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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597 字 6個月前

旁邊。”

福全一頓,低頭應道:“是。”

“她的所有吃穿用具和朕一樣。”

“……是。”

言蹊回到軍醫的帳篷中,這才真正鬆了口氣發現自己的後背都已經濕透了。

帝王之威她算是親眼見著了,哪怕他似乎有所收斂,她依舊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她本身就做賊心虛。

抹了把頭上的汗,手心一片黃色的汗漬,言蹊心下一緊,低著頭進了屋拿到自己的包袱後找包裏的藥草。

可是她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發現藥草的蹤跡,看了眼她放包袱的地方,言蹊心下一緊,似乎有人動了她的包袱!

赫連昌看著暗衛從言蹊包袱裏搜出草藥,用力捏了捏塗在手背上,原本蜜色的肌膚似乎越發暗沈了。

原來如此!

那張奇奇怪怪的臉估計就是拜這所賜,除此之外還有些不知名的藥材,想起言蹊那突變的聲音,估計也是眼前這些藥材所致。

雖然他不介意和她多玩一會,可這些東西也不知對身體好壞,他還是先收了為好。

另一頭的言蹊看著空空如也的包袱,從未想到赫連昌的手腳會那麼快,隻是疑心她進來和誰結過仇,又或者是誰看穿了她的偽裝,否則的話為什麼包袱裏的錢財不動就隻拿走了那些對外人毫無用處的藥草?

越想言蹊的後背越涼,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

將手裏的包袱係好之後放回原處,手裏卻捏著她的銀票塞在暗兜裏,低著頭走出軍醫帳篷之後,言蹊剛想往營地外走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李大夫,皇上命我帶您去您的新住處。”

言蹊一楞,“新住處?”

“是。”士兵道。

言蹊如今腦子裏已經是一片漿糊,卻也直覺到這其中的不同尋常,隻是搖頭拖延道,“那你在這等下,我先去那方便方便。”

來人看了她一眼,“我陪您去吧。”

“不不。”言蹊急忙擺手,“我怕你去了我緊張便出不來了。”

那人隻好作罷,看著言蹊出了營地鉆進了草叢中。

言蹊仗著身形小躲進和人一樣高的草叢之後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她早就勘測過了,這山上有條路是通往這附近的小鎮。

隻要她能走過這條路到了小鎮上,那她的計劃便就成功了一半。

可言蹊不知道的是,自從她離開了赫連昌的大帳之後,身後盯著她的暗衛絕對不少於五人。

察覺到言蹊的意圖之後,暗衛相互對視一眼,緊接著便有一人離開朝著大帳方向走去。

天色正好,山裏的路倒也不難走,這幾個月來在軍營中,她的體能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段山路她咬咬牙還是能走過。

大帳中。

赫連昌剛剛看完分布圖,就看到了派出去跟著言蹊的暗衛回來了一人,出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李大夫試圖通過後山的小路去西鎮。”

赫連昌看了眼不遠處桌上擺放著的藥草,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看來我還是把人逼急了。”

“前麵帶路。”赫連昌笑道,“小兔子逃走了隻能親手把她抓回來了。”

暗衛低頭,沈默地跟在赫連昌身旁,帶著他去了後山。

言蹊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一路狂奔直到日頭西照,她額間早就不知道留了多少汗。

伸出手背擦去臉上的汗,手上的肌膚已經露出了原來的白皙嫩滑,她雖然看不到臉,可是想來臉上的情況估計也差不多。

她必須要在人發覺追上來之前趕到西鎮,這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夕陽西下,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落在地上斑斑點點,如火般的夕陽燒紅了半邊天,火紅的光指引著她前進。

言蹊捂著加速跳動的%e8%83%b8口,嘴裏喘著粗氣,借著樹幹的力站了起來,沖著遠方的夕陽方向走去。

一個楞神間,言蹊沒有看到腳下布滿青苔的大石塊,一腳踏上去,腳底一滑整個人往一旁栽去。

好在身旁就是樹,言蹊借著樹幹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卻清晰地感受到了腳踝處傳來的劇痛。

雪上加霜的是,在這樣危急時刻她的腳居然歪了。

眼前一黑,遮住了夕陽灑下來的光輝。

言蹊緩緩擡頭,看到了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擋在她的麵前,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麼會在這?!

第211章 9.14

第20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20)

言蹊緩緩擡頭, 看到了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擋在她的麵前, 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麼會在這?!

言蹊額間的汗自上而下滑落, 匯聚在下巴處終於不堪重負落入土中。

“你……”

言蹊眨了眨眼睛,一滴汗恰巧落入了右眼,瞬間被汗刺激得睜不開眼睛。

言蹊瞇了瞇眼睛,忍不住問,“你怎麼在這?”

剛剛的驚鴻一瞥讓赫連昌半怔在了原地,回過神來之後聽到言蹊的聲音, 邁步朝著她走去。

走到言蹊麵前,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海棠春眠半遮半掩的風情流露於眉梢, 僅僅隻是露出的一小半張臉就已經足夠震撼人心了。

他之前就看她臉上的大黑斑覺得奇怪, 隻是當時沒有細想,後來兩人見麵時一時間也沒有心情看其他。

剛剛匆匆一瞥,那半露的風情足夠常人回味一輩子了。

言蹊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眼裏的淚水沖去了汗漬的刺激感, 她這才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光線剛剛進入眼睛裏, 一股柔和的力從下巴處傳來,輕輕托起了她的下巴, 使她不得不擡頭看眼前的人。

兩人的視線對上,言蹊眼裏一片模糊,赫連昌卻將剛剛驚鴻一瞥的海棠花顏盡數納入眼中。

因為走得急,雖然天氣不算炎熱可言蹊還是出來一身汗,身上的青蓮香格外濃鬱, 臉上有被汗漬滑出的一道道痕跡,露出了原本的白皙嫩滑的肌膚。

加上趕路逃跑的時候,她也沒有註意那麼多,伸手抹了好幾把臉,如今她的臉是個怎樣的情況她雖然看不到,但也大概猜到了些。

大抵是,她的偽裝早就掉得七七八八了吧。

赫連昌伸手一點點地擦去言蹊臉上的汗漬,那張嬌顏終於暴露在陽光之下。

因為常年被掩在偽裝之下,臉上的肌膚有種脆弱的慘白,在光線一照之下似乎有些白得透明。

那張臉,秀靨艷比花嬌,仿佛越人民謠裏傳頌的巫女洛神,雪膚花貌天姿國色,無處不嬌俏。

言蹊自知大勢已去,腳踝一陣陣的發疼,就算她腳沒有受傷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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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無謂的掙紮,輕輕翻起眼簾,霧裏看花的雙眸氤氳著淡淡的霧氣,看得人心口一麻,就像是被蟲蟻咬了口,酥酥|麻麻的無法忽視。

“我該叫你什麼?”赫連昌收回手蹲下`身子平時言蹊,“言蹊還是李言?”

言蹊手心一緊,他果然知道了她的所有秘密。

言蹊沒有開口,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赫連昌倒也沒有介意言蹊的沈默,徑自伸手摸向了她的腳,隨手捏了捏,發現沒有傷及骨頭鬆了口氣,這樣的小扭傷隻要靜養幾日就能好。

“請皇上自重。”言蹊將腳從赫連昌的手裏抽回。

赫連昌感受到了言蹊的反抗,倒也沒有抓著她的腳沒有放,那細嫩的腳腕他倒是怕自己沒個輕重把她弄傷了。

隻是言蹊這樣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態度讓他心中微堵,猛地站了起來,伸出手一把將地上的人橫抱在懷中,大步朝著原路返回。

“皇上!”言蹊大驚。

赫連昌不管不顧,大步朝著營地走去。

言蹊急了,他們兩現在的情況要是被人看到,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皇上,若是被人知道您和有夫之婦牽扯不清有辱您的聖名!”

赫連昌的腳步一頓,低頭看向懷裏臉色刷白的女人,有夫之婦這四個字著實戳中了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一點。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打蛇七寸,找人弱點的事她最在行。

隻是她不知道,在很早之前他認識到他對她不一樣的情愫之後,這一點或許曾經還能抑製住他心底的兇獸,可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他早就想清楚了。

她既然不顧生命危險參軍來躲避宋易,那麼也就是說,宋家對於她而言隻是一個她要想方設法逃離的囚籠。

既然她不願意呆在宋家,那他為什麼還要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情感,他明明可以護她一世安穩,實現他曾經對她的承諾。

至於臣妻不可欺,宋易既然沒有好好珍惜,那他好好護著這朵嬌花又有何錯?

“蹊蹊。”赫連昌喊出了他曾經在心底默念過許多遍的名字,“我若是畏懼人言便不會追出來。”

嘆了口氣,低頭看著她的眼,“放你自由豈不更好?”

言蹊狠狠一怔,她的想法他通通都知道!

赫連昌緊了緊懷裏的人朝著前大步走去,在這片土地上他是王,而她是他唯一心甘情願示眾的弱點。

直到回到了赫連昌的大帳之中,言蹊的心情依舊久久無法平靜。

整個大帳之中隻有她一人,想起赫連昌在臨走之前對她說的話,言蹊心底頓時一陣煩躁。

赫連昌將懷裏臟兮兮的小兔子放在一旁的軟榻上,便要轉身出去親自準備言蹊等會需要的用具,最後看了眼榻上眼底一片霧靄靄的言蹊,輕聲道——

“別擔心,你想要的我絕對會雙手奉上,隻是現在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所以再耐心等等好嗎?”

一個一米九多的硬漢對她說出這樣的溫柔小語,若說言蹊一點觸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天下之主,他想要的就沒有不能得到的。

隻是言蹊還是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