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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288 字 6個月前

信,我就是天天都寫他也不一定有時間天天都回,這不就是願意跟我在一塊兒的意思”。

雖然沒有直接說,不過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小眼鏡是上了大張的賊船了。

元錦西點頭表示知道,又問道:“你倆以後在一塊兒,到底是誰上誰下?或者說誰在上的時候多一些?”

這個問題太嚴肅太難回答,大張想了半天。

他雖然覺得位置不重要,可全麵一分析,心裡的天平到底還是有些傾斜。

“我覺得應該是我吧。他體力不行,我也舍不得他受累”,他傻笑著回道。

元錦西終於道出問這些問題的目的,“所以,你還有什麼好委屈的!雖然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以後肯定會小心,可你們那麼長時間不見一麵,每次在一塊兒都跟第一次似的,他得難受多少次!你丫就疼這麼一次你還委屈上了,我覺得小眼鏡比你更應該委屈才對!”

元錦西說話的語氣不好,還朝他瞪眼,可大張卻覺得心裡舒服了很多。

“老大你果然是老大,想問題就是比我透徹,我就隻能看到問題的表象,你總是能透過表麵看到本質”。

“甭拍我馬屁,你就是把我誇成一朵花也沒用,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休整,明天開始正常訓練!”元錦西繃著臉特彆嚴肅的說道。

說完,她起身要走。

大張哀嚎,“老大,我都要難受死了,你就不能讓我多休息兩天?就一天我這傷也好不了啊!”

元錦西沒搭理他,出了宿舍,卻還是拐去了醫務室,在衛生員詫異的目光中拿了馬應龍和外用清洗消毒的藥,折回宿舍扔給大張,“估計你也不好意思讓彆人給你上藥,自己看著辦吧”。

說是第二天就讓大張恢複訓練,可他那傷一天哪裡好的了,摸爬滾打的肯定會越來越嚴重,所以元錦西讓他在床上趴了兩天,頭兩天參與訓練的時候也沒讓他上高難度的項目。

如此,五天之後,大張恢複如常。

大張在血與痛中終於有了可以攜手的愛人,而原本計劃要登記結婚的泥鰍和午陽的愛情卻再次經曆波折。

這次不是有人搗鬼,完全就是泥鰍自己的問題。

體檢結果出來,午陽家父母那邊也不再阻攔,甚至基地把他們倆結婚要住的宿舍都準備好了,就差他們辦個證搬一塊住了,泥鰍卻開始對自己的事情不上心。

原本定好的登記時間,午陽來找泥鰍一塊兒去登記,結果泥鰍不在,還聯係不上。

好不容易等泥鰍回來,午陽想跟他好好談一談,他又一副丟了魂的樣子任午陽怎麼說都不吱聲。

這事兒擱哪個女人身上能不多想?

午陽自然覺得泥鰍是反悔了,不想跟自己結婚。

她麵上裝的無所謂,泥鰍不提登記的事她也不提,泥鰍不找她她也不找泥鰍,倆人好像一下子就從熱戀的情侶變成了陌生人。

元錦西知道他們的事兒全都是偶然,那天她去女子特種兵宿舍那邊找秦簡商量點兒事,結果秦簡沒找到,卻隱隱的聽到了哭聲。

她一下就聽出那是午陽的聲音,在隔壁衛生間找到午陽,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開始午陽什麼都不肯說,元錦西便用了一招激將法,對她道:“是不是倪榮光惹你了?你等著,我這去揍他一頓,打的他照鏡子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

午陽忙拉住她,不讓她去找,無奈說出自己心中的委屈。

元錦西聽後十分生氣。

她也覺得泥鰍最近一段時間怪怪的,總是神神秘秘的找亓放說話,總是恍惚上課的時候竟然還出了錯,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問題。

她問亓放泥鰍到底怎麼了,亓放總是轉移話題,顯然不想與她多說。

事情經不起深想,越想越覺得這裡麵肯定有大問題。

“午陽你先彆想那麼多,倪榮光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他心裡肯定有事才會這樣。你彆著急,回頭我跟他好好的聊一聊,問問他怎麼說”,元錦西隻能如此安撫午陽。

☆、第287章 泥鰍的心傷

她放下手頭上在忙的所有事,把泥鰍堵在宿舍要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泥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元錦西開門見山的問道。

他們都已經改換身份重新開始生活,她不是小沙,亓放不是阿修,泥鰍自然也不是泥鰍。可她這一聲“泥鰍”叫出來,他們仿佛又回到了在黃金地帶一起戰鬥的時候。

泥鰍耷拉著眉眼,一副沒有什麼精神的模樣,但是在聽到她叫他泥鰍之後,身體明顯震顫了一下。

他慢慢抬起頭,眼中有掩飾不住的痛苦與自責。

“我曾經誤殺過一個人,一名我非常敬重的戰友”,他輕聲的訴說起來。

那時候的泥鰍剛結束孤島的訓練,與戰友們磨合的不錯,一行人鬥誌昂揚的開赴黃金地帶準備執行任務。

那會兒隊伍裡還沒有小q,邢哥的搭檔是另外一名女軍人,不過他們的關係不是情侶,而是普通的上下級。

女軍人的資曆比較老,做事老練有分寸,幫了泥鰍很多忙,泥鰍跟她關係也非常好。

可後來,他們的傭兵隊伍和黃金地帶另外一支傭兵隊伍出現嫌隙,對方設陷阱抓走女軍人,要給他們所有人好看。

在這件事上絕對不能低頭,如果低頭那以後就沒有辦法在黃金地帶混了,那他們以及已經離開的前輩辛辛苦苦奮鬥那麼久打下的基業就要功虧一簣。所以,邢哥決定硬碰硬,不答應對方提出的條件,暗中營救女軍人。

那是泥鰍這輩子最不願意回想的一晚,緊張、混亂、刺激……

在這些情緒之後,是絕望的肅殺。

他原本是想狙殺看守女軍人的那個人的,結果那個人好似感覺到他的存在,在緊要關頭把女軍人拉到自己身前,他打出去的那一枚子彈,就紮紮實實的打在了女軍人的身上。

後來,他們在瘋狂的進攻中搶奪出女軍人,她流了很多的血,麵色蒼白兩眼無神,已經因為失血過多等原因導致目不能視。

但她還是盯著他的方向,慢慢抬起手。

他握著她的手,聽她說完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她說,“不內疚也不用自責,在這條路上走隻能有兩個結果,我早就料想到了,我沒遺憾,希望你也不要留下遺憾”。

泥鰍怎麼可能不內疚不自責,那是他亦師亦友的戰友啊,不是無畏的倒在敵人的槍口下,而是被自己的戰友誤殺,她又怎麼可能沒有留下遺憾!

可泥鰍萬萬沒想到,死在自己人槍口下竟不是女軍人最大的遺憾,她最大的遺憾是一直到死都沒能見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一麵。

女軍人命運也相當坎坷,在她十歲的時候父母離異,雙雙離家,把她和隻有三歲的妹妹扔在家裡。

她一邊上學一邊照顧妹妹,小小年紀就活的像個大人。

有一次去鎮上趕大集買生活必需品的時候,她和妹妹走失,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妹妹。

後來的許多年,她都沒有放棄尋找自己的妹妹,機緣巧合,她被挑中成為一名執行特殊任務的女軍人,兩年多的秘密訓練她幾乎沒有和外界聯係,心裡除了依舊杳無音訊的妹妹再無牽掛。

那時候的隊伍裡,隻有邢哥知道她的事情。後來因為泥鰍總是陷入自責與愧疚裡拔不出來,邢哥便把女軍人的故事說給他聽,並告訴他,“如果你真的覺得對她不起,就好好的活著,等有一天有機會離開黃金地帶幫她完成心願”。

後來,任務繁重壓力巨大,泥鰍迅速成長起來,學會插科打諢學會釋放學會放下,關於那個女軍人的記憶被他有意的封鎖起來。

若不是見到那個人,那個跟女軍人長得十分相像的女人,他的記憶似乎永遠也不會出現這個豁口,把那段他永遠也不願意想起的痛苦過往想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可現在,不管他願意不願意,他都想起來了,除了誤殺戰友的痛苦外,又多了沒有完成戰友心願的痛苦。

自責與內疚的情緒更甚,攪的他這些天寢食難安,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有亓放這麼個傾訴的對象,現在又多了元錦西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元錦西安靜的聽他說完,沒說話,轉身回了自己宿舍,把早前買回來準備跟亓放喝的白酒拿過來,拍在桌子上。

“我統共買回來兩瓶,一瓶你和亓放喝了,這瓶歸咱倆”,她豪氣的說道。

打開瓶蓋,直接對瓶喝了好大一口,喝完沒放下直接遞給泥鰍。

泥鰍接過來也喝了一大口,隻是他喝的太急,被嗆的咳嗽起來。

元錦西沒有起來幫他順氣,而是沉聲問他,“你見到的那個跟戰友很像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醫院跟我們同行過一段路的小齊?”

泥鰍點點頭。

這就說得通了!

就是從那天見到小齊後泥鰍開始一反常態,先是吃飯走神,再然後就是整天的魂不守舍,跟亓放大半夜的喝悶酒,對結婚的事情不上心疏遠午陽,一切的一切,終於找到了答案。

“你去調查小齊的身份了?”元錦西又問道。

泥鰍又點了點頭,“已經確定她就是要找的那個人”。

“人已經找到,你也算幫戰友完成了心願,還有什麼好糾結的?難道就因為過去的經曆就不過以後的日子了?”元錦西沉聲問他。

泥鰍沒有馬上回答,過了好一會兒才迷茫的問道:“人是找到了,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彌補”。

元錦西失笑,很不客氣的說道:“泥鰍,你可真會自作多情,你這邊自己的日子也不過了就想著怎麼彌補彆人,你沒問問人家需要你彌補嗎!”

泥鰍很是迷茫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繼續說下去。

她也沒讓他失望,繼續說道:“小齊現在的生活應該還不錯吧,沒有姐姐,沒有急吼吼要彌補的人,她一個人過得也非常充實對不對?那麼,你還有什麼好糾結的?你就抽空去給戰友燒點兒紙告訴她她妹妹一切都好不就完了嗎!你再多事兒做出點兒什麼事不僅會擾亂人家的生活自己的生活也會一團亂”。

☆、第288章 心疼

話誰都會說,可那份糾結與痛苦大概隻有泥鰍自己能體會,所以元錦西也隻是點到即止,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話沒有多說,酒可沒少喝。一瓶白酒被他倆喝光,這幾天都神思恍惚的泥鰍直接喝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元錦西的腦袋也有些暈,不過也隻是有些暈而已,做什麼事都不耽誤。

她照常去訓練場跟隊員們完成今天的訓練,還找秦簡把之前想商量的事兒商量好,一直忙到晚上,消消停停的待在宿舍裡等亓放回來。

亓放一進宿舍的門就看到元錦西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一副“我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