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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人,不過肉包你真的不吃了?”

薑三花搖頭,高興說不吃了。

“那要是賣出去了,買點肉回家,爹娘嫂子豆豆也能吃。”薑二苗問大哥。

薑大壯點點頭沒啥話。

小院裡。

岑越和阿扉撿毛豆,“好嫩,還都是乾乾淨淨的。”

劉媽媽一瞧就知道,“肯定來之前拾掇過一遍,不然沒這麼乾淨的,都嫩生生的,煮來或者炒豆子。”

“吃個鹽水毛豆,當零食不錯。”岑越先拾了一盆,剩下的放陰涼處還能再擱幾天。

當天傍晚,小院桌上就多了一盤鹽水毛豆,劉媽媽梅香小菊也有,這個二苗送的多,煮了一鍋,大家分一分。

齊少扉愛吃這個豆豆,仔細剝開後,要是大的先給越越吃,岑越給阿扉喂了幾顆,算是回饋,他覺得自己這是進行‘親子活動’,不能讓大崽的‘孝心’落空。

殊不知,在劉媽媽幾個人眼裡,那是小夫夫甜甜蜜蜜如膠似漆,梅香小菊看的偷笑,劉媽媽笑完又唉聲歎氣,徐徐說:“郎君這麼疼愛三少爺,要是三少爺身子好著,沒準現在郎君也該有了……”

都怪杜氏那個心狠的!

如此劉媽媽飯都不吃了,先給三少爺把參茶煮上。

“三少爺參茶在這兒,小心燙,等會了再喝。”

沒一會劉媽媽就送來一壺參茶。

齊少扉對喝參茶是沒抗拒的,因為跟以前喝藥比,這個都不苦啦,當即是乖乖應好,說等會他會喝光的!

劉媽媽滿足的下去繼續吃飯,想著這麼補,三少爺身子也會早早好起來,到時候和郎君生個娃娃才圓滿呢。

天一天比一天熱,院子桌子旁多了鬆柏盆栽,還有驅蚊的草,晌午飯肯定不能放外頭吃,太曬了,就移到側屋廳裡吃,到了傍晚吃飯前,梅香和小菊先給院子磚上灑了井水降降溫。

不過夜裡很涼快,岑越都想著天氣再熱的話,到盛暑那會,睡在院子裡——臥室的矮榻太小了,要是再大點,做個一米八的矮榻那剛剛好,最好是用竹子做的,比較輕巧,方便搬動,上頭鋪上草席,很涼快的。

要是怕蚊蟲,還可以四角挑高,掛上蚊帳。

岑越:……躍躍欲試想做點木匠活了。

他先畫了圖紙,之後早上天涼的時候做,阿扉給他打下手,也不著急趕工,慢慢的來,到了月中去前院吃飯,大崽還有點意猶未儘,不想吃席,想在院子乾活。

“下午天氣熱,在院子裡也乾不了什麼,回頭要鬨中暑了得喝苦茶。”岑越跟大崽說。

阿扉真的很喜歡玩這些。

齊少扉一聽喝苦茶,當即是臉先皺成小苦瓜,想到喝藥時了,連連擺手說阿扉不喝阿扉去吃飯。

“乖啦,吃完回來晚上陪你加加班。”岑越答應,真是點著油燈要乾手藝活了。

齊少扉卻搖搖頭,說:“晚上是越越講故事的時間。”

“你還挺聰明的。”

“那當然啦,阿扉很聰明的!”

兩人過去的略晚一些,人都在,岑越看到堂屋坐著的杜氏,麵不改色的一一叫人,齊少扉就跟著一同。

齊老爺一看,很是滿意點點頭,讓兩人坐下說,還問怎麼來晚了。岑越就說天氣熱,午睡折磨,起晚了一會。

反正閒話。

杜氏瘦了一圈,清減下去,模樣有幾分小白花楚楚可憐的味道——要不是樣貌好,齊老爺當初也不會把杜氏養在外頭好幾年,畢竟齊老爺治家嚴,家裡夫人還是官老爺之女。

這麼多年下來,杜氏又給齊老爺生了一子,齊老爺對杜氏是有幾分感情的,關了杜氏一月,杜氏天天夜裡去香樓反省,不出現在齊老爺麵前,齊老爺剛得了程姨娘懷孕好消息,也沒功夫想起杜氏。

還是昨日齊少修放學後,去找齊老爺,說爹,娘好像病了。齊老爺這才想起杜氏來,再看麵前的小兒子,有些委屈泛紅的眼,問他:“是不是姨娘有了弟弟,爹就不疼愛少修了。”

“少修以後會好好用功不貪玩了,爹您彆生氣了。”

說的齊老爺一下子心軟,再看麵前這個小兒子,不過短短一個月時日,好像長大懂事了不少,自然是也想到了,杜氏再有不是,也不能當著少修麵做太過,畢竟杜氏是小兒子親娘。

齊老爺當即說沒有,去看看你娘身體如何了。

“爹,爹……”齊少修揉揉眼,哽咽連著叫爹。

齊老爺年紀大,聽了也不是滋味,抬手摸了把小兒子的頭。他就兩個兒子,大兒子是神童,打小他爹管得嚴,還讓他這個當老子的離孩子遠一些,省的外頭染得習性壞了兒子。

因此在父子相處上,多是刻板規矩。對齊少修,齊老爺才有些當爹當慈父的感覺,小兒子被杜氏嬌慣,但會說話人機靈,也懂得找爹撒嬌央求要東西。

齊老爺還挺吃這套的。

就說齊少修帶著齊老爺去了側屋,齊老爺一見杜氏,杜氏確實瘦了,又是哭哭啼啼說錯了知道錯了,老爺我再也不敢了……

這不,今日吃席上,杜氏便在了。

不過杜氏雖然在了,但沒了‘齊大奶奶’的往日威風,是低眉順眼的伺候老爺,或是遞茶水,或是給齊老爺打扇子,要拿林姨娘心裡話說,那就是比她們倆個做姨娘的做派,還會伺候老爺呢。

“程姨娘進來可好?天氣熱了,姨娘注意些飯食,要是菜肉不新鮮了就彆用了。”岑越閒話聊天。

齊老爺點點頭,說:“少扉夫郎說的對,你身子重,吃食上精心些。”

“知道了老爺,現在院子裡婆子每日出門買菜,因為天熱,還特許我們院子一天出去兩次,都是新鮮的菜。”程姨娘說。

杜氏裝乖裝可憐裝低眉順眼,除了讓齊老爺心軟,不禁她的足,自然是要拿回管家權,不然她出來了,還被個姨娘爬上頭,這齊家哪裡還有她的地方了。

結果一通席麵吃下來,齊老爺愣是沒提讓杜氏繼續管家這事。

杜氏也不好說,是心裡一通邪火發不出去,隻能忍了下來。

岑越說想下個月初回趟娘家,他嫂子要生,加上農忙,想回去幫幫忙。齊老爺點點頭,說:“家裡兩個壯丁你也帶過去吧。”

“謝謝爹。”岑越很爽快答應了。

之後沒彆的話,一頓飯吃完閒聊了會,各回各院子。

齊少扉從正院回來就好開心,像個小孩子一樣走路是蹦的,說:“越越,我們下個月要回村裡了嗎?小草莓也熟了,給小寶寶帶著。”

“小寶寶還不知道哪日出來,再說剛生下來要喝奶,吃不了小草莓。”

“給大哥大嫂吃。”

“這個可以。”

岑越也高興,其實有點感動,因為那小草莓是大崽看著一顆顆結的,每天都去數,多一顆就好開心,他說還沒有紅,大崽就忍著不去摘,等第一顆紅的熟透時,他說可以了,大崽摘了小心翼翼洗乾淨,先喂到他嘴邊,期待看著他,說越越先吃,可甜了。

那時候,岑越感動的一塌糊塗,也說不上什麼打趣的話,很珍重的咬了一口,可能經過空間水澆灌,這次的小草莓略大了些,也甜了一些。

兩人就分著一顆草莓吃。

甜滋滋的。

後來紅的越來越多,院子裡劉媽媽、梅香、小菊也分到了,剩下的除非岑越說想吃,不然齊少扉就不摘,每日看著長。

如今他要回村裡,大崽卻說,要摘一籃子紅草莓給大哥大嫂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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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沒問,就知道原因,所以心裡,齊少扉排在了第一位。

第41章 農忙回村咯

上次一筐毛豆賣的早幾天,拾掇的又乾淨,一筐足足賣了有四十八文錢,薑大壯收著錢,二苗說回去的話買點肉吧?三花也不吃肉包,添幾文買一斤肉吧買吧。

薑大壯害怕回去被阿奶罵,可架不住弟妹的央求,隻好咬咬牙買了,回去阿奶罵他頂著。

傍晚三人回到村裡。

薑家自打分家後,院牆原先是沒紮,紮院牆也要費功夫的,結果沒過幾日,薑老太先讓大兒子和大壯弄點黃泥豁楞豁楞給把牆紮起來。

“……呸,背後嘀嘀咕咕的,有本事當我麵說。”薑老太那日氣得在院子裡大罵,“就是分家了,我和老頭子也是你們的老子娘,咋滴,我倆拿個七兩還不成了?當時分家一個個答應好,這會背地裡念叨,不孝子。”

這話嚴重了,後來幾個兒子給娘賠不是,罵了好一通自家媳婦兒,幾個兒媳婦兒還委屈,小聲嘀咕沒說啥啊。

薑老太順勢就哭嚎,罵幾個兒子分家了離他們心遠了,不孝順了,護著兒媳,這幾個兒媳不孝順,惦記老太老頭口袋裡幾兩棺材板……

當初分家,刨去的七兩多銀子,薑老太說不給大房了,幾個兒子兒媳聽著覺得應該的,三兩大壯娶媳婦,四兩是豆豆喝藥的銀錢,就該把這個扣了,不給老大

結果還沒高興兩下,老太太一說話,這七兩銀子進了婆母公爹腰包,幾家兒媳婦兒當時都愣了,婆母還問兒子有啥意見沒,幾位叔公村長在這兒,自然是沒意見的。

可分完之後,妯娌幾個就嘀咕念叨,說婆母公爹跟大房過日子,七兩說是婆母公爹的,可不是實際上還是大房的嘛。這事掰扯了好幾日,說著說著,被薑老太聽去了,就大鬨了一場。

最後幾個兒子跪地給娘賠不是,幾個兒媳也認錯不敢吱聲了。

第二天薑老太就讓大兒子和大孫子把院牆紮上,是大聲說:“我瞅那幾個倒黴催的就心裡不痛快,再多看幾眼,能把我氣死了。”

院牆自此紮上了,不高,一米多些。

薑大壯二苗三花兄妹三個進了家門,豆豆已經好了些,跌跌撞撞的會走路,在院子裡薑老太帶著,一看三人回來,先問送到了?賣完了?賣了多少錢。

“送了,岑夫郎要了。”薑二苗說。

薑三花高興說:“阿奶,我吃到綠豆酥了,岑哥哥自己做的,可好吃了。”

豆豆饞的%e8%88%94嘴巴,小孩語氣含糊說吃、吃。

薑老太就輕輕打了下重孫子嘴巴,說:“男娃娃不許嘴饞,聽個啥就想吃,那麼嘴饞,回頭拐子一塊糖就哄了去。”

豆豆也不敢哭,家裡娃娃都怕薑老太的,哪怕是不懂事的娃娃那都是害怕的。

“賣了多錢?二苗不許說,大壯說。”薑老太橫了眼二苗。老大家的哥兒主意大,膽子大,反倒是他前頭的大哥,明明是個男娃娃,頂梁柱的,結果一天天畏畏縮縮的,跟老大一樣。

這咋成嘛。

要是二苗和大壯換一下,才好。薑老太心想。

薑大壯回來一路都想著咋說,進了村口更是自言自語,可這會麵臨他阿奶的問,還是怯了場,磕絆說:“四、四十八文,不對三十六文,阿奶,我們、我買了肉,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