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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的一個教頭說著話。

“學生這算是合格了嗎?學生脖子痛,用力更痛,能不射了嗎?”顧清辭跟那人說。

“行,你帶弓箭去進行馬射。”那教頭也是非常震驚,聽顧清辭如此說,讓顧清辭不用再射箭了。

這可是正中靶心的成績!

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了。

顧清辭鬆了口氣,剛才她意識到一用力就痛,射箭的時候自然沒有藏著,計算好了角度風俗,等待合適時機才射了出去。

監考幾人已經顧不得看其餘人的考核了,直接往校場跑馬的地方看去。

馬射考核,隻要騎馬在繞著校場兩圈□□中中央插著的靶子,九中二就算贏了,對時間也有限製。

顧清辭拿了弓箭上馬,再次測算距離,根據經驗射出。

騎馬射箭的難度對於顧清辭還好,那靶子根本不動,還是挺好命中的。

不過顧清辭想要正中靶心,所以謹慎了一些。

她之前扮豬了,現在可不會。

命中兩箭後,顧清辭去考核刀石。

耍刀花和提石鎖,顧清辭雖然是弱項,不過也練習了一個月,這兩樣也是優等水平。

“去,問問那歪脖子的考生姓甚名誰。”監考官中坐在正中的女子對隨從說道。

“此人名顧清辭,乃是瑉山縣人。”宋千驥開口說道,看著顧清辭的方向眼神複雜,更多的是驚喜。

第18章

外場武試考完,結果當場就出來了,不合格的被淘汰,合格的直接被帶去考文試。

顧清辭默寫了一段武經中的內容,不多不少剛好三百字。

也不是不能多寫,就是不想做多餘的事。

默寫完上交後,顧清辭頓感一身輕鬆,忽略脖頸的痛,真是美好的一天。

對於這個結果,顧清辭是沒什麼意外的。

考中沒考中,進入文試階段大家心裡也都有底了。

除非一個字不會寫交白卷,能寫出來的都會給分數。

不過武秀才的結果和名次要和文秀才一起張榜公布,當場眾人除了小組成員知道一些小組內成員的情況,其他人都還不知道。

不是立刻出結果張榜公布,讓顧清辭有點失望,但也沒辦法。

顧清辭出了考場,往外麵走時,被一個聲音喚住。

是聞人翊。

“顧君,提前恭喜了!”聞人翊說,態度很是親近,仿佛兩人已是多年好友。

他們同組就顧清辭和聞人翊外場全通過,進入了文試階段。

聞人翊親眼看到了顧清辭的考核過程,對於顧清辭能考中,非常肯定。

“同喜同喜!”顧清辭拱了拱手笑說。

“要再過五日才張榜公布。我與顧君一見如故,有好多話想說。顧君可否賞臉去醉仙樓一聚?我請客。路過我住的客棧,我給顧君去取我祖傳的活絡藥酒。”聞人翊跟顧清辭說。

顧清辭聽聞人翊說的,這人還真的把她當知己好友了。

“多謝聞人君。待我出去跟夫人說一聲。夫人若是應允,我便去。”顧清辭對藥酒很心動。

“好!那我們先出去。”聞人翊聽顧清辭如此說,朝顧清辭一禮,看顧清辭的眼神又多了一分親近。

兩人一起出了武學。

武學外麵人多,顧清辭就又戴上了圍帽,還是低調點好。

顧清辭出去找到了阮芷乘坐的馬車,跟聞人翊說了聲先去馬車那邊。

武秀才考核向來時間不會太長,阮芷做完自己的事情便來接顧清辭了。

阮芷在馬車裡斂了眉眼,凝神思考。

來貴德府除了要開新的店鋪,為後續茶葉生意做準備,另外一個對阮芷來說比較重要的事,便是尋人,尋找前世熟識的幾人。

生意還算順暢,尋人卻有些棘手,畢竟是早了兩年,很多人都不在記憶裡的位置。

需要根據線索查。

生意想要順暢的做下去,不單單有貨源店鋪這些就夠了,還需要不少其他因素。

這一點阮芷有前世的經驗是清楚的。

比如沒有一個可靠的護衛隊伍,商隊的安全無法保障,隻能在周圍打轉,更無法應對即將要來臨的災情和戰亂。

再比如沒個做官的背後靠山,單單一個沒背景的商賈,很容易被打壓甚至被搶奪走。

這些都是要阮芷考慮,一步步再重新建立起來的。

沒有這些穩固的基礎,發展的太快,賺的太多,反倒是催命符。

阮芷正想著,外麵的聲音傳來,阮芷抬眼看到了顧清辭掀開車門簾進來。

“夫人!”顧清辭到馬車裡一看到阮芷便露出帶虎牙的笑臉。

“……嗯,先去吃飯,還是先去看郎中?”阮芷沒問顧清辭考核結果,看著顧清辭還有點歪的腦袋說。

“夫人,我正要跟你說,跟我一組的一個考生,她邀請我去醉仙樓吃飯。我能去嗎?”顧清辭問阮芷。

阮芷一頓,誰家妻主出去吃飯還會向正妻彙報?

也就顧清辭處處和人不一樣。

“妻主想去便去,隻是,你的脖子不痛了嗎?不用去看郎中?”阮芷說。

不想著趕緊去治脖子,還要去會友吃飯,怎麼好意思頂著歪脖子亂逛?

“那位聞人君,來自中醫世家,會醫術,說會給我帶他們家祖傳的藥酒。”顧清辭說。

“聞人?那位考生叫什麼名字?”阮芷注意到這個姓。

“聞人翊。”顧清辭回道。

阮芷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頓。

好巧不巧,她要找的其中一人便是聞人家的聞人翊,原以為她在京城,卻是沒想到她在貴德府考武秀才,還和顧清辭分一組了。

找聞人翊,並非是生意上的事,而是聞人翊在醫學方麵獨辟蹊徑,有些研究,曾給她看過腺體,針灸緩解了疼痛。

聞人翊是赤烏,如果是阮芷去結交,還是不太方便的,顧清辭能去倒也好。

“好,妻主且去吧。聞人家世代行醫,醫館遍布大珩,值得結交。妻主,把這個玉牌帶上,在醉仙樓可去最好的包間,吃食也會免費。”阮芷說著,從袖袋裡給顧清辭拿了個玉牌,上麵雕刻了一個阮字。

“醉仙樓是咱們家的?”顧清辭接到玉牌眼眸一亮問。

“是阮家的,祖父那時開的。”阮芷說,糾正了顧清辭的話。

“那太好了,謝謝夫人,我便不客氣了。”顧清辭笑嘻嘻的將玉牌收好,跟阮芷再見,下了馬車去找聞人翊。

阮芷掀開車窗簾看了眼,的確是她記憶中的那個聞人翊。

聞人翊在自己的馬車邊等顧清辭,看到顧清辭來,臉上露出笑向她擺手。

顧清辭走過去和聞人翊彙合。

聞人翊先帶了顧清辭去她入住的客棧,拿了藥酒給顧清辭,再一起去醉仙樓。

醉仙樓的生意還是很好的,兩人去的時候已經沒包間了。

顧清辭出示了阮芷給的玉牌,店小二立刻將兩人請到了預留的最好包間裡。

“醉仙樓乃是嶽父家開的,這頓我請,聞人君不用客氣。”兩人進了包間後顧清辭說。

“好,那下次我再請顧君。”聞人翊說,倒也沒太糾結誰請客。

兩人點了菜,等待上菜時,聞人翊很熱情的給顧清辭用按摩手法,抹了藥酒。

那藥酒的確有效,抹上後,感覺脖頸先是一陣涼再是一陣熱,之前僵硬的痛感,稍微緩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顧君,你沒和夫人圓房,如何度過赤烏的易感期?”聞人翊給顧清辭抹好坐下後問顧清辭,仿佛在問一個很平常的數學題。

“躁動期是什麼?要怎麼度過?要圓房才能度過?”顧清辭聽到聞人翊的問題回憶了下問道,劇情記憶裡圍繞阮芷的,阮芷後續腺體都廢了,主要搞事業的,沒有那些方麵的介紹了。

“……你家裡是不是沒有赤烏長輩?”聞人翊問。

“呃,是沒有,父親已經亡故了。聞人君若是知道,望告知。”顧清辭說,虛心求教。

“原來如此,顧君節哀。赤烏的躁動期,情緒會比較敏[gǎn],

有的表現出脾氣大易生氣,有的表現出敏[gǎn]易落淚,統一的表現是都會做春-夢,需要姱娥的信息素安撫,吸取姱娥的信息素,或者臨時標記姱娥便可度過,不是必須要圓房,當然圓房會效果更佳。”聞人翊說。

“哦,原來如此。多謝聞人君了。”顧清辭說,很慶幸她還沒有。

“我與顧君一見如故,顧君無需對我如此客氣。顧君既無赤烏長輩教導,可會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聞人翊笑著說,眼裡帶了幾分“憐愛”,難怪還沒有圓房,這是沒人教不會啊。

“這個……”顧清辭一怔,第一天見麵,沒必要聊的這麼有深度吧?

“顧君不必羞澀,此乃人倫之常。此道我頗有研究,對顧君可傾囊相授!”聞人翊一本正經的說。

顧清辭看聞人翊的神色,頗有樂於助人,大公無私的高風亮節,明明說的是有顏色的。

“我看過避火圖。”顧清辭說,表示自己懂,倒也不必傾囊相授,搞的太細節。

“時下的避火圖,不行不行。多重視赤烏享樂,不重視姱娥的感受,標記毫無情趣可言,粗魯的很。”聞人翊擺擺手。

聽到聞人翊這麼說,顧清辭歎為觀止,古代人竟還有如此“境界”。

“那聞人君可有什麼高見?”提及此,顧清辭厚著臉皮詢問。

顧清辭看避火圖時也深有體會。

作為阮芷度過情熱期臨時標記的“工具人”,她想讓阮芷體驗感更好一些。

自從上次標記咬痛了阮芷,阮芷就沒讓她標記了。

可能是已經度過了一次情熱期。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第二次。

如果到了,可不能再讓阮芷生氣踢人了。

起碼得價值十兩銀子。

“經過我的研究,臨時標記時必須做足前……”聞人翊開始跟顧清辭詳說。

雖然說的是讓人羞恥的事,聞人翊口中說出來,莫名的有種正義感。

就像是,醫生對患者在說。

顧清辭像是一個渴望知識的小學生,認真吸收記憶。

兩人聊著,外麵店小二上菜了,聞人翊停下,等上好菜關了門,繼續跟顧清辭說。

這一頓飯後兩人的友誼又進了一步。

顧清辭對聞人翊說的讚歎支持,讓聞人翊已將顧清辭當知己了。

顧清辭沒想到在古代還有這樣特立獨行的人,在劇情裡竟然沒出現名字,隻出現了下姓氏。

顧清辭感覺她已經從一個小白進階到了研究生,就等著就業上崗,等阮芷獎勵了。

聞人翊用她的馬車將顧清辭送到了顧清辭和阮芷所在的客棧,便離開了。

顧清辭到客棧房間時,阮芷正在寫信,看到顧清辭回來,放下了筆。

“聞人翊給的藥酒效果不錯,感覺再抹兩日就好了。她是個熱情的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