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跑啊?”
“跑多累呀。”
“那還減什麼肥啊?”
“嘴上說說。”
“下來我陪你玩。咱們鍛煉。”
脫掉外套解開襯衫袖子,長傳開球。
把莊蘊放到地上,跑起來,彆再騎著這個了,鍛煉下`身體好,還能多吃點呢。
莊蘊開心,白鶴鳴很少陪他這麼玩,無拘無束放肆的玩鬨,像頑皮的孩子,享受夏日的炎熱,放肆的揮汗如雨。
等衣服都濕透了,就跳進湖水裡去洗澡。沿著河道遊一圈,遊到四合院附近再爬上岸,遮遮掩掩的,因為身上的長褲沾了水有點透明,怕小內褲被人看到了,趕緊回房間。
一起放水洗澡,放肆親熱,被頂到牆上做的喘不上氣。
誰也忍不住,在禁欲這麼久以後,在小彆以後,在婚禮在即的時候,享受彼此的身體,享受纏綿恩愛。享受耳邊廝磨,聽他在耳邊氣喘籲籲的說我好想你我好愛你,迎接他一下深過一下的頂弄,讓大腦內綻放一片片煙花。一次次的發泄,真正的身心相融。
莊蘊撐起酸軟的腰,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手串。
一個個像是色子的小木頭塊雕刻而成的手串,還是木頭本來的淺色紋路,已經雕刻了密密麻麻的經文。
白鶴鳴的腕表摘下去以後,就把這個手串套在他的手腕上。正好遮蓋上他的手腕傷疤。
“念力加持,開光了,念了九天的經,每天九十遍,絕對保佑你消災避禍,心想事成。”
“這手串絕無僅有。”
“那必須的,我隻給你做這一個,彆人想要我才不給他呢。”
聲音軟軟的,聽的白鶴鳴又軟又暖,把莊蘊摟到懷裡恨不得揉進身體裡。
莊蘊不問白鶴鳴公司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一類的,白鶴鳴要想說肯定告訴他,再說這都涉嫌商業機密了,過多的打聽不太好。
白鶴鳴也沒說,還是很忙,分公司,欒市,周圍城市的來回考察。
雙方父母批八字,算了好日子,日子有點多,三個好日子呢,就是一個月一個,最後一個好日子都到了年底了,白鶴鳴一看,有些詫異,我和我老婆這要過兩個年了嗎?我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呢,咋就認識兩年了?
莊蘊的道友,白雲觀的老道長也給莊蘊白鶴鳴算過良辰吉日,也送來兩個好日子。
白鶴鳴和莊蘊商量,要麼十一,要麼十一月一號,選個脫離光棍的日子。
加在一起這日子就多了,七八個呢。
選哪個呢?
白鶴鳴讓莊蘊選擇,估計莊蘊也要選距離最遠的那個日子。
莊蘊是走尋常路的人嗎?人家跪在三清祖師爺麵前,采取搖卦的方式,就差來一段天靈靈地靈靈了,搖出一個日子,距離現在也就一個半月的時間。
就這個!
白鶴鳴憋著笑,挑高眉頭。
“就這個日子了?”
“恩。”
“這個日子是單身女性公寓開三期。”
“開就開唄,反正有沈安負責呢,不會耽誤我的婚禮。”
莊蘊往上卷卷袖子,深呼吸,隨後一握拳。
“我草誰他媽在阻攔貧道的婚禮老子弄死他不知道貧道著急嫁人嗎?”
吼完,收勢。
白鶴鳴嚇一跳,對著莊蘊一抱拳。
“道長,承讓。”
就這結婚的決心,絕對不敢在有人阻攔他們婚禮了。
日子一定,婚禮提上議程,提前準備好的請柬都發出去,沒有白鹿行那麼盛大華麗,全城皆知的,低調規格很高,請的客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沒有曲裡拐彎的親戚朋友。
莊謙是媒人,這邊是大哥,那邊是媒人,不管私底下怎麼看不慣莊謙夫妻的做法,但莊謙是座上賓,還是很重要的大人物呢。
彆人都是直接發請柬,打電話,莊謙這需要白鶴鳴莊蘊拎著禮物上門,感謝莊謙給雙方牽線搭橋,才有這好姻緣。
這是禮,禮不可廢,白鶴鳴準備一份禮物還沒送過去,莊謙夫妻到山莊了。
寒暄的事兒白鶴鳴自己都能做,莊蘊叫了大哥大嫂後,就坐在那側頭研究新買的小魚缸,研究的專心致誌。
莊謙夫妻對白鶴鳴笑笑。
“恭喜啊,結婚日子都定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結婚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這不是一次次的有事兒往後推嗎?其實什麼都很齊全,謝謝大哥大嫂。”
白鶴鳴沒有在公事上的雷厲風行,有些閒散話著家常。
“這時間過得真快,去年這時候你們倆認識的,現在就談婚論嫁了。小弟年幼不懂事,有時候嬌縱任性,你要多擔待。”
“是,大哥放心。”
“他也是個死心眼的,認準了一條道跑到黑,專注又長情。不會有什麼花花心思的。”
白鶴鳴挑挑眉,倒了杯水推給莊謙。
難得莊謙說出這麼好的話誇獎莊蘊。
“他以後的生活,除了修道就是愛我。”
“這就好。”
莊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白鶴鳴也笑笑,客廳裡突然變得特彆的安靜。
莊大嫂捅了捅莊謙。
“你們倆結婚後要小孩嗎?”
“不要,我們倆都不喜歡孩子。我比較忙,出差上班的沒時間照顧孩子,他身體不好,他一個人照顧孩子我也擔心他身體出問題。就算是有保姆,也不行,教育問題還是要我們親自來。我們倆的脾氣呢都不太合適,他過於安靜我過於暴躁,不能對孩子負責的話,還是不要造孽了。”
“沒孩子這以後可怎麼辦啊。家大業大的,連個繼承人都沒有,不太好啊。你父母我爹媽就沒什麼意見嗎?”
莊謙夫妻彼此看看,壓住眼內的精光。
“我們家沒壓力,我大哥雙胞胎兒子,我二哥也新婚燕爾的,我父母享受子孫繞膝完全可以啊,我要不要小孩無所謂。莊叔有你們的兒子呢,孩子對我們來說真的沒必要。”
“這繼承人可怎麼辦啊。”
“我們老了以後從哥哥家裡的孩子們培養幾個接班人就好。”
“你們白家人丁興旺,哥七個,二胎開放了,你們家估計就有十多個晚輩呢,孩子多,這繼承人的問題不發愁,我們莊家就沒這麼多人,哥三個,莊琪瘋了沒孩子,我們家就隻有我的兒子是唯一的孩子。是莊蘊唯一的親侄子。”
莊謙咬重了親侄子這三個字。
莊蘊動了動腦袋,換個角度繼續看著魚缸。
白鶴鳴聽懂也假裝沒聽懂。淺淡一笑。
“他今年虛歲才三十一,談什麼繼承人的問題啊。往後幾十年呢,誰知道什麼變數?”
莊謙夫妻馬上對準莊蘊,滿臉都是獻%e5%aa%9a。
“莊蘊,你雖然不愛出門,但是你侄子很崇拜你。總和爸媽問你呢。”
“娘親舅大,爹親叔大,你看你和鶴鳴以後也不要個孩子,我家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和莊謙是親兄弟,我們家小孩可以做你乾兒子啊。”
莊謙夫妻一搭一唱的,對著莊蘊笑。
“你二姐那樣了,那私生子都賣掉了,現在咱們家就我一個兒子了,爸媽都很看重的。你們爺倆見麵次數少,也許沒什麼印象,但是骨血相關,隻要和你相處一小時你就愛不釋手的,你結婚要不要我家小孩給你做花童?他可懂事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立個遺囑吧
“爸媽說了,咱們家人太少了,我和你大嫂也準備再生,眼瞅著他也上中學了,我正想拜托鶴鳴,讓鶴鳴想想辦法把我兒子弄到京城上學吧,那邊教學質量好。離你近了,你要幫大哥照顧好你唯一的親侄子呀。也讓你們叔侄處好關係。”
“對對對,要麻煩你們倆。”
夫妻倆看著莊蘊,殷切希望的。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莊蘊慢吞吞的終於轉過頭來。
莊謙夫妻笑的特彆諂%e5%aa%9a。
“把你的律師叫來。”
莊蘊沒有多停留視線,和白鶴鳴說話。
白鶴鳴帶來的團隊有律師跟著,有專門的法務部門。
“我立個遺囑,萬一哪天我突然死了呢。”
白鶴鳴眉頭一皺。
“我抽你。”
壓低聲音警告莊蘊,說什麼屁話呢,我沒打過你是不是?
“立一個吧,名下財產呢捐給我經常去的道觀,公司和山莊留給王潤的兒子。我長眠之地的旁邊留給你。咱們倆合葬。”
莊蘊淡然的眼睛看向莊謙夫妻。
“大哥,你看我這麼打算的挺好的吧。”
莊謙夫妻一下就尷尬住了,笑容僵硬在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慢慢地收攏起來。
夫妻倆相互看了看,沉默了。
莊蘊在一次把視線落在魚缸上。
“大哥,你肯定不高興,但是,我是結婚,我不是結婚就死,你何必急於打算呢。我今年三十一,往後少說也要活四五十年,你現在就要我的財產,合適嗎?”
冷冷的,慢悠悠的,不給莊謙留一點麵子。
“我就立下遺囑給你兒子又怎麼了?我可以修改,我怎麼修改都不會受旁人左右。”
“那就是說你現在這個想法並不作數是吧,你還有修改遺囑的可能是吧?”
莊大嫂忙著追問。
那就是說莊蘊的財產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白鶴鳴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莊大嫂,再說遺囑這個詞兒,我就讓你馬上立遺囑,並且遺囑馬上生效!”
敗家娘們,她是巴不得莊蘊馬上去死啊!
結婚送花圈你夠惡心人的!
莊大嫂還想說什麼,莊謙用力一扯她,沒看到白鶴鳴發火了。
“你彆生氣啊,我這就是有點擔心,莊蘊什麼都不管,怕他手裡的東西被人給謀劃了。”
“你這意思是我和我老婆結婚就衝著他的錢?我要把他的錢占為己有?”
白鶴鳴差點氣笑了,合著他就是精於算計的小人?
“不不不不,不是,你看我這嘴,我是說,莊蘊婚後不是要定居京城嗎?他長年不回來了,公司,山莊,都交給外人打理,被人坑了呢。”
莊謙趕緊解釋,雖然他是有這點懷疑,但不能明說。
“沈安畢竟是外人,怎麼和你一條心呢,現在他被你管著,你在這邊他不好有什麼動作,時間長了呢,你不在這邊看著他呢,他要中飽私囊,把你的股份賣掉攜款潛逃,什麼事兒乾不出來啊。你相信一個外人怎麼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沈安在我手下做了十年大秘,我相信他的人品。”
“人心變得太快了,一個人三天沒見,你就要重新審視。為了利益金錢什麼不敢乾啊。莊蘊,公司是咱爸一手打拚出來的,現在剛剛穩定,逐漸開始盈利。你占的股份最多,你不能把公司交給外人管理。你看看咱們哥仨,最後不還是隻有我在公司嗎?你結婚定居京城,你二姐在精神病院,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