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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355 字 6個月前

沒準就以為他們是你的奸夫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在你麵前,我就是不可理喻。”他開始耍無賴了,抬起她的下巴,“嘖嘖”歎道,“看來,你還很有力氣啊。要不,再來一炮?”

禾藍驚呼中被他壓倒,又是一陣大乾特乾,到了半夜,他還是不肯停歇。她像隻在江流中搖個不停的小船,被他操地晃來晃去,顛簸不停,搖擺不住,隻能在他有力的臂彎裡喘氣。

白潛的精力很旺盛,這麼多年的曆練,在刀鋒上行走,他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做個一天一夜當然不是什麼難事了。苦的是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下麵都紅腫了,兩片花瓣都被他弄得變了形。她張開雙腿看了看,顧不得吃早飯,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儘頭的傭人室,紅著臉向嬤嬤借藥膏。

嬤嬤是過來人,一看就明白過來了。她搖著頭出去找,回來後遞給她。

禾藍剛要接過,老嬤嬤就收回了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不要什麼事情都順著男人,不舒服的時候就要拒絕,不能太慣著他。你年紀也不小了,身體也不是很好,不像他,年輕力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都不懂得體恤女伴,你連路都不能走了。一會兒我幫你說說他,真是的。”

“不要!”禾藍滿臉燥紅地拉住她,“不關他的事,是我同意的,嬤嬤彆說他了。”

嬤嬤聽後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怎麼也這麼糊塗?女人要愛護自己,彆隻顧著一時爽快……”

嬤嬤後麵的話,禾藍根本不敢再聽了,幾乎是爬著逃出來的,到了門口,還差點滑一跤。旁邊伸出隻手,及時撈住了她,“小心點。”

禾藍聽出白潛的聲音,抬頭一看,果然是白潛微笑著的臉,晨曦中俊美地就像神隻一樣,蒼白的肌膚,精致到了極點的五官,就像一江春水裡撕裂開的朝霞一樣濃豔而秀麗。隻是,現在她看到這張臉就想打他。弄得她這麼難受,還害得她這麼丟臉!

不等她開口,白潛就懶腰抱起她,輕鬆地摟到懷裡。

嬤嬤從屋裡趕出來,拿著根拐杖打他,“你這個小兔崽子,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白潛怪叫一聲就向遠處逃去。他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卻被一個老人家追著打。

好不容易擺脫了嬤嬤,逃回了房間,白潛一腳把門倒帶著勾上,把她壓到床裡。禾藍手裡的藥膏被他奪了過去,擺弄著,“這是什麼?”

“藥膏!”禾藍奪過來,現在雙腿間還腫痛不堪,對他多了很多的埋怨。

“你哪裡受傷了?”他作勢要解開她的衣襟。

“彆!”禾藍抓住他的手,支支吾吾的,“……是……那兒。”

“哪兒?”白潛一出口,就懂了,目光移到她的雙腿間,撩起了她的裙擺。禾藍伸手要擋,卻被他輕鬆地移開。褪下了她的底褲,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片嬌嫩的地方淩亂不堪,兩片嫩嫩的花瓣腫的充漲起來,合在一起鼓鼓的像顆青澀的小桃子,顏色更是紅顏地讓他口乾舌燥。

“有那麼嚴重嗎?”他伸手去碰,禾藍“嘶”地一聲,差點哭出來,“不要碰。”

他惶亂地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昨天讓你收了,你偏偏不要,還一直……我很難受,今天早上起來都這樣。”禾藍終於有了一個借口,都不想和他說話了,抱了被子把自己蓋住。

他有時真的不知道節製,她到最後都幾乎暈過去了,都忘了發生什麼,今天早上淩晨的時候,他那個東西還留著裡麵,硬邦邦的,她當時還沒什麼感受,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就開始腫痛了,差點起不了床。

“對不起。”白潛抓抓頭發,“我幫你塗吧。”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裡,抹在最長的中指上,然後小心地探進去。禾藍抓住了他的手臂,白潛道,“怎麼了,痛嗎?”

禾藍過了好久才放開他。

白潛把手指都擠了進去。她裡麵本來就很緊了,現在因為腫脹,裡麵變得更加狹小,連一根手指都擠不進。他不禁在想,要是現在把他那根插捅進去,那該有多舒服?

不過,看到她現在的狀態,他馬上收回那種禽獸的思想,專心地幫她塗抹。

手指在裡麵慢慢滑動幾下,帶出了她的一些分泌液,藥膏抹遍了她裡麵的每一個角落,體內才漸漸被一種清涼代替。

禾藍終於舒了一口氣,對他的怨念少了點。

“姐,我錯了。”他鑽進了被子,貼著她的後背擁緊了她,聲音小地像囈語。禾藍不想理他,白潛扳過她的身子,低頭%e5%90%bb住她,舌頭伸地很深,不知饜足地吮xī、喘氣。兩具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穿了衣服,卻像沒穿一樣。就是這樣,他的欲望也很強烈,緊緊抵著她。

不過,他沒有對她怎麼樣,抓了她的手擼著射出來。

都日上三竿了,兩人還在床上膩歪。外麵是連綿的戰火,他們卻一點也沒有j□j擾。那一晚,他已經契入她的生命裡,用那種直接的方式在撞擊她,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過了,嘗過了……

禾藍每次想起這一點,渾身都會發燙。那一夜,也是她這麼多年來最難忘的一夜,甚至還要超過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其實沒怎麼舒服。之後因為離彆,她所有的情緒也被悲傷和矛盾糾結壓過,遠遠比不上這一夜那麼印象深刻。

一天一夜的纏綿,她從來沒有這麼放浪過。

大張著腿,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身下浪/叫,喊著他的名字。可是,白潛似乎很喜歡她這樣,抱著她說,“姐姐最美了,這樣的姐姐更美,光聽聲音我就硬了,下麵像插了根鋼條一樣。”

禾藍已經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了。

她隻知道戰爭還在繼續。

因為心裡想著杜洋的事情,有時也會開口詢問白潛。他好脾氣地陪她聊天,卻隻是和她打太極,怎麼都不告訴她。沒有辦法,禾藍雖然很不願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彆。

這天,她確定白潛出去了,到晚上才會回來,她才去找他。

幾天不見,他瘦了一圈,胡渣在下巴團成一片青灰,倒在屋室的角落裡癱坐著,吸著口煙。

禾藍在門口站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杜彆,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來。禾藍一顆心繃緊,儘量離他遠點,隔著幾米站住。

煙蒂在他指尖燃燒,剛吸了一口就停住了。杜彆機械地抬起頭,和她對視的時候,雙眼布滿了血絲。

作者有話要說:中間【……】的見87章,喜歡小清新的就不要買了,╮(╯_╰)╭

☆、45

禾藍不知道該怎麼說。

杜彆望著她,似乎要用自己所有的力氣看清她。這麼耗著,實在尷尬,禾藍開口,“我想知道你父親怎麼樣了?”

杜彆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裡,低頭擰著眉心,好一會兒沉重地歎了聲,“你問這個乾什麼?”

“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他。”

“他不會告訴你的。”

“什麼意思?”

杜彆抬頭對她說,“他已經死了。”

他的神色平靜地可怕,禾藍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杜彆就進了一步,定定地凝視她,“是我殺了他。”

禾藍的震驚完全在臉上顯示,隻聽得他喃喃道,“我沒有辦法,他不死的話,彭雲清根本就不相信我。我們的軍隊撐不了多久了,我隻能暫且取得他的信任。他生性多疑,現在隻是暫且被我蒙蔽,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反悔。我大老遠趕來,就是為了帶你走。為了自己的安危,我本來今天就該走的,可是,我卻留到了現在。”

禾藍的嘴唇像粘在了一起一樣。

她做夢也想不到日思夜想的仇人就這麼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的兒子手上。杜彆在她心裡,似乎還是小時候和她玩鬨,帶著他四處野的大男孩。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能和她記憶裡的人重合。

她從來沒有覺得他是這麼可怕。

線索斷了,她就沒有辦法知道另外的仇人是誰。 思 兔 網

杜彆轉了身,漫步到床邊,雙手撐在窗欞上,“這個世道就是這樣,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他是你父親……”任何人都可以這麼做,唯獨他不可以。

杜彆回頭看著她,“小時候,你見他照顧過我嗎?我媽就是被他氣死的。”

杜彆小的時候,他們家還很窮,杜洋帶著他和他母親一起住在深山裡,靠著每天早上給人做傭農種罌粟獲得一點吃食。

他的母親是個雲南來的年輕女人,和杜洋在一起兩年半,才有了杜彆。

她很喜歡杜洋,杜洋也很照顧她。後來,她用自己積攢的積蓄幫他出人頭地,卻知道了他有彆的女人和兒子,年紀還比他們的兒子大。從那以後,她就生了病,身體一天比一天不好。那段日子裡,他陪著母親在竹樓上看遠處的罌粟花。

廣闊的原野裡一片斑斕的色彩,輕盈的花瓣像蝴蝶撲扇著的翅膀,茫茫一片,天地相接。那個時候,杜彆站在她的身邊,指著遠處的沐浴在霞光裡的花田給她說笑。

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臨死前,她對自己的兒子說,“不要怨他,也不要去恨,這都是命。”

可是,她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眼底是濃濃的不甘。

杜彆知道,她不甘心,她恨杜洋。

爾後的很多年,他靠著給人打零工在那個小鎮子求得生存,什麼事兒都乾,甚至是拉皮條。這樣平靜地過了許久,杜洋才找到他,把他帶了回去。

室內的氣氛也被往事渲染地沉重。杜彆的神色還是很平淡,或者說有點漠然。這麼多年來,他和杜洋分居各處,隻有遇到重大事情的時候才會會麵,他在他腦海裡的印象其實都不深刻。

禾藍心裡無比複雜。她想離開的時候,杜彆卻道,“你想知道的是當年那件事吧?常姨和林叔死了,我也很遺憾。不過,杜洋現在也死了,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你以為就憑杜洋一個人,可以吞掉那麼大一批貨嗎?”

禾藍硬生生地扭轉過身子,“……你知道?”

“你來金三角,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我本來想告訴你,然後和你一起去外麵的世界,可是,你背棄了我們的承諾。”

“我從來沒有承諾過什麼,從小到大,我都把你當兄長。”

這句話像一把利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e8%83%b8膛。杜彆心裡像被剜了一個洞,血肉生生地被撕扯出來。這樣明確的拒絕,沒有留一分餘地,把他所有的幻想都打破——他蒼白著臉色對她笑,神色還算灑脫,語聲裡卻有一絲掩不住的恨意,“是因為那個叫白潛的少年?”

“彆提他!”昨天的事情闖入她的心頭,禾藍渾身都是一震。

她不想提起,杜彆就越想提,抓住她的肩膀,“我為什麼不能提他?我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他,你選他卻不選我?我比他早認識你,比他更喜歡你,他可以為你做的,我可以十倍百倍地為你付出!”

他把她的肩膀握地“嘎嘎”作響,禾藍一把推開他,“你瘋了?”

他眼底的瘋狂沒有褪去,低頭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啜飲。禾藍像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他——應該也問不出什麼了,她搖搖頭,跨出了門。在她快要離去的時候,耳邊一陣涼風吹過頰畔,脖子上被人力道準確地一切。

刹那間,天旋地轉,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禾藍是被夜雨飄打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