,抱著懷裡的酒壺不放:“我不要睡覺,我還要喝酒!喝酒!”

“師父彆喝了!”

楚靳伸手將勾沉懷裡的酒壺奪了過來,誰知這一奪,卻引起了勾沉的巨大反應,他撲向楚靳,口齒不清道:“給……給我!”

那冰涼滑膩的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小鳥依人一般,這樣就足以讓他想入非非……不夠!光是這樣怎麼能夠!腦中那根叫理智的弦一下子斷了,忽地一把將勾沉按倒在榻上。

☆、強勢

他看著身下的人,從來都是清冷如霜雪的帝君,如今發冠歪了,散著一頭絲綢般的長發,鳳目迷離,眨眼、喘熄,睫毛像兩隻小扇,刷著那白皙如瓷的肌膚,雙頰暈著兩團紅暈,像他每日夢中的情景那般,粉紅色的唇微張,一吐一息之間,像是在誘人品嘗。

這個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裡卻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人,現在就在他身下,他激動得渾身戰栗。

他又貼近了幾分,清晰地嗅到美人身上清冷的香氣,深邃的雙眼看向那雙迷離得惑人的鳳眸,啞著聲音道:“師父可還認得我是誰?”

勾沉眯著眼看了麵前的人一會兒,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是他人盤中鮮美的魚肉,唇畔綻起一個淺淺的笑容:“你是我徒弟,阿靳啊!”

見自家徒弟手裡還拿著自己心心念念的酒,便立刻伸手去奪:“阿靳,把酒給我。”

楚靳順勢握住那隻手,雖作為仙界第一戰神,可那手卻真正是養尊處優的一雙手,細膩得叫人愛不釋手,不由握緊,心跳漸漸加快,他盯著麵前人的眼睛,咽了口唾沫,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給徒兒親一下,徒兒就把酒給你。”

說完,他心跳如擂鼓,期待麵前人的反應,師父會拒絕他嗎?

勾沉一怔,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那雙迷人的鳳眸中帶著些錯愕:“你……你說什麼?”

沒有直接拒絕。

楚靳鬆了口氣,既然說都說了,索性放下顧慮,調笑般地說了一句:“又或者,師父想主動親徒兒一下?”

說著,將勾沉的手執起小心地將貼到自己臉上蹭了蹭,萬分迷戀的樣子。

見此情景,勾沉再酒醉,也終於意識到不對,想要將手抽回來,卻被攥得死緊,他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顯然醉酒讓他忘了自己是個法力高強的帝君,隻伸手去推,可小徒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瘦弱的孩童了,眼前這具身體已如一個成年男子身體一般,肌骨強健,%e8%83%b8膛堅實,再加上一隻手被攥著,他根本推不動。

“不……不行!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你是徒弟,我是師父……我怎麼能……能……”

楚靳不以為然道:“這有何不可?”

似乎被自家徒弟的反應震驚,勾沉一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