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頁(1 / 1)

玩兒了呢?

無論如何,咱約定的這場球,必然是要踢的!”

小承稷瞬間通透。

是啊,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他雖不能輕易出宮,可小為安今後大可以入宮去尋他呀……思及此處,小承稷心中的惆悵瞬間消散了不少。

落日灑金的街道上,兩個小少年的倒影被拉得無限長,延伸到遠處,最後相擁交疊,各自道彆。

小承稷精心挑選的禮品,當夜就被李渚霖隨身帶在懷中,翻牆入了煙霏閣,遞送到了阮瓏玲的眼前。

“吶,這是當今聖上,專為你這個未來舅母買的新婚賀禮。”

阮瓏玲今日忙得頭腳倒懸,先是被宮中女官訓導了整整一日,後又確認了喜宴的座次,菜品…等諸多細節,直到半刻鐘前才忙停歇,正是累到極點。

此時望向男人手中的禮物,眸光驚喜發亮。

那是個雕花桃木盒子,專門用紅色絲綢係了個同心結。

瞧著雖不甚貴重,可卻很有一番心意。

阮瓏玲咂摸出這並不是宮中的例行賞賜,約莫是幼帝單獨挑選送的禮。

“小皇上?給我買的?

我…可我作為長輩,都未來得及給皇上買什麼……怎好意思收他這份禮?”

李渚霖再次將禮盒朝前遞了遞,

“給你,你就收著。”

“不打開瞧瞧裡頭是什麼?”

今天卡文,延遲更新了。

字數也沒有達到,評論區隨時掉落紅包。

字數明天補上。

小天使…晚安。

…感謝在2023-02-27 00:39:26~2023-03-01 00:3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啊魚 100瓶;魏藍 24瓶;。 15瓶;一腳踢飛你 5瓶;一湖青 2瓶;親親樹 1瓶;

第110章

“不打開看看裡麵是什麼?”

阮瓏玲推卻不過, 隻得伸出青蔥般的指尖接過,在悠悠蕩蕩的微黃燭光中,小心解開紅綢絲帶, 打開了盒子。

黃銅鎖扣吧嗒一響, 盒蓋就被內裡塞得鼓鼓囊囊的物件彈開, 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展露在人前。

小小的長木盒中,靜置了三樣東西。

一對造型彆致, 晶瑩剔透的琉璃五彩月光杯。

一雙筆直的, 密密麻麻被刻滿了平安經文的象牙檀銀筷。

還有兩個金童玉女的石刻娃娃。那石刻隻有杏子般大小, 可雕刻精巧,繪彩絕佳,將兩個娃娃刻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小承稷當時采買禮品完已是黃昏了,聽聞李渚霖還在俯首案牘並未出宮,甚至連晚膳都來不及用,立馬忙不迭抱了小長盒來到德政殿。

小幼帝言語軟糯,一字一句真摯誠意地解釋著每樣禮物所代表的含義。

“杯子諧音是輩子, 杯底刻有白頭偕老,恩愛一生的字樣。朕祝願舅父與未來舅母琴瑟和鳴, 永結連理。

母後以前同我說過,無論是至親還是夫妻,難得的是要相互扶持照應, 母後與舅父以往曆來都是如此,稷兒想著今後舅父與未來舅母更該如此。

所以買了這雙筷子, 短缺了哪根都不成。

至於這對娃娃……稷兒盼著以後舅父與舅母, 多生幾個胖娃娃。”

小承稷這孩子平日裡隻知埋頭苦讀, 話並不太多, 也算不得如何伶俐,能說出這麼一長串的祝詞來,可見在心中打過多少次腹稿。

李渚霖心中覺著欣慰,此時將這些暖人心窩的話語,一字不落地全都遞到了阮瓏玲耳中,又補充道,

“薛燼還特意同我說,這些物件並非稷兒隨意購買,而是他特意挑揀,去那些看上去異常恩愛的夫妻的攤位上購置的。”

“玲兒,你雖與稷兒素未蒙麵。

可他卻是極看重你這個未來舅母的。”

阮瓏玲眸光溫熱,指尖輕輕從盒中的物件中緩緩劃過……她原以為,幼帝年紀雖小,可畢竟也是坐在皇椅上之人,對待李渚霖尊敬尚是說得過去的,可對她這麼身份低微一介女流之輩,理應不會太過放在心上。

可小皇上卻能如此真心實意道賀…

確實是出乎了阮瓏玲的意料當中的。

“皇上黃袍加身,位居雲巔…可說到底也隻是個沒了父親庇佑的孩子罷了,他既願意親近我,我今後必會做好舅母的職責。”

阮瓏玲低頭淺笑著,將指尖落在那兩個石刻娃娃的臉上輕輕摩挲著,心中感慨著這對娃娃挑得真好,瞧著就讓人格外心喜,倒是可以擺在房中做個小擺件,為今後的新房增添幾分生氣。

李渚霖卻有著另一種不同的想法,

他將女人的嫩白如蔥的指尖握在手中,輕言道,

“一男一女,湊成了個好字。”

“玲兒,今後咱再生個女娃娃,給為安做個伴兒好不好?”

阮瓏玲未曾想他會說這個,臉上飛過幾抹紅霞,杏目輕瞪了他一眼,想將指尖抽*出,反而被握得愈發緊。

“還未敗拜堂成親呢,倒就說起什麼女兒不女兒的話了。

你羞不羞?指不定就出個什麼岔子,這婚事不成了呢?”

李渚霖聽不得她說這樣的話。

當即將她緊攬入懷中,埋頭在脖頸間吮*吸了一口馨香。

“還能出什麼岔子?

你還能跑到哪兒去?

阮瓏玲,你此生嫁定我了。”

他略帶著繾綣啞聲道,

“羞什麼?當年你對我窮追不舍,不就是想懷個孩子麼?今後也不必那般費心勾*誘了…

你要幾個?幾個我都給你……”

阮瓏玲麵紅如霞,被他撩撥得略有些春心萌動,

她抬起指尖,往他係在腰間,繡滿了如意祥龍盤金紋的腰帶上略勾了勾,言語晦澀暗示道,

“……天色晚了,你是要回瀾翠苑?

還是另有打算?”

若是放在以前,隻怕李渚霖早就如狼似虎撲上去了。

可自從上次阮成峰說了那番話之後,他確是深思了一番,以往在揚州時,他隻拿她當妾,行為自然可以恣意些,可現在,他即將娶阮瓏玲為妻。

既是妻,該有的體麵與尊重,他都會給。

李渚霖許久未見她如此主動,不禁低笑了幾聲,往她櫻紅的唇上淺啄了一口。

“大婚在即,此事不急。

以前在揚州時,你我是隻有露水情緣的野鴛鴦,可今後,咱們是明媒正娶的正頭夫妻,行事還是穩妥些好。”

正在阮瓏玲滿心詫異,他行事為何乍然這般正派之時,又感受到男人肆意遊走的掌心,似是神智昏聵已然即將控製不住,極具誘惑力道了句,

“當然了。

你若決意想要,我也自無不可的。”

不是?

說要的也是他。

說不要的也是他。

敢情這男人將話都說全乎了,隻要她主動做千嬌百%e5%aa%9a狐狸精唄?

阮瓏玲倒還真唇角一勾,露出個妖妖%e5%aa%9a%e5%aa%9a的笑容來,踮起腳尖,異常主動獻了個極其激情繾綣的深%e5%90%bb,極儘所能在舌腔中翻轉逗*弄……

直到將火點燃,感覺到男人已徹底控製不住時。◎思◎兔◎網◎

她的唇瓣驟然撤離,緊貼著男人耳旁,

“誰說我想要了?

霖郎,夜深了,你洗冷水澡可莫要著涼…”

說罷,將男人往後一把推開,扭身快步回房,那張得意的明%e5%aa%9a麵龐,隨著房門的關合,徹底消失在了門後。

獨留男人怔愣當場。

基恩巷,順國公府。

離大婚之日隻剩下最後三天了。

雖順國公李豐渠對這門婚事還頗有微詞,可賀淑珺這個當家主母,到底已經對外放話認下了這個兒媳,儼然有些拍板定論,再無異變的意味。

萬事俱備,隻差順國公李豐渠點頭出席婚宴。

阮瓏玲原是想著在大婚之前,借由著送小為安的契機,順道去順國公府給二老請個安,看能不能再麵見李豐渠一次,也好再最後陳情一番。

可李豐渠儼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隻命人將小為安抱入壽康堂中,尋了個由頭獨獨將她攔在了門外吹了小半個時辰的冷風。

此時有幾個平日裡與李家交好的官眷上門祝賀,賀淑珺便將她召入偏殿當中引見。

這頭。

壽康堂中。

李豐渠乃三朝閣公,辭官歸野之後,以教書育人為樂,得了小為安這個孫子之後,眼見他天資聰穎,悟性極高,心中歡喜至極,隻覺得了一塊???璞玉,有心想要細細雕琢一番。

所以趁著小為安每日上門,李豐渠都會抽出一兩個時辰,親自教小為安學問。

可到底也是年事已高,近來又因該不該接受阮瓏玲入門與賀淑珺拌了幾句嘴,再加上被府中熙熙攘攘打點喜事的仆婢們攪擾得心煩,隻將將講了半個時辰的課,便放小為安出了院子,去校場上玩耍去了。

順國公府甚大,單單是仆役們的孩子,都能湊出許多來,小為安早就與他們打成了一片,如脫了僵的野馬般,在校場中肆意玩鬨著……

小為安向來是個精力充沛得,玩了大半個時辰,臉上半分疲態也沒有,隻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作為府中未來的小世子,比起其他的孩子,還是略略多了些排場的,校場旁專門支了帳子,擺了茶水與糕點,還有專門的仆人端茶遞水伺候的。

可這幾日情況特殊。

不僅僅是打點婚事,近來上門道賀的官眷也是不少,還要應對與李家有交情的奇人術士,藩國使節……人手被借調的借調,抽離的抽離。

以往五六個人侯在裡頭的帳子,此時竟一個都無了。

好在小為安不是個嬌氣的性子,隻抬起手背,擦了擦額間唚出的汗珠,然後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咕嚕咕嚕直直灌入了腹中。

此時從後帳走來一個婢女,從懷中掏出塊桂花糕來遞了上去,

“小世子可餓了?

離用膳還有一陣哩,不如先吃塊糕點墊墊肚子?”

小為安歪了歪頭,隻覺得眼前這個婢女有些眼生,好像平日裡並未見過……不過順國公府本就碩大無比,其中仆婢至少有千餘人,來來回回的,小為安無論如何也都是記不住的,所以並未多想。

“我不餓。

下一場球賽兩刻鐘後開始,我得先去偏院看看母親。”

小為安搖頭拒絕後,立馬就準備撩起帳子往院中跑。

若是這次不能在順國公府得手,隻怕今後便更難了!

彩雲趕忙擋在身前,伸手攔住了小為安,按照張顏芙之前的吩咐,循循善誘道,

“小世子且慢。”

“小世子上次吃了這桂花糕讚不絕口,還說要給阮娘子帶回去嘗嘗來著?後廚的人今兒個巴巴趕製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