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您。”
言蹊皺眉,卻還是跟著福全走到出了軍醫帳,跟在他身後不出意外地又回到了赫連昌的營帳中。
看著床上的人,言蹊不由一楞,“這是怎麼了?”
福全“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在戰場上遭人暗算,還請您施以援手。”
言蹊沒理福全徑自走到了床邊,發現床上的人一臉潮紅,額間不停滲出豆大的汗珠,言蹊伸手抓住他的手像把脈,卻被男人一手拉過,整個人都往床上栽去。
赫連昌動作敏捷地將床邊的人拉到自己身上,又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觸及言蹊身上滑嫩涼涼的肌膚,整個人恨不得全部貼上去。
言蹊整個人的動作受限被人壓在身下,感受到了身下一根大鐵棒抵住了含羞的貝殼,隱隱有大軍直下的趨勢。
言蹊一嚇,赫連昌這模樣不像是中了毒,更像是中了春yao.
“夫人、夫人……”
赫連昌抱著懷裏的人,熾熱的唇漫無目的無意間貼上了言蹊細嫩敏[gǎn]的脖頸,就像是咬住了兔子不撒嘴的老鷹,一大口叼住她脖頸上的肉,含在嘴裏用牙尖摩挲。
言蹊哪裏受過這樣的架勢,冷不丁之下一出一句嬌盈盈的呻yin,聽得旁人臉紅心跳。
福全這個去了勢的假男人都聽得心下一跳,頭也不敢擡,垂著腦袋離開了帳內。
言蹊記得原來是沒有這一出的,赫連昌身上的情蠱是苗疆最神秘的一種情蠱,十年之間赫連昌沒有愛上任何人情蠱並不是不存在了,而是在十年後漸漸蘇醒。
若是在他心中已有意中人的情況下,赫連昌一旦遇上下蠱之人或者她的血親姊妹,那蠱毒便會成為世上最烈的春yao。
這一點,也曾經是赫連昌喜歡上暮姬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如今按理來說,赫連昌是第一次見到暮姬,他不可能那麼快就喜歡上了她,可他的情蠱卻還是發作了。
這其中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愛上了別人,催動了情蠱,這才在遇上暮姬的時候把他折騰成這個模樣。
在言蹊思考之間,赫連昌已經憑借著男人的本能將懷裏人的外衣撕了隨手丟在一旁,言蹊肩頭一涼,這才回神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
“赫連昌!”言蹊轉身想逃出他的包圍,“你看清楚,是我!”
赫連昌聽到了言蹊聲音時動作一頓,猩紅的眼盯著眼前的人,似乎在認真地打量著她。
隻是看了好一會,似乎發現她並不是他想的那個人,拎起言蹊的衣領就要往床下扔。
掙紮間言蹊出了一身冷汗,一縷青蓮香鉆進赫連昌的鼻間,眼神中有了一絲清明。
“蹊蹊,我好難受……”
赫連昌一手撕下言蹊臉上的麵具,一手牽著她的來到了聳起的高處。
“幫我。”
第213章 9.14
第22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22)
言蹊臉上的麵具被赫連昌一把撕下, 雖然赫連昌已經十分小心, 可沒有任何潤滑還是扯痛了臉上薄薄的肌膚。
言蹊倒吸了口冷氣, 手被赫連昌一把抓住,就聽到他在她耳邊道,嘴裏不停念到,“蹊蹊、蹊蹊……”
言蹊的手被赫連昌牽著,言蹊試圖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好難受……”
言蹊一楞,“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
赫連昌聞言擡頭看向床上的人, 微紅的小臉一雙水凝眸定定地看著他,低頭聞著那淡淡的青蓮香,赫連昌才發現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隻是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對不起。”
赫連昌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 如今卻對言蹊說了人生第一聲對不起。
眼前的人是他心底藏了許久的念,加上蠱毒,他已經不想再克製自己了。
赫連昌一口咬住言蹊的耳垂,圓潤如珍珠的嫩肉被人含進嘴裏細細品嘗, 就這樣一顆嬌嫩的耳珠都能玩出百般的花樣。
言蹊渾身一軟, 原本推著他%e8%83%b8口的手頓時脫力垂下,歪頭倒向一邊試圖躲開他的追捕。
隻是這樣一來, 那修長嫩白的脖頸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赫連昌如她所願鬆開了她的耳垂,攻勢向下,一點點地侵襲暴露在外的脖頸。
原本白皙無暇的脖頸上頓時綻放了紅艷艷的花朵,言蹊渾身猛地一顫, 之後頓時脫了力氣。
赫連昌感受到懷裏人劇烈的反應,首先一楞,之後更是如珠如寶似的抱緊了她。
言蹊也沒想到,足足楞了好半響這才回神,眼前的絢爛才漸漸消失。
看著頭頂的帳頂,言蹊擡頭看著頭頂神遊天外,一時間沒有看到赫連昌猩紅的眼睛。
赫連昌猛地往前一撲,伸手扯下言蹊頭頂的書生帽,“小書生可真是細皮嫩肉的,這荒郊野地的,該不是哪個女妖變成書生模樣的吧?”
言蹊聽了,頓時忘了剛剛的尷尬,狠狠地瞪了一眼赫連昌。
這人明明看上去正經得不得了,臉皮卻厚的嚇人,怎麼說起這話來也沒個臉紅心跳呢?
明明不是什麼葷話,可是在言蹊聽來卻是老臉一紅,“你這人怎的這般沒臉沒皮?”
赫連昌一聽哈哈大笑,抱緊了言蹊,“夫人,你怎的這般可愛?”
言蹊趁赫連昌大笑的時候準備悄悄逃出,她自以為小心翼翼的動作卻被赫連昌盡數納入眼底,原本猩紅的眼愈發兇惡,盯著言蹊的眼神就像是一隻十多天沒吃到肉的餓狼,可他嘴裏卻還是在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
“這一身骨肉,可真是含在嘴裏都怕化了。”
赫連昌邊說的時候邊說邊笑,%e8%83%b8腔連帶著帶起了一陣震動,言蹊被他弄得臉紅耳赤,推推搡搡之間,赫連昌瞅準機會一把抓住了言蹊的腳踝。
言蹊的後腦勺砸在枕上,吃痛倒吸口冷氣,天旋地轉又回到了原處,一頭烏絲如海藻般鋪在床上,美不勝收。
赫連昌何曾將見過如此美景,這樣的絕世名景這世上估計也隻獨此一家,這美景也隻能他一人獨享!
言蹊等赫連昌靠近時才反應過來劇烈掙紮,隻是為時已晚,赫連昌既然遇上了這樣的極品仙肉怎麼可能還會撒嘴。
帳篷內的床嘎吱嘎吱搖了大半日,從白天到黑夜,那聲音才漸漸平息。
福全一直守在帳篷外不遠不近的地方,聽著屋內隱約傳出來的女聲,他一個無根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更別提本就是青壯年的皇上。
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能否承受得住。
言蹊恨就恨在這點,這具身子嬌嫩敏[gǎn]得不可思議,赫連昌黏上她便一直舍不得撒手,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她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原本還想著昏過去一了百了,可惜這身子說弱也弱可又偏偏一日到晚都沒能成功昏過去。
言蹊簡直要瘋了。
在赫連昌還想重整旗鼓再來的時候,言蹊差點嚇得要瘋了,費勁全身的力氣才從嘴裏說出一個字。
“疼……”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兩人的身體疊在在一起,言蹊雖然細小的聲音但是赫連昌還是聽在了耳朵裏。
赫連昌喜愛得不行,壓根就舍不得撒手,不顧她破瓜之初強強來了好幾次,若不是言蹊的聲音提醒了他,說不定他還會不知饜足地繼續下去。
赫連昌一把抱住懷裏的人,“小書生身嬌體弱的,是我一時貪huan了。”
言蹊就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沒了,倒在赫連昌的懷裏半昏半睡了過去。
之後的事情她隻是知道了個大概,可就是這模模糊糊的大概著實讓她臉紅心跳了好久。
福全也沒想到,有關帳內女人的事皇上壓根就不讓任何人插手,就連沐浴餵食這樣的小事都是親力親為。
一點都不像是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反倒像是疼愛自家小媳婦的普通丈夫。
屋內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赫連昌將福全準備好的肉糜粥吹冷,舀了一勺自己試了試溫度這才餵到言蹊嘴裏。
言蹊雖然記恨赫連昌之前兇猛,可這一折騰她也確實餓了,費力張了張嘴想吃下眼前噴香的肉粥。
赫連昌看著那粉嫩的小舌在唇齒之後若隱若現,忽然想起那甜美的滋味,赫連昌低頭湊近親住了那軟軟的小舌。
“唔——”
赫連昌攪了個天翻地覆這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嘴,“小書生你是不是背著我吃了蜜糖,否則你的嘴裏怎的這般甜?”
言蹊這回是真的怒了,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又累又氣索性扭頭躺在床上背過身子,將一個後腦勺對著赫連昌。
“夫人夫人,是朕錯了。”赫連昌將手裏的粥放在一旁,“夫人太過誘人,朕實在是情難自禁。”
赫連昌將床上的人輕輕撈起抱在懷中,安撫性地拍著她的後背,“夫人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言蹊被抱在男人的懷裏,一擡眼正好看到那張英朗的俊臉,想出聲可是嗓子在之前早就喊啞了,隻能無聲地做著口型道,“誰是你夫人。”
赫連昌低頭在她額上%e5%90%bb下,笑著道,“朕的夫人當然是你,也隻能是你。”
若說他發現言蹊居然還是他一個人的時候不可謂不驚喜,他沒想到宋易居然這般有眼無珠,白白放走了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過這樣一來正好便宜了他。
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和她的身份無關,如今他成了她第一個男人,這一世,她就算是再不願,他也註定要和她糾纏一輩子了。
“不要臉。”言蹊做著口型。
閨房之樂外人無從得知,赫連昌哪怕被罵都甘之如飴,也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孟浪了,把懷裏嬌嫩的小寶貝給傷了。
赫連昌看了眼懷裏人一臉嬌弱地躺在他的懷裏,心中頓時滌蕩著無法言說的柔情,“我不鬧你了,我餵你把粥喝了先墊墊肚子。”
這次赫連昌總算是沒有折騰人,耐心地給言蹊餵了粥,在餵給她吃了些糕點後,又伺候著言蹊躺下了。
直到言蹊躺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