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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寫得太糟糕了,我看到後,反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字。我把他的情書還給了他,說我隻想好好讀書,之後要出國,讓他彆跟著其他人一樣起哄,他於是就點頭應了,然後每天都幫我占圖書館的位置一起上自習,說我要進步,他一定不拉我的後腿。後來也沒怎麼樣,就是每天都在一起上自習,彆人都以為我倆是一對,也就沒有人再給我寫情書了,我倆也就在一起了。”

南崢聽後,挺震驚的,他一拍身邊的沙發扶手,說:“爸他也太過分了吧,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萬人迷,他就一天天地陪在你身邊占你便宜,占據天時地利,把其他競爭對手都給擋在了外麵,讓彆人無法接近你,這樣,你連選擇其他人的機會都沒有了。而他又這麼不溫不火地就磨得你和他在一起了,都沒有為你做些浪漫的感人至深的事嗎?”

林女士無奈地看著兒子,說:“做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有什麼意義,我是務實的人。你以為每天早上都去圖書館占位置很容易嗎,我們那時候,圖書館不大,每天去搶占圖書館位置的人很多,每天非得六點過就去排隊才能占到位置。你做得到不睡懶覺不管冬寒夏暑都去占位置嗎?能夠做到這點的人,必須是意誌堅定特彆能吃苦耐勞還能堅持不懈的人,這麼優秀的人,我為什麼會不喜歡。”

南崢想了一下,讓他每天都六點起床,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當然,要是是為了溫蘅去每天都做到這一點,他雖然覺得痛苦,但還是會克服的。

他想,他爸對他媽果真是真愛了。

他點了點頭,說:“那我真的是你的親兒子了,喜歡的人的類型差不多,溫蘅也是這種意誌堅定能吃苦耐勞還堅持不懈的人。”

兒子這麼說後,林女士一時間都無言以對了。

南崢看他媽很累了,就說:“大美女,你快去睡美容覺吧,我先回房了。明天早上我早點起來,和你一起吃早餐。然後就是爸那邊,恐怕要你和他說一下我和溫蘅的事。”

林女士見他要出去,就說道:“樂樂,你和溫蘅這樣不是個事,我和你爸說了你們的事後,我們看能不能聯係一下有能力的大師,來給你們看看,把你們的事給解決了。”

南崢回頭看她,“暫時先不用了吧。我和溫蘅已經折騰過一陣了,那種感覺真的不太好。”

林女士卻堅持道:“到時候隻是給你們看看而已,不會讓你們折騰。”

南崢又說:“還是不用了。楓姐給我們接了一部戲,要是我們太快換過來了,我怕無法駕馭給她的那個角色。到時候就太砸招牌了。”

林女士:“你這不是在作弊嗎?你進娛樂圈的時候是怎麼對我們講的,你會靠你自己的力量紅的。”

南崢:“……”

南崢隻得灰溜溜地趕緊跑了。

南崢離開了,林女士也不可能睡得著。

她馬上就給南紹去了電話。

南紹正在g城出差參加一個國際峰會,參加完酒會,他也隻是剛回酒店房間,接到老婆的視頻電話,他就拿著手機坐在了沙發裡,一邊鬆著領帶一邊說道:“林總,我剛從酒會回房。你這是要查崗啊……”他把手機攝像頭對著房間裡掃了一圈,“連助理都沒在,就我一個人。”

林女士板著臉說:“誰要查你的崗。我是要和你說一件事,你一會兒彆大驚小怪。”

南紹笑道:“有什麼事能讓我大驚小怪?”他喝了酒,雖然不至於大醉,但也是熏熏然了。

林女士看他這樣,就說:“要不你先去洗澡睡覺吧,等明天你有時間了,我再和你講。”

南紹趕緊說:“老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不然我心裡記掛著你要給我來一件大事,我反而睡不好。”

林女士歎了口氣,隻好說道:“是關於咱們兒子的。他回家來了,他給你說過沒有。”

南紹點頭,“給我發了個微信,說他回家住幾天,問我這陣子在家沒有,我說我來g城了。他怎麼了,是鬨出什麼事來了嗎?”

要說,雖然南崢沒有去子承父業幫著父母管理公司並接受繼承人的培養訓練,但他也沒有太大的毛病,在認真地做他的藝人,即使脾氣差點,但也沒做出過多麼出格的事,至少還沒有鬨出什麼要讓父母出麵為他擦屁/股的事。

所以南紹聽說是兒子的事,他並沒有太著急。

林女士說:“倒不是鬨出了什麼事來。隻是這事恐怕比他鬨出了什麼事來還麻煩。”

於是林女士接下來把南崢和溫蘅互換了身體的事講了一遍。

南紹果真聽得目瞪口呆,就差要大驚小怪了,隻是畢竟是在大風大浪裡走過了幾十年的大佬,他還沒來得及大驚小怪就冷靜了下來。

他的酒這下是徹底醒了,眼神也從最初帶著酒意的惺忪狀態變得深沉銳利,他眼睛半眯著,然後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林女士說:“你相信那個女孩子說的話是真的,她真是我們兒子?不會是樂樂出什麼事了,那個女孩子在裝神弄鬼吧。”

林女士想了想說:“我之前也這麼想過,但那畢竟是咱們兒子,難道我能認錯嗎?你要是能早點回來,你就早點回來,你自己回來確認一下就明白了。除此之外,我看能不能請一個有名望的大師幫樂樂看看,看看到底是出什麼事了,要是能夠解決這件事當然最好。”

南紹點頭,說:“行,我看明天下午能不能抽時間回去。你先去聯係一下,看能不能請悟覺長老給他們看看。”

林女士有些發愁地歎了一聲:“行。”

南紹看妻子一臉愁容,就說:“你彆發愁,我明天下午回去,後續的事情就由我來處理。”

林女士點頭應了,道:“你快休息吧。在外麵能少喝酒就少喝酒。”

南紹說:“明白明白。”

南崢雖然不知道他父母之間的談話,但也知道他父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溫蘅比南崢先起床,但她不便在南家四處走,洗漱好後,於是隻是穿著一件背心和一條短褲坐在南崢的臥室地毯上練瑜伽。

南崢為了早起陪他媽吃早飯,就專門調了鬨鐘。等他要進洗手間洗漱時,需要經過臥室,看到溫蘅在地毯上做瑜伽的動作,甚至能完全靠著小臂和後頸的力量倒立,他是詫異的,因為他自己的身體,他很清楚,他以前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當然,在溫蘅從倒立狀態回複跪姿然後又輕鬆地劈了個叉,他就更詫異。他不由站在旁邊看了看,說:“你什麼時候把我的身體練得這麼軟了?”

溫蘅看到他了,一邊壓著腿,一邊回答:“每天睡前和起床後都練一下而已。”

南崢點點頭,進了洗手間,說:“我昨晚已經和我媽談好了,她已經接受了你和我之間的事,你等我洗漱了,我倆一起下樓吃早飯。”

溫蘅表示明白了,從地毯上起身後,她就拿了毛巾稍稍擦了擦身,然後去換衣服了。

兩人下樓,在客廳裡遇到了林女士,林女士一大早在外麵散了會兒步,這時候剛進屋來。

見到南崢和溫蘅,她不由又多審視了兩人幾眼,這麼多看幾眼,她真的能夠從“溫蘅”的身上看出她兒子的性子來,而“南崢”的身上有更多沉著淡定的嚴謹氣質。

林女士道:“來吃早飯吧。”

兩人趕緊跟了上去。

吃飯時,林女士就說了南紹下午要回家來的事,並要求兩人:“你們哪裡也不要去,就在家裡待一天,等你爸回來。”

她這話是看著南崢講的。

南崢當然不滿意,說:“我們好不容易有休假,我還想帶著她去周邊走走呢。在家有什麼意思?”

林女士不由分說:“在家裡院子裡走走就行了,等你爸回來了,看他有什麼意見。”

南崢就知道他和溫蘅之間的事,不是那麼好讓父母不介意的,他隻好說:“行。”

說完,又看向溫蘅,低聲道:“我們明天再出去,可以嗎?”

溫蘅氣質溫潤,彬彬有禮,動作優雅得體,特彆討女性喜歡,連林女士看到自己兒子變成這樣優雅的小王子樣子,都在心裡感歎,她當初把南崢生出來的時候,不就是希望自己兒子長成這樣嗎。●思●兔●在●線●閱●讀●

溫蘅本來也不是多麼喜歡到處跑的人,當即回答:“我沒關係,你安排就好。”

林女士沒有去公司,早餐之後就去城邊一座舉國有名的古寺裡,前去拜訪了裡麵的高僧悟覺長老。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林女士和南先生雖然不是信佛的居士, 但也經常為這座寺院布施,寺院管理規範,每年都會將賬簿公布,並將得來的布施用於慈善事業, 是以南家的慈善捐款, 也基本上都是給予這座寺院在處理。

因此種種, 林女士和南先生都和這座寺院裡的主持以及幾位得道高僧熟稔。

悟覺長老年近九旬,是非常有名的得道高僧。

林女士非常虔誠地拜訪悟覺長老,兩人在僧房裡坐定後, 林女士就將兒子的事對悟覺長老談了, 又說了自己的隱憂, 主要是不明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 還有這種事是否真的存在,而不是自己兒子是被人故意害成了這樣, 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種問題。

悟覺長老非常通俗世人情,他想了想後說:“這種事,老僧曾在筆談中見過,也聽人談起過, 倒也不一定不會發生。隻是沒有見到令公子,老僧不敢妄談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是否是被人所害。”

林女士想了想後說:“那我將他和同他互換身體的女子一同帶來,還請長老幫忙看看。”

悟覺長老說:“老僧能力有限, 不一定能勘破, 但我法力比一般人還是強些, 若是能幫上你的忙, 你可以將他們帶來我看看。”

林女士非常感激地道了謝,和他告彆後就離開了,讓司機送她回家。

在路上,她也給丈夫留了言,說了悟覺長老的意見。

南家的花園就足夠大,而且有專門的室內泳池和健身房,南崢帶著溫蘅將花園逛了之後,兩人就跑去泳池遊泳了。

林女士回到家,經管家說明南崢帶著他助理在泳池遊泳,她就專程去泳池看了一眼,正看到溫蘅坐在泳池邊,南崢一手搭在泳池邊上,一手抓著扶手,在踩水,但目光全在溫蘅臉上,那副“你是我的全世界”的專注樣子,直讓林女士沒眼看。

她甚至懷疑她兒子和這個女孩子交換了身體,是這個女孩子搗的鬼,她的兒子對溫蘅的癡迷,也與此有關。

當然,她在去寺院之前,也找了可靠的人去調查溫蘅了,不過這個不是特彆好查,估計還要過幾天她才能拿到溫蘅的所有信息。

林女士走過去,叫兩人道:“我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趕緊去換一身正式一點的衣服。”

溫蘅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