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幫RI本老頭共偷了七個方子。”
穆成揚恍然大悟,心說怪不得,他還以為自己這段時間捅了啞巴老窩。
合著全是RI本人,是怕張嘴就漏了口音才冒充啞巴的。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們還全是中醫大夫。
但他一想又覺得不對:“白內障那個方子是你給我的,他們的體質不一樣,君臣佐使的藥量也開的不一樣,他們偷也隻能偷屬於自己的方子,治不了彆人呀,難道那是一幫庸醫,準備拿自己的方子給彆人治病,那不瞎胡鬨嘛?”
這就要說到他們偷各種秘方的手法了。
雖然每個方子是針對個人的,君臣佐使,每味藥的克數有增有減,都不一樣。
但不論怎麼調整怎麼變,基礎方子是不變的。
隻要病人足夠多,開出去的方子足夠多,統籌出個中間值來,那就是普世的基礎方子了。
而這,也是傳統的老中醫們在校驗方子時會用的手段。
林白青那個白內障的方子在將來會被開發成眼藥膏,治療初期白內障特彆管用。
而她為了校驗方子,花了整整五年的功夫。
治病,治一個人,甚至說把藥方給彆的藥堂,讓他們去用,那是非常正常的。
甚至,用顧明的話說,那叫積德行善,是在給自己修福報。
但RI本製藥企業的可氣之處就在於,他不但要拿走,還要毀掉你的,並且申請國際專利。
這當然不能慣臭毛病,而且要一次性收拾到他們害怕為止。
“報案吧,這都他媽都國際大盜了。”穆成揚說。
林白青已經喊了顧懷禮,而且下午還約了幾個市局的公安,連道上混的楚春亭都約了。
倒不用再報案,公安現場就可以出警,把這幫老頭兒全逮起來。
但凡事要尋根溯源的,這事兒其實起自顧家,賊,是顧家人招來的。
或者說是從一開始,顧敖剛招惹了玉子時就注定了的。
玉子姓橋本,全名橋本玉子。
雖然還不知道她跟RI本第二大中成藥企業,橋本製業的關係有多深。
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對中成藥,藥方和專利都很感興趣。
這也是為什麼林白青去給小鬆丸治病,顧敖剛會堅持,不讓她在場了。
她應該不止一次,問顧敖剛討過藥方。
而就在給孩子治病的那段時間,她應該嘗試,攻關了顧敖剛很多回,還以孩子的撫養權來議過價,也是想要一些靈丹堂獨有的,成熟的複方藥方。
不過顧敖剛還不算愚蠢,並沒有給。
而要他真的悄悄帶走孩子,他理屈,應該也會給玉子一部分藥方子。
但後來他權衡了一下利弊,沒給藥方,把孩子還給了玉子。
但治療白內障的方子誘惑太大了,於是玉子就選擇了,專門派有病的老大夫來治療的方式。
想要用反複實驗的辦法,取得那個方子。
等拿回去申請了專利,製中成藥軟膏,鋪向全球市場,那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
本來,關於小鬆丸的事,能瞞林白青就會瞞著的。
但樹欲靜而風不止,對方持續騷擾,她當然就不能再瞞著了,得跟顧家人把事情講清楚。
不一會兒,顧懷尚最先到,進門就笑嗬嗬的:“白青,生意不錯呀。”
又問:“你打電話喊我來,有啥事?”
林白青就在樓梯上,先說:“叔,咱們藥堂來RI本人了。”
顧懷尚的臉色頓時歘了下來:“來看病的,你不會幫忙治病了吧?”
“治了,而且我們治了已經有一個來月了。”林白青說。
不管是像三爺五爺一樣真的痛恨RI本人,還是假的,顧懷尚的戲做的特彆足,手顫顫悠悠,牙上下打顫:“這是我們顧家的藥堂,不……不醫RI本人……”
正好這時顧懷禮跟幾個公安走了進來,看顧懷尚臉色不對,忙去扶人。
林白青約好的三點,人也是一齊來的,顧懷禮前腳扶人,顧衛國也進來了。
但他比較討厭顧懷尚,沒理他,隻是站了遠遠的看著。
“RI……RI……白青在給RI本人治病!”磕磕巴巴,顧懷尚說。
顧懷禮大驚:“不會吧,咱藥堂牆上不是掛著提示呢,概不接待RI籍患者,你是沒發現,沒認出來嗎?”
林白青說:“對。”
顧懷禮覺得關係倒不大,以後不治就行了,但顧懷尚不乾,他說:“不行,治了就是不對!”
幾個實習大夫本來在樓上的,聽到吵嚷聲,竄樓梯口了。
劉大夫一直在算賬,辟哩啪啦的算盤珠子一停,也站了起來。
“丟……丟我顧家的臉……收……收回藥堂。”顧懷尚繼續磕磕巴巴。
顧懷禮也直皺眉頭,說:“白青,你這做法太不對了。”
“我給RI本人治了病你們就要收回藥堂,那麼,要是有顧家人跟RI本人生孩子,給RI本人偷藥贈藥呢,怎麼辦?”林白青再問。
“誰?”顧懷禮回頭一看,見顧衛國在:“是你?”
顧衛國是來看熱鬨的,哪知熱鬨引自己身上了,忙說:“我可沒有。”
“到底是誰,誰乾了這種缺德事?”顧懷禮再問。
林白青依舊在賣關子,卻說:“懷禮叔,這種人,咱們應該逐出族譜的吧。”
“當然,快說,到底是誰?”顧懷禮說。
顧衛國也說:“養不教,父之過,這種人,要連他爹一起除名才對!”
顧懷尚擼起袖子,都恨不能要上手打人了。
這時林白青才溫聲說:“就是你兒子,是顧敖剛!”
第88章 太衝動
(五個老頭,大戰一夜!)
賊喊捉賊?
顧懷尚立刻說:“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又說:“白青你可彆給我家敖剛身上潑臟水,他不可能乾那種事的。”
兄弟間關係可以不錯,於顧懷尚這個堂叔顧衛國一直恨的牙癢癢,當即說:“有沒有這回事咱們給敖剛打電話, 問他確定不就得了?”
顧懷尚猶還說:“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顧懷禮卻說:“怎麼就不可能了, 前幾年敖剛跟個RI本姑娘一起旅遊, 五爺都被他氣病過, 他出國的時候去的不也是RI本?”
顧懷尚心裡咯噔一聲, 他想起來了, 敖剛確實交過一個RI本女朋友。
對了,就在那段時間靈丹堂還丟了四顆開竅藥。
顧明最常念叨的一句話是,一顆開竅藥一條人命, 那可是四條人命。
難道還真是他兒子, 招來的賊不但偷藥,連藥方子都偷上啦?
他太爺可是被RI本人害死的, 他怎麼能乾那種事?
這樣一想顧懷尚就害怕了,他隱約意識到事情是真的, 但他不想麵對這個事實,他太難堪了, 他想趁著兒子不在這兒,趕緊走掉算了。
但怕什麼就來什麼。
顧衛國有大哥大, 顧敖剛就在港城, 他掏出大哥大,已經在聯絡顧敖剛了。
……
今天周六, 正好是休息日, 顧敖剛在家的, 當時就接到電話了。
一聽顧衛國說的,他都不敢信:“不可能吧?”又說:“她到底想乾嘛呀她?”
顧衛國說:“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哪能知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又說:“抓緊回來處理你的爛攤子吧,限你晚上到,快一點!”
顧敖剛忙說:“好好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顧衛國又對顧懷尚說:“懷尚叔,敖剛都承認了,您就彆抵賴了,事兒咱就這麼定了,以後逢年過節,您也彆上老宅了,咱顧家的祖宗不想見您!”
就這樣,經由顧衛國輕飄飄一句話,顧懷尚父子以後就沒有回老宅的資格了。
於年青人來說逢年過節要不要回老宅給祖宗磕頭無所謂。
但像顧懷尚這種年齡大的人,是很在意逢年過節祭祖拜老人的。
他們都比較迷信。
而因為敖剛足夠優秀,顧懷尚父憑子貴,向來是堂兄弟中最風光的一個。
所以從今往後,他連回老宅拜祖宗的資格都沒了?
而當逢年過節,一家人聚在一起,要怎麼議論他,議論敖剛?
越想越氣,急怒攻心,顧懷尚忽而兩眼反插,人直勾勾的朝著後麵倒了。
到底是自己堂叔,鬨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顧衛國一看顧懷尚倒了,趕忙去扶:“懷尚叔,叔!”
又喊林白青:“白青,懷尚叔好像不太好啦,突然就沒氣兒了。”
顧懷禮一看,也是大叫:“糟了,他這怕是心梗了吧。”
一幫實習大夫也慌了,為數不多的幾個病人也全嚇的大呼小叫。
穆成揚在樓上堵那倆RI本老頭,林白青正在跟幾個公安說明情況,看了一眼,把金針給了劉大夫,又吩咐許朝:“開竅劑去我辦公室拿,急救我教過你們的,先放血再喂藥,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快去救人!”
幾個實習大夫對視一眼,中醫式急救,他們終於可以試一把啦!
於顧家人,林白青隻要把情況通知到,讓他們知道原委就行了。
今天的關鍵是那幾個RI本老頭。
為什麼林白青專門選在今天要逮人,除了因為她要去M國,得提前把這事兒給了結了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凡事必有個主謀,而這幫RI本老大夫中就有一個主謀,是個約有七十來歲,光頭,腦袋上還有一條刀疤的老頭子。
而那個刀疤老頭,上輩子也來過,當時是顧衛國處理的。
他不但是主謀,而且特彆貪心,心還特彆黑。
另外幾個RI本老中醫隻觀察穆成揚的針灸手法,拿白內障的方子。
刀疤老頭不一樣,他總會趁著穆成揚不注意,偷他的鑰匙開抽屜,或者讀,抄,或者乾脆就是悄悄撕掉藥方。
林白青已經觀察一周了,發現刀疤老頭特彆珍視那些方子,他有個斜挎的背包,不論隨時隨地,那個斜肩包他都會背著,方子,他全收在包裡。
因為林白青報了案,公安當場辦案,正在查倆老頭的護照和簽證。
查完還要檢查他倆的包。
到了這時,刀疤老頭不裝啞巴了,憋出一句話來:“對……對不起,思咪嘛噻!”
另一個老頭也撲通一聲跪地上了,說:“思咪嘛噻。”
幾個公安對視一眼:隻是簡單的搜查一下,把啞巴搜到會說話了,說的還是RI語?
這年頭已經不講仇恨了,犯罪嫌疑人又是倆糟老頭,公安要講文明執法的。
一個公安說:“兩位老先生快彆跪著,你們也彆害怕,起來,把包交給我就行,我們隻是想搜搜包,沒彆的意思,還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穆成揚以為刀疤老頭會反抗,全程戒備,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