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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嫁我 寒梅墨香 4265 字 6個月前

數去也就隻有我了。你把你的股份給我吧。”

莊謙說到重點了。繞來繞去這麼半天終於說明來意。

“我手裡沒錢,你讓我買過去我買不起,你現在比我有錢,鶴鳴拔個汗毛比我的腰都粗,你們倆都這麼有錢了,還在乎這仨瓜倆棗的?兄弟這麼多年當哥的沒求過你什麼,鶴鳴還是我介紹給你的,你不看誰的麵子你都要領我的這份情。反正你結婚都要走了,山莊是你的我不要但是我可以幫你管理,作為交換公司的股份你就給我吧,這樣一來,你也省心不用再牽掛著公司生意,我也好管理公司。”

頓了頓,莊謙接了下去。

“再說,你手裡的股份也不是正道來的,你百分之十五是你買的,你二姐的百分之二十五可是坑蒙拐騙來的,你也沒花多少錢,莊琪這樣了就不提她了,但是這股份要說清楚。不能是你一個人的。”

說這話的時候瞟了一眼白鶴鳴。

白鶴鳴設計得到的股份,來的不清不白。

“她現在瘋了在精神病院住著,沒有任何權利了。她的財產也應該歸爸爸,爸爸現在就你和你大哥兩個兒子,這財產有你大哥一半。你必須要給你大哥。”

莊大嫂接了話頭。精於算計的嘴臉就漏出來了。

“莊大嫂,你家要飯把你養大的嗎?”

白鶴鳴嘴毒,一下就把莊謙老婆給損了,難怪莊謙大事做不成小事精於算計,就這個老婆,他也成不了大事。小門小戶的摳搜樣兒,放屁蹦出個豆都要洗洗吃了。

“莊琪的股份怎麼到我手裡的,這你管不到。當時是我拿的錢,你可一份都沒拿。你無權過問,這股份到我手裡合理合法。關你什麼事?是,莊蘊是有錢,資產比你多,但每一分都是他自己賺的,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錢多的就要被迫給錢少的?馬雲錢多,你和他要去啊。”

“他是我弟弟,我不是和他要錢,我是和他商量,幫他解決後顧之憂,他結婚走了公司就是我的了,為了爸爸為了公司,他也該把股份給我。”

“把侵占財產說的這麼清新脫俗我還第一次聽到。莊大哥,你把莊蘊強行介紹給我……”

還要往下說,但是看到莊蘊冷淡的臉,把後邊的話吞下去,跳過這個話題繼續開口。

“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以為我們結婚走了,他的股份公司就鞭長莫及不好管理,你就能接管了?”

有些事兒還真沒法提起,不然真的太傷莊蘊的自尊。

當時莊謙推薦莊蘊的時候,就像是屈臣氏的導購,不不,像是身上貼著賠本大甩賣的那種商家。

那時候他還不認識莊蘊,從莊謙那種急切的推銷就感覺,莊蘊特彆廉價,是沒人要的,就算莊謙夫妻誇了八千句莊蘊的好,托關係和他見麵,他給拒絕了又去找他父母推薦莊蘊,給人的感覺還是莊蘊一無是處,廉價的賠本清倉大甩賣都沒人要的那種殘次品。

記得最深的一句,就是莊謙夫妻對白鶴鳴說,求你了,你就當行行好,和他相個親見個麵,他有了好歸宿我們當兄嫂的也能去了一塊心病,莊蘊可愁死我們夫妻了。

真的是把莊蘊的臉都給丟乾淨了。

莊謙夫妻推銷的就像是急於甩貨,不要了那種。

要不是白老爺子出麵,莊蘊父母出麵,白鶴鳴根本就不想和莊蘊見麵的。差一點錯過這段好姻緣。

雖然猜得出莊謙夫妻的心思和想法,但真沒想到他們這麼直接。

前前後後一琢磨,莊謙夫妻的心思太好懂了。

“莊蘊和我結婚走了,你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那時候莊叔一直琢磨想把手裡的財產分給莊蘊的。莊蘊走了就沒人和你爭奪家產了。你和莊琪這麼多年一直都以為他是個傻子,不開竅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你沒想到莊蘊不是傻子,他避世他不是缺心眼,他倔強不受管束,你就開始利用他。他成為你手裡的槍乾掉了莊琪。你本想坐收漁翁之利的,莊琪倒台你就能成功拿到莊家生意。但你發現你控製不住莊蘊,他並沒有打算和我結婚離開這,並且把持了莊家的生意,所以你就一次次的在背後挑釁。”

“莊琪怎麼被放出來的?她被送進去是你父母允許的。怎麼關了一段時間你爸媽又心軟了呢,就是你和你老婆搗的鬼。你想用莊琪給莊蘊找麻煩,逼得莊蘊趕緊躲避是非離開這。莊琪也完了,你還是最後的獲利者。”

“你沒什麼本事,但是你會挑唆,舌頭長,東邊西邊這家那家的來回挑唆,隻要挑起彆人的內鬥你就是獲利者。就算沒利益你看個熱鬨也覺得高興。就算是出事了,也和你無關。等塵埃落定,你又裝好人出現了。把自私貪婪用完美的借口包裹。”

“莊謙,我和你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做事給我的感覺,怎麼說,一個農村的沒有文化的自私狹隘為了五毛錢都敢破口大罵一周的小雞肚腸目光短淺的長舌婦。沒大本事,貪圖仨瓜倆棗蠅頭小利,自私,愚昧,貪心無知村婦。說實話你連個女人都比不上。是一個無知的敗家老娘們做派。”

莊謙被白鶴鳴這話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我聽說尊夫人的母親是在農村舌戰全村婦女的悍將,罵人罵的嘴角起白沫,出門不拔彆人兩顆菜就不回家的老太太?難怪尊夫人算盤打得這麼精。”

白鶴鳴瞟了一眼莊謙老婆。

輕蔑的哼了哼。

第一百九十四章 誰也不給

莊蘊沒說過莊謙夫妻的事情。但白鶴鳴很早之前就了解過莊家,他要知道自己未婚夫是什麼樣的人吧。順便就把莊家的所有人都調查一遍。

莊謙夫妻結婚特彆早,莊謙還不到法定年紀就結婚了,因為他老婆懷孕了。雖然那第一個孩子沒有保住。

莊大嫂來自農村,初中都沒上下來就出來打工做保姆,最開始在莊家做小保姆,這就和莊謙戀愛了,還偷吃禁果了。莊謙嶽母大鬨莊家,一個農村潑老太太,愣是促成這門婚事,也是莊大嫂有手段,一直把莊謙管的服服帖帖。

莊謙這些做法,都是他老婆背後搗鼓的。

“就事論事你說我娘家乾什麼。這事兒走到哪就這個道理。莊謙就是幫忙,莊蘊你要知道你大哥的苦心。”

莊大嫂乾脆就撕破臉,直接挑明了。

“不用莊大哥費心,我們結婚也不影響生意。”

白鶴鳴根本不用莊蘊說話,始終笑嗬嗬的,皮裡陽秋的,陰損的話說得出口,姿態也做得足。

“我的生意莊蘊的生意這邊都很多,沈安需要多加曆練,徹底不管還真不行。我們一商量的,結完婚我們就住在這邊。每個月回京十天左右處理工作,其他所有時間都在這邊。至少十年內我們是不會回到京城定居的。這十年沈安也鍛煉出來了。到時候就不用擔心沈安的能力了,絕對把所有事情都承擔起來。我帶他幾年,能成為最優秀的管理者。”

這話一出,就連莊蘊都吃驚了。

莊謙兩口子都張大了嘴,露出難以置信。

白鶴鳴那麼大的生意,他都要放權不管了嗎?

“我公司有一個十年計劃,十年內總部和兩家分公司拿下三分之二的二三線市場,分公司就在這,我是這的負責人,我去哪?我可不就和你住嗎?十年我倒插門到你這,你可彆給我氣受,我一生氣的夾著包回娘家你就隻能跪在我家門口把我請回來啊。”

白鶴鳴也牛逼著呢,我也是有娘家的人,你可彆欺負我。

“十年呢,到時候王潤的兒子也二十幾歲了,我的侄子們也都長大了,繼承人問題真的很好辦,我手把手地教也能帶出優秀的繼承人。就算都從政從軍沒人管了,不還是可以聘請職業經紀人嗎?真有那麼一天了,我們倆把財產該分的分了,其他的就都捐了。”

白鶴鳴拉住莊蘊的手,笑的溫柔。

“修橋鋪路,捐助孤寡,助養孤兒,那太上感應篇怎麼說的來著?行一千五百善,得道成仙。咱們倆多行善,以後飛升就特彆容易。說好了一起上天當神仙的。”

莊蘊眼睛溫熱,看著白鶴鳴似乎有千言萬語,最後變作唇邊一個淺笑,捏緊他的手,用力點頭。

恩,修今生,修來世。

“隻有我們想給的,沒有胡攪蠻纏賴走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彆惦記了。莊大哥,大嫂,我謝謝你們給我介紹這麼一個好伴侶,但這不是你們隨意訛要的借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莊蘊,你可就這一個親侄子!你給王潤的兒子你也不給你親侄子?”

莊大嫂沒想到所有計劃都落空。

用她老家人的話來說莊蘊就是絕戶,不管他是修道還是喜歡男的,他就是絕戶,絕戶的財產是可以均分的。

這叫吃絕戶飯。

吃絕戶飯喝月子奶,在他們那是很正常的。沒兒沒女留下的財產就族裡分了,親戚分了,如果爭搶的太多那就把絕戶的錢變成飯,一直吃,所有人都來吃,吃到吃完所有錢,這就行了。

莊蘊錢多,資產也多,莊琪瘋了可以不去管,莊蘊死了的話,他所有遺產都隻有莊謙的兒子繼承。

按繼承法來說,按風俗習慣來說,按人情來說,莊蘊都應該把錢給莊謙,現在不給以後也要給莊謙的兒子。

因為莊蘊隻有一個親侄子。

可現在呢,最開始計劃的,莊蘊結婚走了股份變成莊謙的,失敗了。莊蘊的財產也沒有他們兒子的份了。

莊蘊辦的太絕了、

王潤?王潤那就是個外人,隔了一層的表親,表哥的兒子那算親的嗎?有親侄子親嗎?

“誰對我好我都記得。我的錢我願意給誰就給誰。我都捐了你也管不到。”

我的錢我做主,你一個嫂子叫囂什麼啊。拚了命的往自己口袋裡塞。

這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真的很大,他大嫂結婚這麼多年了,愣是沒改掉骨子裡的貪婪摳搜算計。

難怪對於一個愛馬仕的包就拍個不停。大事辦不成,小事斤斤計較。

白鶴鳴冷哼一聲,他要是有侄女了,就請來十八個老師,出門都帶著她,讓她見世麵開眼界不會在這犯這種愚昧的錯誤。

“你就不怕你死了沒人給你下葬?”

“我一忍在忍了,你再說一句我抽你!莊謙,管好你的老婆!”

白鶴鳴真的發怒了。

莊謙低下了頭。搓著手,他沒主意,所有的意見都是他老婆的。

“話糙理不糙,不是我說話不好聽,你們的婚姻法律不承認,往後幾十年誰知道怎麼變化?現在愛的要死要活以後分手呢?莊蘊這樣的估計也不可能正常的結婚生子,不是出家修道那就是繼續找個男人,那他老了呢,死了呢,他沒後人,誰管他?還不是我兒子管他,我兒子”,”

莊大嫂再也裝不了溫柔賢惠,所有計劃落空以後,她的脾氣也控製不住,開始口出不遜。把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