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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晟風微微一哂,隨便給了一個數字,“300萬,貴嗎?”

“我的命沒那麼值錢。”傅若飛直接道。

“哈……”謝晟風用挑剔的眼光上下一打量,評價道,“我覺得挺值。”

這張臉,這個身段,合該為娛樂圈而生,300萬,謝晟風覺得要少了。

傅若飛麵無表情,“我拿不出那麼多。”

“我可以給個期限。”

“多久?”

嘖,真單純,一套就套上來了。

謝晟風好整以暇地看他,懶洋洋地問:“你需要多久?”

傅若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起漂亮的眸子直視過來,咬了咬牙,斬釘截鐵道:“兩年。”

謝晟風打了一個響指,痛快道:“可以,就這麼定了。”

他並不缺這300萬,但他知道麵前的青年肯定沒有,所以更想看看在金錢的逼迫下,這麼有骨氣的他會怎麼辦?

謝晟風自認為是個非常好的金主,有錢又風趣,而且特彆帥,也就他不屑於混娛樂圈,否則靠臉就能成為頂流,每個跟過他的人都非常享受在一起的過程,還沒有人拒絕過。

既然如此,那要看看這300萬對方打算怎麼還,彆最後還是向現實低頭,走回了老路。

謝晟風走出房間,臨到門檻忽又回頭問:“你不會賴賬吧?”

就一個口頭約定,沒有協議,沒有合約,傅若飛不認其實也可以。

然而後者道:“不會。”

謝晟風揚了揚眉峰,心說有點意思,這艘船似乎也沒那麼無聊。

“對了,要是給不出,咱們也可以重新商量,可彆尋死膩活的。”

傅若飛眸光深深,堅定道:“不會。”

第52章 歸國

晚上跟俞斯年視頻聊天的時候,鄭殊趴在床上將這件事說了。

俞斯年一邊處理公務,一邊評價道:“這種事情還得征求你的意見,大魚的總裁不合格。”

同樣作為執行總裁,萬煌任何重大決策都出自俞斯年,職責範圍內的事情,他沒必要向股東說明,也拒絕任何人乾涉,相當獨斷。

這不僅表明他對公司擁有絕對的掌控力,也體現出他強大的自信。

鄭殊一手托腮,一手拿著手機,注視著鏡頭裡霸氣側漏的男人,笑道:“要是太能乾了,他也不會被挑中。”

林夕和鄭鴻鳴開這家公司,本就不是為了好好發展,而是為了騙鄭殊持續投入,這經理人主意太正,怎麼方便他們插手?

俞斯年不再多說什麼,他瞥了一眼手機裡的鄭殊,發現青年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那眼神不由地就想起昨晚……

他憋了一整天,有心問一問鄭殊昨天電話裡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但終究臉皮不夠厚,隻能不自然地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鄭殊聞言,帶笑的眼尾立刻就揚起來,“想我了呀?”

俞斯年清咳了一聲,“我就隨便問問。”

鄭殊愛死了男人的口是心非,忍不住戳穿道:“想我就想我嘍,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嘛!話說我昨晚都夢到你了,你有沒有夢到我呀?”

迎著鄭殊期待的目光,俞斯年側了側臉頰,耳根微紅,難以啟齒。

他畢竟不是真的性冷感,臨睡前看了這樣令人血脈噴張的照片,稍微一聯想到麵前這個人,就被撩撥得渾身燥熱,根本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熟,就開始做亂七八糟的夢,那畫麵……實在不堪入目,難以啟齒,不說也罷。

俞斯年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瘋狂的一麵。

“可我夢到你了。”這時,鄭殊咬下嘴唇,壓低了聲音,透過麥克風,絲絲縷縷地鑽進俞斯年的耳朵,“你知不知道在夢裡,斯年哥你變得好壞好壞,一直逼著我做那麼過分的事……”他頓了頓,把話說得更加含糊,但卻分毫不差地進入俞斯年的耳朵,“我,我哭著讓你停下你都不肯……都快支撐不住了,你還要繼續,好像要吃掉我一樣……”

話語仿佛從他的舌尖劃過,充滿了曖昧,刹那間,俞斯年腦袋一懵,不由地想起夢中的羞恥片段。

平日裡越來冷情刻板的人,夢裡的尺度就越大,也越放肆,他至今都清楚地記得鄭殊被他完全控製在手掌之下的情景,青年無法拒絕,無法抵抗,任由他為所欲為,身體顫栗著,喉嚨裡發出呻.%e5%90%9f,表情無助可憐,要哭不哭的令他越發難以自持……

早上醒來的時候,俞斯年都恍惚了很久,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鄭殊。

“我都不好意思詳細描述,斯年哥,昨晚的你特彆性感,笑起來的樣子該死的迷人,那麼主動,那麼霸道,把人家這樣那樣,不知道現實中是不是也……”

“阿殊!”俞斯年深吸了一口氣,他很想把視頻給關了,實在難以相信這人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地說出這種話來。

“乾嘛,我說的是實話,你真的沒想過對我做些事嗎?”鄭殊紅著臉,眼眸微微水潤,似乎害羞得不好意思,但又大膽地直視著某人,“可是我想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斯年哥,我想你很久了……”

這副模樣,一下子讓俞斯年想到一句臟話:這小子欠操!

“彆說了!”俞斯年低喝了一聲,看著鄭殊紅撲撲的臉蛋,眨著水光的眼睛 ,他燥熱又壓抑道,“我媽找我,先掛了。”

說完,真的掛了。

媽?

這個逃避的借口未免也太拙劣的吧。

不過,鄭殊沒打算追問,他捂了捂發燙的臉,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腦袋,其實彆說俞斯年頂不住,他自己都是一邊腳趾頭摳著床單,一邊鼓起勇氣說那種騷話。

二次元給他的靈感,但實施起來終究羞恥得不行。

再不掛,他也頂不住了。

不過也沒辦法,對付這種清心寡欲的男人,自己要是不妖精一點,何年何月他倆才能邁過那道坎更近一步?

他抓起手機,聽著海浪和汽笛聲,給俞斯年發消息:[已經返航了,還有三天,我們就能見麵,你能來接我嗎?]

他篤定地笑了笑,相信男人不會拒絕。

不過俞斯年的借口不是借口,而是遠在大洋彼岸的俞女士真的來了電話。

“斯年,你怎麼了,呼吸這麼粗?”俞茴雅心細如發,聽著那濃重的喘熄聲,關切地問,“是不是病了?”

是病了,欲求不滿。

“沒有……”俞斯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胡亂扯了一個謊言,“我剛做了健身,呼吸暫時沒調整過來。”

俞茴雅聞言一頓,沒說話。

俞斯年皺了皺眉,“怎麼?”

隻聽那頭的俞女士狐疑道:“這個時間點健身?”

快半夜12點了。

俞斯年:“……”他捏了捏鼻梁,轉移話題,“媽,你找我有事嗎?”

“我已經定了機票。”

俞斯年一愣,“什麼時候?”

“三天後的周日。”

俞斯年:“……”他看著鄭殊剛發給他的信息,沉默下來,這倆是約好的吧?

俞茴雅沒聽到回應,便問:“斯年,你好像不太高興?”

“不是……我隻是覺得您怎麼會這麼著急,我本打算親自去接您。”

俞斯年有些擔心母親的身體狀況,長途飛機加上中轉需要將近15個小時,他怕俞茴雅吃不消。

而俞茴雅對兒子這種推諉的借口早已經看透,毫不留情地戳破,“等你抽出空來,怕是連年都過了,既然做了決定,早點晚點都一樣。”

俞女士骨子裡是個固執且富有主見的人,否則也不會在那日當機立斷地帶兒子離開那個吃人的地方。

俞斯年顯然勸不了,“那我安排個人陪你回來。”

然而俞茴雅拒絕了,“不用,我不是一個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還有誰?”

“你之前的那位同學還記得嗎?那天恰好在療養院裡碰到他,聊了兩句,原來他正好也要回國,我們就定了同一個航班。”

俞斯年微微一愣,“同學?”

“叫齊宇峰的那個高高帥帥的男孩,他說正好有工作跟你談。”

聞言俞斯年恍然,“對,他是要來應聘硬件總工程師,既然這樣,那就這麼定吧。媽,你把航班信息發給我,我安排接機。”

“好,對了,斯年,阿殊什麼時候回來,你之前告訴我他去參加遊輪派對了。”相比起兒子,顯然俞茴雅更期待與這位恩人的孩子見麵。

俞斯年扯了扯嘴角,“跟您是同一天。”

*

鄭殊收到了俞斯年的回複,沒想到剛好撞到了丈母娘回國的日子。

那還用的著想嗎?天大地大母上大人最大,於情於理掉水裡必須先救起,鄭殊總不能無理取鬨地讓俞斯年舍了母親來接他吧?

相反,他還得吩咐秦伯把家裡打掃乾淨,花園修修剪剪,把三樓再規整一下,務必讓丈母娘住得舒心,住得滿意,簡直不能再貼心了。

莫林在一旁聽鄭殊絮絮叨叨地囑咐秦伯,就差把賢惠兩個字刻在腦門上,忍不住齜了齜牙,“至於嗎?一個老太太,就讓你這麼緊張。”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

“拿下丈母娘,就拿下了一半的家庭地位,到時候斯年哥還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嗎?”鄭殊五根手指狠狠一抓,誌在必得。

莫林無語,你當人家孫猴子嗎?

“唉……這船怎麼開得這麼慢呀,能不能提早一天到?”鄭殊望著汪洋大海,趴在船沿上唉聲歎氣,“我也想去接機。”

莫林扯了扯嘴角,“要不你給裝個渦輪增壓,來個噴氣式?嗖一聲,給你放家門口?”

鄭殊慢吞吞地回頭,“我覺得你在鄙視我。”

莫林冷笑一聲,“不,我是在鄙視戀愛腦。”

鄭殊:“……”

另一邊的房間裡,傅若飛看著大魚總裁遞上來的合同,默默地抬起頭,漂亮的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李斌微笑道:“有什麼問題,你儘可以問。”

問題大了,這條件……確定裡頭沒坑?否則也太優渥了!

傅若飛雖然單純,但不蠢,知道自己那麼乾看起來得罪的是新世紀,但也讓整個娛樂圈望而卻步。

試問一言不合就跳海自殺,好不容易救回來了轉頭就硬杠上東家的人,這麼個“不安分”因子,哪家簽之前不得先掂量掂量承受能力,就算有意也得把合同弄到最苛刻。

但大魚是怎麼回事,看著條約竟然打算精心培養他,前一年的課程排得滿滿的,根本沒時間推出去參加什麼活動,給公司創造價值,甚至看補充協議裡的師資力量就是倒貼錢,傅若飛都非常心動!

就是最後分成的利潤抽調較其他公司多了一成,但是合規合法,沒有亂七八糟的限製。

他忍不住喚道:“李總。”

李斌看向他。

傅若飛%e8%88%94了%e8%88%94唇,由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