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鳴也不答應啊,這一晚上消費二十來萬呢,才不要。
“你拿走我四個億。”
莊蘊淡淡的丟來這麼一句,白鶴鳴啞口無言,好吧好吧。
白鶴鳴都沒來得及亮明身份,就被莊蘊這些話把前男友給解決了。
孟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莊蘊,這是個隱形富豪嗎?談戀愛的時候沒看到他哪裡有錢啊。
晏柒對夜總會的人使眼色,保鏢上來強行帶走了孟兒。
莊蘊呼了一口氣,對風棠淺淡一笑。指指紙筆,繼續?
風棠過來和他繼續玩。
第五十章 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
白鶴鳴心裡有個小疙瘩。
“王哥,這怎麼回事?”
“這陳年酒醋你還吃,你有多想不開啊。”
王潤喝掉一杯酒,今天很開心,喝的有點多了。
看看在一邊繼續下五子棋的莊蘊,壓低了聲音。
“莊蘊一直很聰明,他大學上的很早,雖然性格有些古怪,但他學習真的很好。莊蘊以前比現在稍微有點肉,個子也高,體型也好,長得也好,沉默寡言學霸型的大帥哥多受追捧啊,就連不愛說話都是優點。關鍵在於氣質,就這乾淨的氣質你看了不也受到吸引嗎?
但這小子叛逆期來得晚,大學以後叛逆期,也是新鮮,我那時候沒有起到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我和莊蘊交情好,我經常帶他玩,十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治安也沒這麼好,我和晏柒他們都認識,平時混在一起,莊蘊也喜歡聽他們的事情,也喜歡晏柒他們這種沒有血緣卻非常過命的交情。
很羨慕呀,他也有兄姐,但還不如這些沒有血緣的呢。”
“也就那麼一段時間,他和我們玩,喝酒啊,跳舞啊,晏柒人來瘋,跳個脫依舞沒有舞伴了就把帥得像個大姑娘的莊蘊拉上去,莊蘊最瘋狂的一次,就是喝多了,戴上黑長直假發穿了裙子陪晏柒跳豔舞!”
白鶴鳴嚇得趕緊去看莊蘊,我的媽媽啊,安安靜靜下棋的莊蘊還這麼狂野啊!天哪,錯過了太多了啊!
“這個小子,我也忘了叫什麼了,就知道姓孟,追了莊蘊一年,莊蘊二十歲就大四了,孟兒追求的花樣百出,莊蘊就答應了,這就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我猜過分手原因啊,孟兒是想要一個麵冷心軟對伴侶無限寵愛對外人麵無表情的那種男朋友,但咱們莊蘊啥樣你知道啊,私下裡那嘴就跟上了鎖似得,所以這人前冷人後還冷的就不符合孟兒的標準,就分開了。誰知道還有內情,這內情我可真不知道。”
“這內情不用去猜也就知道,絕對那小子劈腿了,在外邊撩騷,讓莊蘊抓個正著。”
聽莊蘊那話就猜個八九,沒分手就給彆的男人發倮·照呢,肯定不那麼專心。
王潤讚同的點點頭。
“這你不挺清楚的嘛。那你還吃什麼醋啊。”
“莊蘊他爸和我說莊蘊,二十歲出櫃,沒幾天馬上出家。你說,和這個孟兒有沒有關係?”
王潤前思後想,張大了嘴巴,難道是,莊蘊為了這個孟兒和家裡出櫃,又因為看到孟兒和彆人聊騷鬼混,莊蘊看破紅塵,遁入空門!
那這個孟兒的影響力也太大了吧啊!那這個人就是莊蘊的情劫啊,那意義就大了。不管以後莊蘊是否愛上彆人,誰也取代不了孟兒再莊蘊心裡的地位,哪怕是受傷的程度呢,這也是一個磨滅不了的人!
白鶴鳴狠狠熄滅了煙。
“我還是弄死這個孟兒去吧。”
這頓酒喝的,喝出一個一生都忘記不掉的前男友。
什麼叫年輕不懂愛情?初戀更叫人記憶猶新啊!
“彆彆彆,我覺得不可能,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提起過。再說看到孟兒的時候他都沒認出來啊。”
白鶴鳴陰惻惻的虎著一張臉,完全沒有輕鬆愉悅了。
王潤一看他這個表情,覺得還是先回家比較好,私下裡他和莊蘊好好說說,也許這個小疙瘩輕鬆化解呢。
找了一圈。
“哎,你二哥呢?”
白鹿行也跟他們一塊過來喝酒的,但是怎麼沒看到啊。似乎坐下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李麗呢?她怎麼也不見了?”
大美女李麗也不知道去哪了。
現在這個時候顧不上彆人了,白鶴鳴心裡有氣,酒都不好喝了。
對晏柒使個眼色。
“老婆,咱們回家吧,我都困了,在不睡個美容覺我要不美了怎麼辦?”
晏柒這個神經病,對著風棠撒嬌,風棠寵著晏柒,馬上說回家,對著莊蘊說,以後我們下圍棋啊。
人家小兩口撤了,風淳高棟也撤了。
王潤說要回家陪兒子,也走了。
白鶴鳴伸手去拉莊蘊,走吧,沒人和你玩了,回家吧。
前天出的院,做空賺了錢,公司的事情也有人負責,白鶴鳴知道莊蘊出來時間久了,要回山莊。
就帶著莊蘊回山莊。
莊蘊對白鶴鳴溜進他臥室的事兒已經歎息了,不想製止了,反正製止也沒用。
門口不坐三十個大漢,是防不住白鶴鳴的。還要層層把手,門口,窗戶,都要種菜一樣一個挨一個的大漢們守護著。
但是這一點也估計快被白鶴鳴破解了。白鶴鳴準備挖地道。從四合院外邊,挖一條地道,一直到莊蘊的臥室。方便半夜爬上莊蘊的床。
這一個提議讓莊蘊非常恐懼,仔細想想,這真的很嚇人。
有事兒說事,沒事你走,行嗎?
莊蘊洗澡出來穿著白色的寬袖睡衣,擦著頭發,就看到白鶴鳴橫臥在他的大床上,聚精會神的看電視。
就連睡衣都是同一款。
莊蘊已經不管白鶴鳴了,如果他說你怎麼穿和我一樣的睡衣,他敢把衣服脫光死賴著不走了。
擦乾頭發,白鶴鳴眼睛還盯著電視呢,拍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
莊蘊不理他。
“我看看你的傷。咽喉插管後的傷疤愈合什麼樣了,我二哥帶過來一罐祛疤的藥膏。我給你抹上點。”
莊蘊哦了一聲,甩掉拖鞋,上床坐在他身邊。
白鶴鳴心不在焉的坐起來,還看電視呢。從一邊拿出一瓶草青色的藥膏,胡亂的挖了一坨,也不管是哪,是鼻子是嘴的,側著頭看電視,瞎抹。
莊蘊怕他一手指頭戳自己嘴裡去,拉著他的手腕把手指頭放到傷疤那。
傷口不長,縫了三四針,前天還裹著紗布,昨天就是創可貼,今天創可貼都撕掉了。
看了一眼傷疤,繼續給他按摩,要把藥膏揉到皮膚吸收為止。
“你看這小品,還是以前的小品好看啊。現在的小品不好玩。近幾年所有上過春晚的小品集體不好笑。”
白鶴鳴對著電視努努嘴,示意莊蘊去看。
莊蘊瞟了一眼,還真是老的小品了,趙老師範老師高老師演的心病。就那個,我的心呐,哇涼哇涼的啊。
是很好笑。
“好玩吧。”
莊蘊嗯了一聲。
“行了,陪我一起看吧。”
收好藥膏,一摟莊蘊的腰,就要把他按在懷裡。
莊蘊推開他,往旁邊坐了坐,盤著腿和他一塊看小品。
有點奇怪啊,他的客房什麼都有,為什麼偏偏到自己的房間看小品呢。
白鶴鳴背後靠著枕頭,姿勢閒散,伸著長腿,放鬆的入迷的看著小品。
看就看吧,彆睡在這就行。
還以為是小品集錦,喜歡趙老師,就把趙老師所有的小品從頭到尾的看一遍,哈哈大笑,心情好。
心病這個小品演完了,變成賣拐,白鶴鳴拿過遙控器,心病,重新播放。
看完了,重新播放。
看完了,重新播放。
莊蘊坐在這也就不到一小時,他看了心病這個小品四次重播了。
白鶴鳴和這個小品過不去了嗎?
再怎麼喜歡,看四次,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不不不,白鶴鳴沒有笑。
第五次重播的時候,趙老師趴在椅子上哭,我這叫什麼命啊,咋啥事兒都讓我趕上了?啥,你們啥都沒乾?乾了也沒事,初戀,不懂愛情!
莊蘊就在遲鈍,他也覺得不對勁了。
小心的瞟了一眼白鶴鳴,看到白鶴鳴直勾勾的盯著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莊蘊皺皺眉頭,前思後想,他今晚上前男友出現了。十九二十歲,年輕,初戀,愛情!
這神經病吃醋了!絕對的!
但是他不明說,他用這種方式,百般提醒呢。
莊蘊歎口氣,其實吧自己不神經,白鶴鳴才第一神經!
摸摸額頭。
“我和他沒什麼。”
莊蘊這麼沉默寡言的人,也被白鶴鳴逼的主動開口了,不得不說白鶴鳴手段高啊。
“這都十年前的事兒了。”
看看白鶴鳴,你彆無聊行嗎?你怎麼不吃我幼兒園偷親女孩子的醋啊。
“你為了他和你爸媽出櫃?”
白鶴鳴追問著。
莊蘊點點頭。
“恩。”
“你為了他要出家為道?”
這是白鶴鳴最想知道的。
莊蘊皺著眉頭想了想。
“一部分吧。”
電視內應景的傳來一句,我的心呐,哇涼哇涼的呀!
白鶴鳴一捂心口,痛苦的倒臥在床。
“我的心呐,哇涼哇涼的啊。”
“彆白癡。”
他不是演小品的料,長得很帥一點也不喜劇。
“我白癡?我老婆為了彆的男人出櫃出家,你和他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你可是為了他都放棄紅塵了,我呢,我這麼拉著你愛著你,花費心思討你高興,你就不看我一眼,你就跟我在一起了我也比不上他啊,你心裡肯定有他,他的位置比我高,我成不了你心目中唯一的男人了,你的最愛不可能是我!”
白鶴鳴非常痛苦。痛苦的都有點看破紅塵了。
“我說你怎麼這麼難追,我一直以為我的情敵是三清祖師,原來是這麼個公母不分的貨!我哪不好,我哪不如他,你愛他超過愛我!”
第五十一章 我頓悟了
“冷靜點,我不愛他!”
“那你愛我!”
莊蘊搖搖頭。
“我還自以為是的覺得我拿下你了,原來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活著乾嘛,我死了”,不行,死了我爸媽受不了。我出家算了!去,把洗手間的剃須刀剪刀拿過來,我要剃度出家!你在山裡蓋個道觀,我就在你旁邊蓋個廟。你伺候三清祖師,我伺候佛祖!”
白鶴鳴按著心口心痛得都要死掉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傷害我,彆的男人傷了你的心,你為了他出家,我對你怎麼樣,你就不能為了我還俗?”
“我本來也沒出家啊。我爸媽不讓。我是在家裡自己修。”
真的沒出家,他不過是愛好,寄情,鑽研。
出家在還俗,哪那麼容易。真正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