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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手鐲,林白青愉快的跟丈夫揮手告彆。

顧培出了門又折回來,似乎想說什麼,但猶豫了一下,沒說,又走了。

……

林白青跟穆成揚約好的,倆人在療養中心門口見麵,然後去吃東西。

但到了療養中心門口,沒見穆成揚,卻碰上張柔佳。

“柔佳,你見我師哥了嗎?”林白青問。

張柔佳氣鼓鼓的說:“他剛走。”

他倆已經分手很久了,穆成揚挽回了好幾次張柔佳都沒答應,而且每次都會吵架,鬨的不歡而散。

林白青不喜歡過問彆人的私事,正準備要走,張柔佳卻說:“白青,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療養中心的食堂,咱倆也好好聊聊。”

療養中心的夥食比醫生食堂的還要好,正好林白青饑腸轆轆的,有點心動。

但她想了想,說:“柔佳,吃飯可以,你要想讓我勸我師哥改行可不行,他答應過我師父要幫我撐兩年場子,這兩年他必須幫我。”

張柔佳之所以跟穆成揚分手,是嫌他當中醫沒前途,就一直在勸他辭職下海,做生意,還承諾說隻要穆成揚下海,她就跟他複合,

但張柔佳不懂,現在的穆成揚年齡太小,太單純,沒有社會經驗,不懂人心險惡,下海做生意肯定會被騙,會吃虧上當的。

在靈丹堂積攢幾年經驗,醫術高了,人也成熟了,到時候他出去,自己開一家診所,會比直接下海做生意更賺錢的。

林白青無法跟張柔佳解釋這些,乾脆就堵口,不讓她提。

張柔佳正是想讓林白青勸穆成揚的,但既林白青挑明了不想勸,她也就不說什麼了,改口問:“你準備哪天開業,日子定好了嗎?”

開張要挑日子,林白青選了本周末,9月16號,是個諸事皆宜的好日子。

“應該要請幾個領導來站台的,但我聽成揚說你們沒請領導,準備就那麼悄眯眯的開業。”張柔佳語氣裡頗又些嫌棄。

說起這個林白青就比較驕傲了:“我們請了市衛生局的局長。”

張柔佳愣了一下才說:“你們麵子可夠大的呀,居然能請到市局的局長?”

“一個病人幫我請的。”林白青說。

張柔佳語氣裡的嫌棄總算淡了點,還有幾分好奇:“能幫你請到市局的局長,那個病人身份應該也不一般吧,啥人,得的啥病?”

這個林白青當然就不能說了。

“保密。”她說。

張柔佳撇了撇嘴:“這有啥好保密的,難不成你的病人是東海首富,還是什麼道上的大人物?”又說:“真正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上你那點小診所看病吧。”

……

倆人進了餐廳,不愧療養中心,椅子都是皮麵沙發,這都八點了,檔口還都開著,飯都是家常菜,但一聞就很香。

就用張柔佳的飯票,打好了菜,倆人剛坐下,正好電視機裡的新聞在報沈慶霞的事。

張柔佳有感而發,說:“她老公就在我們院,我去看過,可慘了……”

林白青知道馬保忠受傷了,但不知道他傷的有多慘,遂問:“怎麼個慘法?”

張柔佳形容:“兩條腿粉碎性骨折,應該會截肢。”又說:“沈慶霞也好不到哪裡去,我聽說她丈夫的藥全是通過她拿的,她應該也要判刑.”

說來也是夠叫人氣憤的。

沈慶霞明明是受害者,但因為馬保忠是她丈夫,藥是他通過她拿的,所以她不但被下了毒,還要跟馬保忠一起接受法律的製裁。

“我們院裡的醫生都在討論,馬保忠肯定有外遇,說不定他給妻子下毒,就是想毒死妻子,跟外麵的女人結婚。”張柔佳又說。

一個男人都到殺妻的地步了,沒有外遇才不正常。

不過馬保忠要真有外遇的話,那個女人會是誰,是不是東海製藥的人。

而要是的話,會不會是那個相好協助馬保忠偷的藥,再把事情賴給沈慶霞的。

雖然跟沈慶霞的交往並不深,但林白青幫她治過病,也看到了她的自卑,努力,看到她是怎麼拚命的,想要乾好工作,得到養母認可的。

而如果真有那麼一個女人,夥同馬保忠乾了壞事,卻不找出來的話,沈慶霞也太冤了吧,差點被丈夫害死不說,還要幫小三頂罪?

當然,這隻是林白青的猜測,也許並沒有那回事。

但她忽而抬頭,突然就覺得張柔佳正興致勃勃的望著自己,欲語還休的。

林白青想到了什麼,握上了張柔佳的手:“柔佳,你肯定知道什麼事情,是關於馬保忠的吧,是不是跟他的私生活有關,快跟我說說。”

張柔佳噗嗤一笑,擺手:“彆,我什麼都不知道。”

“快說呀,到底怎麼回事?”林白青說。

女孩子都有八卦欲的,又是事關自己的小姨,她越這樣林白青就越好奇了。

當然,張柔佳也是想八卦一下才故意漏的風,但她也不能白說,她有條件的。

她說:“我確實有個關於馬保忠的小八卦,可以講給你聽,但我有一個條件。”

“隨你提條件,啥我都答應。”林白青急的拍桌子跺腳。

張柔佳收了笑,正色說:“白青,勸勸穆成揚吧,讓他彆死守著個診所當小大夫了,下海幫我做生意,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八卦。”

彆的什麼事林白青可以答應,但這個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她說:“算了,你的八卦自己留著吧,我師哥是個難的的好中醫苗子,正是練技術的年齡,他有天賦,又愛學,假以時日肯定是個好中醫,我不可能勸他放棄老本行的。”

說完,她就埋頭吃飯了。

張柔佳心裡那點小八卦要不分享出來,也抓心撓肝的,難受。

她也知道,林白青和穆成揚跟她不一樣,屬於愛專業愛過錢的人。

忍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彆看馬保忠表現的多疼老婆,多愛老婆,其實他是個老色鬼,還是個慣犯。”

林白青把自己碗裡兩塊排骨全挑給了張柔佳,說:“快說,他是不是在軍醫院有個相好?”

“誰跟他相好呀,不嫌惡心的慌?”張柔佳小聲說:“知道心內科的馬秀芹嗎,跟馬保忠家是遠親,算他遠方侄女,你猜怎麼著……”

林白青屏住呼吸聽著,就挺張柔佳又說:“有天晚上她值夜班,當時沈慶霞在住院,馬秀芹為了方便病人找到她,睡覺時沒有反鎖門,那個馬保忠居然趁她睡著的時候悄悄摸她,你說惡不惡心?”

馬秀芹林白青認識,是個很優秀的女大夫,居然在睡著時被馬保忠摸過。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三更半夜被個四十多歲的油膩男摸,那得多惡心?

林白青頓時一陣惡寒,忙問:“她沒被強.暴吧,沒有報案?”

張柔佳說:“馬秀芹本來想報案的,但被她哥她嫂子給勸住了,他哥嫂在東海製藥上班,可能不想鬨的太大,撕破臉吧。”

“她人呢,還好吧,心理上沒受啥影響吧?”林白青再問。

張柔佳說:“怎麼能沒影響,你想,一女大夫,為了照顧病人,睡覺沒鎖門,結果半夜醒來就被個男人壓著,她能不害怕。”

“那後來呢,這事就那麼了了?”林白青說。

張柔佳攤手:“就那麼悄悄了了唄,還能怎麼著。”又指著電視說:“但最近看老色鬼倒黴了,馬秀芹的心情很不錯。”

這確實隻是個小八卦,雖然能證明馬保忠是個好色之徒,但並不能鎖定他的相好。

吃著飯,林白青就在琢磨,馬保忠的那個相好該從哪兒找,又該怎麼找。

吃完飯出來,倆人一路往辦公樓走,張柔佳突然伸手拍林白青的屁股:“你這屁股最近好像又翹了不少。”

林白青故意扭了扭:“是不是很性感?”

她穿的運動褲,布料柔軟,也更能兀顯身材曲線。

張柔佳跟穆成揚是同居過的,不是那種未經世事的少女了,她說:“男人滋潤的吧,據錄像店老板說,顧軍醫最近在錄像店租過好幾次黃.片,大家都說他哪方麵肯定猛,需求應該也很旺盛。”∮思∮兔∮網∮

“他,顧培,租過黃.片?”林白青聲音一揚。

張柔佳聲音更高:“你不知道?他難道不是租來跟你一起看的?”

林白青還是頭一回知道正經如顧培,居然看過黃.片,震驚到嘴巴都合不攏。

張柔佳更震驚:“白青,這可不對,他要不是跟你,那是跟誰一起看?”

“我,是我,我們倆一起看的。”林白青連忙改口。

她懷疑顧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努力,補功課了。

張柔佳笑問:“對了,顧軍醫那方麵怎麼樣,應該很猛吧?”

林白青上輩子的經驗並不多,而且顧衛國在她之前已經有很多女人了,所以他是有經驗的,但張柔佳和穆成揚倆同居的時候師哥還是個小生雞崽,林白青想問問張柔佳,師哥當時是不是也跟現在的顧培一樣,倒不是說不行,而是,子彈會稀裡糊塗炸槍膛裡,而要想避免這種情況,她又該怎麼辦。

但張柔佳跟穆成揚已經分手了,這話她就不好問出口。

看她一臉猶豫,欲言又止,張柔佳嗅覺敏銳,猜到啥了:“白青,該不會是顧軍醫……”

林白青聽到一陣腳步聲,一抬頭,正好看到顧培朝她倆走來。

要被她說出個不行來,顧培怕就真的不行了。

眼疾手快,林白青大腳踩上張柔佳的腳。

張柔佳給疼的生生改口,尖叫:“林白青你是不是瞎了,你踩我乾嘛?”

“會開完啦?”林白青大聲問顧培。

張柔佳回頭一看,才反應過來,乖乖,幸好剛才她沒有亂說話。

……

借著燈光,林白青仔仔細細打量顧培。

本來很普通的製服,但穿在他身上卻格外好看。

燈光照著他的麵龐,清俊,英氣中還帶了幾分秀氣。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他居然還會害臊,耳廓微微泛紅。

但他居然會租黃.片來看的嗎,他一個人在宿舍裡悄悄看嗎?

想到這兒,林白青就又忍不住想笑。

顧培看表,一臉正經:“馬上十點鐘了,走吧,咱們上樓看趟外婆就回家。”

當初結婚的時候馬馬虎虎就結了,現在才要見家人,還是丈母娘的媽,他應該也挺緊張的,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的。

這男人可是林白青花了兩輩子的經驗選來的,她自己覺得很不錯,她估計外婆應該也會很喜歡的,點了點頭,她說:“嗯。”

沒人的時候顧培隻跟她並肩走,但看到對麵有人來,他立刻就會拉起她的手。

這一路上林白青都在想,顧培到底租了多少回黃.片,才會叫軍醫院的人人儘皆知。

當然,可不能讓他再租了,不然,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