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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的。這次我請了她,她說下次請我。若是有什麼頭疼腦熱的,去她家開的聞人醫館,直接報她名號便可優待。”顧清辭跟阮芷說,很有分享欲。

隻是略去了聞人翊那一番語出驚人的理論課。

阮芷聽顧清辭說的,感覺顧清辭和聞人翊已經交上朋友了。

印象中聞人翊雖然總是笑眯眯的,實則外熱內冷,很少與人深交,能和顧清辭交友,讓阮芷頗為驚訝。

這恐怕是顧清辭來一趟州府考武秀才最大的收獲了。

和聞人翊聯絡上,以後慢慢打好關係,若是腺體再出什麼問題可以找她。

兩人說了幾句,阮芷繼續寫自己的信,顧清辭折騰了一天困了,去洗漱後,很彆扭的給自己脖頸抹了藥酒後準備睡覺。

顧清辭去拿卷在一邊的鋪蓋想鋪在地上睡覺。

“睡床上吧。”阮芷說了句,並沒有抬頭。

“夫人,真的嗎?”顧清辭真誠發問。

“莫再扭傷了。”阮芷說。

“多謝夫人體恤!”顧清辭看著阮芷開心道。

老板真好啊。

阮芷沒理會顧清辭繼續寫自己的。

等周圍沒有動靜時,阮芷抬眼看去,顧清辭睡在一側,側著身體,乖乖的占了一個小小的位置。

人已經睡著了。

阮芷放下筆,等墨跡乾了,裝進了信封,起身去盥洗室洗漱了。

在來時路上的馬車裡,阮芷趴在顧清辭身上睡了一會兒,一直仿佛勒住腦袋的頭痛感減弱了不少。

昨天晚上阮芷沒怎麼睡著,緩解的頭痛症狀今日又來了。

讓顧清辭睡在一邊,阮芷想試試,會不會睡的好一點。

擦乾頭發後阮芷上床睡覺。

躺下後,因為距離顧清辭很近,她的味道很快就包裹住她。

摻雜了一些藥酒的味道,那股清甜的味道依舊有力強勁。

如同海上飄搖的船找到了一個定點,漸漸安穩。

不知覺間,阮芷睡著了。

顧清辭睡的很沉,往日都很少做夢,但是白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做了一個相關的夢。

她夢到阮芷一改往日的高冷禦姐臉,紅著臉帶著蠱惑音說“標記我!”

顧清辭感覺自己標記牙後麵的分泌腺體構造開始瘋狂分泌,為這一場標記做準備。

時隔一個月,在夢裡咬了阮芷。

沒有“打工人”為老板服務的感覺,而是……

啪的一下,顧清辭感覺臉上一痛,一個激靈人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顧清辭便看到了阮芷冷肅帶著殺意的眸子。

懷裡的溫熱柔軟變的燙手。

顧清辭忙鬆開了手。

睡一張床太危險了!

她是在夢遊嗎,竟然大膽的抱住了阮芷,兩人近乎貼到一起了。

“夫人,對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我的本意!”顧清辭忙說,發誓一樣。

阮芷冷淡的看著顧清辭,耳際卻有一片明顯的紅。

房間裡的空氣充斥著一股赤烏的信息素味道,是帶著情-欲的,姱娥能明顯感覺到。

“下去!”阮芷帶著命令的口氣。

顧清辭心虛的從床上下去。

“夫人,彆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顧清辭再解釋。

“你去洗漱,我要更衣。”阮芷冷淡道。

顧清辭偷眼看阮芷,乖乖退出房間。

阮芷起身蹙眉。

顧清辭睡自己身邊的確睡的挺好的。

但是……

早上時,她感覺有些不對,醒來便感覺到自己被緊緊箍著,一隻手按在她的腰上,另外一隻手在她的%e8%87%80上按著。

毛絨絨的腦袋在她脖頸拱,舌尖劃過脖頸一片皮膚。

實在是……

這段時間,顧清辭表現的太過“乖順”,又一直沉迷鍛煉備考,兩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顧清辭鍛煉後,或許是相由心生,長相和氣質上,和前世那個讓阮芷恨之入骨的人差彆越來越大。

觀察這麼久,阮芷對顧清辭的戒心漸漸弱了。

隻是,不管她是不是前世那人,這人始終是個赤烏。

有著赤烏的欲。

剛才那樣,是夢中的無意識也罷,還是刻意為之,都讓阮芷不適。

阮芷在房間裡換了衣服,洗漱後便出去了,早飯沒和顧清辭一起吃。

顧清辭一個人在房間裡默默吃早餐,吃的不香。

腦子裡還想著阮芷。

顧清辭擰了下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清醒。

“不能對老板有非分之想!”

“做好三好員工!”

“sai迷心竅隻會讓你屍骨無存!”

顧清辭不斷告誡自己。

她的目標是抱緊阮芷這根粗大腿,以後做一隻快樂的鹹魚。

考上武秀才這個夢想就要成真,就差張榜公布這一步,千萬要穩住!

顧清辭經過一番思想建設,感覺自己好了點。

早飯吃完後,聞人翊來找顧清辭去遊玩兒,顧清辭就跟著去了。

藥酒有些作用,今日顧清辭勉強能直起脖頸,看起來沒那麼突兀了,便沒有戴圍帽。

聞人翊對貴德府比較熟,帶顧清辭去遊湖泛舟,注意力轉移後,顧清辭心情好了點。

不過聽到一些傳聞讓顧清辭頗為無語。

關於她歪著脖子去考武科的事,好像隨處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

好在她的名字還沒有流傳出去。

“等放榜,顧君這一次定當名滿貴德府。”聞人翊笑道。

顧清辭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她寧願沒這個名。

當天下午,顧清辭先回來,阮芷回來後沒跟顧清辭說話,也沒一起吃飯,她去了隔壁房間住了。

考試已經結束,有些人退房了,房間也就沒那麼緊了。

沒幾日就放榜了,有些自覺無望的,尤其已經在外場被淘汰的那些考武科的,不少都離開了,剩下的就是等放榜的。

顧清辭也在等著放榜。

不過第二天早上時,蓮蕊來叫了顧清辭,說要回岷山縣了。

“夫人,不等放榜了嗎?”顧清辭找阮芷問。

“我跟客棧掌櫃的說了,若是放榜了,會讓人快馬趕到岷山縣的。”阮芷說。

她的事情差不多辦完了,進了一批貨,便準備回去了。

至於放榜,阮芷根本就沒抱希望,不用等放榜。

顧清辭聽阮芷這麼說,就乖乖收拾了東西跟阮芷回去了。

回來的路上跟著一個車隊,進了不少貨,走的慢了一些。

顧清辭試圖跟阮芷緩和下關係,阮芷在馬車上一直看賬冊。

顧清辭癟嘴在一旁,委屈巴巴的看向阮芷。

阮芷偶爾抬頭遇到顧清辭眼神,便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欺負了顧清辭。

明明是這人無禮在先。

阮芷想給顧清辭一個教訓,便繼續不理顧清辭。

下午到了岷山縣顧家後,阮芷忙去了,顧清辭無聊,便帶著一些跟聞人翊買的貴德府特產,還有聞人翊送的養生用品去老丈人家去了。

秦若芳夫婦對於阮芷沒來,顧清辭單獨到訪已經習慣了。

這些日子除了阮茂林對顧清辭還存疑,秦若芳對顧清辭的印象是越來越好了。

“阿辭,考試考的不好沒有關係,你還小,振作精神,下次還可以考。”難得看到顧清辭垮著個臉,秦若芳安慰顧清辭,以為她是因為考試沒考好認清了現實,才心情不好的。

“嶽母,沒有,我考的挺好的。不高興是因為我惹了夫人生氣。嶽母可知道如何哄夫人開心?夫人喜歡什麼?”顧清辭向秦若芳討教。

秦若芳倒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看著顧清辭苦惱的神色,有些好笑。

“阿芷從小最喜歡的便是看賬冊,算賬,喜愛收集算籌。你不若送她一副新的算籌吧。我這裡剛好得了一塊好玉。你拿去找金玉坊的工匠琢磨琢磨。”秦若芳說。

顧清辭一頓。

阮芷的喜好也這麼霸總嗎?

誰家從小就喜歡看賬冊,算賬啊!

聽秦若芳提起算籌,顧清辭想到了可以送阮芷的禮物了。

顧清辭謝了秦若芳,回去時抱著阮瑾瑜送她的糕點,還有秦若芳送的玉石毛料。≡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顧清辭帶東西回繡頤園時,阮芷已經回來了,讓蓮蕊來告訴顧清辭,晚上讓顧清辭去墨錦軒住。

好吧,氣性很大,不太好哄。

顧清辭晚上乖乖回墨錦軒睡。

很快入睡,隻是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不可描述的夢,半夜醒來,感覺心裡有什麼在躁動一樣,特彆想見阮芷,特彆想……

想喝茶。

顧清辭知道自己這樣做非常不對,但就是控製不住。

為了避免自己亂想,大半夜的洗了個冷水澡,鍛煉了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顧清辭畫了幾張圖,帶著玉石毛料去了金玉坊讓那裡的師傅幫忙打造她想要給阮芷的禮物。

白天沒什麼事,顧清辭照例去老丈人家玩兒。

白天倒是正常,一到晚上就感覺不對勁兒。

顧清辭感覺自己好像到了聞人翊說的躁動期。

第19章

“夫人,主君這兩日半夜都要起來洗澡,我起來問她要不要熱水,她說涼水就好。”

侍墨跟阮芷報告顧清辭的情況。

阮芷並沒有那方麵的經驗,但是有前世記憶,加上之前顧清辭的信息素釋放出來加了額外的味道,她猜到了一些。

想到顧清辭大晚上用涼水洗澡,覺得可憐兮兮的。

也不知道會不會感冒。

想著,阮芷的神色頓住。

那人如此輕薄她,她竟是想著她洗冷水澡會不會感冒?!

阮芷搖了搖頭,當日還是沒理會顧清辭,出門了。

下午顧清辭從阮家回來,神思有些恍惚。

好像白天也不太好了。

騎馬跑了一下午累極了,但是回來路上,一靜下來,就想起阮芷了。

而且畫麵都有點顏色。

顧清辭不會承認。

這絕對不是對老板有非分之想,是生理性的。

就像是人會迎風落淚一樣。

都是正常的。

肯定是這樣的。

她這麼有職業素養。

阮芷在情熱期都讓她臨時標記過,她可以去阮芷那裡蹭蹭味道,哪怕在阮芷房間裡呆一小會兒也是好的。

顧清辭如此想,便去了繡頤園找阮芷。

隻可惜阮芷還沒回來,顧清辭便在外間等她。

“主君,奴婢做了銀耳蓮子羹給主君。”顧清辭低頭想著措辭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顧清辭抬眼看到了一個俏麗的小丫鬟。

這個丫鬟她經常看到。

好像很閒的樣子。

並沒有如蓮蕊那樣在阮芷房間裡伺候,阮芷很少用到她。

顧清辭看了眼蓮蓉手裡端著的蓮子羹。

色澤不怎麼好,看起來不好吃。

跟著阮芷吃了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