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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575 字 6個月前

想到這一點,言蹊立刻對麵前的士兵道,“不用麻煩,我的行李不多很快就收好了,隻是等下要去哪裏集合?”

士兵也沒有勉強,“正午之前到軍營正門口集合就行。”

言蹊謝過士兵的幫忙,徑自走回了大帳之中,因著她是最末流的軍醫,住的也是十幾人的大通鋪,因為她身材瘦小,所以占了一個最靠角落的地方。

將藥草和墨汁都裝在了包裏,又將銀針包放進了%e8%83%b8口,這才離開了大帳朝著軍營正門走去。

回望整個軍營,這一別,她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到京城來,在路上她說不定就會找機會逃走。

然後天高任鳥飛,誰也找不到她了。

按捺住心中的興奮,言蹊走到正門口和其他軍醫一起匯合,等待著那個男人的出現,帶領著他們出征匈奴。

其他隨行軍醫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言蹊倍感好奇,尤其是聽說了這是皇上欽點的軍醫,更是好奇。

隻是看到言蹊的臉後卻有些不敢靠近,原因無他,隻要是這張臉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言蹊倒是鬆了口氣,沒有人找她說話更好,多說多錯,她能不開口就盡量不要開口。

好在沒有多久,赫連昌一身騎裝身下跨著寶馬出現在眾人麵前,一聲令下,整裝待發的軍隊頓時爆發出震天的吼聲,附近山間的鳥齊齊飛出騰空。

言蹊被眼前這一幕所震撼,看著馬背上的那個高大的男人,不僅感嘆不愧是馬背上打下這片土地的男人,在馬上無人能及他的風采。

鼓舞士氣之後,便是整隊朝著北方出發,因為是軍事要緊,若是跟著大部隊走的話腳步一定會被拉下,赫連昌率領著一眾精兵先行去北方,大部隊緊隨在其後。

軍醫的隊伍便是跟著大部隊一起走,言蹊也就在出發的那一天見過赫連昌一麵,那日他的氣勢給她的印象勝過那張俊朗英氣的臉。

在路上言蹊原本是打算好了要找機會逃出去,隻是雖說是大部隊,可是因為戰事緊急,這一路上幾乎是沒日沒夜的趕路,她幾乎累到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還要想辦法逃跑。

無奈之下隻能跟著大部隊到了北麵的峻都,順利和當地的軍隊還有先行的赫連昌會師。

自從來了峻都後,言蹊的日子愈發忙碌起來,一旦開戰,大帳裏便會源源不斷地湧進傷患,她更是分身乏術。

是夜,這是來峻都的第七個晚上。

言蹊給手裏的患者換好紗布,便轉身出了大帳。這一天都呆在這裏麵,頭都有些頭昏腦漲了。

“李言在何處?”

一個身穿鎧甲的男人沖進大帳,聲音如洪鐘,“人在哪?”

為首的軍醫被兩人身上氣勢所震撼,顫巍巍地指了指帳外,“他、他剛剛出去透氣了。”

男人聞言一把撩開簾子走到不遠處擡頭看天的言蹊身旁,“你就是李言?”

言蹊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是誰?”

男人的目光瞥過她臉上,隨後拉著她的手一路狂奔,言蹊幾乎是被他生拉硬拽進了一個大帳中,腳落在地上都還有些頭暈目眩。

等她好容易緩過勁來,這才發現她所在的帳篷是她從未涉及的另一個世界。

雖說行軍生活辛苦,可是眼前的帳篷看似普通,可是屋內卻隻有一張大床,這樣一個大帳篷居然是給一個人住的?

身後一股大力將她往前推,言蹊差點沒有站位往前摔去,回頭卻發現那一臉兇狠之色的男人死死地盯著她。

忽然出聲,“看我幹嘛,病人在那。”

言蹊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發現床上睡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言蹊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後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不就是皇帝嗎?

看了身後的人一樣,言蹊深吸口氣走到赫連昌身旁,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找她給皇帝看病,隻是若她治不好,身後的人估計會真的把她撕了吧?

將手搭在赫連昌的手腕,靜心聽著那跳動的脈搏,越聽言蹊的眼底的驚色越濃,最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克製住不停顫唞的身體。

阿昌就是赫連昌,他居然是皇帝?!

她似乎招惹到了一個比宋易還大的大麻煩,更重要的是,原本她以為至少半年不會發作的蠱毒,居然在隔了不到三個月又發作了。

這其中,赫連昌到底經歷了什麼?

猶豫片刻,她不知道該不該用銀針給赫連昌治療,若是用了,言蹊摸了摸自己起皮的臉,她現在這幅模樣,他也應該認不出她吧?

“你在想什麼,快治病!”

言蹊被身後的如撞鐘的聲音喚回了思緒,掏出懷裏的銀針,幾針插jin了赫連昌的腦袋。

掐著時間他快要醒了,趕緊將銀針拔掉想趁機離開。

不料在拔掉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言蹊將手裏的銀針收回,一低頭正好撞進了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中。

言蹊一嚇,將手裏的銀針捏緊,垂眸收手將銀針放好起身站在了一旁。

“你叫什麼名字?”

第210章 9.14

第19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19)

“你叫什麼名字?”

言蹊捏緊手裏的銀針, 低頭垂眸道, “草民李言拜見皇上。樂—文”言蹊順勢跪下, 聲音如刀割般的沙啞。

赫連昌轉身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床下的人,“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你的名字讓我想起一個故人。”

言蹊低頭不敢說話,愈發的沈默。

赫連昌撐著頭看著底下的人,剛剛他已經看清楚了這人的長相, 沒有他記憶裏的黑斑,可那雙眼卻給他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你的醫術是和誰學的?”

言蹊頓了頓,“和一個雲遊的大夫。”

赫連昌問, “你可還有其他同門師兄妹?”

他之前也沒想到自己的舊疾會覆發, 當初看到了眼前小個子露的那一手銀針治病後,他便想著帶在身邊,為的也是怕萬一舊疾覆發,這一手銀針術多少能救他一命。

赫連昌沒想到, 在他毫無征兆地倒下去之後, 福全便按照他的命令將軍醫隊裏會銀針術的人找來,結果瞎貓碰死老耗子還真的把他給弄醒了。

隻是睜開眼之後, 他看到的那雙眼讓他想起了那個人。

心口忽然一痛,臉色頓時煞白,赫連昌隱約察覺到了什麼,這幾個月來,他時不時便會想起言蹊, 可一旦想起她,他的心口就會莫名一陣絞痛。

隨著次數越來越多,他心口的痛也越來越劇烈,自從察覺到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之後,他大概明白了這其中的緣故。

隻要不去想言蹊心口就不會痛,可是若是一個人的行為尚能控製住,可是思緒卻是最不受控製的一種。

剛剛因為一雙眼睛他想起了她,心口越發的疼痛仿佛在提醒著他的沈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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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人妻子的覬覦,而這個人甚至還是他的臣子,這是他心底無法言說的秘密。

赫連昌悶哼一聲,言蹊聽到了後下意識地擡頭,發現床上的人正捂著%e8%83%b8口在床上大喘氣,臉色刷白額間豆大的汗珠滴滴落在枕上。

言蹊不顧其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赫連昌的身邊,伸手捏住他的手腕,聽著他加速跳動的脈搏臉色有些難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赫連昌的脈搏前所未有的亂。

不過看著他十分難看的臉色,言蹊抽出銀針,一手扒開他的衣襟露出裏頭蜜色結實的%e8%83%b8膛,一手穩穩地將針插jin了他的%e8%83%b8口。

赫連昌從那陣劇痛後緩過勁來,言蹊的針隻能起到暫時抑製的作用,不過是讓赫連昌暫時恢覆了知覺。

“你……”言蹊開口,擡眼卻和赫連昌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赫連昌一點點仔細打量著眼前人的臉,因為兩人離得進了,剛剛那一陣動作將又逼出一身冷汗言蹊卻不自知,看著赫連昌的眼神不由身子往後撤了些。

赫連昌聞著熟悉的青蓮香,頓時覺得%e8%83%b8口的疼痛少了一半,看向言蹊的眼神裏閃過一絲詫異很快又恢覆平靜,擡眼細細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蠟黃的肌膚上是大塊小塊翻起的皮,似乎一動就會掉下一層皮屑,隻是若能耐著性子仔細看卻能發現,眼前人秀麗的五官和飽滿水潤的唇無一不美。

言蹊被赫連昌盯得頭皮發麻,猛地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眼神。

赫連昌一頓,原本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口,既然她想躲那他就讓她在玩幾日。

反正人都到了他這來,還怕抓不住她的小尾巴?

雖然他很好奇,之前臉上那塊黑斑是怎樣消失不見的,而如今她又是怎樣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模樣,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隻要她在就好。

赫連昌想起來出征之前,他安排在宋家的暗探就已經將她失蹤的消息告訴他了,可他還沒等到找到她的消息,如今卻意外地發現人已經跟著他來了這裏。

哪怕她再怎麼聰慧,卻也不知道若隻是單純改變皮膚膚色,人的五官不變,幾乎隻是做了無用功。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從宋家逃走,不過她既然逃了便有她的理由,宋家她既然待不下去,那他就給她一個安身之所好了。

保她不受任何委屈,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言蹊低著頭又準備跪下,就聽到赫連昌突然開口,“不用跪,就說說我的病情吧。”

沒用朕卻用了我,言蹊心中百念交雜暫時沒有發現這個小細節,頓了頓開口道,“您的心疾來勢兇猛,隻是其中緣由草民才疏學淺查不出來,請聖上明察。”

赫連昌頓了頓,他還是喜歡聽那清淩淩如泉水叮咚般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怎麼折騰的自己,居然把聲音弄成了這個樣子。

“無事。”赫連昌揮了揮手,“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

“草民告退。”言蹊低著頭離開了大帳。

福全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赫連昌看也沒看他一眼,徑自開口道,“把她安置到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