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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579 字 6個月前

自己眼見就能觸手可及的自由就此斬斷,難道他真的能給她想要的自由?

赫連昌當然不可能給,隻是現在言蹊的情緒極其不穩定,他若不畫個大餅給她估計還在那死胡同裏鉆不出來。

言蹊確實如赫連昌所料,趴在軟榻上漸漸冷靜了下來。

眼下的情況,還真是她從未料到過的。

阿昌就是赫連昌,他對她,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一個宋易便夠麻煩的了,更何況再來了一個更難搞的赫連昌,言蹊不禁頭有些疼了。

還沒等她想到應對辦法,大帳的簾子被人從外撩起,屋外習習的晚風鉆進帳內,言蹊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

好在剛剛天黑,赫連昌抱她回來的時候估計沒有多少人看清楚她的長相,隻是接下來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

言蹊看著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大帳,看著原地架起的浴桶,又摸了摸還有些粗糲的臉,這該不會是為她準備的吧?

恰好赫連昌一撩簾子走進,將手裏的衣物放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又將桌上的燈台點燃放好,這才轉身走到言蹊麵前,“熱水我已經讓人備好了。”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衣物,“換洗的衣物我放在那,營地環境簡陋,還請夫人不要介意。”

言蹊聽了赫連昌對她的稱呼總覺得有些不妥,隻是卻也說不出個哪裏不妥,她如今還是宋易妻子,赫連昌若真要這麼說也可以。

隻是聽起來總是有些怪怪的。

言蹊搖搖頭,說起來她自從離開了京城之後就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了,不遠處的浴桶裏升起的白白霧氣著實吸引人,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卻無法放下所有戒備聽他的話。

赫連昌似乎也知道言蹊心中所擔心的,“等會我和將軍們在主營中商討作戰計劃,今晚可能不會回來,請夫人暫時委屈在此處歇息。”

言蹊搖頭,“不用,我回軍醫帳中就行。”

赫連昌怎麼可能同意言蹊和其他男人共睡一床,曉之以情道,“夫人是我的救民恩人,如今夫人落難我必鼎力相助,還請夫人不要推辭。”

言蹊張嘴正準備說什麼,卻見赫連昌轉身走到浴桶旁伸手探了探水溫,轉頭對她道,“水溫正合適,那夫人請慢用。”說完轉身離開了大帳。

言蹊看著赫連昌離開的背影,想了想還是下了軟榻走到浴桶旁伸手摸了下溫熱正合適的水,看了眼帳外,確定赫連昌已經走遠這才伸手解開了衣襟。

這裏是赫連昌的帳篷,唯一攔不住的隻有他。

如今人也已經走了,言蹊這才緩緩脫了身上的衣物,最後伸手摸向一直裹住%e8%83%b8口的束帶,這一鬆,%e8%83%b8`前兩對小兔迫不及待地竄了出來。

終於將身上的臟兮兮的衣服脫完之後,言蹊這才提腳邁進了浴桶之中。

全身浸在水中,言蹊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呻yin。

聲音不大,隻是落在有心人的眼裏卻如同星星之火,頓時撩起了他心中的熊熊穀欠火。

赫連昌將身邊所有的暗衛都安排好之後,這才走到大帳的後側。

他確實從大帳麵前離開了,隻是卻抄著小路走到了帳篷的後方。

原本他隻是多想眼言蹊,卻也知道他若繼續呆在帳篷內隻會適得其反,便想到了這帳篷後方的死角。

可他沒想到,他擺好的燈台恰好將人影投在了帳篷上。

脫籠的一對肥兔兒,還有一彎不盈一握的楚腰,翹挺的%e8%87%80,筆直細長的腿,還有最後那一聲鉆進他心底的嬌%e5%90%9f。

他這麼多年來,最終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裏。

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潰不成兵。

第212章 9.14

第21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21)

言蹊不知道帳外還站著一個人, 在浴桶中將身上的汙垢搓下, 頓時覺得自己都輕了三斤。

等洗好了之後, 言蹊拿起旁邊的赫連昌幫她準備的衣服,意外地發現居然是普通書生的衣服。

看似灰撲撲的衣物摸在手裏卻十分柔軟,也是用了心準備的東西,要知道這裏可不是京城,也不知道這是赫連昌從哪裏弄來的東西。

穿上身後大小恰好合適,就是%e8%83%b8口有點勒, 因為是晚上,言蹊索性就沒有再綁束帶。

過了會,赫連昌從帳外走進, 發現軟榻上已經睡著了的言蹊。

一襲墨發垂在身後, 像是戲本裏吸人精魄的妖精穿上了書生服,等著人願者上鉤。

赫連昌就是那個自願上鉤的人。

他本來是看著時間不早了,而營帳裏還亮著燈,他在外麵喊了兩聲沒有人應, 這才提步走了進來。

沒有料到一進來就看到如此銷hun的海棠春睡美人圖, 隻是更深夜露重,言蹊躺在軟榻上不自覺地蜷縮在一起, 似乎是有些冷了。

赫連昌走到軟榻前將人一把橫抱起,輕手輕腳地將人放在床榻上,拉過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赫連昌看著睡在他曾經睡過的床榻上,心口一熱,俯下`身, 他的唇離她的隻有一個手指的寬度。

言蹊在被子裏的手猛地握緊,呼吸微亂,赫連昌嘴角一勾,緩緩起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攻心為上,有時候,退一步反而能收獲得更多。

等人走了之後,言蹊這才緩緩睜開眼睛,聞著枕頭和被子上獨屬於他的氣息,言蹊以為這一晚她註定要失眠,卻沒想到這晚卻是一夜黑甜。

隻是那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的觸感卻久久無法忘記。

言蹊是被軍中的號角聲吵醒的,呆在軍營裏那麼多天,她也知道這號角聲意味著什麼。

有敵襲!

言蹊以最快的速度將束帶緊緊地纏好,將所有東西收拾好了之後,言蹊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發現,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她差點忘了。

她的臉,現在還不能出現在旁人麵前。

正當言蹊在門口徘徊猶豫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道似男非男的聲音,“李大夫您醒了嗎?”

言蹊想到能在這時候知道她身份的人,應該是赫連昌的心腹,出聲應道:“醒了。”

福全低著頭端著手裏的托盤走了進來,“這是皇上特地為您準備的,請慢用。”

言蹊朝他打聽道,“外麵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吹響號角?”

福全道:“匈奴奇襲,皇上已經帶兵迎戰了。”

言蹊喝粥的動作一頓,食之無味地喝了兩口粥,忽然想起一件事,“那皇上有沒有說我的東西在哪裏?”

福全搖搖頭,指了指桌上的盒子,“皇上隻是讓我把這個盒子給您,說裏頭是他親手做的禮物。”

從始至終,福全都沒有擡頭一次。

言蹊沒有註意到這個小細節,不置可否地點頭,思緒又開始神遊,等喝完粥後福全將托盤帶出去,留下了一個精巧的盒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言蹊打開盒子一看,讓她驚訝的是,裏頭裝著的居然是□□。

這個居然是赫連昌自己親手做的?

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材質,那張□□剛上臉就十分服帖地黏在了臉上,言蹊看著鏡子裏頓時變得普通平凡的自己,不由感嘆赫連昌的手巧。

換了張臉的言蹊這才敢走出大帳,等走到軍醫帳的時候,發現裏頭居然全都是傷兵。

言蹊趕緊坐下接手包紮的事宜,問道,“這是怎麼傷得那麼嚴重?”

士兵喘著粗氣回答道,“這次率領匈奴來襲擊的是一個女人,古裏古怪地,不少人都中了她的招。”

“女人?”言蹊重覆道,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士兵點頭,記起那人的長相,“那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隻是會操縱些蛇蟲,這讓我們吃了個大虧。”

言蹊猛地站起身,急聲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士兵一楞,努力地回想後才道,“我似乎聽到有人叫她、叫她……暮姬?”

言蹊想起來了,係統給的提示太過模糊,加上這本書的年代實在太過遙遠,她也是聽到女主的名字才想起來這本書的故事。

苗疆公主在十年前愛上了當時少年英雄的赫連昌,隻是神女有情襄王無意,苗疆公主之後便懷恨在心,趁赫連昌不備的時候給他下了情蠱。

情蠱在赫連昌的身體裏潛伏了十年,這十年內若赫連昌動了情便會直接斃命。

而赫連昌征戰多年沒有閑情逸致談情說愛,這情蠱便拖到十年之後。

十年之後的情蠱從沈睡中蘇醒,一開始的昏迷也是這情蠱造成的,此時赫連昌若是動了情,一旦觸發了情蠱最後便會受到心絞劇痛而亡。

至於解毒的方法倒也簡單,便是苗疆公主極其她至親血親的一碗血便能解這蠱毒,隻是苗疆國早在十年前便國破家亡,苗疆公主也不知生死。

而這個故事中的女主便是苗疆的小公主暮姬,她和赫連昌的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場戰爭上,暮姬對赫連昌一見鐘情,之後死纏爛打一直纏著赫連昌。

隻是之後的話,兩人之間還有著不少的陳年恩怨,牽牽扯扯之後,最終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換而言之,言蹊這次的攻略目標就是赫連昌。

不知為何,言蹊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如今估計暮姬已經見到了赫連昌並且鐘情喜歡上了他,言蹊想起書中暮姬是當世第一美人,伸手摸了摸臉,也不知道,她們兩誰更略勝一籌。

如今弄清楚了原劇情,言蹊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隻要不給暮姬纏著赫連昌的機會,拿著這樣一來,隻要女主不能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後,那女主的氣運就是她的了。

言蹊想明白了這點,便低頭給傷員包紮傷口,男主和女主的見麵她已經無法阻止,她還是先把她能做的給做了。

言蹊剛放下手中的紗布,擡頭就看到了福全一臉急色地在找什麼的模樣。

福全看到言蹊身上熟悉的衣物之後,這才鬆了口氣似的走到她麵前,“李大夫,貴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