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1 / 1)

你敢不嫁我 寒梅墨香 4417 字 6個月前

仿佛身邊沒他這個人一樣,快速地在紙上畫上格子。準備第二輪。

“二位一看就非常有品味,氣質非常與眾不同,古時候有這投壺飲酒的習慣,你們現在對弈,何不風雅一次,也飲酒助興啊。”

莊蘊裝啞巴習慣了,風棠不習慣,他還沒有這麼沒禮貌的時候。

“不好意思啊,我不喝酒。你還是忙你的去吧。”

風棠不敢喝酒,他是一杯酒醉,醉了以後晏柒就瘋了,按著他就跟發了情的泰迪似得,日天日地日的他起不來床。還要工作呢,不能在法定假日外飲酒。

賣酒小弟不氣不餒。

“這位先生也不喝酒嗎?您嘗嘗看?”

推了下莊蘊的膝蓋,莊蘊逼不得已回過神,側頭看看賣酒小弟。

搖搖頭,手心朝內手背朝外的揮了揮。

那意思你走吧,彆打擾我們。

“莊,莊蘊?!”

賣酒小弟盯著莊蘊的臉,遲疑了一下,馬上認出來了。

那臉上的客氣笑容也消失了,也不在蹲跪在莊蘊腳邊,猛地站起身。

死死的盯著莊蘊。

莊蘊有點茫然,下意識的看看風棠,你認識嗎?

風棠搖搖頭,這人喊得是莊蘊,和他沒關係啊。他不可能認識夜總會的賣酒的啊。

“你不認識我了?”

賣酒小弟點著他自己的鼻子,質問莊蘊。

莊蘊還真認不出來。

不可能認得出來,那臉上糊了足有二斤的粉,描著眼線畫著眉毛還帶了一個墨綠色的美瞳,這誰認的出來這人是誰呀。

這化妝術,等於易容。

“我啊,孟兒。”

莊蘊還是很蒙,真不記得這個人。

“好啊莊蘊,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人渣!你把我忘了,你把我害這樣你把我忘了!”

孟兒有些歇斯底裡的。喊叫出來。

莊蘊麵無表情,眉頭微皺,在記憶內搜索叫做孟兒的人,他有害過誰嗎?沒有啊,他吃齋念三清祖師,一心修煉隻盼飛升,那天得了道雞犬升天,首要關鍵就是不害人啊,他遵守的很好呀。真沒害人。那這位受害者從何而來啊。

第四十九章 分手的理由

就連一邊交談的晏柒白鶴鳴他們也都停止了談話,怎麼了,倆小朋友玩的不是很好嘛?怎麼打起來了。

孟兒點著莊蘊的鼻子大罵。

“你說我是你初戀,可你說分手就分手,你倒是給我一個好的分手理由啊,你就說你劈腿了我也不強迫你啊,你他媽給我的分手理由是你要出家,我他媽都懷疑我自己了!”

風棠一口果汁噴出去,用看外星生物的難以置信看著莊蘊,你,你還有這麼,狂野的時候?

晏柒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噴出去了,差點滿地打滾。

白鶴鳴噗嗤一聲也笑出來,雖然這前任破口大罵,他是現任,應該製止前任,但是吧,莊蘊,這麼缺德的事兒你都乾得出來?你還真實話實說啊!

“我哪裡讓你看破紅塵了?我醜的讓人倒胃像立地成佛,還是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覺得和我相處不如出家清淨?我一想到你我就,我就恨不得扇你幾個耳光。鬨了半天,你沒出家,你搞了彆人,那你大可以和我說分手啊,說分手就這麼難嗎?”

“他是在家修行呢。”

風棠好心的解釋,真的在修行。

“放屁!穿一身麻料衣服就算修行?那他怎麼沒有剃禿瓢啊!”

“他修道。”

道教和佛教不一樣,不需要剃發修行。再說就算是修佛,在家的居士也沒必要剃發。

莊蘊的衣服風格一直是這樣的呀,麻料的寬鬆的,淺灰色的寬鬆褲子,白色的打底衫,外邊罩了一件到膝蓋的麻料白色外套,他人瘦,特彆飄逸,瀟灑,乾淨,那氣質特彆好。

就是穿了一雙白色的休閒鞋。

這樣的衣服方便他盤膝而坐,這不挺好看的嗎。

“你彆說話,有你什麼事兒啊,我和他談戀愛的時候還沒有你呢!你彆覺得你成了他男朋友你就可以維護他,這事兒他必須和我說清楚!”

炮口對準風棠,風棠趕緊擺手,我家阿七是最美的。

“錯了錯了。”

白鶴鳴走過來,往旁邊一讓,讓風棠過去找晏柒,彆牽連無辜啊。

風棠趕緊去給晏柒拿水揉心口,晏柒笑的都快背過氣去了。

“你前男友?”

白鶴鳴問著莊蘊,你想起來沒有?

莊蘊琢磨了好久,把孟兒上上下下打量個遍。恍然大悟。

“孟”,”

孟什麼來著?早就忘了,太長時間了。聰明的跳過忘記這個前男友名字的事兒。

“你,你和以前不一樣。”

記憶有點模糊,但是還是記得,前男友是一個開朗的陽光大男孩,不是這化著濃妝雌雄不辨的樣子啊。

“十年了,不,十一年了,我能不會變嗎?我變這樣還不是你害的嗎?你讓我鬱悶多久啊,我好長時間都沒出門,我工作都丟了,我隻能在這賣酒啊!”

“等會,我挺好奇的,十一年前他也這樣嗎?”

這是白鶴鳴非常迫切想知道的。莊蘊今年三十了,十一年前,那十九歲的應該朝氣蓬勃的大學生,不應該這麼古怪吧。

“話少,自閉,不交流。人渣。”

“那這麼說,沒什麼區彆。”

“是沒什麼區彆,那時候白天道貌盎然的,冷冷的誰也不搭理,晚上的時候就在夜總會酒吧裡瘋!喝酒跳舞打架什麼不乾!”

白鶴鳴吃驚的看著莊蘊,你還有這麼狂野的時候?也對,他說過他以前也胡鬨過。不然他怎麼會跳豔舞啊。

“天天在酒吧夜總會裡泡。”

孟兒這話,王潤捂臉,他的錯,那時候王潤也也是一個狂野男人,差點不到三十歲,最野性的時候,和城北的高棟城南的風淳為什麼關係很好?不就那時候混在一起了嗎?那時候搶地盤很瘋,道上約架,私下乾仗,大口飲酒放肆吃肉,特彆的義氣。真的是有事兒一起扛。

那時候的莊蘊年紀也小,就跟著他一起玩鬨。這就變成了白天安靜晚上瘋狂了啊。

白鶴鳴攥攥拳頭,不錯,莊蘊,我是越了解你越想揍你。

“你們戀愛多久?”

“兩個月。”

“時間也不短啊,他是不是對你乾了什麼,始亂終棄了?親嘴打啵睡一塊?如果這樣我就幫你教訓他,太不懂事了,哪有這麼乾的,這麼不負責任!”

白鶴鳴裝知心大哥,推了一下莊蘊的肩膀。

“說,把人家怎麼了?睡了?”

莊蘊垂著腦袋裝不存在。

“又來是不是?又裝傻!你裝的了嗎?乾出事兒來不承認,有你這樣的嗎?”

白鶴鳴想掐一把莊蘊,又裝,裝無辜受害者是不是?你才是加害者,少裝啊!

莊蘊神誌流浪到木星了。

光年太遠,接收不到!

“雖然什麼都沒乾,但是他打擊我了呀!心靈的打擊比身體的打擊更大呀。”

白鶴鳴伸出的手,停住了,不能掐莊蘊的臉了。

原來莊蘊在最瘋狂的年紀,發於情止於理恪守本分了啊。

“沒睡?”

“我不是那麼膚淺的人!”^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莊蘊聽到這話,眼睛飄了過來,張嘴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把這句話吞了下去。繼續裝傻。

白鶴鳴非常高興,異常的高興。

用力揉揉莊蘊的頭發。笑都藏不住。

話套出來了,心裡有底了。

什麼前男友,不過是年輕不懂愛情,湊熱鬨的事兒。

“那你怎麼在這了呢?這都十一年了吧。”

“他害的呀!”

孟兒繼續咄咄逼人。

“他提出分手後,我就特彆懷疑自己,我就沒什麼心思工作,就在家裡自閉啊,後來等我想明白了,三年都過去了,我在找工作也和社會脫節了,我隻好打點零散工啊。新換的工作,在這賣酒!要不是他說那話,我能這麼消沉嘛?”

“是挺慘的。”

孟兒聽到有人配合,馬上理直氣壯了。

“你提出分手打擊的我抑鬱,騙我感情不算你還打擊我的自尊心,現在你是戀愛事業什麼都有了,我什麼都沒有,這不行,你害了我,你要賠償我,你要賠我,額”,”

眼睛很毒辣的從莊蘊身上掃過去,沒看到名牌包名牌表,那些衣服也沒標簽,鞋子也看不出什麼品牌,再一想最開始的時候,莊蘊也沒什麼值錢的奢侈品牌在身上,估計也就是沾光才到這來休閒。

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萬。”

“這比碰瓷兒賺得多啊。這哪跟哪啊!”

晏柒笑夠了,覺得要說句公道話了。

“哎,哥們,這樣吧,我們和這的老板認識,給你安排一份新的工作吧,就彆胡攪蠻纏了。”

“那不行,他騙我,他打擊我,現在混的這麼好了,我什麼都沒有,那不行!”

“以後我們過來喝酒就找你還不行?”

“那他要對我說對不起。”

“行了啊,他哪對不起你啊。不是我偏袒我哥們,他是真的在家修道,隻想著吸收日月精華,這是我們今天出來狂歡才跟過來玩的。他實話實說還不行了?不管你個人什麼事,再說這麼多年了,你男朋友都換了不知道多少了,何必揪著他不放。他不愛說話不喜歡解釋,也不能隨便欺負他啊。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去拿些酒過來,就彆不依不饒了。”

白鶴鳴從中打和,要說莊蘊抽冷子說分手,分手原因是要出家,這是挺多人接受不了的。難怪人家罵他人渣。

“你是啞巴啊,你到現在還不和我說話?你當初拋棄我,現在又換了男朋友,你對得起我嗎?我當初怎麼對你的,你就是個人渣,渣男!”

孟兒卻不依不饒。

莊蘊麵對指責,也不在裝傻了。慢悠悠的把視線轉過來。

“有些話,我不想說破。你追我的是不假,我為了你也和我父母說了出櫃。你要什麼我給你買什麼。你說我不陪你話少,是因為我實在不了解你為什麼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給彆的男性發倮·照。我和你說過這樣不好,你說我不懂,這隻是玩。接下去的還要說嗎?”

孟兒臉色一變。

“我不愛說話不代表我是啞巴,你以前怎麼指責我訓斥我,我看在你是我男朋友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吵,所以你每次發脾氣我都沉默。但什麼事我都心知肚明。我給你留三分情麵,你也不要把事情做絕。”

莊蘊眉眼淡淡的,說話也慢悠悠的,但身上那種冷,眼神裡的輕蔑,讓孟兒覺得後背發寒。

“這事兒這麼算了吧。你去上酒。我”,”

莊蘊剛要說我請了,想起來他今天的錢都讓白鶴鳴套走了。指了下白鶴鳴。

“你請客。”

“為什麼我請客,昨晚上你賺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