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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兩個婆子拉開床帳把驚得不行的嶽叢珊從床上拖了下來,她下麵啥也沒穿,一放在地上,季夫人就看見她的紅屁股和那幾分痕跡了。

季夫人滿眼厭惡,“把人裹上,堵住嘴,就說她舊疾複發,需送去理山那邊的莊子裡養病。”

“是!”

嶽叢珊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就被堵住嘴,裹上棉被,塞到了馬車裡,同樣被塞進去的還有被捆綁堵住嘴的王氏。

“至於你們,日後怎麼安排,就看徐主君的,”季夫人看了眼瑟瑟發抖的珍兒等人,然後就讓馬車往城外去了。

徐素蘭隻覺得這個速度實在是快,怎麼這麼短的功夫,嶽叢珊就被送出去養病了呢?

徐素蘭嘖了一聲,果然這個世界一點邏輯都沒有,舒服。

【我記得理山山上藏著那些凶匪吧?】

【嗯啦,】白雪正坐在房頂上看著馬車漸行漸遠,【估摸著她要倒黴咯。】

徐素蘭卻去找徐梵,“阿兄,怎麼嫂子病得這麼嚴重,需要去莊子上養病?”

“這是她舅母的意思,我也覺得有道理,莊子大,她說不定心情會好些。”

徐梵這麼解釋。

“可我聽說理山中有凶匪,嫂子出門可帶夠人了?”

徐素蘭一臉擔心。

“有凶匪?”

徐梵一愣,接著拍了拍徐素蘭的肩膀,“阿兄會安排好人,你放心吧。”

隨即派了一隊人馬跟在馬車後麵,若發現不對,便趕緊去報官。

凶匪果真要搶馬車,官差到的時候,發現受傷的隻有王氏和嶽叢珊,嶽叢珊還是屁股被戳了一道小口子,但她的屁股就像個熟透了的桃子,這麼一戳,屁股就流膿血水,看著慘,被子都浸濕了,還有一股臭味兒。

馬夫趕緊把人往莊子上送,官差得知什麼情況後,也沒拉著受害者和那些綁住的凶匪一塊兒回去。

等王氏二人醒來時,她們已經在莊子上了,這個莊子不是嶽叢珊的陪嫁莊子,而是季夫人的。

她讓莊子上的人都彆伺候嶽叢珊,讓她們主仆自力更生。

王氏二人得知她們的現狀後,鬨了一場,被莊頭老婆一人給了兩個大耳刮子。

“還當自己是貴人呢?以後你們吃住都和我們一樣,得乾活兒才有吃的!不乾活兒就餓著吧,死了也不過是被草席裹身,隨便找個地兒埋了罷。”

嶽叢珊屁股痛得很,“叫徐梵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這裡是季家的莊子,你叫嚷徐家的怕是不管事兒。”

莊頭媳婦兒冷笑,“安分點,不然我再給你們幾個耳刮子!”

王氏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她原本想著主君回來了,夫人能求對方把自己兒子贖回來,可如今主君厭棄了夫人,她們還被季夫人送到這莊子裡,她兒子可怎麼辦喲!

王氏摸了摸身上,那是一個銅板都沒有啊!

她顧不得身份了,去摸嶽叢珊的身,結果對方就隻穿了上衣,下衣都沒有,哪裡有銀子!

“完了!我們完了!”

王氏哭得不行,嶽叢珊也哭,“奶.娘,我屁股好疼,流了好多血,奶.娘,你快去讓人給我請大夫。”

王氏充耳不聞,就在一旁哭自己的命,哭自己的兒子,根本不搭理對方。

為什麼珍兒她們能留下,她就被塞著過來了?

王氏恨得不行,被嶽叢珊的聲音吵煩了,便惡狠狠地看過去,“若不是夫人不聽勸阻非要折騰大姑娘,主君也不會惱怒你我!若夫人沒有癡纏大公子,季夫人也不會恨極你我!如今我們自身難保,夫人還是安分些吧!沒人會給你請大夫的!”

嶽叢珊愣在那,“奶.娘,你怎麼能把錯全部推到我身上?不是你跟我說,若是和表哥結為連理,我的日子就好過了嗎?不是你告訴我,作為長嫂,可以對小姑子指手畫腳的嗎?如今你把自己摘乾淨是什麼意思?!”

王氏哭,“我命苦啊,我兒子更命苦啊嗚嗚嗚……”

反正不理她。

嶽叢珊也哭,她屁股真的很痛,她能感覺屁股一直在流血,整個人也沒什麼力氣了,沒多久便暈在一旁。

王氏見此狠狠踢了她兩下,到底怕人死了,自己也沒好日子過,央著莊頭媳婦兒給點藥和衣服,將嶽叢珊打理了一番。

“得乾活兒補上啊。”

莊頭媳婦兒道。

“她用的,她以後補,”王氏點頭。

春和院的人都被徐梵發賣了,徐梵還另買了一個宅子,將這個宅子租了出去。

徐素蘭等那邊收拾好後,便和徐梵搬了過去。

新宅子很大,她的院子也很大,徐素蘭很喜歡。

徐梵見她高興,心裡也輕快了幾分。

“明日我在揚州交的友人會來家中拜訪,宴席可得你操心幾分了。”

這是讓她管家的意思?

徐素蘭聞言抿了抿唇,“嫂子……”

“她這一病也不知道何時能好,家中還得你管著,我在外也能安心。”

“好,”徐素蘭點頭。

【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和兒戲一樣,原主的去訴求就是讓他們分開,這也算是分開了吧?】

白雪在院子裡捕蝶,聞言回道,【算吧,而且王氏因為她兒子的事,和嶽叢珊起了齷齪,她現在沒了出路,救不了兒子,肯定更恨嶽叢珊,嶽叢珊肯定得不到好。】

【得虧我下手快,讓她吃了絕子丹,】徐素蘭心情愉悅,【她屁股一破,以後就彆想好,一輩子都會帶著傷痛。】

也算全了她病弱的名頭。

第99章 我是病弱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

徐素蘭在準備宴席的時候, 嶽叢珊正趴著乾活兒。

她屁股坐不得,躺不得,但是不乾活兒就沒飯吃,所以她被王氏背出去趴在那, 也得乾活兒才行。

嶽叢珊從未這麼狼狽和委屈過, 但莊頭媳婦兒是個愛打人的, 她隻要惹得對方不高興,上來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疼的隻有嶽叢珊自己。

莊頭媳婦兒之所以敢打人,也是季夫人發了話的,好好教訓這個賤.人,日後也沒有翻身的機會,隻要嶽叢珊不聽話, 儘管往她身上招呼就是了。

嶽叢珊“偷人”的事被季夫人寫信告訴了季老爺,收到信的季老爺氣得不行, “怎麼教出這麼個東西來!”

他姐姐可不是這樣的女人!

季老爺還特意把信給季望春看,因為他出門的時候, 季夫人就跟他細說了嶽叢珊“賊心”不死的事。

季望春看完信後一臉震驚, “她……她怎麼敢的!”

“以為有我們季家撐腰,有你這個表哥為她摟底唄!”

季老爺指著他罵,“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因為她, 故意針對徐梵的事!你就是被她騙了!日後你們再有聯係,我就換了一個人當下任主君!我說到說到!”

季望春被罵的一個字都不敢回。

徐梵的友人上門拜訪的時候, 徐素蘭也跟著出去見了客,他們不是官宦之家,也沒有那麼重的男女之防。

來人名叫吳遠之, 是個讀書人, 是童生之身, 他這次過來一是拜訪友人,二是求友人幫助。

“有何事,吳兄儘管說來,徐某能做到一定幫忙!”

吳遠之讚徐梵大善,“說來也是我同鄉,在家排行老二,人稱趙二郎,他父母偏心他兄弟,早早就把他分了出來。卻連一個銅板都沒給他,隻管叫他出來自己拚搏出家業,家裡那些都留給他兄弟。”

徐梵聽得眉頭緊皺,“這是親子?”

“是親子,”吳遠之歎氣,“此人生得高大俊郎,瞧著不像村野山夫,反而有幾分出息模樣,偏偏生來就是個啞巴,他兄弟有幾分小聰明,又會哄爹娘喜歡。”

“加上他拒了雙親安排的婚事,這才徹底惹惱了家裡人,把他趕了出來。”

說是分家,但其實啥也沒給,可以說是趕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因是啞巴,雖有一身力氣,卻常被人欺負,經常乾了活,結不到銀錢,我知徐兄經常南來北往,想著應能給他一口飯吃,便厚臉相求了。”

“吳兄才是大善,這忙我幫了,不知他如今在何處?”

吳遠之見他願意收下自己的同鄉,頓時鬆了口氣,“眼下就在客棧,我拉著他過來的。”

徐梵便讓人去客棧請對方過來,吳遠之還把自己的扇子給了小廝,接著對徐梵解釋,“他這人單純,見不到我的東西,我就讓他彆出客棧。”

徐素蘭在一旁聽完後,覺得挺有意思。

見到那人後,徐素蘭的有意思就變成心疼了。

趙二郎如吳遠之所說,長得沒有一表人才,耳垂上的紅痣惹得徐素蘭側目。

她起身下去讓人加幾個肉菜,又讓人收拾了兩間屋子,好供趙二郎二人歇息。

吳遠之在徐家住了一晚後,第二天用了早飯便告辭了。

徐梵帶著趙二郎出去查鋪子,來回幾天,覺得趙二郎是塊不錯的料子,想好好培養。

趙二郎是個肚大的,一頓能吃十幾個饅頭,外加一桌子菜。

徐梵見識過後,便在心裡想,這才是他被兄弟使計趕出家的主要原因吧?

徐素蘭和趙二郎沒有什麼接觸,她隻是讓後廚沒刻待了趙二郎,飯菜每頓都給足。

趙二郎隻覺得主家姑娘真好看,像仙女似的,每回他都不敢抬頭看對方。

徐梵又要出門了,這次他留下了自己的得力小廝,把趙二郎帶走了。

徐素蘭在他出門的第三天,便坐上馬車去了季家莊子。

“在那呢,”莊頭媳婦兒領著徐素蘭來到地裡,給她指了指農婦打扮,正在乾活兒的二人。

“也是您心善,還來看她,”莊頭媳婦兒多少知道一點嶽叢珊為何會被送到這裡的原因。

“你把王氏叫到屋子來,我有話叮囑她。”

徐素蘭遠遠看著因為乾活兒慢,被人罵了幾句的嶽叢珊主仆。

王氏被莊頭媳婦兒帶到這邊來的時候,心裡有些忐忑。

見到徐素蘭後,王氏更是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

“我怎麼會怪你呢?你也是聽她的不是?”

徐素蘭讓荷香把人扶起來,“隻是我夜裡經常睡不好,就想著嫂子以前說睡不好就抄經的話,所以我帶了基本經書過來,一希望一個月後,我能看見想看的,你明白嗎?”

“明白!老奴明白!”

王氏心裡鬆了口氣,原來是為了折騰嶽叢珊啊。

“我聽說你兒子在采石場?”

徐素蘭又問。

王氏一聽見自己兒子,又跪下來,磕著頭求徐素蘭發發善心,救救她兒子。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你隻需讓我高興,我高興了,自然會幫你,”徐素蘭意有所指,王氏把頭磕得更重了。

“您放心,老奴知道怎麼做。”

徐素蘭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