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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我擔心他是不敢說。”

倆人對視一眼。

“公子,到岸了。”

船家招呼著客人。

下了船,前麵就是一家詩社。

狀元鎮文人很多,誌同道合的秀才文人聚在一起%e5%90%9f詩作對,畫畫做文章的。

“蔡公子,你詩書畫一絕,%e5%90%9f詩作對更不在話下,聽說這個詩社你曾經大殺四方一戰揚名,不如我們進去參觀參觀?”

滿月臨說著,這就往裡走。

“我不去!”

呱呱大吵大叫。

馮小豆抓著他,厲聲嗬斥。“你為什麼不去啊,平時叫你讀書寫字你頭疼屁股疼的,到這你就要好好學!”

“我不要學!我討厭讀書寫字!”

“好好地!”

“不!”

呱呱說完甩開馮小豆,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馮小豆嚇得趕緊求助蔡府家丁。

“各位大哥,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孩子丟了也不行啊,你們趕緊幫我找找!”

蔡府家丁趕緊追了上去。

老秦頭看到一邊畫舫出來的花魁娘子了,頓時眼睛冒光。

“管家老哥哥,咱們這歲數了,%e5%90%9f詩作對的沒啥意思,你也陪我走走吧,我看那邊花色爭豔,咱們湊個熱鬨去。”

老秦頭不管管家答不答應,連拉在拽的也把管家拖走了。

該走的都走了,滿月臨一笑,偷偷的摸了下馮小豆的胳膊。還是馮小豆聰明會做。

推了一把蔡恒文,一塊進了詩社。

詩社那是文人墨客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風雅之事。

一進門就是一串的字謎詞牌。

懸掛的像是風鈴,仔細一看都是字謎,旁邊還有彩頭。

牆上掛著對子,有上句,沒下句,對上下句對聯,照樣給彩頭。

還有寫了一半的詩句,下了一半的圍棋。

根據難易程度,彩頭從幾個銅板一直到百兩紋銀。

要入社,或者想見什麼人,要對詩對弈的。不然降低格調怎麼辦?

滿月臨抬頭看著最難的那個字謎。

彩頭百兩紋銀。

“蔡公子,這可是你出的字謎嗎?”

蔡恒文丟開紗帽,露出精心打扮後的臉蛋,描眉畫眼的還挺好看,一甩手絹捂住了嘴。

對著滿月臨來了一個小%e5%aa%9a眼,嗲聲嗲氣的開口。

“公子猜對了,奴家就以身相許。”

馮小豆扯著滿月臨的胳膊。“咱們走吧。”

“奴家不在乎公子有了妻,奴家可以為奴為妾伺候……”

蔡恒文邁著小碎步緊緊跟隨。

“你特麼滾蛋!”

不等蔡恒文嬌滴滴的說完,馮小豆可暴力的用力一推蔡恒文的後腦勺。

蔡恒文哇的一聲尖叫,踉蹌好幾步,頭發都亂了。

“會好好說話不?能不能彆裝?”

馮小豆是反矯情,反綠茶第一人!

“公子,你看他呀,他對奴家……”

蔡恒文跺著腳指著馮小豆不依不饒。

馮小豆舉起巴掌眼珠子一瞪。

“在給我裝,大嘴巴抽你信不信!”

蔡恒文嚇得一縮脖子,眼睛撇滿月臨。

滿月臨好像沒看到一樣,搖著紙扇打量著頭頂這些字謎。

委委屈屈的行了一個萬福金安的禮。

“哥哥,妹妹不會爭搶相公的寵愛,你不要這麼針對奴家,奴家洗衣做飯什麼都會做的。”

“我還是打死你吧!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馮小豆氣的鼻子眼冒火星子,

蔡恒文一聽這話更委屈了,委屈的眼裡包著眼淚了,要哭不哭的!

這要是個大姑娘,這麼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特麼一個大老爺們,都快比馮小豆高了,哭!還裝哭!還裝的很可憐的那麼哭!

馮小豆踅摸,有啥東西給他一下的。

滿月臨很了解的遞上了折扇。

抽他!

馮小豆吧扇子一合攏,舉起來對著蔡恒文的腦門就打!

蔡恒文嚇得尖叫,躲到一邊去不敢再裝。

“欠收拾!”

馮小豆哼了一聲。

“有事兒就說,少這個死樣子,做給誰看呢。男不男女不女的。”

蔡恒文縮著脖子在一邊委屈,敢怒不敢言。

滿月臨心裡偷笑,他就喜歡馮小豆這麼囂張跋扈,至少不擔心他吃虧了。以前就太膽小太慫,現在好多了。

肯定是囂張起來了呀,因為他現在有靠山啊!滿月臨就是馮小豆無理取鬨都可以的靠山!

“辦事兒之前呢,先說說這一百兩的字謎。答出來就給錢是吧?”

馮小豆看上了彩頭,一百兩啊!好多錢啊!

滿月臨嗯了聲,看來今天花錢花多了,馮小豆想往回撈一些。

行吧。

滿月臨看著牆上的字謎,賣賣力氣,全都猜出來。

馮小豆大字不識一個,讓他猜字謎?等於讓種地的去解讀大乘佛法。

“你?猜出來啊!”

蔡恒文有些鄙視的看看馮小豆。

這些字謎可是他們狀元鎮所有文人集思廣益出的題目,很多人都回答不出來,不然怎麼就彩頭高達一百兩。

第六十七章 打劫詩社

馮小豆給了蔡恒文一個威脅的眼神。

隨後扯扯滿月臨的袖子,說話都帶著好奇可愛。

“寫的啥呀!”

那字多的寫的是啥。

蔡恒文撇嘴翻白眼,字謎的字兒都不認識你猜個屁。

“砦門重映殘邊月。”

滿月臨給馮小豆朗讀。

“意思就是說……算了,你也不是呱呱,這些不用懂,我來解一下。”

滿月臨本想解釋一下這句話是啥意思,後來一琢磨沒必要,馮小豆不想知道什麼意思,他拿到銀子就高興,那就拿到銀子就行了。

滿月臨眉頭微皺。

馮小豆一秒鐘也等不下去。

伸手一把抓過蔡恒文。

從可愛變得凶巴巴!

“謎底是啥!”

“你猜嘛!”

“我猜得到我問你?”

蔡恒文頓時腰杆筆直,要不說這人彆作死呢,蔡恒文這就得意忘形了。

看著一邊的滿月臨,得意一笑。

“哥哥,你和公子是沒有共同語言的,我和他才是門當戶對,你猜不出來的話,就把公子讓給我一半吧。允許我做了偏房,怎麼樣?”

“我不打女人。打女人的都是王八蛋,耗子動刀窩裡橫的慫包軟蛋!”

馮小豆這話讓蔡恒文疑惑不解,啥意思。

馮小豆擼起袖子。轉轉手腕。

“但我打男人,不要臉的,我讓你給我犯賤!忍你很久了!”

馮小豆出手如電,對著蔡恒文的眼珠子就是一個通天炮!

砰地一聲,蔡恒文媽呀都來不及喊,被馮小豆一拳打趴下,眼眶青了一圈!

抓起蔡恒文的脖領子,第二次掄起拳頭。

“說!謎底是什麼!說了我不揍你!”

“你猜……”

馮小豆不等他話說完,這拳又要打下去!

蔡恒文抱著腦袋大喊。“翩!翩翩起舞的翩!”

馮小豆馬上鬆開蔡恒文,拍拍滿月臨。“跳舞的翩!去拿錢!”

滿月臨都有些難以置信了,還可以這麼樣嗎?

這都不需要智商了,直接靠拳頭猜字謎了。這還不讓天下文人氣吐血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看看馮小豆,看看跌坐在地嚇得哆嗦的蔡恒文。

滿月臨縱身一躍,抓住詞牌下麵的彩頭荷包,裡邊是一張百兩紋銀的銀票。

遞給馮小豆。

馮小豆小腰一叉,得了吧嗦的大笑。

“哈哈哈,猜字謎可太有意思啦!真給錢啊!”

做衣服花了那麼多錢,這錢不就找補回來一點?

滿月臨想笑,這是個小土匪啊!但是好可愛啊!

不過隻能這麼一次,以後在其他詩社啊,或者上元燈節猜字謎,可不敢這麼做,會被人打爆頭的!

這是欺負文人肩不能扛呢。

美滋滋的把銀票放進懷裡。對著滿月臨擠眉弄眼。“回頭做衣服的尾款就從這裡拿!咱們家的錢不能亂花,花彆人的錢才能發家致富。”

這麼強盜邏輯,滿月臨還認真思考了下,指了指其他的字謎。

“要不你暴打他一頓,把所有字謎的謎底揭開,咱們就能把所有的彩頭拿走。”

一個小土匪不夠,一個大土匪在一邊幫忙。

詩社今天和是慘遭劫難啊!

“你們這是侮辱斯文!”

蔡恒文發出嚴厲抗議。

“我們不侮辱斯文,侮辱你!”

馮小豆壞死了。蹲下去扯了扯蔡恒文的裙子。

蔡恒文特彆女生的按住裙子,縮著腳,很努力把自己團吧起來,和遭遇臭流氓非禮的無辜小姑娘一樣。

“說!彆墨跡,你到底是誰,想乾啥,啥時候能從蔡恒文身體裡出去!你不出去你想掐死他還是想乾啥呀!”

馮小豆來直接的,問唄,彆墨跡了。

蔡恒文順順珠花,搖搖頭。

“我就是他,我不過是活出真的自我了。這麼做我很舒服,無拘無束的我痛快!”

“男扮女裝很舒服啊?那你乾嘛這樣呢,我把你雞兒切了,送你進宮當太監不是更好?你看那麼多宦官當權呢,你做個大內第一總管,估計你爹看到你都要磕頭,你這是給你們蔡家揚名立萬了!”

滿月臨偷偷拉拉馮小豆,彆啥都說,蔡大人為官很不錯的。

“那你切了吧。”

蔡恒文無所謂的很。

“反正他從來都不是個男人。”

蔡恒文抿抿嘴唇一臉嘲諷。還有點興奮的意思。

這話說得,馮小豆滿月臨都愣了下。

“爺?”

馮小豆催著滿月臨,拿個主意啊。

滿月臨手一揮,詩社的門關了起來。

頓時詩社內黯淡,窗外的大太陽好天氣和房間內毫無關係,溫度低了下去,感覺到了寒冷,一股無形的風吹了起來,衣衫下擺飛起,發絲飛揚。

屋內有那麼幾個夥計突然間就倒下去昏睡過去。

蔡恒文頓時大驚。

這在去觀察滿月臨,滿月臨臉白的毫無血色,甚至眉宇間帶出隱隱的青,身上帶著一股氣旋,雖然沒說話,但氣場開始強硬,氣勢開始壓人!

蔡恒文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跪下去。

不在陰陽怪調,不在裝女人,低眉順眼恭恭敬敬,給滿月臨磕頭。

“不知道您是哪位,得罪了。”

蔡恒文看不透滿月臨,滿月臨這股氣場壓的他膝蓋發軟,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泛泛之輩,比惡鬼還要厲害!

夜叉?鬼差?

不敢盲目猜測,隻能遵循本能。

滿月臨坐在客廳內的太師椅上。

馮小豆狗腿子,特彆有眼力見的去一邊泡茶端過來。

滿月臨坐的四平八穩不怒自威,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蔡恒文。

手指在額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