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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會念咒折磨我的魂魄,我也很痛苦。該報的仇我也報了,我現在想魂歸地府,結束這一世的一切。您幫我把我的骨灰帶出來吧,找個地方安葬了。”

滿月臨想了想,嗯了一聲。

“好。”

狀元鎮的狀元橋上,蔡恒文瘋了啊,他把身上的白色外袍脫了,裡邊穿著一件抹%e8%83%b8小襖,露著胳膊露著多半個%e8%83%b8口,裙子下擺掖在腰間露出長腿繡花鞋,披散著頭發,揮舞著手絹,對著過往的行人拋%e5%aa%9a眼,大笑。

“大爺,來玩啊!”

說著抖肩,把%e8%83%b8口往前探,讓路人看看他白嫩的扁平的%e8%83%b8!

把路人嚇得四散奔逃。

畫舫裡最開放的花魁娘子都不敢露著半個%e8%83%b8口喊大爺來玩她!

蔡恒文瘋的更厲害了!

一個十八九歲的文生公子搖著白紙扇悠閒的閒逛。上了狀元橋,蔡恒文眼冒精光,吸溜一下口水!

“來極品了啊!”

說完一個%e4%b9%b3燕投林奔向這位公子。

“公子,看你少年英俊,氣質不凡,奴家想給你生個娃娃!來啊,脫衣服啊!”

這位公子完全沒有防備,一下被撲個正著,被蔡恒文緊緊抱住!

“啊!抓流氓啊!非禮啊!救命啊!”

公子慘叫,嚇得連連後退,好像被條蛇纏上了,不斷的揮舞手臂連推在搡!

蔡恒文噘嘴就往人家臉上親!

“救命啊!”

公子都不是人聲了,眼看血盆大口要親在臉上,公子嚇得腳一軟,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蔡恒文緊隨著,手腳並用的就爬上去,壓住公子要強行侵占人家身體!

看熱鬨的都笑死了!

也不知道是民風日下還是習以為常,又或者認為倆大男的乾不出啥來,也沒人出手幫忙,就在外圍站著大笑。

蔡恒文這臭不要臉的又糟蹋良家大閨仔了!今天瘋的厲害一點,當街就要耍流氓,扯人家腰帶要親人家!

公子都要嚇死過去了!

還是蔡府家丁和管家聽到動靜跑過來,一看是他們家公子,趕緊上來幫忙!

第六十九章 馮大抓妖師

拖拽住蔡恒文,想撕開倆人!

“公子啊,不行啊,你彆這樣啊!”

扣住肩膀往後拖。

“這位公子對不起啊,我們公子腦子有病把你嚇住了吧,對不起對不起!”

家丁扶起另一位。

蔡恒文甩開家丁管家,力氣極大的甩開他們!

“滾!”

臭罵了一句,馬上搓著手一臉的壞笑,朝著受害者又撲上去。

“我給你生個孩子呀!”

受害者都要跳河了,貞潔烈男!

馮小豆從人群後衝出來,對著蔡恒文的後背猛地拍了一巴掌。

“定!”

蔡恒文好像被施了定身法,咯噔一下站住,保持著抓人的動作,眼珠都不動了!

馮小豆手在蔡恒文眼前一揮。“倒!”

蔡恒文眼睛一閉,暈倒在地。

家丁管家都看傻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馮小豆,再看看被製服的蔡恒文。

這位馮公子不是說他隻是個皮匠不會做法嗎?那這一係列是啥意思啊?這一看就是高手啊!

“趕緊的背著他趕緊回府!”

馮小豆指揮著管家,管家哦哦哦的答應,可不咋地,趕緊回去,丟人在家裡肉爛在鍋裡,這瘋瘋癲癲的樣子不能被更多人看到了!

家丁背起蔡恒文,一溜煙的往蔡府跑。

滿月臨他們直接回了後院。

呱呱守在門口,這爺仨在房間內聊天。

“赫伽這個和尚,我見過。”

滿月臨語速有些快,伸脖子看看外邊,呱呱蹲在門口呢。

“國師身邊的左護法,赫伽。二十幾歲,頭頂有紋身,因為造型模樣詭異,所以我見過一次就記住了。”

馮小豆有些蒙圈。

“啥意思啊,國師身邊的人怎麼和蔡大人有關係啊?還幫助蔡大人殺人挖心吃腦子的?他們不會是一夥的吧?”

馮小豆一句話說到點子上了。

他胡亂猜的,但是滿月臨點了點頭。

“就不算是一夥的,他們也有利益來往。”

馮小豆撓撓鼻尖,有點摸不準狀況了。

“啥意思啊?咱們有危險嗎?不是說害死你的是葉下元嗎?”

戶部尚書葉下元給滿月臨羅列罪名,然後滿家家族全滅。

“你還記得那個袈裟精嗎?咱們離開桂城沒多遠,就遭到了袈裟精的襲擊。”

馮小豆點頭,怎麼不記得,那次認的乾兒子呱呱。

“白袈裟,在佛教裡不該出現的。一路上我們也有人跟蹤,夜梟我殺了不知道多少個了。這又有一個赫伽。所有苗頭,指向國師。”

滿月臨說出早就懷疑的對象。

“葉下元沒這個本事召喚出陰邪之物,白袈裟我隻看到國師穿過一次,赫伽也是國師的左護法。”

“國師?國師不是給國家祈福的嗎?還作惡啊?”

馮小豆理解不了,國師那是高高在上的,神隱在雲端一樣,被萬人敬仰,皇帝都禮讓三分。所有重大佛事,祈福,祭天,都是國師主持啊!

“你沒聽說過一代妖僧楊璉真伽吧,什麼事兒乾不出來啊!這國師作惡,能顛覆一個朝廷的。”

老秦頭給馮小豆解惑。

馮小豆想起在喜悅村的事兒了,也是下命令選三千少女,給國師做護法的。

難道是作惡啊?

“那害你全族被殺,你身首異處的,會是這個國師嗎?”

滿月臨皺起眉頭。“我沒證據證明是國師對我下毒手。一切都是我猜測。我仔細想想,我和國師沒有半點恩怨,見麵都很少。話更沒說過幾句。反倒是葉下元,他下的令他派的人,葉下元必須死!幕後黑手我也要追查出來。”

現在真的沒準確證據呢。很多事都需要邊走邊查,或者到了大都抓住葉下元,才有肯定答案。

“你這老師墮落了啊。”

滿月臨歎息,點了點頭。

權利讓蔡大人膨脹,想要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並且想一直延續下去,所以,蔡大人走了邪路乾儘壞事。

就算是他們沒有什麼交易,國師的左護法赫伽幫助蔡大人殺人挖心掏腦,布下鎖魂陣,就已經證明蔡大人的把柄在國師那,國師讓他做什麼他就要做什麼了。

以前的蔡大人不這樣,體恤下屬,關心學生,剛正不阿,在朝堂上少見的公證廉潔,怎麼就,和國師扯到一塊去了?

“咱們收拾收拾趕緊走吧。”秦頭催著他們倆。“彆在這了,誰知道蔡大人下一步乾出啥來?他都殺了那麼多人了,萬一把咱們也給宰了呢,我這歲數了不想客死他鄉啊!”

“答應了男鬼吳瑄,要把他的骨灰帶出來的,怎麼這都要明早再走啊!”

“自己都生死未卜呢,還有心思管彆人閒事。再晚點我擔心咱們也變成一把骨頭渣子!”

“今晚帶走吳瑄骨灰,明早就走!”

滿月臨拍板決定。

“乾爹!來了!”

呱呱從外邊跑進來彙報。

爺四個趕緊各就各位,老秦頭翹著二郎腿打著拍子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滿月臨舉起書本看書,呱呱和馮小豆玩皮球。

蔡大人帶著家丁急匆匆的跑進來!

也不看滿月臨,到了馮小豆麵前,眼睛裡冒精光啊。撲通一聲跪在馮小豆麵前。

馮小豆嚇得蹭的一下竄到八仙桌上去,抱著滿月臨的胳膊不斷地閃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乾啥呀!”

“馮先生,不,馮大師,求求你治治我兒子的瘋病吧!今天你在狀元橋上,製止我兒子胡鬨的事兒,管家都和我說了,你有這本事真那麼就不漏一手呢,你怎麼就推三阻四的呢?我這是眼瞎了,身邊就有真佛啊。求求你啊,救救我兒子吧,我在這給你磕頭了啊!”

說著對著馮小豆就磕頭。

“我就學點皮毛,我不給你兒子治病,治壞了我賠不起!我不會,啥也不會,我就是個修鞋的!”

馮小豆的腦袋搖晃,說啥不幫忙。

“再壞能壞到哪去?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你發發善心幫幫我。他就算是不好,或者徹底瘋了,我也不會怪你的!”

說著,管家拿過一個托盤,蔡大人打開上麵的紅布,下邊是黃澄澄的六個大金元寶!

馮小豆眼珠子都直了!搓著手看著金元寶心裡癢癢啊!

“隻要你能做法,給我兒子治病,治好了你的功勞,治壞了和你沒關係!這些勞務費全都是你的!隻求你能發發善心,幫幫我!念在我這個年紀得份上,彆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蔡大人說著還要哭了似得。

“小豆……”

滿月臨也哀求在這馮小豆。

蔡大人趕緊的看看滿月臨,對著馮小豆磕頭。“看在我兒子是月臨的師兄弟份上,你幫幫我吧,求求你!”

馮小豆呲牙咧嘴的,摸摸金元寶,抓抓頭發。來回繞了好幾個圈。

“我真的怕搞砸了。”

“沒關係!砸了那是我們的原因,和你沒關係的,隻要你肯出手就行。”

馮小豆很不願意,還是滿月臨再次懇求。馮小豆這才勉為其難。

“我要是治不好,你彆殺我啊!”

“不會不會,感激你都來不及!”

“那,那我也要一個保證。就是,明天我要走,早上我們要走,我害怕你對我們秋後算賬!”

“月臨,老師怎麼會害你呢?你留在這住多久都行,老師和你還沒有聊夠呢!”

蔡大人一臉的可惜,極力挽留。

滿月臨笑了下。“老師,來日方長。本來我們就想先安頓下來。不如當我們找到地方了,再給您寫封信,恒文身體好了,您可以去我那邊長住。”

“行吧,也行!”

“正事要緊。今晚上就讓小豆忙活吧。”

“好好好,馮大師,你需要什麼啊,我這就讓人準備去!”

“朱砂,黑狗血,大白公雞!”

馮小豆還真是個大師模樣,小臉繃著可嚴肅了,說著需要的東西。

“還要什麼啊?”

“燒雞,烤鴨,大豬蹄,再來幾斤好酒!”

蔡大人一聽,和管家麵麵相覷。這個和其他的法師就不一樣了啊!

既然要求了,那就準備起來吧。

當天晚上,馮小豆假模假樣的換上了道袍。這是呱呱臨時跑出去偷買回來的。

打槐樹精的時候不是留下一個桃木劍嗎?今天也派上用場了。

蔡府上下,一片肅穆,那麼多下人鴉雀無聲。

蔡恒文還昏迷著呢,躺在床上也不動彈。

馮小豆揮舞著桃木劍,在蔡恒文的床頭蹦。

蹦來蹦去,桃木劍一會橫掃一會亂戳,嘴裡配合著動作發出噗呲,噗噗噗,次次次,啊,哦!哎呀!這種聲音。

蔡大人坐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