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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臣服 今嫿 4375 字 6個月前

色柔軟的床上躺去。

輕輕閉著眼,快陷入睡眠時,手指自動的沿著浴巾縫隙,摸索到了腰間那條紅線。

也令她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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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梵寺的神仙保佑人,傅青淮給她係的那條紅線真能開好運。

薑濃主持的這檔新節目順利通過審片的環節,就等定檔日期下來,恰好是卡在了臨近年底的時候,她便拖著整個團隊都在晝夜不分的忙著。

隨著深冬季節越發寒冷,還持續下了一場皚皚大雪。

薑濃為了預防感冒,每天早間起來都會習慣喝一杯熱水和半片感冒藥。

可惜陪攝像那邊出外景,被風一吹,還是中獎。

她沒有空去醫院輸液,從白天到深夜時分才回到新聞台,懶得上樓拿筆記本了,讓冬至代跑一趟,自己則是在大廳的沙發先坐著,旁邊還跟著團隊裡新招的助手。

薑濃將圍巾往下巴裹了一圈,卷翹的眼睫微閉,潤著水光。

她剛吞了藥,舌尖是苦澀的,昏昏欲睡幾分鐘。

想著等冬至拿了筆記本下樓,就要去約下導演談事,暈沉腦子裡是混亂的,還記得工作事宜……

大廳的玻璃門忽而被推開。

外麵寒風裹挾著冷欲的梵香卷入,進來了一個男人。

助手本來是坐旁邊玩手機的,抬頭瞧見有人走過來,還是個神顏級彆的,沒等反應過來是找誰。

或許是過去三秒

隻見他緩步站定在薑濃麵前,被冷光燈照得毫無波瀾的淡色眼眸端詳了她全身上下許久,直到見她腦袋輕輕一垂,眼見著要往前傾時。

他伸出骨節清晰有力的手,像是對待易碎珍品似的,接住了她。

第24章

薑濃的臉就順勢緊貼上了他修長脖頸, 微微帶顫的鼻息刹那間落在喉結旁邊,很輕, 透了點潮意。

“濃濃?”

傅青淮接住她後, 用禦寒的深灰色羊絨料大衣裹著,自上而下的角度,凝著她雪白的臉色, 似乎是感冒藥效的散發作用下已經倦得連眼睫都沒力氣睜開, 密密麻麻地壓著。

過許久,才轉醒似的, 還有股子迷糊勁:“嗯?”

傅青淮手掌落到了她額前, 又順著一側撫摸到發熱的臉頰, 低聲問:“有去過醫院?”

薑濃呼吸微重些,嗅到了熟悉的冷欲梵香氣息,分辨不清是從哪兒來的, 也不太願意搭話, 本能地越發往他%e8%83%b8膛前貼。

奈何耳邊有聲音, 不停歇問她情況。

列如有沒有去過醫院, 吃了藥沒, 感冒了多久了。

薑濃似嫌煩了,索性就埋頭不理。好在很快旁邊有人規規矩矩的替她回答上。

助手緊張到都憋紅了臉,彆說有沒有去看病了,就連薑主播一整天下來喝了幾口水, 都老實跟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交代清楚, 沒膽子多問, 隻見他麵色淡漠點點頭, 抱起薑濃變往外走。

玻璃門的寒風一吹。

愣是沒把助手吹清醒, 還癡呆狀看著那抹驚鴻一現的男人身影。

直到冬至抱著筆記本下樓, 掃視一圈也沒看到薑濃,推了推她肩膀:“主播人呢?”

助手抖著指向外麵,中文係畢業的她,破天荒的竟詞窮了:

“有個比內娛明星還神顏的男人,把薑主播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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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酒店套房內,頂上的水晶吊燈沒開,隻亮著床頭櫃的暖黃色燈光。

即便這樣薑濃也嫌刺眼,生理性淚水將眼睫毛凝濕,費力的睜開,隔著淚霧看到近在咫尺的傅青淮,她沒吭聲,怕是夢。

傅青淮低頭,俊美麵容的輪廓映在暖光裡格外朦朧,側過身,將一劑退燒藥拿起,修長精致的手摸索到她藏在大衣裡的手。

指腹下的觸?感柔膩,從手指尖一點點滑過手背,乃至極細的腕骨處。

他也隨之看到垂墜著的精致紐扣,貼身戴著緣故,不知不覺已經染上了屬於女人的淡淡體溫。

瞳色略深,長時間地盯著。

像是隱秘的心思被人揭開,薑濃不讓看了,剛想掙脫出手,又被他握緊。

“打一針,你感冒吃藥沒用。”傅青淮指腹沿著她腕骨雪白的皮膚找靜脈,與誘哄她聽話的語調不同,下手快又準,下秒,薑濃就從聲腔裡倒吸了一口極弱的氣:“疼,”

“好了。”傅青淮將藥劑扔下,伸手大衣裡,順著她肩膀往下輕輕一壓,抱了過來問:“醒了還是沒醒?”

薑濃是醒了的,隻是藥物的作用下又長時間沒休息好,導致腦袋昏沉的厲害,就算看到他,也隻當是一場極度疲倦下產生的夢。

所以也沒了平日裡的冷靜矜持,將臉貼過去:“我最近不分日夜的忙,連飯都吃不飽,就想把節目做好,但是——”

“青淮。”她含著啞意的美人音,仿佛是從舌尖勾纏出來的:“每晚睡前,我都有想你。”

話聲落的刹那間,傅青淮將她衣領解開,修長骨節頓在了光滑的脖頸上方。

薑濃又說:“我好喜歡你,但是好久沒見到你了……”

傅青淮確信她是沒徹底醒,要換之前,薑濃絕對說不出這麼直白的情話。

從一開始試探的接觸,她喜歡自己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又害羞掩藏的模樣,早就被看穿得徹底,隻是成年人之間沒必要說破而已。

室內靜了許久。

薑濃訴完心事,將臉一點點地往上移,離得極近,連呼吸都

帶著潮意:“你為什麼不說話?”

她還知道,光自己說不公平。

傅青淮這會兒倒是沒了閒聊欲,趁著她還配合,先將被細小的熱汗捂濕的衣服脫下,長指劃過那又薄又順滑的背部時,低聲問:“說什麼?”

薑濃縮了下肩膀,眼睫毛抖了數秒:“你舒服嗎?”

“嗯?”這會,反而是傅青淮跟不上她混亂邏輯。

薑濃就是這般,以為她是個傳統保守的,又會因為過於熱烈的情感,撩而不知自的,勾著他:“電話時,你叫我背滕王閣序,借我的聲音……舒服嗎?”

傅青淮抱著她不動,隨著薑濃想坐起來,男人的手臂也順勢滑落到了纖細的腰側。

那係緊的紅色細線,透著一抹靡豔襯著兩人,在昏暗的光下,薑濃生生地又出了一身汗,被他捏著,像是熱水裡撈出來的,連眼都潤了水,有淡淡愛意流淌在裡頭。

她覺得太熱,手指繞到後背,想把內衣扣子解了。

傅青淮沒讓,用酒店的白色被子裹著她,隻是精致修長的手伸了進去,隔著層蕾絲的布料像是研究珍寶似的描繪著,未了,往下移將被肌膚染濕的紅線給解了。

……

可能是打了針,又或者是出了熱汗的效果。

薑濃全身不在難受,也不冷,雪白的手臂抱緊男人不放,呼吸逐漸淺淺且平穩。

傅青淮就當她人形抱枕了一夜,即便落地窗外隱約褪去了濃墨的夜色,酒店樓下還有數位秘書在等候,他終究是因為薑濃一句想他,而遲遲沒有離開。

此刻外麵。

燕杭難得放假一晚,不用接送薑濃上下班。

他尋了個地方跟狐朋狗友們喝酒,最近風評被害,剛一坐下來就有人往他懷裡塞女人。

燕杭雖然平時在家裡被指著這小白臉罵是廢物,是個隻知道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但是不敢沾的,他還沒墮落到那份上:“這玩哪出?”

旁邊有人笑:“行不行啊小少爺,最近九街區都傳遍了你養了個新聞界的小美人。”

燕杭:“那不是我養的。”

可惜這話信服力不大,不過也有信的,主動遞了根煙過來:“我聽說京圈那群人,跟我們九街區的紈絝子弟不一樣,他們喜歡養什麼昂貴的金絲雀,是個稀罕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此雀,可不是會所裡隨隨便便一個庸脂俗粉就能當的。

燕杭姿態懶散地摩挲尾戒,想到了傅青淮在山頂彆墅養著薑濃,好像是這個道理。

旁邊狐朋狗友又說:“我這兒也有隻雀。”

燕杭斜眼他,尾音拉長也襯得越發漫不經心:“少來,我不做犯法的事啊。”

“不就是養隻雀,哪裡談得上犯法啊。”說著,就掏出手機也不知是網上搜索了什麼,冒出一張照片遞到他眼下:“人混娛樂圈的,算個十八線小明星吧。”

燕杭看這長相還勉強順眼,想來也是,要沒個金絲雀傍身,算什麼紈絝。

“行吧,叫什麼名?”

“姓沈,沈珈禾——在娛樂圈有個鮮為人知的外號,叫小路央。”

……

隨著酒店窗簾透過的第一縷陽光撒在薄薄眼皮上,逐漸地發熱,引得薑濃從深層睡眠醒過來,天亮了,已經是上午八點過半。

她猛地從淩亂被子裡坐起身,烏錦的懶散長發披散,襯著那張臉很茫然。

看到身處於酒店套房,就更茫然了。

足足花了數十秒的時間,才眼睫顫動注意到床頭櫃上的一張紙。

薑濃拿起看,是傅青淮的字跡,清晰地寫著:「燒已退,有要事不便久留,另外,想我時也要記得好好吃飯。」

想他?

薑濃仿佛被這幾

個字燙到了眼,心跳也慢慢加速,從身旁的床沿留有一件男士的羊絨大衣到室內的許些痕跡,都在告訴她。

傅青淮昨夜來過。

隻是她當是迷迷糊糊間做了一場漫長的美夢,給忘了。

現在腦子睡清醒,也想起某些細枝末節。

他似乎耐心地陪了自己很久,在半夜燒出一身汗時,也是他親自去浴室拿溫熱的毛巾,替她從指尖開始輕柔的擦拭,光滑的背部乃至腰間,都沒有放過一寸地方。

後來她睜開睡眼,潤著水光凝望著傅青淮在暖燈光下的俊美側顏良久。

直到他終於肯親自己了。

那一觸碰即離的%e5%90%bb,落到她唇間,低聲說:“睡吧。”

薑濃抬起手指揉了揉發愣的臉蛋,沒想到真的就這樣睡過去了,心情略有些低落,又被某種不言而喻的甜蜜包裹著,掀開被子起床時,垂眼看到腰間的紅線被重新係過,臉更紅。

台裡還有很多事,薑濃也來不及羞,先去浴室衝了個熱水澡。

待穿戴整齊出來,酒店的門鈴也適宜地響了起來。

薑濃拿著浴巾,烏錦般的長發垂腰,尾端還掛著剔透的細碎水滴,往門那邊走,猜想應該是燕杭來催她何時去上班。

打開門。

奢華清冷的走廊上果然站著一身懶散休閒西裝的燕杭,眉目沾了點兒倦怠說:“彆問,問了就是昨晚傅青淮把你抱回酒店的,淩晨五點五十分零七秒才離開——哦,離開前又給我新加了任務,得給你變著花樣送每日的三餐。”

薑濃白皙的指扶著門,想了想說:“台裡有食堂,你不說,他也不知道。”

燕杭覺得薑濃這美人能處,不仗著有傅青淮撐腰就恃寵而驕