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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拾好了盔甲,再抱著齊荷去沐浴。

就是每次再穿這盔甲,兩個人都不可避免的會想起這次的肆意放縱。

齊荷是膽子大了一回,纏著康熙有了不一樣的親近。

可過後緩過來,她才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儘管這事隻有她和康熙兩個人知道,但還是挺羞恥的。

就是特彆的羞恥啊。

康熙笑得不行,還給她說:“朕這個是重甲。輕易換不得。”

“不過,也無妨。你不說朕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齊荷捂臉,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尤其康熙還在她耳邊小聲說:“朕日後再穿著,隻要想到,這重甲上曾有齊荷兒你的東西,朕便覺是你在朕身邊陪伴朕。朕覺得,甚好。”

齊荷羞恥極了,叫康熙彆說了。

康熙笑,還要說:“朕原本,甚是想你。方才你那般熱情,朕很高興。”

“你心中有朕,想朕,愛朕,朕很高興。”

感覺,十足的好。

滿足了年輕帝王心中凶野的渴念和澎湃洶湧的占有欲,康熙很愉悅。

康熙說到做到,這身重甲,他一穿,就穿了三年。

三年中,庶妃們離宮的事情,得到了妥善的解決。

所有人都看見了帝後的恩愛,全方位感受到了帝後之間的深厚情意。

庶妃們離宮,宮中再無嬪妃,也不再選秀了,皇上就是要與皇後相伴,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兩個人是少年夫妻,從小一處相伴,經曆過那麼許多的事情,天下朝野皆知。

而皇上,真就如他所說的那樣,除卻陪伴皇後之外,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治理大清之中。

年輕的帝王勤政愛民,哪怕是撤藩之後藩王動亂,朝廷在康熙的帶領下,也是有條不紊的調兵平亂。

地方上藩王帶來的動亂,有朝廷平定,哪怕是藩王自立為王,生在太平地方的百姓們也並不十分擔心。

他們的這位皇上,眼裡除了皇後,便是政務。

是絕不會叫亂臣賊子得逞的。

他們不擔心大清的現在,也不擔心大清的將來,唯一惦記的,就是皇後娘娘的肚子。

皇後與皇後這般恩愛,後宮中又不曾有其他的嬪妃,帝後又都正當盛年,都是身體健康的,怎麼自圓房後幾年了,皇後娘娘還尚未有身孕呢?

那幾位離宮的庶妃裡頭,嫁了人的幾位,可都有了身孕,那位科爾沁的格格,孩子好像都一歲多了呢。

百姓們不懂,也不會去說帝後的壞話,就是琢磨著,盼望著皇後娘娘給大清誕育一位聰明伶俐的小太子。

朝野上下,倒都是催生的殷殷期盼之心。

大臣們心裡也有這等想法,但是沒人會出來說。

皇上為藩王動亂之事殫精竭慮,日夜操勞,他們實在是舍不得再去煩擾皇上。

況且宮中,太皇太後和兩位皇太後都不急,也從未催過皇上與皇後,他們急什麼呢。

皇上與皇後年紀不大,正是盛年,孩子總會有的。

皇上與皇後這般負責任,又極其看重大清,自然不會讓大清沒有後繼之君的。

當初撤藩時,不多久藩王反了自立為王,康熙是想要親征的。

但親征之事,事關重大。

朝臣們都是勸說皇上不要親征。

地方動亂,調兵前去平亂鎮壓即可。

皇上牽動大清的基業江山,還是不能輕易涉險的。

當時藩王動亂,幾乎陷落許多州縣,時局不穩,朝臣們是很有顧慮的。

且當時有一條,便是說起康熙後繼無人,膝下無子,是不能就這般去親征的。

那會兒,就有些大臣說起此事,然後懇請帝後儘快綿延子嗣。

隻是後來康熙權衡利弊,決定不用親征了。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三年過去,時局早已穩定下來。

三藩動亂,也是強弩之末,朝廷遲早能平定他們的。

因此這催生的殷殷期盼之心,又占了上風,冒了頭。

齊荷倒是很不在意這個。

太皇太後和兩位皇太後,真就一下都沒有催過她什麼。

說放手,就真的一直放手了,不再乾涉她和康熙的任何事。

不管外頭如何議論這個,康熙也很穩得住,隻是不會刻意打壓這些言論,畢竟百姓們喜歡帝後恩愛,說此言也禁了,難免傷害百姓們的感情。

這幾年,康熙為三藩之事勞神,齊荷就隨著康熙住在乾清宮了。

方便他理事,也方便齊荷照顧他。

康熙從小幾歲就大半夜起來點燈熬油的看書,眼睛一點都沒壞。

他的身體也是真好,怎麼折騰都是挺好的,輕易不生病。

這幾年齊荷照顧他,感覺身體素質更好了些似的。

就是忙著三藩的時候,午後總沒有好好休息過。

齊荷想他半夜還會起來讀書,一天也睡不上什麼時間。

一天天的還對她特彆的熱衷。

齊荷就想著午後去陪他一會兒。

若康熙沒事,兩個人就會一塊兒到暖閣那邊休息一下。

這樣,康熙也能勉強睡夠五六個小時了。

春天午後本來就容易困。

睡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康熙先起身了。

若換做從前,齊荷肯定也會跟著起身的。

畢竟午睡時間長了,晚上就很難睡著了。雖然齊荷沒有這方麵的煩惱,但是總也還是不能睡得太多的。

可這回,或者說這幾天,齊荷要跟著起來,總有些困難似的。

康熙也沒要求她起來,齊荷自己哼哼唧唧的。

抱著被褥在柔軟的床榻上滾來滾去的:“怎麼回事呀?最近總是這樣睡不醒。”

“天天都困。早上困,中午困,晚上也困。”

“每天還吃的好多。感覺小肚子都吃圓了。臉好像也圓乎乎的了。”

康熙最近就特彆喜歡捏著她的臉,她自己有時候也會捏一捏。

本來指望著都二十歲了,臉蛋上的嬰兒肥能消下去的。

結果非但沒有消下去,反而還肉乎乎的。

也幸而是她臉小些,要不然臉上的肉可怎麼減下去呢。

齊荷自己嘟囔,也沒打算康熙接她的話。

康熙一會兒還有事,她也不攔著人家去工作的。

結果柔軟的床榻往下陷落一點,齊荷翻了個身,一看,康熙坐下了。

眉眼溫柔的男人,正麵色深沉的望著她。

齊荷歪了歪頭:“你乾嘛?不是要去前頭議事嗎?”

康熙摸摸她的臉,麵色鬆下來,語氣極其溫柔:“齊荷兒,你這個月的癸水,是不是遲了十日?”

“是呀。”齊荷不當一回事,“怎麼啦?”

她也不是次次都能準時的,遲了一點,沒什麼關係吧。

她自己本來都不記得的,康熙一說她才想起來。這個月好像確實是遲了十天。

她有點點回過味來,眨眨眼,是十天太久了嗎?

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康熙叫梁九功進來,去太醫院請太醫來給齊荷請脈。

他們倆身體都挺好的,也並不十分頻繁請平安脈。

上次請脈還是上個月的時候,這個月還未曾有過。

他是純粹忙完了,但是齊荷,純粹就是懶。

齊荷一骨碌爬起來,扯著康熙的衣袖問他:“皇上,有問題嗎?”

康熙怕她起來太猛頭暈,還稍稍扶了扶她,等她坐穩了,才改為抱著她。

康熙望著齊荷,目光很深,反問她:“你覺得呢?”

“還是,先請太醫來瞧瞧吧。”

是不是他心裡的那個猜測。還是得診了脈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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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068

齊荷從康熙反問她開始就有點懵。

一直到太醫來了,開始診脈的時候,還是懵的。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齊荷覺得這診脈的時間比以前長多了,她慢慢回過神來,緊張的看著太醫。

太醫診好了,收了手,帶著喜意跪下,笑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已有月餘的身孕了。”

“隻是脈象尚不是很穩定,之後需要每隔幾日診脈一次。但奴才可以確定,娘娘確實是身懷有孕了。”

是月餘身孕。

齊荷記得,自己上個月的癸水也不是很穩定。是提前了差不多七八天的樣子。

然後完了之後,康熙之後就沒再禁著,幾乎是夜夜都要同她親近溫存一回。

有時候一夜還要好幾次。

齊荷想,這身孕,大約就是他們從不節製,這麼來的。

她嗜睡、貪吃、這也都是有孕的症狀。

結果齊荷完全沒有這麼想,她還以為是因為春天到了的原因。

本來這幾年,她和康熙做的措施還是蠻到位的。

那個不傷身體的藥,還是很有效果的。

從沒有出過意外。

但就是上個月的時候,她有那麼幾天懶,突然就不想喝藥了。

主要也是那幾天的癸水有點多,她有些累,就隻是偷懶了。

結果過後,康熙對她太熱情,他特彆喜歡在很深的地方,齊荷其實也覺得感覺蠻好的,就隨康熙去了。

但有一回,就是沒來得及送出來,直接在裡麵了。

因為太深了,之後弄出來的東西也不知道弄乾淨了沒有。

齊荷事後也有補救,當時以為是有用的。

但是現下看來,好像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就是那一次,她就懷上了。

康熙很高興啊。

賞了太醫,又事無巨細問了許多,太醫答了,康熙就揮揮手讓太醫退下了。

生怕主子有事,太醫來了,梁九功香春杏春都在旁邊侍候著。

一聽說是主子有孕,大家都喜上眉梢,很是高興。

等太醫一走,都到跟前來跪著,恭賀康熙與齊荷。

康熙瞧了一眼身邊坐著的齊荷。

他的皇後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他握住齊荷的手,見齊荷尚在沉思,便叫了眾人起身,照舊賞了,然後便讓他們出去候著。

皇後有孕之事,先不許外傳。

梁九功他們都是帝後身邊親近侍候的人,方才也都聽見太醫說的話了。

太醫也說了,皇後的身孕尚才月餘,還不甚穩定,日後要定期請脈的。他們自然不能亂說。

禦前和坤寧宮伺候的宮人都是口最緊的,答應一聲後,都悄悄退了出去,連臉上的喜色都收斂的乾乾淨淨的,同往常一樣,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異樣來。

等人都走了,康熙便將齊荷抱在懷中。

齊荷已經回過神來了,軟軟的趴在康熙的懷裡,嬌音嫋嫋:“我懷了你的寶寶了。”

康熙嗯了一聲,眸中帶了笑與喜悅:“是。齊荷兒有了朕的孩子。”

齊荷仰頭看著他:“你高興嗎?”

康熙親親她:“高興。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