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1 / 1)

似月光吻桔梗 璿樞星 4416 字 6個月前

沒到。”阮愫不明所以。

“有事。”古皓白回答。

“停了。”阮愫照古皓白說的靠邊將車停下了,從後視鏡裡看到一直騷擾他的那兩個登徒子也跟著停了。

肩寬腰窄,身形高大的古皓白下車,在夜色降臨後的小巷裡行走,直奔那輛一直跟著阮愫的越野車。

阮愫意識到他要乾什麼以後,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他將那個一直對阮愫騷擾的路怒男直接從駕駛座上拽了下來,一把扔到路邊上,彎下緊腰,握緊拳頭,狠砸對方的腦袋。

阮愫驚得立刻從車上走下來,想要阻止古皓白,她不想古皓白天天為她惹是非,搞得她好像什麼紅顏禍水似的,幫他開個車都能惹起麻煩。

等她奔上來,正好聽到正在狠戾修理路怒男的古皓白輕啟薄唇,對那人滾出陰狠的恫嚇:“我女人已經誠心道歉了,現在這一切是你自己惹的。”

“操!你他媽什麼時候坐在車上了,見不得人是吧?剛才我罵那麼狠,也沒見你吱聲啊。”路怒男還在嘴硬。

“話挺多。”古皓白一把扯斷路怒男脖子上係的領帶,團成團,塞他嘴裡,一手揪住他脖子,一手握拳,往路怒男肚子上狠砸。

路怒男嘴裡含的黑色領帶很快被血泅紅。

原來在他車上也對阮愫惡言相向的另外一個男的,下車來找了個工具,不知道哪裡來的刀,準備上前偷襲正在揍他夥伴的古皓白。

“古皓白!”阮愫看了之後,尖聲大叫。

古皓白十分淡定,將手裡已經軟作一團的人像扔垃圾一樣扔了,轉身拽住握刀的男人,對他一扯一拽,刀就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英雄,大爺,我是孫子,我是孫子,彆揍我,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小姐姐是您的女人,要是知道,我跟我哥們兒絕對不敢這麼調?戲。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爺爺。我叫您爺爺,行不。”

這個留著韓式碎發的男人一跟古皓白那狂暴到極點的眼神一對上,腳都軟了,啪一聲給古皓白跪下。

要是早知道他坐在車上,說什麼他們也不會這麼調?戲阮愫。

阮愫在道路上隻是短暫的彆了一下他們,不是故意的,也誠心道歉了。

後來純粹是他們看阮愫長得漂亮,開的車好,以為她一個人在車上,想騷擾她。

“爺爺,你女朋友長得真的是漂亮……我們忍不住……爺爺,孫子再也不這樣了……彆介,您這樣有錢有勢又有身手有美貌的人,就彆跟我們兩個孫子一般見識了。”

看著自己那個被廢了的哥們兒,嘴裡含著的領帶都被血染紅了,那本來是黑色的領帶,現在是猩紅色的了,韓式碎發男快要被嚇尿了。

“道歉。”古皓白放開了韓式碎發男。

韓式碎發男於是轉動膝蓋,換了個方向,對阮愫磕頭,“奶奶,姑奶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讓你男朋友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這兩個青年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能在城中開車因為彆車道就這麼騷擾阮愫,平時也不是省油的燈,此刻見了古皓白,都給嚇破了膽。

阮愫忽然覺得自己的男人好帥。

如果可以這麼稱呼他的話。

應該可以這麼稱呼吧,剛才他不是用“我女人”稱呼阮愫嗎。那麼,他就是阮愫的男人。

被這兩個臭流氓騷擾的怒氣瞬間散了,阮愫笑得特彆開心。

“好,我原諒你了。”

阮愫一鬆口,古皓白才做了罷休。

阮愫怕不這麼說,古皓白會把這兩個哥們兒給揍殘了。

他在她的印象裡,一直是一個冷漠又冷清的人,以前上高中,跟韓璽他們去打架,他一般都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可是,自從阮愫來到他身邊,阮愫發現他已經為阮愫打好幾場架了。

好像跟阮愫有關,他就會變得難言的暴躁。

回到車邊拿車上放的礦泉水洗了手後,古皓白從褲袋裡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了根煙,頎長身材站在燈光幽暗的小巷裡,落下一道暗影在地上。

狹長的手指夾著煙頭,半揚著下巴,將猩紅的白色煙卷送到紅唇邊,微微斂唇,吸了一口,然後懶痞噴出連環的煙圈。

他適才血氣方剛的收拾了彆人,爾後,他就還是馬上恢複了這副散漫的滿不在乎的模樣。

阮愫望著他,不知道怎麼忽然就聯想起那一年在東塘縣的體育館裡偷窺他抽煙的場景。

很多的時候,他總有一種將自我隔絕的能力,周遭的人,環境,發生的事,似乎都能讓他冷漠的避開。

唯有現在的阮愫,他避開不了了。

阮愫知道,今天這場鬨劇一開始他是並沒有打算出手的。

直到後來忍不了。

他修理他們的時候說:“我女人已經誠心道歉了,現在這一切是你自己惹的。”

阮愫反複玩味著這句話,我女人,阮愫是古皓白的女人嗎?

如果用守舊一點的舊社會觀點來說,阮愫的確是他的女人,因為阮愫跟他上過床了,還是兩次。

第39章 動了情

兩人在路邊站了一會兒, 那倆挨揍的哥們兒早就走了。

古皓白手裡一根煙抽完,先前怒不可遏的戾氣跟血性都被壓住了,他沉聲招呼阮愫:“上車, 這次好好開。”

“嗯。”阮愫答應,像個小學生一樣乖乖上了車座, 這次她很認真的將車開回了山野彆墅, 下車準備回學校。

把車給他停好以後,身上還帶著酒勁的古皓白說:“這麼晚了, 彆走了,就在這兒睡。”

“啊?”阮愫有點驚異。

是要跟你睡一張床嗎。她話還沒說完。

“就睡上次你睡的那個房間。明早早點起來讓趙愷送你去學校。”古皓白在阮愫表達出自己的疑問之前, 就先行斷了她的念想。

“嗯。”阮愫點頭。

晚上, 她在臥室裡呆著, 古皓白讓趙愷給她找了睡衣跟明天要穿的衣服來,阮愫洗完澡,換上睡衣,在床上翻來覆去有點睡不著。

古皓白的臥室就在她隔壁, 阮愫腦海裡始終飄蕩著他適才為她打架時,說的那句我女人。

阮愫心裡像是被他撒了一把螞蟻,不停的噬咬她的心, 他是怎麼想的呢,為什麼要對她用這個稱謂,阮愫好想去他房間問問。

時間是半夜一點,外麵的濃霧停止了流動, 阮愫輕敲男人的房門。

樓下住著傭人跟趙愷,樓上隻有他們兩個。

阮愫想做壞事了, 沒得到他允許, 悄悄進了他的房間, 見他衝了澡,頭發是濕的,身上也沒仔細擦乾,還掛著些水珠,正在鋪著煙灰色床品的床上躺著睡覺,上半身沒穿衣服,下`身隻有一條棉質係帶運動褲。

屋子裡開著銀白的燈帶,古皓白在閉眼小寐。

燈光照亮她健碩的%e8%83%b8跟緊繃的腹,冷白的軀體有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優美。

那景象戳得阮愫喉頭悶窒,她屏住呼吸走近,就想問問他今晚上對阮愫用的【我女人】的稱謂是什麼意思。

走得近了,阮愫才眼睫發熱,心跳怦然的瞧見男人%e8%83%b8以下的壘塊一塊塊凹凸有致的浮現,煽情的縫隙裡還藏匿著溼潤的水珠。

他應該是在羅宇幕的飯桌上被羅宇幕灌多了酒,適才在回來的路上酒勁沒發作,現在酒精在血管裡揮發,才醉得上了頭。

所以,他在回來的路上說的,阮愫是我女人,隻是在酒精麻痹了理智的情況下說的。

站在床邊偷偷看古皓白的阮愫得到這個應證之後,就想轉身走了,這麼久了,好像他還是沒給她任何希望。

不然,為何今晚要讓她睡上次的房間,他睡他的臥室。

阮愫轉過身去,想要把我女人這件事翻篇,就這麼離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男人卻從她背後搭手,圈住她的腰,將她帶上了床。

他沒睡著。

從阮愫進到他房間裡,他就察覺了,他從事的是危險的職業,時刻都在保持警惕。

阮愫這種踮起腳尖,偷進他房間的小伎倆,根本不能瞞過他。

“古皓白……”阮愫還沒開口說話,就被男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e5%90%bb了耳廓跟脖頸。

他綻唇,輕觸她的敏[gǎn]帶。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阮愫的麵頰跟脖頸上,他剛刷完牙,牙膏是薄荷味兒的,觸在她耳邊說話,口氣是涼悠悠的,可是呼吸是燙呼呼的。

落至阮愫的皮膚上,阮愫覺得癢,渾身都在為他癢。

“又想乾什麼?”古皓白對著阮愫的耳朵,口%e5%90%bb曖昧的問,“現在幾點了,進我房間。”

“我,我想借個……”阮愫想要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充,充電器。”

古皓白輕笑一記,“是嗎?想要哪種的?”

“蘋果,不,安卓。不,不借了。我,我要走了。”阮愫被嚇傻了,她沒有見過這樣的古皓白,風情萬種,痞氣橫生。

他喝過酒,身上全是燙的,眼角有曖昧的潮濕的紅,眸色濃鬱,像是動了情,含了欲。

上半身沒穿衣服,暴露的身體每一處都是男色.誘惑。

這樣霸道的把阮愫壓在他精壯的身下,恍若在漫不經心又%e8%83%b8有成竹的逗弄一隻小動物。

他有很多方式逗她,把她弄哭,前提是,他願意逗的話。

“晚了。走不掉了。”古皓白垂首,強勢的貼上阮愫的唇。

“我真的要走……嗚啊……”阮愫覺得今晚的他陌生又危險,下意識的想躲。

男人領會後,大手定住她後腦勺,扣緊了,粗舌伸入她淺淺的口腔裡,狂情的作亂,刺深跟勾曲,最後含著她軟糯的小舌深吮,撩得她舌根都發麻。

“唔嗯……嗯……”阮愫%e8%83%b8腔裡的氧氣都被猛烈吸出,她渾身癱軟,瑟縮的往他懷裡貼,祈求他快點結束。

他的手指穿進她的發絲裡,輕輕滑動,安撫著她,嘴上的動作稍微放緩了,依然很強勢,又吸又含,吮%e5%90%bb得阮愫眼睛濕透,纖細的喉頭不住的嗚咽,他才放過她。

滾燙的指腹探上她晶亮的豔唇,輕柔的摩挲,擦掉兩人因為濕%e5%90%bb沾染上的濕液。

最後才起身,撐在她細瘦的肩頭,覷著她為他變得嬌%e5%aa%9a的眼睛,嗓音低嘎的說:“乖乖回去睡覺。好好想明白,是要跟蘇禹初,還是要跟我,再到我床上來。”

後來回到房間的阮愫整晚都沒睡著,心頭爬滿的螞蟻比去古皓白房間之前的還要多。

他隻是強勢的%e5%90%bb了她,卻比跟她真的做了,更讓她為他淪陷。

她終於發現,被她暗戀的古皓白有很多麵,以前,她隔遠了,小心翼翼窺伺到的隻不過是浮光掠影的,太過片麵的他而已。

*

畢業論文通過後,阮愫很快去了在野風投實習,他們的創始人是蔣詞,是個犀利的操盤手。

企業文化十分尖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