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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類似角色扮演的戲,完全是身不由己。”

因為南崢一向不靠譜,所以南崢這麼講,林女士也沒太往心裡去,隻是笑了笑,“你倆有什麼要講,就趕緊講吧。越大越沒個正行,我可沒多少精神聽你們胡扯,我等你們說完了,還要去睡覺。”

南崢於是放開了林女士的肩膀,繞過沙發坐到林女士的旁邊去,他對著林女士眨了眨眼睛,又指了指隔壁沙發上的溫蘅,問道:“媽,你有沒有覺得她性格不太像你兒子,而我的性格反而更像。”

林女士覺得麵前的女孩子神神道道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腦子壞了,她麵上不顯,心下卻對她有些不喜,覺得這孩子上不了大雅之堂。

對上林女士變得深沉冷淡的眼神,南崢就知道他媽至今並沒有理解到他話裡的意思,他不由失望地搖了搖頭,感歎:“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林女士不想理他了,看向溫蘅:“樂樂,你不介紹一下這位嗎?”

不說林女士了,就連溫蘅都覺得南崢剛才的行為很像腦殘患者,她隻好接替南崢說道:“伯母。是這樣的,我是南崢的助理溫蘅。我知道您現在無法理解,甚至會覺得我和南崢在騙你,但實際情況就是,不知道因為什麼,我和南崢的身體發生了變化,現在南崢到了我的身體裡,而我在南崢的身體裡,我倆的身體互換了。您能理解嗎?”

她一臉鄭重地說出了實情,南崢也一臉期盼看著他的親媽,但親媽林女士臉上已經顯出了疲憊,打量了兩個熊孩子後,一邊從沙發上起身一邊說:“你們繼續演戲,我先回去睡覺了。我這麼累,沒有精神陪你倆玩。”

眼看著林女士要離開,南崢趕緊上前拉住了她,一臉糾結地說:“媽,溫蘅剛才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們呢。你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子的,你還不清楚嗎?你不覺得她……”南崢指向溫蘅,“性格和我並不一樣嗎?”

林女士皺眉看了看他,又看一臉懇切望著她的溫蘅,她皺眉說:“時間太晚了,我回房間洗澡睡覺了。你倆把戲再對一下,明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們再談。”

南崢:“……”

溫蘅:“……”

林女士出了房門離開了,南崢和溫蘅麵麵相覷。

溫蘅吐槽南崢:“你之前還說你爸媽可以認出你來。”

南崢滿心糾結,心想他可能是他爸媽從垃圾桶裡撿的,根本不是親生的,這也太打擊人了。

南崢苦笑著麵對了溫蘅的吐槽,說:“看來之前不該立flag。”

溫蘅歎道:“我們也早點睡覺吧,明天再好好向你媽媽解釋。”

南崢讓溫蘅先去睡了,自己卻睡不著,他從臥室出來,去敲了林女士的臥室門。

自己家這邊的問題,總歸該是他的事,他不想勞煩溫蘅為自己發愁,所以還是在溫蘅睡覺的時候就解決好為好。

林女士剛洗完澡,換了睡衣,聽到敲門聲,就過來開了門。

見門外站著兒子的女友,她愣了一下,疑惑地問:“你有什麼事嗎?”

南崢很想叫她媽,但他這時候麵臨的問題可以等同於“在精神病院如何證明自己是正常人”的難度。

他克製了自己把“媽”這個詞叫出口,有些心酸地說:“伯母,我想和您談一談您兒子的事。可以嗎?”

林女士冷淡又陌生的眼神,讓南崢頗有一種諸如“有家不能回”“母子相見不相識”的苦悶心酸感,要是是他對溫蘅還沒有感情的那段時間,他恐怕得把這些麻煩和難受都怪罪到溫蘅身上,但到了現在,他自然不會這麼想了。

林女士見麵前的女孩子神色鄭重,沒有了之前的神神道道,而她又提到南崢的事,林女士自然不會拒絕,便讓開了門,說:“你進來吧。”

林女士的主臥也是一間套間,外間是休息室,她讓南崢去沙發上坐下了,自己就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麵的沙發上,問:“到底有什麼事,你說吧。”

南崢看她洗完澡臉上皮膚乾乾的,就說道:“你要不要先給臉抹點護膚品,我這裡不著急。”

林女士有點詫異,想了想,就去拿了護膚品坐在沙發上慢慢做起了護膚。

南崢這才說:“我知道你不容易相信我和溫蘅身上發生的事,但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在七月底的時候,我和溫蘅突然互換了身體,其實我就是南樂,隻是到了溫蘅的身體裡。媽,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我任何有關我的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你。”

林女士正在抹臉的手上動作慢了下來,瞥向南崢,她審視著他,慢慢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點自己兒子的影子。

南崢趕緊對她笑了笑,然後將家裡不出五服的所有親戚都數了一遍,隨即,又把從小到大的一些大事都描述了一遍。

林女士一直眼神深沉麵無表情地審視著他,要是是彆人,多少會因為她這種審視而內心打顫,但南崢從小和她耍無賴耍慣了,並不怕他媽,所以他沒有在意林女士的深沉氣場,試探著期盼地道:“媽,您要是還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再問任何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你。”

林女士說:“送你去法國讀書的時候,你當時在想些什麼?”

南崢愣了一下,不知道林女士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南崢是從高中開始就留學法國,那時候,他年齡還挺小的,本來他不想去,但父母做下的決定,不是他可以反抗的,他就隻好去了。

而且他在家裡的時候性格就比較獨,去了法國,性格就更獨了。其實他會進演藝圈也與此有關,他當時非常喜歡自娛自樂,甚至還假扮過流浪漢,又在路邊拉琴討錢,一個人就敢在申根國家到處跑,做這些事,他也不告訴家裡,他在法國的監護人簡直為他操碎了心。

南崢想了想,說道:“我也沒想什麼,隻是我法語又不好,擔心過去了會不適應。主要是我以為你和爸要離婚,所以故意把我支去法國。我以為我要成單親家庭的孩子了,當然,要是你們真要離婚,我那時候想的是我會跟著你的。”

林女士有些發怔,她沒想到南崢並不是責怪她和他爸,反而是擔心兩人離婚。

她有些心疼南崢,解釋說:“我和老南沒有要離婚的意思。你當時為什麼會這麼想。”

南崢說:“我明明聽到過你倆吵架,而且你們一直各忙各的,也沒什麼時間在一起,怎麼不像要離婚呢。”

林女士心想你想得真是多。

她失笑:“我和你爸離婚做什麼呀,公司是我和他兩人的,離婚了公司怎麼辦。”

南崢點點頭,覺得這個實際情況的確非常重要,但是:“那你們是因為公司還在一起?你們之間還有愛情嗎?”

林女士對上他那真誠又柔和的眼,心已經柔軟,而且相信了南崢之間說他和溫蘅交換了身體的事,這就是一個母親的直覺了,她說:“你倒管起我和你爸來了。你去問問你爸,他還有沒有愛情。現在這麼忙,哪裡有時間去想那麼多浪漫的東西,但你爸和我,活到現在,是把對方當非常信任的夥伴的,我們非常在意對方。”

南崢很舒心地笑了,“那就是還是有愛情,對吧。”

林女士笑出了聲:“你這麼在意這個做什麼。”

南崢抿著唇目光閃了閃,“因為你們是我的父母,我當然希望你們感情穩固,家庭和睦了。你們關係好,我就開心。”

林女士對他招了招手:“到我這裡來。”

南崢趕緊蹭到了她的身邊去坐好,“媽。”

林女士還是有點不習慣兒子變了個樣子,說:“你和你助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知道原因嗎?”

發生這麼玄乎的事,林女士心裡當然非常不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南崢怕林女士對溫蘅印象不好,就避重就輕,稍稍講了兩人發現互換了身體的事,然後兩人也努力想要換回來,並且甚至因此去求助了大師,大師的意思是兩人會在來年四月換回來。兩人心裡有底之後,就開始合作進步了。

南崢說:“溫蘅演技很好,我跟著她學了不少東西,我現在就想去演一個好的劇本,有那種好好去詮釋一個角色的衝動,在和溫蘅在一起前,我是絕沒有這種激情的。我覺得和她在一起,非常好。”

林女士本來就不希望兒子去做什麼演員,這時候看兒子對表演有了激情,她也沒什麼可高興的,隻是問:“你和溫蘅隻是合作關係,還是已經是男女朋友?”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南崢一向是個坦蕩的人, 他媽這麼問,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可以隱瞞,當即回答道:“我在追她。”

南崢這坦蕩蕩的單純的話,讓林女士會心想笑, 她以前就想過, 要是她的兒子要談戀愛了, 大概是什麼樣子的,林女士覺得大約會像一條大狗跟在彆人尾巴後麵搖頭晃腦吧。

會這麼想,可見林女士是南崢的親媽了, 因為一般人見南崢平素都是一副驕傲冷淡的派頭, 定然不會想他會是什麼忠犬型男友。

作為南崢的親媽, 林女士卻知道南崢是那種對於不喜歡的東西絕沒有心思去撩的人, 但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眼巴巴地在旁邊守著。

林女士以前的設想這下算是成真了, 她對南崢想追溫蘅這件事,她沒什麼意見,因為對兒子,她雖然有期望, 卻也沒有太多控製欲,畢竟以她的情商,也知道兒子不是想控製就能控製的。

林女士臉上帶了一點笑, 問南崢:“你追到了嗎?”

南崢抿著唇做出無辜的表情, “您看像追到了嗎?還沒有。”

林女士問:“你為什麼會喜歡她, 因為你們換了身體?”

林女士接受了兒子和一個女人換了身體的事後, 雖然她心裡還是有些排斥和懷疑這件事,但對著南崢談論這件事時,卻是一副自然的態度了。

讓南崢來描述為什麼會喜歡溫蘅,他自己也難以描述。

他把胳膊撐在大腿上,努力思索了片刻,又帶著迷之意味地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了一樣,笑得頗為甜蜜,他說:“為什麼你和溫蘅都問我為什麼會喜歡。這個,能有什麼特彆的原因嗎?我和她在一起,不管她說什麼,我都覺得挺有意思的。”

南崢笑著,又看向林女士:“你和爸談戀愛的時候,你為什麼會喜歡他。”

林女士沒想到等來了兒子的反問,她有很多語言可以把兒子的反問擋開,但她卻不知為什麼,開始去回憶當年的事情了,她說:“當時我們班,男多女少,我是我們班唯二的女生之一,彆看你媽現在沒什麼女人味了,但當年,不止我們班,還有隔壁班,其他學院的男同學,追我的人可多了,反正我幾乎每周都要收到兩封情書。你爸呢,他的字寫得多麼糟糕,你是知道的,他給我寫的情書,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