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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下麵的畫麵可能會造成一部分觀眾的生理不適,承受不了的朋友要注意回避哦。”

方雲修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悄悄藏起餐桌上的叉子。

彈幕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隻是一開始這個直播間就做了宣傳,說賀敬容今晚直播會和他的同□□人一起出席晚宴,晚宴上大概就是要公開關係,想要一探究竟的群眾被八卦吸引,都想要來看看,兩個人是什麼情況。可是打開直播之後,似乎眼前的情況和他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為什麼是賀家兄弟兩個一起出現在畫麵中?賀敬容的打扮也透著不尋常。賀家兄弟想要乾什麼?

直播間裡的彈幕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又開始瘋狂地刷起來。

“賀家兩位少爺是要乾什麼?難道賀家生意出了問題,要靠網絡拉人氣?”

“生理不適,為什麼要生理不適?難道上演電鋸驚魂嗎?哈哈哈……”

“我覺得賀大少穿婚紗的樣子很美呢,就連婚紗的款式也很獨特。”

忽然有彈幕問:“……不會是秀色吧?”

“什麼是秀色?”

“不要瞎說,怎麼可能,就算是有,做直播,怎麼可能是真的,我們最多也就看看。昨天還有人直播自殺,不也沒死嗎?”

“秀色,秀色就是,因為愛你,所以要把你一點點吃掉。”

“毛骨悚然,吃掉,不會是真的吃掉吧?”

“就是字麵意思。”

“你們的腦洞真大,晚飯時間,能不能不討論這個,我還要吃飯。”

彈幕裡麵討論得熱火朝天,但是沒有人把賀鴻雪的話當真。

直播間,不就是全民娛樂嗎,誰會喪心病狂到拿命來娛樂?當真是娛樂至死……

方雲修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命令自己冷靜,他必須穩重看起來斯文優雅,但實際上已經癲狂的賀鴻雪。

方雲修身上穿得是和白曼麗一模一樣的婚紗,隻是他身上的婚紗是按照他的尺寸定製的,白曼麗的size他當然是塞不進。

“賀鴻雪,你這是犯罪。我們兩人這麼多年,相安無事,你一定要這樣自毀前程嗎?你今天把事情搞這麼大,就算是賀家,也不可能把事情壓下去。”

“不,哥,你錯了。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到死,都是死在我懷裡。”賀鴻雪的眼神溫柔至極,他的甜膩的溫柔簡直滲到骨子裡,在從每一個毛孔裡鑽出來,包裹方雲修,無孔不入,讓他感到窒息。

賀鴻雪走到方雲修身前,彎腰捏住他的下巴,“但是哥你不要怕,我會和你一起死。”

賀鴻雪的手一片冰涼,緩緩移動到方雲修的咽喉,這是人身上最為脆弱的位置之一,此刻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被藥物控製的方雲修生不出多餘的力氣抵抗,手心藏著叉子,此刻已經浸滿汗水。

賀鴻雪殘忍看穿他的小動作,把他藏在裙擺之下的手拿出來,方雲修緊緊捏著,指節泛白的手指被他一根一根掰開,叉子被賀鴻雪拿走,捏在手裡把玩。

衛真從噩夢中驚醒之後就立刻撥打方雲修的電話,沒有任何意外,關機。

他隻能一遍派出自己的人全城尋找方雲修,一邊聯係警-察。隻是警局那裡沒有立馬出動,衛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賀敬容是處於被綁架的危險狀態,賀家少爺發生意外絕對是大事,不是貿貿然就可以的行動的事情。衛真沒有時間盯著警局的行動,在他差點把局長辦公室給毀掉之前,經過多方聯絡,賀家夫婦兩人證實賀鴻雪今天一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聯係不上。停車場的監控被賀鴻雪用了點小伎倆遮住,沒有拍到他上了賀敬容的車的畫麵。

監控全城調取,發現賀敬容的車是向城外開的,監控裡麵的畫麵,賀鴻雪赫然坐在駕駛座上,連遮擋的帽子都沒有帶。

可真是大膽。

這種行為……就好像,就好像生怕彆人不知道是他帶走了賀敬容。

隻是這是賀家的家事,任由衛真如何著急,他也沒辦法代替警方高層下達命令。賀家夫人,也就是賀敬容的繼母,似乎知道點什麼,麵容戚戚,和找上門的警方沒說兩句話,就哭到暈厥。衛真使了點手段,上麵的命令終於下來。

“全體出動。”

“衛先生我知道你擔心賀大少,你先跟著我們的行動一隊,有任何消息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你。”

隻是沒等到警方有進一步的進展,通訊部門的警員就打開直播畫麵,衛真盯著屏幕,看著畫麵說:“賀鴻雪不是開玩笑,他真的能乾出來。”

在定位的時候,警方遇到一點困難,賀鴻雪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定位受到乾擾,竟然無法找到他們的準確位置。

這時,係統也發現了賀鴻雪用的乾擾器。

係統出手,掐斷了賀鴻雪設下的乾擾器的運轉。

在找到賀敬容定位的一瞬間,警員就感到耳邊刮過一陣風。

“衛先生人呢?”

“剛剛還在這裡。”

行動隊的人找了一圈,沒見到衛真,衛真留下來的人訕笑道:“衛先生讓你們繼續行動,他會在目的地和你們彙合。”

胡鬨,瞎胡鬨。行動隊的隊長對這樣不配合行動的家屬無可奈何。

賀鴻雪看著麵容越來越困倦的方雲修說:“你覺得不吃東西,就安全了,可是這裡不僅有食物,還有蠟燭,你在我手上,就彆想套了。”

方雲修差點把手心掐出血,他不得不用疼痛來保持清醒,“活著不好嗎?”

原劇本裡賀敬容一心求生,但是賀鴻雪卻隻想帶著他一起死,真是諷刺。

賀鴻雪說:“活著當然好,但是老天沒有給我機會活。哥,你不知道,我在醫院看見你的時候有多高興,我以為我們可以一起走。可是為什麼我的生命已經走到儘頭,你還可以長長久久活下去?”

方雲修咽了一口口水:“你是不是早在之前,就動了殺心。”

賀鴻雪微笑,“是。”

方雲修知道了,原劇本裡賀敬容的死本身就不是自殺,或者說意外。根本就是賀鴻雪處心積慮,弄死的,還做成了自殺的假象。

“你還在等你的小狼狗?”

“彆等了。在任何人來之前,我會這把槍,結束我們兩人的生命。”

“棺材,你喜歡嗎?”

賀鴻雪狀似癲狂。

方雲修不知道他對賀敬容瘋狂的占-有欲從何而起,他咬牙,他隻知道,這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64章 總裁不乾正經事

賀鴻雪把方雲修抱進柔軟舒適的棺材裡。

他對方雲修說:“哥,其實我知道,賀家的一切都是你的,爸對我的寵愛,隻是因為我注定不可能獲得賀家的財產。”

方雲修疑惑看他,他在說什麼?

賀鴻雪把一張老照片塞到他的手裡,“這張照片是藏在白女士婚紗裡的,給你。”

方雲修看見照片上是白曼麗和賀父在一起,抱著孩子的畫麵,賀父神情嚴肅,白曼麗眉眼柔情,還是小團子的賀敬容對周圍的一切一無所知。照片背後用鉛筆寫著,愛子,賀敬容。賀敬容屬兔,後麵用不怎麼流暢的線條畫了一個小兔子。

賀鴻雪專注地看著方雲修,像是要把他的相貌分毫不差地複刻進入自己的腦海,他也跟著躺在方雲修的身邊。教堂高大透風,氣溫越來越冷,賀鴻雪似乎是怕冷,向方雲修靠近,貼在他的身邊。

“哥,對不起。”

“不過你原諒我,還是不原諒都不重要。”

“我隻是想要你多看看我,小時候那麼大的房子,隻有我們兩個人。連保姆都沒有注意到我怕黑,你卻會給我講故事,給我留一盞燈。我那時候就想,大概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哥好看,也不會再有人,比我哥更溫柔。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偌大的世界,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好了。”

“但是人生在世,怎麼可能事事如意,你長得太快了,我追不上。你走到哪裡都能吸引無數的注意力,我去你的班上看你,追你的女生連情書都會遞到我這裡,讓我交給你。笑話,我怎麼可能幫她們傳情書。但是好在你一直一個人,我還可以默默看你,就算是背影也可以。但是誰想到好好的一棵白菜,被豬拱了,為了梁明,你連家都不要了。我一直沒動他,我就想知道,他身上有哪點好,讓你鬼迷心竅。但是很可惜……沒有。”

賀鴻雪用手遮住方雲修的眼睛。

“哥,你彆用這種吃人的眼神看我。我怕。”

這年頭……變態都說自己膽小會害怕是嗎。究竟是誰怕誰?

“哥,你大概不知道,你是爸唯一的孩子。我不是,我是……”賀鴻雪頓了一下,“我是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無意中我看到很重要的東西,關於爸的就醫記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但他還是隻能擁有你這麼一個血脈,我怎麼可能跟你搶。”

白曼麗對賀父是一廂情願,從頭至尾都是,賀父對白曼麗的新鮮感和同情心遠遠大於不存在的愛情。他們之間的感情源於年輕俏麗的白曼麗對賀父這樣的男人的崇拜,然後開始漫長的追逐,對於年輕的白曼麗來說,愛是犧牲,是燃燒,一把火能照亮半邊天。他們之間不對等的感情,卻帶來一個意外,這個意外就是賀敬容。

醫生曾說賀父這輩子有孩子的希望渺茫,賀敬容卻投生在白曼麗的肚子裡。

無奈之下,賀父問白曼麗願不願意做賀太太。

賀家人提出很多要求,賀家人不喜歡戲子,賀家人不喜歡白曼麗是小地方沒受過太高教育的女人,賀家人甚至不喜歡白曼麗和父母親朋保持聯絡。這些在他們看來,都是上不了台麵的鄉下人,要他們接受一個白曼麗已經很苦難,還要接受她的親人?做夢。

那段時間,鋪天蓋地的小報都在報道,白曼麗母憑子貴,麻雀嫁豪門。甚至有小報打出了白曼麗為了坐穩賀家媳婦的位置,《大肚伺候婆婆,不惜和父母斷絕關係》的標題。

出乎意料的,白曼麗拒絕了賀父的提議,她說,這聽起來很像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